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我喜歡你,心悅你,想|要你。”
男人像是聽不懂女子的拒絕,感受不到女子的掙扎。
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沉浸在與心愛之人終成夫妻的喜悅。
雙臂緊緊箍著女子,將頭埋在女子的脖頸處,貪|婪地吸取女子身上的芳香。
“我不要你,我不喜歡你!”
使勁往後退,男人卻步步緊逼,女子變的歇斯底里起來。
“綰綰,乖。你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抬頭啃上女子櫻紅的雙唇,男人將一支始終箍在女子腰間的手往上移,按住女子的腦袋,強迫她無法後退。
女子還在反抗,男人卻越發起勁。
一時之間,屋內染上了一片旎旎。
雖是在二十一世紀活了二十年,這些畫面在電視劇裡也經常見,可第一次看現場直播,花昔還是心生尷尬,面色染上紅暈。
“非禮勿視。”
花昔原是想提醒身邊的玉寧塵,莫要再看了,一回頭,便於他的目光碰撞。
“姐姐,你害羞了。”
玉寧塵目光在身側之人身上反覆流連,最終落在她誘人粉色的耳垂之上。
從一開始,他的目光便大多時候都在她的身上。
二人目光晃一交錯,他的心口瞬間被人用炭火燒灼起來。
他的姐姐,可當真是好看。
若是姐姐有一日用上那紅妝嫁衣,定然是這世間最美的美人。
到那日,他一定要牽起她細嫩的小手,吻上她櫻桃樣的雙唇,親親她軟乎乎可愛至極的耳垂,在她皎潔的天鵝頸上狠狠地咬幾口,留下他的印記。
他要將她揉進他的骨血裡,捧在他的手心裡,一輩子,讓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的模樣。
……
嗯?
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花昔後背一涼,那種感覺,像是她被什麼飢腸轆轆的上古兇獸盯上了,當做了食物一般。
她有一種下一秒就要被人拆之入腹的恐懼感。
向四周尋去,並未看到有奇怪的人,又抬頭看了看身邊的大佬和秦一,一個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一個還沉浸在三觀震碎之中。
沒有尋到異處,花昔不自在地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強忍著內心的惶恐。
就在花昔收回眼神過後,身側之人原本可愛的單純模樣,瞬間一變,化為了狩獵的怪獸,痴迷地盯著身側之人。
於此同時,屋內新婚之人長吻結束。
“你滾……你滾出去……你滾啊!”
此時新娘身上的衣服變的有些凌亂,終於掙脫了男人的束縛,她縮在床上的角落,大口喘|息。
“綰綰,今日是我們的新婚之日,除了你身邊,我無處可去。”
男人呼吸急|促,俯身,慢慢往女子身邊靠近。
“我不喜歡你……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
女子害怕極了,顫抖著身子,語氣裡帶著哭腔。
“綰綰,我喜歡你,我愛你。
我很愛你,我想把你刻進我的骨子裡,揉進我的血液裡。
你放心,我會對你很好,只要你跟著我,留在我的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爹孃為了那點蠅頭小利便不顧你的意願,將你送來。
若是你不滿意,明日我就去替你報仇,讓他們徹底消失在京都。”
男人面色真誠鄭重,看女子的目光裡包著一團火,可那火的外衣,卻又是無盡的溫柔。
他伸手,想要去替女子擦乾臉上的淚水,可因女子的避開,撲了個空。
“我求你了,我求……求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女子紅著雙眼,看著男人,乞求著。
早就知道自己是被父母買到此處,男人的話,讓她心中更受打擊。
她的爹孃,因為一些蠅頭小利便將她買了,徹底買了。
“綰綰,綰綰,你不要哭了,你哭了我會難過的。
你笑笑好不好,就像你之前在湖中救了我,我醒後,你朝著我笑,像仙女一樣,好不好?”
男人又往前一些,將女子阻在角落,雙手慌忙擦拭著女子臉上接連滾落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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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之中,從始至終都帶著卑微的乞求。
“我不喜歡你的,我不喜歡你的,你走,你走啊。”
女子伸手阻止男人的動作,手下毫無章法地將男人往遠推。
男人一個側位,女子自己摔倒在了床上。
原先凌亂的衣服,領口又敞開幾分。
藉著微紅的燈光,男人看到女子脖頸上戴著的紅色細繩上,掛著一枚質地斑駁,明顯質量低劣的玉墜。
“你和他竟然還有聯絡,你竟然還戴著那個男人給你的玉墜!”
男人被那玉墜激紅了眼,刺痛了心。
不顧女子是否會受傷,伸手將那玉墜一把拽下,狠狠地扔到地面。
玉墜,瞬間稀碎。
嫉妒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面上再無之前的虔誠和似水的溫柔,而是扭曲,以及毀天滅地的瘋狂。
他不再溫柔,開始強硬,手下瘋狂撕扯女子的衣衫。
“不要,不要,秦燁我求你了,不要!”
女子拼命想逃,不斷求饒,可男人已經瘋狂了。
他聽不到所有的求饒,他眼中只有嫉|妒,和茂盛可燃萬物的yu火。
“行了,先出去走走吧。”
能夠猜測出後續情況,花昔紅著臉,率先走出新房。
玉寧塵秦一二人,自然也是連忙跟上。
“按照如此形勢,我估計這秦家滅門,與那叫綰綰的姑娘,以及秦燁口中的那個男人,息息相關。”
走出新房,不再用忍受那尷尬,花昔松了口氣。
此時三日人氣氛有些詭異,花昔主動尋了個話題。
“若真是如此……那……”
秦一面色難堪,如吃了蒼蠅一般。
說話斷斷續續,猶豫不絕。
“若是如此,你可還要尋仇?”
花昔斂著眸子瞥了眼秦一,冷聲問道。
“若真是如此……那……我……,我也不知。”
秦一面色糾結,幾番猶豫,無奈嘆息一聲。
“那二人可能與其有關,但練成傀儡一事,或許還另有其人。”
玉寧塵語氣生硬冰冷,面色微暗,心中因花昔一出來便與旁人說話,很不高興。
“嗯,我們再看看。”
一心想著結果,忽略了玉寧塵的小情緒,花昔只點點頭,對他的觀點表示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