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滿了紅毛的紅毛怪腳踩著數百個大道，霸氣無比的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
神情無比的桀驁，彷彿大家在他面前都低一等一樣。
一個實力比較強悍的證道者發出了反擊：“一切落在我身上的傷害，都會反噬在施加者身上。”
語言化為了規則鏈條，落在了紅毛怪身上。
紅毛怪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發出反擊的證道者嘴裡吐出了泛著神性的鮮血。
紅毛怪旁若無人的抓起證道者，張開血盆大口，正要啃食。
秦源道：“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在中間”
這句話，是空間大道的本義。意思是，心在那裡，就在那裡。
話音落下，紅毛怪手中的證道者消失不見。再次出現，是在秦源的後面。
紅毛怪一頓，看向了秦源，遲疑了一下之後，一步步朝秦源走了過來。
所過之處，證道者們身上的紅毛不斷加厚，大道印記都不穩定了，似乎要當場崩潰。
證道者們如喪考妣，這個紅毛怪太恐怖了，超越了古今。什麼大道，什麼天功，多少法力，都奈何不了。
“這個紅毛怪掌握的是什麼東西，為何我們都無法抵擋？”
一個證道者喃喃，臉上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在不少證道者臉上出現。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
紅毛潮水般湧了過來，轉眼把秦源變成了一個紅毛人。
灼熱感快速襲來，秦源冷哼一聲，全身的紅毛燒了起來，轉眼間變成了灰盡。
秦大爺，一億年的法力可不是擺設。
紅毛怪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居然，輕而易舉的破開了。這個紅毛可是他永生大道的顯化。
沒錯，他就是三千大道排名第一的永生大道。所有的大道，在他的大道面前只有臣服的份。這也是他看不起其他證道者的原因。
“你為何不被我的大道壓制？”
紅毛怪開口。
聲音十分稚嫩，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我用來催動三百大道的法力和天道一點關係也沒有，自然不會被你的大道壓制。”
發現對方奈何不了自己，秦源索性直說了。
“原來如此”
紅毛怪說完，露出了笑容：“你高興的太早了”
“啊”
身邊傳來蒲婉痛苦的聲音。
秦源伸手粗暴的一抓，把所有的紅毛都抓到了手裡，轉眼燒成了灰盡。
紅毛怪化身紅毛旋風，把周圍所有的紅毛都吸了過來。
然後撲在了秦源的身上，轉眼，秦源被紅毛海洋包裹，一動不動。
所有的證道者都睜大了眼睛，就連秦源也這麼被瞬間拿下了。一股絕望感浮現在每一個人心頭。
“夫君”
蒲婉試圖拯救秦源。
儘管，她的力量不可能救，反而有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可能。
她還是做了。
其他證道者有的出手，有的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不出意外的，他們全都失敗了。
秦源和紅毛怪同時消失了。
證道者身上的紅毛也都不見了。
“去哪了？”
“不在過去，也不在未來”
開口的是掌握時間的證道者。
“不在三千世界，無數小千世界之中”
這次開口的林東則。
大家都用震驚的目光看向林東則。
林東則還有這一手。
“我打造的眾生之門可以連線各界”
林東則解釋。
秦源這邊，嗯，秦源發現自己變成了三千大道之一的永生大道。
在天道的支配下，不斷的平衡著三千世界。秦源不甘心這樣下去，一次次的試圖反抗，最終，沒有成功。
又過去了很多年，秦源發現天道的器靈出現了問題。對自己的束縛減退了，秦源趁機逃出了天道的掌控。
來到了界海之中。很快，發現即便是永生大道也不是真正的能永生。
他思考了很久之後，開始一點點的啃食三千世界，無數小千世界，被天道發現之後，差一點當場死亡。
後來器靈李英奇擺脫了天道，天道被削弱。他開始了啃食殘破的小千世界，汲取裡面的大道，補全自己。
再後來，越來越多的證道者出現在界海之中，他害怕被圍攻，只敢悄悄的捕獵證道者。效率低下，勝在安全。一晃幾億年，他的實力變得空前強大。看到這裡，秦源清醒過來，感慨，原來紅毛怪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老六。
“本來不想用這一招的”
紅毛怪說完。
永生大道震動。
“一年”
……
“一百萬年”
……
“一千萬年”
……
“一億年”
秦源反應過來，對方想用永生大道，耗死他。
笑了。
比拼壽命，秦老爺一生不弱於人。
“十億年”
紅毛怪先扛不住了。
用沙啞的聲音說：“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永生者，在我死之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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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來的”
秦源實話實說。
“不想說就算了”
紅毛怪的身體快速急速衰老。
“努力了那麼就，還是失敗了，好不甘心啊”
“我為永生者，當鎮殺時間一切敵，一百億年”
秦源說道。
一點時間之後，紅毛怪消失。三百多個大道出現在秦源面前。秦源檢查發現，三百個和自己擁有的不重複。加上原本的大道，他擁有的大道達到了六百個。
一念之間，秦源回到現實之中。
眾人嘩啦一下圍了上來。
秦源笑道：“我想跟諸位置換一下大道，只要不重複的都可以換”
這聽著怎麼跟糧食換布似的。
眾人表情怪怪的。
“我的是速度大道，重不重複？”
“我的是痛苦大道”
“我的是雙修大道”
他媽的，雙修也能成證道者。
秦源還是第一次聽說。
一段時間之後，秦源完成了置換，擁有的大道達到了一千五百種。
“發現沒？一共只出現過一千五百種大道”
心思細密的林東則說道。
“不可能”
有人說道。
得到了大家的響應，三千大道的說法自古長存，不可能是錯的。
林東則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史記。把大道出現過的地方，都點了出來。確實只有一千五百個大道。
大家的表情變得很難看，那剩下的大道都落到誰手裡了。
“李英奇”
秦源吐出了三個字。
近水樓臺的李英奇，不手握一大堆大道，秦源是不信的。
眾人一致點頭。
天道器靈李英奇的嫌疑確實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