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走到餐館的正廳,恰好看到廳內站著四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和一個大塊頭。
為首的一人身體強壯,能有一米八五高。滿身的肌肉和臉上的那條刀疤無不在顯示著他的兇狠。
此人道上人稱'刀疤';,據說早年的時候去過金三角一帶,只不過沒幾年就回來了。
"少說廢話,今日你要是不拿出些保護費來,難道讓咱兄弟幾人白來一趟?"
刀疤凶神惡煞地說道,臉上的那條刀疤顯得一動一動的,顯得異常猙獰。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她就是這家餐館的老闆許梅香。他老公在幾年前就因病死去,只剩下她和女兒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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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梅香臉色微微發白,一米六的身高在刀疤的面前顯得異常渺小。
"刀疤大哥,咱家實在沒錢。小雪還要看病,早就花光了家裡的積蓄了。"
"哼,管你什麼看病不看病的。反正你今天要是拿不出一萬來,我就砸了你的破餐館!"
刀疤掃了眼餐館,又看了看眼前的許梅香。
他的眼珠子轉動,臉上再次掛滿了邪淫的笑容,說道:"不要錢也可以,只要..."
"只要什麼?"許梅香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但她看到刀疤充滿淫穢的笑容時臉色不由一變。
有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嘴裡苦澀不已,今日怕是難逃一劫了。
"嘿嘿,只要你陪咱兄弟幾人玩玩,那我就做主免了你這個月的保護費。"
許梅香雖說已經三十出頭,可她保養得還算好,反而是多了分成熟的韻味。從她現在的樣子看來,也可以推算出她年輕時候的貌美模樣。
刀疤覬覦許梅香已久,只不過礙於沒有理由罷了。
現如今有機會能夠讓她乖乖地爬到自己的床上,刀疤沒理由放棄。
許梅香連連後退,雙手緊緊地捂在胸口前,臉上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她看了眼那些躲在凳子後面瑟瑟發抖的女服務員,還有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員工,她的眼中露出一抹決斷還有...苦澀。
"放開你的髒手!"
雲飛揚冷冷的聲音傳出,一下子就將那些人的眼神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許梅香一看是雲飛揚,她暗中搖搖頭示意雲飛揚快些走開。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不能夠連累了雲飛揚這孩子。
但雲飛揚顯然沒有理會許梅香的暗示,反而向她投以放心的眼神。
"客人,咱餐館內發生了些事情,您還是快些離開為好。"許梅香一跺腳,趕緊走上去拉著雲飛揚的衣服就往外走。
雲飛揚嘆了口氣,拍拍許梅香的潔白的手掌。
"我說,你們來這裡是找打的麼?"
餐館內的溫度像是下降了幾度,雲飛揚的那句話依舊迴盪在眾人的耳畔。
許梅香臉色蒼白,雲飛揚終究是血氣方剛不懂得忍讓啊。
"罷了罷了,就當是讓這些禽獸蹂躪了吧"許梅香的內心想道,雲飛揚也是為了給自己出頭才會這樣的,自己又怎能怪他。
"哈哈哈...大哥我沒聽錯吧?"
刀疤後面的紅毛放肆笑道,沒有半分顧忌。
就連刀疤也忍不住笑意,這麼有趣的事情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往前兩步,站在雲飛揚的面前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知道...哈巴狗嘛"
雲飛揚嗤笑道,這個外號還是那些忌恨刀疤的百姓給起的。這個外號也不算是捏造的,據說刀疤也是為了寧海的某位商業大佬辦事,平日裡就像條哈巴狗一樣跪舔他家主人。
刀疤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就連站在刀疤身後的那四個狗腿子也在偷笑。
"好好哈,看來我刀疤許久不出手,你們這些賤民都快忘了我的存在了吧。"刀疤的指關節被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伸出碩大的拳頭往雲飛揚的臉上砸。
萬界聊天群內的功法之類的雖然只是低階,但只要觀看過後就能夠學會簡單的層次。所以現在的雲飛揚並不懼怕,反而他的心中隱隱有些興奮。
他想試試看這些功法到底能夠強大到怎樣的程度,刀疤就是最好的練手靶子。
"來得正好,就該讓你知道狗對人類應該有的態度!"
此言一出,許梅香的臉色變得更是煞白,已經沒有了半分血絲。
剩餘的那個青年看向雲飛揚的時候,也都紛紛投以弱智的眼神。就以雲飛揚的那個小身板,怎麼能夠挨下刀疤的鐵拳?
"這小子的嘴挺欠打的"
"等會老大將他打趴在地的時候,一人給他一泡尿,讓他照照清楚自己長個什麼模樣!"
哪怕是刀疤也被雲飛揚給氣樂了,暗中下大了手勁。
許梅香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場中央發生的事情,她彷彿已經看到雲飛揚被揍成豬頭模樣。
'砰';的一聲巨響傳出,驚呆了餐館裡的所有人。
這麼大的聲音,該有多大的勁兒啊。
"該不會,該不會飛揚他..."許梅香暗道不妙,挪開遮擋眼鏡的雙手時,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充滿了濃濃的不可置信!
只見雲飛揚正一臉沒事的站在原地,而刀疤卻捂住肚子在滿地打滾,這與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按照劇本來說,躺在地上的應該是雲飛揚才對。
許梅香揉揉眼睛,這才敢肯定自己沒有看走眼。刀疤確確實實躺在了地上,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
"混沌煉體決果然不同一般,才掌握第一層就已經能夠擁有強大與常人的肉體力量了!"
雲飛揚的內心暗道,連連搖頭,心中可惜現在只能夠掌握第一層次的法術。
"走吧,去外面再跟你們玩玩。"
那四個青年簡直嚇尿了,雲飛揚只是簡單的一拳過去,他們的老大就已經躺地不起了。
刀疤在他們的心中可是戰神般的存在,據說曾經能夠單殺美洲豹,要是他們更加抵擋不了雲飛揚的拳頭。
這四人雙股戰戰,哪有一絲方才意氣風發的模樣。
而那最先挑釁雲飛揚的紅毛,他的褲管溼了一大塊,還散發出一陣惡臭味。
雲飛揚單腳橫掃,地上的刀疤就如同一隻足球一樣從參觀的大門口飛了出去。
沒錯,就是飛了出去,甚至還捎上他那四個狗腿子。
許梅香的嘴巴長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已經麻木,再也做不出什麼其他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