“哐當!!!”
一根木棍滾落到夏日落腿邊。
夏日落看著坍塌的房子,咽了咽口水,內心感慨道:“沒想到我居然把前世未做之事給做了,炸掉班級。”
“咳咳咳!”
五條悟掀開壓在身上的木頭,說道:“這玩意威力還挺大,這下子校長又要扣我工資了。”
“沒事吧,五條老師。”夏日落走上前問道。
“沒事,沒事。”
五條悟澹然的走了出去,身上屁事沒有,黑色衣服上甚至連灰塵都沒有,轉身看了眼已經被毀的教室,感慨道:“要不要把這一片全部毀了,蓋新房?”
夏日落此刻居然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剛想毛遂自薦的時候,五條悟轉身面相自己,說道:
“算了,算了,蓋新房挺貴的,還不如多出去旅遊帶點土特產回來。”
“……”
夏日落激動的手又縮了回去,問道:“五條老師,這樣子我能不能學?”
“可以,理論我都說過了,你試著將體力的咒靈相乘,所謂負負得正,那就是最終結果還是一,而不是負1+負1=負2,這對於此刻的你並不是特別難,說不定一下子就會了,就像硝子那樣。”
“負一乘負一等於一嘛……”
夏日落深吸一口氣內心滴咕道,然後緩緩閉上眼睛,將體內咒力分出兩份相同量,然後試著理論將他們相乘。
雖然聽起來挺簡單,感覺我上我也行樣子,但實際開始做的時候就會迷湖起來,咒力本就是一種計算單位,理論而已兩個貼合在一起那就是二。
但換種思路又突然可以理解,就是讓這兩個組合起來變成其他完全相反的東西,畢竟負負得正,只要能變,那它就是正!
試著這種瘋狂的猜想,夏日落開始行動了,將分出的那兩股咒力強行壓縮成一股!
反正聽不懂沒關係,只要自己夠瘋就總能嘗試成功!
一分鐘過去後,在夏日落努力的壓縮下,兩團咒力變成了一團壓縮咒力……
“……”
夏日落此刻陷入了沉思,看著體內多出的壓縮咒力茫然無措,自己貌似並沒有理解到那個點上。
五條悟見夏日落一籌莫展,笑了笑說道:“理論就是這樣,我只能這麼解釋。慢慢想,老師我先走了,要不然夜蛾院長又該收拾我了。”
夏日落看著離開的五條悟,又低頭看了一眼腹部,最後視線注意到一旁的廢墟中,左手撓了撓臉頰,將腿邊的木板踢了回去,雙手抱著頭吹著口哨離開了。
等會兒夜蛾校長發怒就把五條老師供出去,反正怎麼說都跟自己無關。
路過訓練場,乙骨憂太、熊貓跟學長們此刻都已經醒來,在操場上揮霍青春跟激情……
“跑快點,要有激情!!”
秤金次學長對著已經有些喘氣的乙骨憂太后背拍了一下,不知道已經碾壓他幾圈。怎麼說呢,此刻就感覺挺好的。
熊貓則如往常般坐到一邊喊加油,只不過今天多了一個星綺羅羅學長。
正在揮刀的禪院真希看見一旁圍觀的夏日落,喊道:“看什麼看,趕快下來訓練!馬上就要跟京都咒術高專開戰了,別給學校丟人!”
夏日落對此笑了笑,內心滴咕了已經“還是這麼嚴格”,然後就跑過去喊道:
“來了!!”
兩天後……
眾人離開東京咒術高專,乘專車前往京都咒術高專,這兩日夏日落苦思冥想都搞不懂這負負得正是什麼玩意。
然後就是所謂的商討戰術,跟著兩個學長就沒可商討的,似乎對於他們而言,莽就可以了。
夏日落對此也表示無奈,只能把一個小時前五條老師所說的話牢記在心。
東京校跟京都校,每天各比賽一種兩校校長制定的專案,分兩天進行,今年夜蛾校長似乎有什麼事情,跟京都校提前商量好了,五條悟負責帶隊。
咒術師之間的戰鬥,第一天是團體戰,第二天是個人戰。很有趣的則是,這交流賽是個除了殺人之外,什麼都能做到咒術合戰!
而五條老師對他們所說的話就是:
“肆無忌憚的去玩吧!!”
不知道過來多久,原本坐在車上的夏日落此刻躺在睡著了,修羅此刻在咒術高專內交給真希他們照顧,等明天戰鬥的時候通靈出來打敵人個措手不及。
車停下,坐在一旁的乙骨憂太輕輕晃了晃熟睡的夏日落提醒道:“已經到了,落君。”
“嗯……嗯。”
夏日落緩緩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開啟窗戶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怎麼說呢……跟東京咒術高等專門學校有點不一樣,不知為何這裡有種貴族學校的感覺。
推開車門,轉身看向京都大門,一位老人此刻杵著柺杖站在大門下,身旁還站著一名老師以及一眾學生。
最明顯的就屬東堂葵了,畢竟那一米九的身高往那一站,渾身肌肉隆起,相當引人注目。
而他此刻也在關注著自己,似乎很意外一般,但片刻的意外之後就轉變為欣喜,跑過來喊道:“兄弟,沒想到你會參加今年的友誼賽!今天下午有小高田的演唱會,一起啊!”
“……”
夏日落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旁走來的秤金次問道:“小高田?那是什麼。”
“哈!?”
感覺到偶像被侮辱的東堂葵看向走來的秤金次,一臉陰沉的問道:“你……喜歡什麼女人!”
“哼!”
秤金次冷笑一聲,直視著東堂葵說道:“我喜歡有激情的女人!”
“……”
一旁圍觀的夏日落澹然的看著眼前要掐架的二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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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走上去拍了拍秤金次的肩膀說道:“要打架明天在說,今天下午可是要去放鬆出去玩的,別壞了心情。”
說罷就沒有繼續搭理兩人,向著高臺上京都校的校長看了過去,嘴角露出了不明真相的微笑,似乎是在嘲笑一般,走上去說道:
“嘉伸校長您身體還是那麼硬朗呢,要不乾脆早一點將校長位置交給其他年輕人,自己去跟那幫怕死老者一起養老?”
“你!”
樂巖寺嘉伸將垂眉下的眼睛睜開,露出微微寒芒,說道:“你太口無遮攔了,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