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聽到牧之的話後，整個人都是懵的。
“還可以這樣嗎？”老鴇喃喃自語。
牧之嘆了一口氣：“要學會發散思維，不能總是沉溺於過去的商業模式裡。想賺大錢，就要學會創新，你要進步啊。”
老鴇聽的一愣一愣的，感覺完全跟不上牧之的思維節奏。
其實很正常。
別說她了，就算到了後世，能夠打造完整產業鏈的公司也沒幾家，甚至有些公司創始人都沒有這個思維。
當然，有些有這個思維，但是沒有這個能力。
但凡能夠整合上下游公司，打造生態閉環的企業，基本都是行業的巨無霸。
比如：企鵝。
以社交為核心，企鵝打造了一個基本閉環的商業帝國，你再不爽它，也缺不了它。
社交、遊戲、網購、出行、影視、網文、漫畫、支付……基本但凡你接觸到的領域，企鵝的觸角基本都有涉及。
這種企業，怎麼完蛋？
除非國家動手……
福報廠也差不多，就算天天有桃色醜聞，也很難撼動福報廠的根基。
牧之要做的，也是打造一個產業鏈，完成生態閉環，然後躺著賺錢。
當然，就算是想打造產業鏈，肯定也是有核心業務的。
牧之心裡很清楚，自家的核心業務就是《大陰陽真經》。
別看賣《大陰陽真經》賺的錢比不上給這些大俠切鳥賺的錢，也比不上帶這些切鳥人士來逛窯子賺的錢，但是沒有前者就沒有後者。
很多時候，免費的才是最貴的，有些業務不能只看賺錢多少。
就算是虧本賣，牧之也要把《大陰陽真經》當成核心業務，這是他產業鏈的根基。
所以，必須要擴大《大陰陽真經》的影響力。
牧之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思考要如何做才能更好的推廣《大陰陽真經》。
就在這個時候，老鴇問了牧之一句：“少宗主，為什麼這些人要執著的切鳥？”
“為了變強。”牧之隨口答道。
“變強就這麼重要？連小鳥都能放棄？”老鴇理解不了。
她在這種行業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男人為鳥生為鳥死，就是沒見過男人不要鳥的。
牧之帶給她的震撼，幾乎顛覆了她的人生觀。
牧之解釋道：“倒也不是說變強重要，而是比別人強很重要。你想啊，你不切別人切了，那別人就能殺死你，這怎麼弄？何以解憂？唯有切鳥。”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老鴇無法反駁，她只是吐槽道：“這都是臆想。”
“不是臆想，鄧加爾已經把這種猜測變成現實了。”
所以武林現在陷入了恐慌狀態。
牧之說到這裡，眼前一亮：“不過鄧加爾一個人帶來的震撼看來還是不夠，只要加大力度，《大陰陽真經》一定能夠再次迎來銷售狂潮。”
“少宗主，就算天下多發生幾起有人切鳥練成《大陰陽真經》然後作威作福的故事，也很難傳遍天下吧？無法傳遍天下，就很難引起別人效仿。”
老鴇在這行也混了二十年了，其他的不說，經驗閱歷還是有的，直接指出了牧之算計中的漏洞。
牧之微微一笑：“簡單，那就讓這些切鳥練成《大陰陽真經》的人名動江湖就可以了。”
“哪有這麼容易？人家練成神功，說不定就想隱居避世，了此殘生呢。”
牧之看了老鴇一眼。
假如不是知道女人不能修煉《大陰陽真經》，牧之都懷疑老鴇練成了《大陰陽真經》，居然對練成後的效果如此瞭解。
想當年原主練成《大陰陽真經》後，第一執念是報仇，報仇雪恨之後，也就沒有其他想法了。當然，和上官星風在一起除外。
上官星風比原主還鹹魚，一個野心勃勃想一統江湖的梟雄就因為修煉了《大陰陽真經》，直接變成了修仙人士，整天沉迷於女裝搞基等事情上，連魔教的基業都被人搶了。
這種結果，可不利於《大陰陽真經》的傳播。
牧之皺了皺眉，心說要打造一個正面典型才是。
鄧加爾是一個很好的榜樣，但這貨是個技術大牛，另有他用，不能總是用來打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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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誰當代言人呢？
牧之若有所思。
就在這個時候，楚河一臉回味的走了出來，看到牧之後眼前一亮，上來就是道謝：“少宗主，你果然是個信人，推薦的全都是好東西啊。”
牧之：“……”
他想到了楚河來之前的要求：
他不喜歡美女，喜歡兔兒爺。
“這裡的相公，實在是太美妙了。”楚河回味無窮。
牧之的表情越來越古怪了。
“楚兄真是一個奇人。”
楚河擺了擺手，謙虛道：“少宗主過譽了，現在玩兔兒爺是潮流，京城最流行這個，只是沒想到這裡雖然地處偏僻，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牧之：“……”
江山要亡啊。
根據原主的記憶，牧之確實發現搞基在這個世界是一個挺普遍的事情，而且由上自下被稱為美談，兔兒相公的知名度更是一度超越了名妓。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趨勢。
歷朝歷代，但凡男人不喜歡女人改喜歡男人了，男人基本也就失去了陽剛之美，會變得越來越軟蛋。
朝廷更是距離亡國不遠了。
地球歷史上，明朝末期就特別流行這個。
當然，牧之表示自己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無力扭轉這種大趨勢。
還是順應時代的大潮，賺錢小錢錢度日吧。
“可惜，不能將黨武那家夥追來肆意玩弄。”楚河喃喃自語。
牧之聽到這裡，眼前一亮：“你說誰？”
“黨武啊。”楚河被牧之嚇了一跳。
牧之的確很驚喜。
“蓬萊劍仙的親傳弟子——黨武？”
“對，少宗主你也聽說過他的名頭，和他比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楚河苦笑道。
牧之激動了。
黨武啊。
蓬萊劍仙的親傳弟子，江湖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潛龍榜第一名的黨武。
他的知名度甚至比很多陸地神仙都更大。
楚河居然對黨武有想法。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
牧之用力的握住了楚河的手，認真道：“楚兄，我看你骨骼驚奇，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一定能把黨武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