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如，經驗不夠豐富，林先生覺得你能比得過他們？而這樣的中年武者在天朝有千萬之多，林先生覺得有什麼好工作你能做？”
看著林曜啞口無言，秦雅繼續開口道：“大的事情你做不了，但林先生你有天賦，英俊，年輕，這會得到普通青年的喜愛與欽慕，可以成為少年明星，這是你短時間內獲得錢財的最好途徑。”
“而一些家長不喜歡少年明星，但他們喜歡實力強大的孩子，並會把孩子儘量往好的方向培養，也因此，你有為道館代言的機會。”
點了點頭，林曜認同了秦雅的話語，不過，他也有要求。
“我不會把所有時間都放在宣傳上面。”
“當然，我不會要求你如此的，林先生最需要做的是提升實力，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一邊，我看重的是林先生的未來。”
為了安林曜的心，秦雅甚至把前期投資說了一些。
“生命之水跟幽藍之夢我無法天天提供，但半個月一份還是沒問題的，還有就是老師了，對於你自己的情況你應該比我瞭解，不知道林先生需要什麼樣的老師，我會幫你尋找。”
“兩個，一個是戰技方面的，精通拔劍術的武者老師，最基本的是會拔劍術奧義，另一個是精通電磁學的物理老師。”
“嗯？”
看著秦雅愣住的神色，林曜總算笑了一下。
與秦雅見面的時間也不少了，但這還是她第一次露出驚訝的神色。
秦雅確實驚訝，精通拔劍術的老師她不意外，但物理老師什麼鬼。
幸好，進入社會磨礪過的她有著閱歷，哪怕心中驚訝，也很快恢復了過來。
“一個拔劍術老師，一個物理老師，我明白了。”
“除此之外呢？”
“暫時用不……你幫我收集一下市裡福利院的資料，看看那些孩童缺少什麼，怎麼樣才能最好的幫助他們，最好列個清單出來，再弄個賬本，讓我知道多少錢能做多少事。”
此話一說，秦雅臉上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整個人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林曜。
準備與林曜籤訂契約時，秦雅想過很多，她曾想過林曜獅子大開口要一大筆東西，想過林曜性格執拗不願聽從自己的安排，甚至想過林曜窺探自己的美色，自己怎麼安撫。
但無論如何，秦雅都沒有想過，林曜竟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物理老師我知道原因，你畢竟有雷電天賦，學學電磁學沒有壞處，但福利院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準備炒作自己善良的人設？”
這是秦雅能想到的唯一猜測，否則，她實在想不到林曜需要關心福利院的原因。
此問讓林曜沉默了，數息之後，林曜睜開眼睛，心中也有了決定。
“我有光之天賦你知道吧。”
先是點了點頭，而後，秦雅猛然想到了什麼，目光綽綽的看著自己：
“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做善事能讓我的光之天賦變得更好。”
林曜做善事提升的當然不是光之天賦，但他不傻，怎麼可能把自己最隱秘的事情說出來，因此，光之天賦就成為了一個很好的掩飾。
而且，說出這個理由，林曜也不怕別人阻攔。
“什麼，我要做好事你們不願意。喂，警察叔叔，這裡有反人類，反社會的犯罪分子，他們威脅誘惑我，讓我不能做好事，只能做壞事……”
為國家，為人類做貢獻，這完美符合社會道德，不讓林曜如此做的，根本不用他出手，天朝就會教他們做人。
“你想幹什麼，人家做好事你不願意，給我好好背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所以，林曜不怕這點暴漏出來，而光之天賦與光明，善良，正義，希望……等等一切美好的東西有關，做善事提升光之能力，也沒有任何問題。
從眼前就能看出，剛開始還很疑惑的秦雅，此時已經明了的點頭了。
而想到她的身份，想到她對於自己的重視，林曜心中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次青少年比賽，你對我的要求是什麼？”
“這點也是我準備跟你談的，你實力不錯，但成長時間終究太短了，而這次比賽雖然稱不上臥虎藏龍，但也有蛟龍遨遊，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點，可以敗，但不要丟棄自己的特色。”
“特色？”
“劍一，真是網上給你的稱號，源自於你對付敵人只出一劍，我希望你無論面對何種敵人，都只出一劍，一擊不勝，直接下擂臺，不要進行其他的嘗試。”
不想林曜拒絕，秦雅還解釋了一番。
“對於比賽，大多數人都只記得勝利者，哪怕第二第三曝光率都不高，而你的實力無法奪得第一，甚至無法進入前十，如此情況下想要出名只能劍走偏鋒，你的特色就很好，一劍生，一劍死，這是少年最喜歡的帥氣，保持這個特色，哪怕失敗，你也能獲得不少的曝光率。”
想了一下，林曜不得不承認，秦雅說的很對，對付一人只出一劍，無論勝敗，這樣的特色確實比其他人更有話題。
當然，也唯有林曜有資格如此做，他能在一擊之內把所有力量統合，也能臨時性爆發極限戰力，並且是只有一擊的戰力，這使得他可以在一劍之內擊敗同階的敵人，甚至越階而戰，唯有如此，才能維持劍一的稱號。
而其他人，只出一劍或者一拳的話，同階隨意就能抵擋，甚至低一階的也有把握抵擋住，這樣的他們模仿林曜的風格只是個笑話。
“你說的很對。”
林曜的回答也讓秦雅點頭，但隨後的話語，就讓她目光眯起了。
“但如果我能獲得最終的勝利呢！”
“不可能。”
這次不僅秦雅，就連薑蓉都點了點頭。
“阿曜，你實力不錯，但別小看了天下英雄，不提戰將，就是那些黑鐵之軀超過100%的準戰將也不好對付，我知道你有底牌，但那些準戰將也有。”
“我知道，憑我現在的能力當然無法對付，但如果有你幫忙的話，並不是沒有可能。”
發現林曜盯著自己，想著他剛才的話，很快，有著社會閱歷，並聰明很多的秦雅就明白了一些什麼：“福利院的孩童？”
“是的，如果你能短時間內把那些孩童最緊要的需求調查清楚，並購買來物資，讓我去分配的話，我的實力會在短時間內增長。”
如此想著，林曜看向了意識海，那裡，天界樹正在散發著白色的光芒，而在樹梢間，有一個蛋型的果實在閃爍著光輝，樹頂，有巨大的金色光球如太陽一般閃耀。
天界樹，天使（蛋形態），上次天界樹蛻變時剩餘的天使力量，還有天界樹賦予的天賦——天使降臨。
這四個東西，是林曜準備爭取第一的底氣。
當然，因為能量點不足的緣故，他的底氣並不是很足，但有著秦雅的幫助，這一切並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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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林曜看向了秦雅，再次開口了：
“做這些事情，哪怕無法得到第一，我的名次也能提前數個名次，而且，那些東西我不會白要，算我借你的，你可以從我的收益中扣，咱們的合約有十年，不用擔心我還不清。”
“當然不會擔心，不過，借貸就算了，這是我的先期投資。”
“必須借，雖然沒有試過，但我覺得，必須花我自己的錢，才能提升我的光之天賦。”
這話讓秦雅不再堅持：“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作為女強人，秦雅幹事很是幹淨利落。
既然已經同意，她也就不再思索別的，而是快速做出了安排。
“今夜我會收集福利院的資訊，物資也會給你調配好，明天早上，簽訂合約後，你就可以帶著物資去給那些孩童了。”
“還有比賽，我會花錢操縱一下……不是違法，只是讓你對戰一些稍弱的對手，為你提升實力爭取時間，不過，留給你的時間不多，越到後面，那些選手的家世越好，我操縱不了他們。”
“此後對戰，哪怕實力提升，你也只能發出一擊。”
“我明白了。”
說話之後，林曜朝著前方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手掌相握，這次談判算是結束。
很快，疲勞的林曜與薑蓉交談了一番後，就返回家裡準備大睡一場。
因為先前的福利院已經不需要林曜，明天也會去其他福利院，今夜，林曜直接休息，沒有外出。
……
而在他養精蓄銳的時候，寧海市裡卻有不少人無法平靜。
顏家，洗過澡的顏玉兒看著鏡子裡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跡，雙手抱膝握在被窩裡久久無法入睡。
福利院，顏煙看著因大哥哥沒來而沮喪的一眾孩童，牙齒輕咬嘴唇。
秦家，秦雅一邊為林曜收集福利院的訊息，一邊收集著他的情報，當某個訊息出現時，她的目光猛然一亮。
“秦雪，表妹，這還真是緣分啊。”
一邊點著桌子，秦雅一邊看著電腦上的圖片想著事情，而在她的電腦桌上，除了電腦之外，還有不少書，大部分的書都是現代的金融學，人際交談之類的東西，但在這些東西之外，一本古書也赫然在列。
書名在燈光下顯露，名為……呂氏春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