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牧之在為這些無私奉獻的自來水讀者們感動的時候，更多的人在哭。
尤其是那些幫牧之宣傳的明星們。
他們這次被坑慘了。
焦恩駿第一時間打來電話訴苦：
“張導，我收到了粉絲的絕交信和刀片。”
牧之大聲咳嗽了起來：“不至於吧？”
都21世紀了，讀者還這麼衝動的嗎？
他只知道當年金庸連載《神鵰俠侶》的時候，因為龍騎士劇情被讀者寄過刀片甚至發出過死亡威脅。
焦恩駿聽到牧之的懷疑，直接把電話轉為了影片。
有圖有真相，牧之看到了焦恩駿的粉絲們發給他的絕交信和刀片，很是感慨：“老焦，你的粉絲素質不行啊。”
焦恩駿：“……”
【焦恩駿人品值+100。】
“現在是法治社會了，怎麼能這麼衝動呢？老焦，要不要報警？”牧之很熱心的建議。
【焦恩駿人品值+200。】
焦恩駿放棄了和牧之抱怨的想法。
他是一個有節操的人，實在和這種不要臉的人無法交流。
直接結束了和牧之的影片，然後焦恩駿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對經紀人說：“給我約個心理醫生。”
經紀人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我好像得了抑鬱症。”焦恩駿幽幽道。
……
一天後。
牧之接到了舒唱的電話。
“張大導演，你知不知道駿叔因為你差點得了抑鬱症？”
牧之先前也接到了訊息：“這不是沒得嘛。”
抑鬱症哪這麼好得？
明星如果沒有異於常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憑什麼賺異於常人的錢？
老天爺是公平的，不能光享有權力而沒有義務。
焦恩駿在演藝圈混了幾十年，怎麼可能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
最多就是最近大起大落，壓力比較大罷了。
現在的明星，動不動就拿抑鬱症說事，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在消費抑鬱症患者。
都抑鬱症了，都不耽誤混娛樂圈賺錢，這抑鬱症也夠智慧的。只有網友黑的時候抑鬱症發作，賺錢的時候就自動消失。
舒唱也知道這點，不過她當然要無視這一點，她最近也被粉絲埋怨的很。
“張導，你這本書太坑了，我粉絲都要造反了。”
“淡定，粉絲不是整天說不在你巔峰時慕名而來，也不在你低谷時轉身離開嗎？現在你還沒低谷呢，他們就要離開你，這些都是假粉絲，不用在意。我這是在幫你洗粉啊，你應該感謝我。”牧之理所當然的說。
【舒唱人品值+100。】
她體會到了焦恩駿的感受。
和這種不要臉的人，真的無法交流。
“張導，你真的無敵了。”
牧之謙虛道：“哪裡哪裡，我只是比較誠實罷了。”
舒唱也掛了電話。
實在是交流不下去。
她認輸。
……
牧之很忙。
舒唱的電話剛斷，鯤鯤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還是越洋的。
他也幫牧之做了推薦。
雖然已經不混娛樂圈，但現在鯤鯤的知名度已經碾壓絕大多數明星，在NBA，鯤鯤現在已經混出了不小的名頭，成功加入了火箭隊，被視為花國男籃最大的希望。
很多人都認為，如果他能早早就進入NBA，肯定能取得更好的成就，成為第二個大姚，甚至超越大姚，都不是夢想。
當然，這都是因為牧之花了五千萬人品值給鯤鯤兌換了一張籃球之神的卡片，期限為兩年。
鯤鯤不知道真實的情況，但他和牧之關係一直處的不錯，包括幫他進入NBA，都是牧之在幫他運作的。
有系統的幫助，也有鐵戰那邊的人脈。
鯤鯤的情商不低，雖然成名了，但並沒有斷了和牧之的關係。
這次他也被坑了。
“張哥，下次你別再寫這種虐心的小說了，我看你這本小說看的精神不振，始終興奮不起來，結果導致火箭隊大比分輸給了對手。”
是的，鯤鯤不僅加入了火箭隊，而且迅速的從新秀向大當家衝刺，所有人都相信下個賽季鯤鯤會是火箭隊的核心。
這一次，火箭已經打進了NBA的西部總決賽，再進一步就是NBA總決賽了。
結果因為鯤鯤發揮失常，火箭隊遺憾敗北。
對此，牧之表示這都不叫事。
“放心，火箭隊今年本來陣容也不行，就當積攢一下經驗了。明年你更成熟，讓火箭隊趁休假期多籤幾個強援，直接衝刺總冠軍。”
上面當然是在吹牛，牧之可沒打算讓馬賽克隊拿冠軍。
明年讓鯤鯤帶領馬賽克隊打進總決賽，已經足夠讓鯤鯤拿到頂薪了，再考慮到鯤鯤背後的花國市場，籤一個破紀錄的天價應該也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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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可以躺著賺錢了。
至於馬賽克隊的死活？死了才好啊。
讓莫雷趁早失業，說不定對整個NBA來說還是好事呢。
鯤鯤不知道牧之的想法，輕嘆了一聲：“也只能這樣了，張哥，我很快會回國，回國後咱們聚聚。”
“沒問題，再叫上凡凡，正好我有事要你們幫忙。”
……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牧之剛唸叨完，凡凡的越洋電話也打進來了。
來意也很明白。
“張哥，因為推薦你的書，我的微博粉絲已經掉了三百多萬了。”
對於鯤鯤凡凡這種給自己貢獻過幾百萬幾千萬人品值的產糧大戶，牧之出手很大方。
畢竟是共患難過的，他們又不在國內娛樂圈混了，牧之也沒必要坑他們。
不僅沒坑，牧之還幫了他們不少，幫他們在國外成名，再讓他們去坑外國人……
知道凡凡的來意，牧之爽快道：“放心，我再給你寫一首好歌。”
凡凡大喜：“多謝張哥。”
他當然不可能憑唱功在世界樂壇一鳴驚人。
之所以能夠在世界樂壇崛起，是因為牧之給他提供了幾首英文好歌，直接就衝上了公告牌，然後一舉成名天下知。
而牧之給凡凡的歌曲，用的就是凡凡給他提供的人品值。
有來有往，這生意才能長久的做下去。
在國際上培養兩個幫手，對牧之的計劃也是很有幫助的。
“Kris，我最近又寫了本小說，英文的，到時候還需要你和鯤鯤在海外幫我宣傳宣傳啊。”
凡凡內心一顫，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