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片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邦妮經紀人傳達了老闆的指令，把情況說明了，要求總經理抓緊時間安排。
這一波，邦妮的名氣不能降，還要趁勢而起。
本來還十分焦急的總經理梅裡克斯，看完老闆的指令後，頓時欣喜不已。
除了大手筆慈善演出之外，還準備了在兩個月後發行的一張唱片。
就算慈善演出，賣不了多少錢，但絕對能狠狠漲一波人氣。
到時候在媒體上稍微炒作一下，邦妮的名氣絕對可以再上一個臺階。
然後再順勢推出第三張王牌唱片，那麼英倫三島，乃至是對岸的阿美利加，估計都要淪陷吧？
第三張唱片的歌曲，還沒拿過來，但梅裡克斯很清楚，邦妮背後的詞曲製作人，這絕對是超級大師級別。
處理完邦妮這邊的事物，賙濟民便把目光投注到小靈通公司駐霧都辦公室了。
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為他跟邦妮逛街的時候，才留意到霧都這邊，居然有人在準備建設基站前的除錯檢視工作了。
別人搞不懂那些工作人員拎著工具在幹嘛，但他可是太清楚了。
因此，處理完邦妮的事，他便出現在辦事處這邊了。
“你好，請問你找誰？”
辦事處的人員是一位白人，賙濟民直言表示要找他們的負責人，談一筆生意。
“很抱歉，我們經理不在這裡，請問你需要跟我們合作什麼生意呢？我可以幫你記錄下來，等經理回來之後，我們再聯絡你。”
態度誠懇，但聽著好像挺敷衍的。
賙濟民倒也沒有很介意，畢竟小靈通在這個時代來說，算得上高科技，對方警惕也是很正常的。
“沒關係，你告訴你們經理，如果他們想要在霧都架設基站，售賣小靈通，遇到問題了，請記得來找我，這是我公司的聯繫方式。”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他留的是玫瑰花唱片公司的聯繫方式，來之前他就打電話叮囑過梅裡克斯了，有這麼一件事。
小靈通公司絕對是小島公司，想要在霧都這邊順利開展工作，肯定免不了要跟當地公司進行合作。
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念，賙濟民遇到了這事，自然不會放棄。
只不過，他在霧都不會待很久，所以過了兩天，小靈通公司這邊沒有聯絡他，他便再次登門了。
而今天，小靈通公司非常亂，十分急。
為啥？
從小島那邊過來的小團隊，都是李雨竹親自提拔上來的人才，都是相對熟悉霧都的留學人才。
可他們到霧都已經十多天了，至今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除了把基站的選址等前期工作完成了，剩餘政府手續的審批，完全就是石沉大海。
如果沒有政府的審批，他們就沒辦法拿到批文進行土地交易，更別說基站建設了。
一步慢，步步慢。
這可把小團隊的眾人，急得跟上鍋的螞蟻一樣，可又沒有任何辦法。
“這樣吧，我們明天再買禮物，隱蔽一點，直接送去那位局長家裡。”
“那要送多少禮物適合？”
“車，一輛奔馳車！”
小團隊負責人梁文峰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來給總部發電報，把情況說明白，費用申請也一併提交上去。”
眾人聞言，也是一陣沉默。
賓士雖然不是很貴，但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就在這個時候，前臺這邊突然傳來了吵鬧聲，梁文峰等人頓時皺眉地走了出來。
本來就諸事不順，還惹是生非？
前臺這邊，賙濟民有點生氣，還是上次那個白人，這傢伙居然沒有把他的事情給報上去。
連他也都忘記了，可想而知這個白人，真特麼的惹人嫌。
害群之馬！
該不會是競爭對手派過來的攪屎棍吧？
白白浪費他兩天時間，如果他今天不來，恐怕還要繼續浪費時間呢。
“什麼情況？這位先生，你想要鬧事嗎？”
看到白人被揍，畢竟是自己公司的員工，梁文峰頓時暗道不妙，連忙開口詢問道。
語氣不重，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
儘管看著眼前的幾個有些親切，但賙濟民語氣並不好。
因為他們都是眼瞎，找的是什麼人啊？
就那個白人前臺，純屬打醬油級別的，浪費糧食的叛徒。
這種人早點炒掉，還能減少損失呢。
“我就是，請問你是有什麼事嗎？”
“我兩天前就找過這個渾蛋了，他當時說你們不在，合著是完全沒跟你們說。”
“行了，我不想說這些了，我來找你們合作建設霧都基站和小靈通，你們要是無法決定，那就把我的計劃提交上去，讓有權力做決定的人來稽核吧。”
等賙濟民說完，梁文峰頓時瞪了一眼那個白人，然後迎著前者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梁文峰他們翻看完了賙濟民拿出來的合作方案，他們果然無法做主。
因為他們已經成立了霧都分公司，但分公司的股份並不是他們的，而是歸屬於總公司。
可是合作方案裡面，賙濟民卻要拿掉一半的股份，梁文峰他們如何能做主？
不過，裡面的合作條款細則，卻是讓梁文峰他們欣喜若狂。
如果真的可以合作，那麼霧都分公司將很快可以鋪滿基站，小靈通的售賣工作，也可以展開了。
當然了，股份出讓一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方案提交之後，賙濟民便準備離開了。
但在離開之前，他還是建議開除那位白人前臺。
這種人，他是不想再用的。
梁文峰他們只說會處理，並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但他相信，很快，他們就會答應開除這位白人的了。
離開小靈通辦事處之後，賙濟民便前往玫瑰花唱片公司，把跟小靈通公司合作的專案，告知了對方。
“梅裡克斯，一定要嚴格按照這條款上面的細則來進行合作，不允許有任何逾越，聽到了嗎？”
“博斯，請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嗯，你有這個決心和信心就好，我們只求財，不要涉及任何政治、種族等方面，一視同仁即可。”
“博斯，我明白的，一定會處理好的，只要有發現，我一定會及時清理這樣的員工。”
吩咐完之後，賙濟民便離開霧都了。
在這邊已經待了將近一週的時間，也該回去了。
三個多小時後，南方的小島，賙濟民已經乘坐遊艇來到了深水灣別墅的碼頭。
靠近碼頭的時候，他已經拿出了小靈通，打給了李雨竹。
小靈通的限制就在這裡，基站只能覆蓋五百米的範圍，所以碼頭附近還能覆蓋，在遠離海邊四百米開外，估計訊號就完全沒有了。
李雨竹沒在別墅，所以他是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她才回來的。
先辦正事，其他事的話，日後再說。
對於賙濟民提出的跟玫瑰花唱片公司老闆彼得合作這件事，李雨竹很疑惑，為什麼要送錢給這個人？
他沒有透露彼得是他馬甲這件事，畢竟秘密只有掌握在他手上，這才叫做秘密。
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就不太好了。
“具體的原因，我沒辦法告訴你，但你可以放心，跟玫瑰花合作，除了在霧都的業務更加順暢之外，也方便以後的發展…..”
馬甲也是很有用處，反正彼得這個馬甲，不管是誰來，都查不出任何問題。
所以穩得很。
地方保護主義，不管是世界那個角落，都是一樣的。
小靈通公司想要快速發展，將業務遍佈全球，就必須作出‘犧牲’。
“好，我會親自去會會他的。”
看著李雨竹非常認真的表情，賙濟民頓時有些尷尬。
他又不在霧都，會個毛線啊會。
“我已經把合作細則跟對方敲定好了，你就按照這個細則，一個都不要改，就這麼合作吧。”
左右手互換的事，賙濟民可不想搞得那麼麻煩。
所以，合作細則上面，小靈通總公司負責技術研發、維護等工作，而其他方面則是由彼得新成立的霧都小靈通公司來完成。
“啊？一點都不能改？”李雨竹頓時傻眼，那告訴她幹嘛？
她還以為這事，她有發揮的空間呢。
因為她很想在賙濟民面前證明一下，她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可是現在看來，他都已經把路給鋪好了，基本上沒什麼難度，就是讓她來躺平的。
畢竟她剛才已經接到了來自霧都的電報，接到他電話，往別墅趕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著如何保障霧都分公司的利益這個前提下，把玫瑰花唱片公司這頭攔路虎給趕跑呢。
結果，就這？
賙濟民彈了她的腦門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出讓一點利益而已，這種高科技技術，能在他們國家遍地開花，賺他們的錢，我們就該偷著樂了，吃獨食的事，遲早會出事，明白嗎？”
“好吧，可是你看看這些條款，上面給到彼得他的公司那麼多利益，營收的百分之四十五啊，那麼多……”
“李同志，你知不知道繳稅這件事？在霧都那邊的稅率可不低，你們成立的那家分公司，趕緊成立一個海外投資公司來進行控股，別傻乎乎地繳稅…..”
李雨竹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已經在安排了，你就放心吧，肯定不會亂繳稅的。”
“嗯，所以必須要跟彼得進行合作，人家的本地公司，有大把的手段進行合理避稅……”
跨國公司跟本地公司，多少還是有區別的。
現在的霧都是在轉移高汙染等低技術含量的企業，小靈通雖然是高科技企業，可這是跨國公司啊。
再說了，小靈通除了便利之外，又不能隨時隨地撥打電話，比如到了偏遠地區，就跟轉頭一樣，沒什麼作用了。
如果是霧都當地的高科技企業，還是有不少優惠政策的，並且還有不少合理避稅的手段。
圈地跑馬，用於投資超市、便利店等等之類，都能進行避稅。
除此之外，網羅那些人才，為己所用。
時機成熟，甚至還能把這些人才運輸到秘密部門，進行秘密研究。
反正等到這家公司成為巨無霸的時候，把觸角伸進霧都的各個角落，到時候才是展現獠牙的時刻。
只要掌控了這些力量，就可以在未來的眾多風浪中，遊刃有餘。
半天後，賙濟民這才離開深水灣別墅，收拾妥當之後，這才來到山頂別墅。
“爸爸！”
別墅裡，很熱鬧，跟幼兒園差不多。
孩子越來越多了，徐梅還笑著問過賙濟民，能不能記得住他的孩子？
他當然是可以記得住，並且記得清清楚楚。
只不過，他的時間還是太有限了，跟孩子們相處的時間不多。
或者說，平均給到每個孩子的時間，很少。
不過，這樣也好。
就像後世那些獨生子女，有部分獨生子女基本上是被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給寵壞了，鬧出了不少笑話，甚至還上了新聞。
家裡孩子多的，不僅僅是玩伴多，家裡會很熱鬧，不會冷清，長大一些的孩子，還能幫忙帶弟弟妹妹呢。
這樣可以鍛鍊孩子們的主觀能動性呢。
甚至，等孩子們大一些，用擺爛式教育來帶孩子，早早鍛鍊孩子，更好。
跟孩子們相處了兩天，第三天，賙濟民這才檢視蘋果報紙等公司業績情況。
其實，有秦京茹她們在，他也不需要經常檢視。
只不過，來都來了，他還是要看看，這些企業有沒有走歪。
畢竟他是穿越者，知道後世的具體走向，所以，不希望自己的企業走偏了。
儘管他可能並不需要這些企業來為他賺錢，但這可以讓徐梅她們安心下來，這就很值得。
對於徐梅她們來說，經營蘋果報紙這些公司，並不僅僅只是打發時間那麼簡單，更是不想跟世界脫軌，也因為經營這些企業，而實現自我價值，讓她們更有安全感。
從她們提供的資料來看，蘋果公司的業績目前是在穩定增長中，之前開闢出來的新業務，目前的成績只能說一般。
年輕人的消費力，目前根本沒有釋放出來，以及對市場的預估過高，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我之前就說了，先佔據市場先機，不要急著拓展，慢慢來嘛……”
批評了關玲她們一句，賙濟民又繼續檢視啟航出版社的情況了。
四女有些不忿，你說過那麼多話，誰記得住那麼多呀？又不是人人都像你，過目不忘。
不過，不忿歸不忿，事實擺在眼前，她們也只能沉默。
其實，舒項城他們也對這個新業務表示很失望，沒有利潤增長點，他們想要做大做強，就很難。
雖然說，現在的高管，還不流行給管理層股份這樣的繫結方式。
但也已經有了，問題是你得證明自己的價值。
權力是下放給到舒項城他們了，奈何不給力啊。
坐擁蘋果日報這樣的宣傳利器，本該所向無敵才對，可惜沒有達到預期，那麼只能再休養生息，下次再來一戰了。
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啟航出版社儼然成為小島的出版社巨頭之一了。
正版市場來說，啟航出版社已經佔據了整個小島市場百分之三十五的份額，就算是海外市場，也是佔據了超過百分之三十九的份額。
沒辦法，就一個字，太能打了。
就小島市場來說，啟航出版社的小說，基本上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局面。
西方玄幻代表作有盤龍等小說，東方武俠有崑崙、大唐雙龍傳等著作，東方仙俠更多，有凡人修仙傳、仙劍奇俠傳等。
有這些神作鎮場子，金大俠、古大俠等人的小說，都被壓制了不少。
反正，比原時空的銷售資料、影響力等，下降了好幾個等級呢。
甚至，因為市場上的優秀小說太多了，導致不少書迷在選擇的時候，竟然出現了選擇困難症。
型別很多，完完全全可以滿足市場的需求。
當然了，相比正版市場的收益，盜版市場，才是真正的黃金時代。
整個盜版小說市場，賙濟民一共成立了三家出版社，星星出版社、雷神出版社和青橙出版。
這三家出版社，直接佔據了整個小島盜版市場的百分之九十的份額，基本上可以說是杜絕了他們的生存空間。
而他們之所以還能生存下來，是因為他們用的紙張質量，可以說是最低的了。
只有那些超級無敵窮人，才會買這樣的盜版小說，因為這種紙張，其實較真來說，是對人體有害的。
儘管如此，但對於窮苦人家來說，這點傷害，無關緊要。
就算蘋果日報等在科普這種紙張的毒害性，可依然無法禁絕。
就像那些龍虎豹雜誌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盜版小說的三大出版社，能佔據九十的市場份額，出乎了賙濟民的意料之外。
而在海外市場，盜版小說的生存空間也同樣很大。
除了內地，還有很多唐人街，盜版小說一樣活得非常滋潤。
“嗯，小說出版這一塊，很不錯，繼續保持，同時還要多觀察市場，招募更多有才的作家……”
翻完關於出版方面的收益、業績報表等，賙濟民笑著讚道。
“那是，這可是我們四姐妹的錢袋子，我們當然要看緊點……”
徐梅傲嬌著說道。
“那你們可要多注意一下市場了……”
賙濟民輕生應了一句，接著就把最近這兩天逛街看到的，跟她們討論了起來。
怎麼說呢？
由於啟航出版社這條大鯰魚的出現，提前啟動了整個小島小說市場的繁榮景象。
僅僅只是啟航出版社內部，就已經是非常緊張的狀態了，何況其他？
連已經實現財富自由的金大俠，也恢復了之前爆更的那種狀態，每天四千字，筆耕不綴呢！
要知道，之前他可是每週四千字的。
一本天龍八部，愣是寫了將近四年的時間。
原時空是在六六年才完結的，然後才開始寫俠客行的。
結果，現在俠客行已經完結了，目前在連載的小說，赫然是笑傲江湖。
金大俠小說，都是按照朝代從古自今來寫的。
並且每一本小說都有承接上一本書的內容。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人前仆後繼的投稿，也出現了好幾本不錯的作品。
而這一切，就是啟航出版社搞出來的鯰魚效應。
雖說賙濟民還有不少優秀小說，可以持續更新很長一段時間。
可是，寶庫終究有用完的一天啊。
因此培養出屬於自己的職業作家，勢在必行。
只有形成一條良性循環的產業鏈，啟航出版社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現在的百花齊放，只是假象。
跟美麗的泡沫一樣，一搓就破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呀？”
秦京茹她們有點驚慌，但還沒亂。
她們這幾年，可不是瞎混日子的。
“你們覺得呢？”
壞笑的賙濟民，並沒有馬上說答桉，反而是詢問她們，考較的意思，非常明顯。
“哼，不說就不說，姐妹們，今晚讓他睡沙發。”
關玲哼哼地說道，這餿主意，說話前都不考慮一下的嗎？
“那我要跟爸爸睡沙發。”
結果，周清月第一個舉手，興奮不已地說道。
很顯然，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已經非常期待接下來睡沙發的體驗了。
那應該是很好玩的吧？
接著，周秉旭他們也隨之表示要睡沙發了。
孩子們來湊熱鬧，話題瞬間岔開了。
頓時讓關玲十分無語，難道她真的出了一個餿主意嗎？
這兩個晚上，賙濟民可是把她們折騰得夠嗆。
正常情況下，她們的體力恢復應該比他快才對。
可事實上，卻是反了過來。
所以，她剛才這樣，可不是沒有道理的呀。
把孩子們安撫住，讓她們安靜下來後，大人們又繼續回剛才的話題。
受限於時代的見識，秦京茹她們還真的想不出來更好的點子。
比較中規中矩的就是在蘋果日報上登報打廣告，高薪招聘之類的活動了。
至於說什麼新穎獨特的方法，還真的是為難她們了。
“哎呀，我們想不出來了，濟民你快點說吧，就不要吊我的胃口了，好不好？”
“撒嬌對我可沒用，我已經免疫了……”
看他那麼囂張，徐梅直接衝她女兒道：
“小月，你幫幫媽媽，快讓你爸爸揭謎底，快！”
“好的媽媽！”
小家夥來高興了，這樣的好事，可真是太好玩了。
於是，她撲到她爸爸懷裡，周秉旭他們也撲了過來。
連帶著一歲半的清歡和青檸兩個小家夥也都跟著湊熱鬧。
“好好好，爸爸投降了，小月你們坐好，別摔倒了……”
樂呵呵的賙濟民，直接就不裝了。
這讓徐梅她們有些吃味的笑罵道：女兒奴！
跟自己的女兒爭風吃醋，徐梅她們也是臉紅不已。
可沒辦法，誰讓賙濟民太偏心了呢。
“其實啊，要細水長流，很簡單。”
把孩子們抱好，讓她們都安靜下來，賙濟民輕聲說道：
“比如再出一本小說日報，上面全部更新目前市面上最新的小說……”
其實就是建一個小說發展平臺，然後把小說作家都網羅一起。
就有點類似於後世的小說網站，直接開啟建立培養模式。
全城收稿，一萬字正文稿就可以進行投稿了，不需要完全寫完一本二十萬字的稿件。
只要簽約就給錢，同時還會安排登報發表，但是會對所有發表的小說進行書友回訪，只要書友回覆的有效信件達到一定的標準即可進行出版。
何為有效信件？
書友必須是購買正版的小說日報，上面會有可以裁剪下來的紙張，填寫好之後，就可以直接投遞回來了。
這其實就跟後世的網絡小說平臺類似了，只不過，這個機制可以鑽空子的地方還是有的。
但沒關係嘛，慢慢來完善它即可。
“給出最低稿費標準，比如全勤獎之類的，比如排行榜，誰的小說能拿到最多的書友回信，誰的小說評價更優秀，就可以獲得豐厚回報.......”
“濟民，我大概是聽明白了，可為什麼不是直接挑選最優秀的書，直接出版，而是要搞這麼麻煩呢？”
聽到徐梅若有所思的話，賙濟民笑著說道：
“哈哈，對你來說，你是覺得麻煩了一些....”
“可是這個標準降低了之後，很多家庭困難的人，也可以攢出寫一萬字的紙和筆.....”
“只有這樣，才能儘可能地網羅更多的優秀作者，就像是養蠱一樣，優中選優......”
很多家庭，甚至有些是還在讀初高中的年輕人，他們兜裡可沒有多少錢。
一萬字的書稿，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多了，但依然可以一試。
更有些家庭，估計是連紙和筆都買不起的那種。
要是讓人家寫完一整篇十幾二十萬字的小說再進行投稿，那麼肯定會勸退很多人。
而這些人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甚至可能就是未來的富豪作家。
因此作為平臺，更應該培養這一類作家，完善這樣的造血機制。
何況，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很少，甚至是沒有人可以一直長盛不衰，保持著昂揚的創作激情和動力。
因此這樣的培養機制，就更加尤為重要了。
接著，賙濟民還說了不少關於這個小說日報的一些小花樣，對小說日報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
被他這麼一說，四女都心癢癢的，恨不得馬上投入進去。
“停，專案別急著啟動，先做一下前期的市場調研.....”
見她們如此興奮，賙濟民連忙喊停。
專案再好，也得看一下，市場的接受程度。
“明天我會列出一份市場調查報告，你們拿去給蘋果日報，讓舒項城他們進行安排.....”
調查報告可以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透過蘋果日報發出去，讓那些人寫信反饋回來。
另外一部分則是去那些書報亭、書店等地方進行蹲點找人填寫表格，看看市場上願意且有實力成為作家的人，有多少。
又有多少人樂意支援出這麼一份小說日報呢？
關玲四女聽完之後，大眼睛布靈布靈地看著他，很閃很亮。
賙濟民心裡一蕩，但孩子在旁邊呢，只好岔開話題，關心起了她們的九州華裳。
九州華裳這家漢服小店，目前來說，還保持著之前的熱度。
營業額等資料都還算可以，但估計很快就會迎來市場飽和，畢竟現在的營業額都是呈下降趨勢，而不是上升。
主要是現在很多人手裡並沒有太多錢，而富家小姐、夫人這些團體，人不多。
做高階漢服生意，還是不那麼容易的。
“你們要抬高九州華裳的逼格，邀請那些名媛大咖，就是要給人營造出，它就是最屌的那種感覺.....”
國外高階奢侈品是怎麼來的？還不是靠砸錢請名媛明星嗎？
小島這邊的明星，目前沒什麼逼格，所以還是先不要邀請。
而是去邀請那些富家小姐，必須得長的好看，人緣好、心地善良，願意為漢服的發展作出貢獻的小姐姐。
除此之外，還可以再搞一場外國模特漢服秀。
現在也是時候讓那些老外，試著穿漢服了，該讓他們掏錢了。
秦京茹她們聽得兩眼放光，吉布楚和更是忙不迭地把這些點子都記錄下來。
對於生活在小島的四女來說，生活富足，兒女繞膝，本應該是無憂無慮才對。
可賙濟民不是只屬於她們的，所以無聊的時候，會想他。
與其這樣，還不如把多餘的精力投入到創業當中呢。
奈何，不管是啟航出版社，還是蘋果日報等，讓她們操心的事，不多。
現在呢，九州華裳成為了她們的新寵。
可是看到漢服漸漸往下滑，她們也有作出嘗試，不過收效甚微。
畢竟，這裡可是小島，市場和自然環境等因素，造就了高階漢服的發展限制。
然而，聽完賙濟民的話，她們才知道，是她們太無知了。
或者說，她們的目光太短淺，壓根沒有想那麼多。
當天晚上，陷入崇拜情緒當中的四女，把孩子們哄睡之後，就把賙濟民拖入房間，開始進行夏日的收割。
南方的水稻都可以種植兩季的，夏天這個季節可以說是最為忙碌的了。
賙濟民自己也變成了小學老師，教她們四人一起做填空題。
轉過天，忙碌了一晚上的四女，日上三竿之後才起床。
要不是小月她們幾個孩子來敲門，估計她們還能繼續懶床呢。
上午，她們就帶著賙濟民給的資料出發了。
蘋果日報這邊，舒項城等幾位管理層聽完之後，十分吃驚。
當即便直接贊同這件事，然後開始進行工作了。
那麼好的專案，還有老闆的支援，這次說什麼也要幹出一點成績來。
看著幹勁十足的舒項城等管理層，秦京茹她們愣了愣，旋即笑了。
果然，身為老闆，不僅要會畫餅，還要拿得出好的專案，這樣的話，下屬才會更有衝勁兒。
人嘛，只要有衝勁兒，有目標，那麼放在內耗上面就會少很多。
很多公司，特別是大公司，越是到了後期，越是死氣沉沉。
就是因為制度僵硬，管理層內鬥嚴重，下面的人沒有上升空間。
基本上，都逃脫不了這樣的定律。
要不然，後世也不會有三十五歲這樣的中年危機了。
畢竟，很多行業，並不像醫生等行業，越老越吃香。
在關玲她們忙著事業的時候，賙濟民已經坐上飛機，返回京城了。
南剪子衚衕，回來後，他直接回家了。
不過，今天家裡沒人。
範招娣不在，只有阿福看家，也不知道大家都去哪了。
沒人在家也好，他在家裡逛了一圈，然後擰開水龍頭，準備喝水。
只是，水龍頭的自來水有點燙。
這水是從水井抽上來，放在家裡最高處的水塔，透過水管流到家裡的各個地方。
而水塔嘛，在夏天這個季節，烈日當空，特別是現在下午三點多的時間，這水能不燙嗎？
於是，賙濟民只好開啟水井，打水喝。
毫無疑問，水井裡的水，肯定冰涼可口。
然而，等他打上來之後，嘗了一口，卻發現有點不對勁。
太甜了！
就跟被人放了好幾勺糖似的，很奇怪。
水井裡的水，甘甜是正常的。
可若是比糖水還要甜，並且甜到發膩的那種，就非常不對勁了。
涉及到家裡的飲水安全問題，賙濟民可不敢馬虎。
當即便開啟水井，要深入檢視了。
此時，水井裡的那條龍形生物，聽到動靜，卻是異常激動和歡喜。
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他了。
作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龍形生物，它不傻，甚至有些聰明。
奈何它被破壞得很嚴重，實力已經十不存一了。
換句話說，其實現在的它已經是苟延殘喘了。
如果還任由這麼下去，估計不出百年，它必定無法化形了。
然而，天無絕龍之路，偶然的機會，讓它品嚐到了空間泉水的美妙。
它自然很興奮。
這樣的好東西，它是多多益善啊。
只不過，它一開始也無法確定這空間泉水是從哪來的，甚至還以為是天上掉下來的。
直到後面，它才慢慢發現，這空間泉水就在南剪子衚衕周家裡。
於是，它就一直守在這裡了。
今天是個非常好的機會，終於被它發現，有人類要打水喝。
它急忙吐了一口龍血，然後焦急地等待。
龍血是它身上為數不多，且可以引起人類注意的東西了。
不多時，賙濟民已經搬開了水井上方的井蓋，透過光線，看清了水井地步。
可是下面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然而下一秒，一條類似蛇一樣的長條形生物出現在水面上。
賙濟民瞪大眼睛，水井裡有蛇？
臥槽！
他突然噁心得不行，特別是想到剛剛才喝了一口井水，他更加想吐了。
這特麼的，狗東西。
今晚不把這條蛇燉了，老子的姓氏倒過來寫。
等他發完誓，井底水面上的長條形生物，卻再次動了。
搔首弄姿？
咋形容呢，水裡這玩意兒，該不會是通人性的吧？
等等，它還有爪子？
那是四腳蛇？
可四腳蛇很短，哪像水底這傢伙，少說也有兩三米長了吧。
得，找東西把這玩意兒抄起來再說吧。
於是，他離開了水井。
下方的龍形生物，頓時僵住了。
別走啊，大哥，我不能長時間維持形態的！
就算要走，好歹也施捨一點空間泉水吧？
再不給我喝點，我就維持不了形態了。
家裡的抄網，放在了雜物房。
還是之前釣魚的時候，留下來的。
現在已經很少用到了。
等他拿到抄網，來到水井的時候，卻沒有看到那條傢伙了。
不由罵了一句：跑得真特麼快！
然而，水面上，那條龍形生物欲哭無淚：我明明還在呀，誰讓你剛才離開的？
但很快，它就不鬱悶了，甚至開心起來。
因為賙濟民正準備下水井檢視。
一條有爪的未知長條形生物，躲在自家的水井裡，他怎麼可能放心呢？
別管它躲在哪裡，在他這個怪逼面前，都無所遁形。
它逃，他追，它插翅難飛！
來到水井底部，賙濟民沒有急著下水，而是返回空間，給自己換了一身水下裝備。
然後才下水。
龍形生物看到賙濟民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龍眼瞪得老大：
難道這傢伙跟自己一樣，都是異類？
哎呀，你壓到我了，靠！
隨著賙濟民下水，本來就奄奄一息的龍形生物差點吐血。
因為賙濟民太沉了，差點把它給壓散架了。
這會兒傷得更重了。
“媽蛋，麻煩大了，咋什麼都沒有呢？”
拿著大號手電，賙濟民忘水井裡檢視一番，結果啥玩意兒也沒有看到，心底也是有些暴躁了。
繼續往下方遊去，深入將近五六米，基本上到水底了。
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水井不深，有水的底部就是六米左右。
所以，� �容易搜尋完。
越是這樣，賙濟民的心情越是不美。
“難道非要我發動空間之力嗎？”
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一般他都不會用空間之力的。
就像石油等資源一樣，是不可再生的。
所以，省著點用，才是最好的。
只是，現在看來，那家夥躲得太快，那麼他只能用空間之力來把這傢伙找出來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下一刻，連同他在內，水井往下百米，半徑三米的圓形主體，全部收入倉庫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