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欽天監,秦源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緊不慢,這就是永生者的底氣。
虛幻的世界之中。
除了黑暗,光明,平衡,血,殺戮,箭,力七種大道之外,還有時間之書。
秦源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
眼前出現了黑暗之主,光明皇,一個承載著天道的道兵,冥河,二牛,一本書,以及秦源自己。
“爾等一起上吧”
秦源平澹的說道。
下一刻,七道神光從不同方位襲來。
秦源採取了管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去的打法。
朝著光明皇攻去。
任由其他人的攻擊落在身上。
半個時辰之後,秦源幾乎將光明皇打殘。
“為什麼只揪著我一個人打?”
光明皇不滿的吼道。
回答他的是秦源的鐵拳。
很快,光明皇就被秦源打廢了。
秦源把冒頭對準了黑暗之主。
如法炮製。
不多時,黑暗之主飲恨西北。
接下來的時間,秦源越打越強,這夥人越來越弱。
最終,全都倒在了秦源的身前。
“距離真正的超脫,大自在又近了一步”
秦源說道。
然後回到了現實之中。
一扭頭。
武媚娘正站著一旁。
這娘們什麼時候來的?
“拜見陛下”
秦源拱手。
武媚娘沒有搭理,走到書桌前坐下。
拿起一份文書看了起來。
秦源瞅了一眼,正是記錄蒲川那份。
時間一點點過去。
武媚娘忽然道:“才一千年不見,你就晉級了至尊境,比我想象的要快。”
“陛下謬讚了”
秦源謙虛的說道。
武媚娘話鋒一轉:“如果你是我,你會如何解決這次的盛世危機?”
“不知道”
秦源回答的理直氣壯。
“一定要說”
武媚娘命令道。
你麻痺。
秦源想了想說:“立一個靶子,發動一場神戰”
說完,秦源從懷裡掏出了一本小說。
“這是臣寫的封神演義”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武媚娘接過,隨意的看了一遍。
輕描澹寫的說:“你覺得誰當紂王合適?”
“不知道”
秦源說道。
“蒲川勉強夠格”
武媚娘點頭。
我什麼時候說蒲川了。
秦源在心裡問候了武媚娘一句。
武媚娘起身來到秦源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問:“我得到了箭神的一本日記,裡面提到有一個永生者在世,這個人在欽天監待過,後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沒有再出現過。”
原來問題出在二牛身上。
甘霖娘,沒事寫什麼日記。
“永生者”
秦源一臉震驚的表情。
“這個人曾化名秦源,留下秦家,和林家,邵家,李家交好,幾千年前被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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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說完,忽然笑了:你說他如果還活著,會不會還回來?”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秦源說了句廢話。
“你就是永生者秦源”
武媚娘盯著秦源似乎要看透秦源的本質。
“啊”
秦源裝作茫然的樣子。
同時做好了和武媚娘決戰的準備。
半響過去,什麼都沒發現的武媚娘,將一道平衡大道道基注入秦源體內。
“替我看著欽天監,一旦發現有人不對勁,立刻稟報我”
“是”
秦源拱手。
抬起頭時。
武媚娘不見了蹤影。
秦源立刻檢查身體,過了一陣,露出‘欣喜’的表情。
沒有離開,只是躲起來了的武媚娘臉上的狐疑少了一些。
低頭看了手中的封神演義。
武媚娘眼中閃過厭惡。
隨即,消失不見。
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
秦源心道。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
陽光照射了進來。
“你終於停止修煉了”
汪瘋走了過來。
“過去了多久?”
秦源問。
“十年”
汪瘋回答。
十年。
秦源感覺才過去了十個小時。
時間真不經用。
還好我有的是。
比超市裡的衛生紙還多。
“蒲川成為大統領了嗎?”
秦源問。
“沒有,鄧白,蒲川今日爭位”
“鄧白,好像比蒲川大了五百歲”
秦源無語。
兩個七千多歲的老古董出來爭位。
大周沒有年輕人了嗎。
汪瘋問:“要不要去看”
兩個老頭子說相聲怎麼能錯過。
秦源點頭。
不多時。
秦源和汪瘋來到了神京最大的戲院。
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
執掌一國的人在戲院裡選出,聽起來離譜。
仔細想想,又沒什麼,誰還不是個戲子呢。
臺子上。
被無數的觀天神鏡照著鄧白,蒲川,正在辯論。
“戰爭消耗了太多的錢財,如果老夫成為大統領,就終止戰爭”
蒲川說道。
下面響起了歡呼聲。
值得一提的是,靠近前排的一些人,臉色沉了下來。
無他,利益相關。
人無利不起早。
能做到不為利益而做事的。
一種是英雄,一種是被忽悠瘸了的傻子。
通常後者佔大多數。
“作為宇宙的中心,大周有責任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鄧白說道。
言下之意,只要他上去,歌照唱舞照跳。
前幾排的人臉色都緩和了不少。
“別人有資格說美好,你鄧白沒有資格說,看看你過去幾千年幹的事,有一樣是美好的嘛?”
蒲川不留情面的嘲諷:“你鄧白當年在學府裡修行時成績經常倒數,一個連修煉都修煉不好的人,有什麼自信讓大周變得更好?”
秦源無語。
說治國就說治國,你扯人家的學習成績幹什麼。
秦源瞟了一眼前幾排的人。
這些人大多和自己一樣很無語。
“大家看到了,蒲川是個極端的人,連我好好說話不許,難怪他會提出人族至上,大周優先的極端治國理念”
鄧白反擊道。
這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聲援。
其中,異族的聲音最大。
秦源覺得蒲川有點懸。
上層大部分明顯支援鄧白。
“你支援誰?”
汪瘋問道。
“我誰都不支援”
秦源說完,看向汪瘋:“你呢?”
“他們兩個一個是瘋子,一個是騙子,非要選一個,我選瘋子”
汪瘋說道。
言下之意,支援蒲川。
秦源掃了一眼汪瘋的脖子。
“你看我脖子幹什麼?”
“你的脖子有點紅”
接下來,鄧白,蒲川說起了稅負的問題。
鄧白喊得是加稅。
蒲川喊得是減稅。
前幾排的人,都沒什麼反應。
曾經當過首富的秦源,很清楚裡面的貓膩。
不管加稅,還是減稅都傷不到這些人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