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是霍淮北更震驚一點。
要說柯鈞介對自己有想法簡直是滑稽, 自己跟那個什麼柯鈞介連話都沒有說過。
頂多是霍淮北看他跟沈之南走得近, 心裡不爽,橫過他兩眼。
霍淮北愣了一下, “你這話怎麼說?”
“你先說吧,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對我有意思呢?”沈之南也挺納悶。
他覺得柯鈞介和自己保持距離保持的還可以,沒有逾越朋友之間的界限,也沒有什麼曖昧的舉動。
“他能主動找你合作演唱會, ”霍淮北醋精上身, “不就說明了一些問題嗎?當時你們還不熟呢。”
沈之南思考了一下, 確實是這樣,一般都是邀請自己的好朋友之類的,柯鈞介對自己確實算有些特殊。
不過沈之南敢斷言, 柯鈞介對自己根本沒意思。
雖然沒什麼有力的證據說服霍淮北,但是沈之南的直覺就是這樣的, 柯鈞介絕對對自己沒有意思。
不知道該怎麼跟霍淮北解釋直覺和感官這件事,沈之南只好跟霍淮北保證, 還一本正經地豎起三根手指, “你信我, 我跟他之間絕對什麼都沒有。”
沈之南要發誓的架勢搞得跟自己無理取鬧不相信他一樣, 霍淮北趕忙攥住他的手, “我又沒說不信你。”
“我只是不信他而已。”霍淮北嘟囔了一句。
沈之南一時間失笑。
“那你為什麼說柯鈞介對我有意思?”霍淮北語氣沉沉,還帶著嫌棄,“我一點都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沈之南白了霍淮北一眼,“鑑於你剛才的分析, 我也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首先我是個‘可以但不夠格’的合作伙伴,沒有讓他非要跟我合作的資本,但是我還有附加價值。”
“嗯,你說。”霍淮北認真聽著。
沈之南拽了一下他衣角,“就現在你跟我的關係,如果我要出去跟柯鈞介合夥,你會對我完全置之不理嗎?從資金、資源、人脈等各個方面,如果我們遇到困難了,依著你的性子,只要你知道了,肯定第一時間跑出來幫我解決。”
“這倒是,”霍淮北哼了一聲,“我根本就不會讓你遇到困難。”
“尤其是創業初期較為困難的時期,”沈之南不理他,繼續開口,“你肯定不願意看我吃苦吧?”
“對的,”霍淮北點頭表示贊同,“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尤其是我們剛確認關係,感情正濃,目前不存在吵架、分手等狀況。”
“當然我只是舉個例子,”霍淮北求勝欲極強,快速補充,“吵架分手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更不會讓它發生。”
“你最好也不要幹。”霍淮北嚴肅地指指沈之南。
“知道了。”沈之南拍掉他指著自己的手,翻了個白眼。
“小沈同志,你不要不當回事,”霍淮北看沈之南不以為意,對他展開了批評教育,“小沈同志,一旦思想出現了問題,行為就會不端正,你要從根源上認同我剛才說的話,好嗎?”
“好的,小霍同學。”沈之南鄭重地點點頭,嘴角卻掛著笑。
“不要叫我小霍同學,”霍淮北咳了咳,“叫我老霍同學。”
“叫你甜甜怎麼樣?”沈之南嘖了一聲,眼裡滿是戲謔。
霍淮北登時就有些惱怒,不是惱沈之南,而是惱陳秉帛,都是他每天甜甜、甜甜的叫個不停,才會讓沈之南記住這個名字的。
“不說這個了,”霍淮北立馬開始換話題,“我們給爺爺打個電話吧,聊兩句。”
沈之南表示沒意見
剛下飛機的時候他們兩個就給霍韻清去了電話,報個平安,也順便想看看爺爺。不過那個時候爺爺正在睡覺,就匆忙看了兩眼就結束通話了影片。
再次一個電話打過去,霍韻清那邊是正在通話中,應該是霍韻清有什麼事。霍淮北和沈之南就坐在沙發上等回電。
沒過幾分鐘,霍韻清一個影片電話打了過來,影片裡她素顏溫和,“到家了?是不是看爺爺?”
“嗯。”霍淮北點點頭,移了移手機鏡頭把沈之南也拍進影片裡。
霍韻清轉換後置攝像頭,“剛才護工給爺爺擦了身子,正準備睡。”
“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嗎?顯示正在通話。”霍淮北隨口問了一句。
霍韻清神色有些不自然語氣有些弱,“一個朋友。”然後立馬開始差話題,“你們看看爺爺,爺爺給你們打招呼呢。”
那句‘一個朋友’霍淮北也沒往心裡去,聽爺爺磕磕絆絆地說了幾句話,然後又跟霍韻清聊了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了電話,霍韻清又看了看躺在信箱裡的那條簡訊:要不我明天過去看一看爺爺吧?
手指在對話方塊打出字又刪除,如此幾次三番,霍韻清咬了咬牙傳送了簡訊:好,明天下午你有空就來吧。
這邊沈之南和霍淮北掛了電話,就打算睡覺去了。
沈之南身為一個有原則的人,當然不可能跟霍淮北睡一個屋,誰知道一個三十歲的酷愛親親的老男人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霍淮北拗不過沈之南,又不敢發脾氣,所以最後他們倆還是分房睡的。
躺在床上的時候,霍淮北還在想,根據自己的四捨五入大法,沈之南今天晚上願意住在這兒,那明天晚上肯定也是願意的,四捨五入他們就是同居了。
同居都同了,他們兩個離結婚還會遠嗎?答案是不會。
亂七八糟想了一通,霍淮北給自己樂得不行,抱著客房的被子心滿意足地入眠了。
霍淮北還因為這個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沈之南好像有讀心術還非常冷酷,知道霍淮北的四捨五入大法之後,一臉冷漠又嘲弄地看著霍淮北:婚都結了,四捨五入那離婚還會遠嗎?
說完還把結婚證撕掉了,順便把霍淮北踢出了門外。
夢裡的霍淮北本來聽見沈之南這麼說內心是很痛苦的,但是看見沈之南把結婚證撕掉之後,又開始指著沈之南大笑,內心裡興奮的小人叉腰狂奔,“你把結婚證撕了我們就一輩子都離不了婚了!你,跟我鎖死了!”
總之是個稀奇古怪又七零八落的夢。
......
第二天早上霍淮北憂傷又痛苦地跟沈之南講這個夢的時候,沈之南摸了好幾次霍淮北的額頭,還建議他趕緊去醫院看看。
怎麼做個夢還帶降智的呢?
吃完早餐霍淮北就去上班了,沈之南也要回公司一趟,兩個人都開始忙碌起來。
昨天陸止說的綜藝的事情沈之南也留心了,昨天晚上陸止還給他解釋了詳細的經過,他從那天那個打電話的男人開始調查,發現這件事是一個和沈之南同期參加叫張譯的人爆料出去的。
陸止當時只是把這件事壓了下去不至於爆料出來損害沈之南的形象,但其中的原委他不甚了解。
其實沈之南是有些納悶的,因為張譯不至於這樣。
他也算是有知識有頭腦的人,應該是不屑於攪合圈裡這檔子事的,就算是覺得節目不公平想要找一個地方說理,也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方法。
因為通常來說利用輿/論和營銷號攻擊抹黑藝人的,一般都是對家公司或者對家藝人團隊,知道人言可畏,更知道如何讓一件事情最大程度發酵。
沈之南和張譯,沒有深仇大恨也沒有利益衝突,沒有立場和必要去做這件事。
所以張譯背後絕對還有人在搞鬼,只是沒有被挖出來而已。
到了公司沈之南把這件事情跟工作團隊說了,也把陸止跟他說的細節詳細告訴了公司,讓公司再去聯絡調查。
娛樂是個圈,公司裡總要有一些相熟的人脈和營銷團隊,關係好的彼此之間也會相互通知或者交換資訊。要調查源頭是從哪開始的,說難很難,但是說簡單也非常簡單。
公司幾個資歷老又在圈子裡周旋的開的圈子老油條們給關係不錯的媒體、營銷號打了電話,不多時就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了。
這個人說起來還讓沈之南有些吃驚。
是路景然。
腦海裡對路景然的臉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如果不是前段時間剛見過霍韻清,沈之南怕是連這個人的名字都要忘記。
就是跟他一起拍《民國風雲》的那個男一號。
沈之南覺得他可能是剛拍完戲太閒了,才想著給自己找絆子。
其實沈之南不知道,路景然已經記恨他很久了。
在劇組的時候,他明明是男主角,為什麼沈之南卻享受了眾星捧月的待遇?再後來沈之南拍攝完成出組,路景然以為終於要擺脫他了,沒想到每天還是能從網上、別人的閒言碎語裡聽見沈之南的名字。
從網上知道他過得不好,路景然很是得意:看吧?跟我作對,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人物?
可沒想到事情發展越來越不受控制,沈之南竟然越洗越白,最後還跟霍淮北在一起了?
想到沈之南那張冷淡到彷佛別人欠他錢的臉和倨傲的態度,路景然心裡就一陣恨意,恨不得把沈之南踩在地下啐他一口唾沫,他沈之南算個什麼東西,狂什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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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透露的事情,路景然也是偶然聽說的。
張譯其實是沒多懷揣著多大惡意的,而且從沈之南節目表現上來說,到底有沒有劇本還是存疑的,只不過是把它當茶餘飯後的調味品跟朋友說說。
說來也巧,路景然的一個小助理的哥哥就是搞研究的,剛好跟張譯是朋友,從他們飯桌聚會上聽說了這件事,家庭聚會的時候就順嘴槽了幾句。
這話拐了幾個彎,最後到了路景然耳朵裡,正對沈之南恨得牙癢癢的路景然好不容易逮住了這個機會,就迅速生成了這個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看看吧!!窩窩頭,一塊錢四個,嘿嘿!《軟香在懷[娛樂圈]》by工人階級
【雙向暗戀丨雙初戀丨小甜文】
嚴肅霸道專情大導演攻vs溫柔乖順慢熱演員受
片場雨勢漸濃,秦越鳴面色沉鬱垂睫看著顯示器,聲音冷冽:浪費時間,再來一條。
偌大的劇組沒人敢說不,秦導是圈內出了名的完美主義工作狂,冷清寡言要求嚴格。
在一旁淋著雨搬道具的助理葉思栩頭暈腦漲,噴嚏連連。
秦越鳴正在調裝置的指尖頓了頓,不動聲色移過視線。
傍晚,冒雨回家的葉思栩渾身溼漉,餐桌上擱著熱氣騰騰的薑茶。
秦越鳴窩在沙發上抿唇:喝完,再過來陪我看電影。
次日出門,管家請他上車。
葉思栩迷糊眨眼:我不會開車。
管家垂首:先生吩咐,以後你出門,司機接送。
兩年後。
電影節頒獎禮上,葉思栩厚積薄發,榮摘影帝桂冠。
臺下,秦越鳴姿態仍漫不經心,卻能看出眉眼噙笑。
回到家,
秦越鳴丟掉冷靜自持,將葉思栩圈在懷裡,語氣滿是哄誘:這次打算表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