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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海家和躺平(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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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吶,就是賤。

平時看不慣對方,恨不得對方消失在自己眼前。

可一段時間沒見著人了,突然想起,內心似乎還有一點點遺憾。

周家很熱鬧,但在徐梅家,卻略顯冷清。

早在十二月份之前,她就重新去醫院體檢過了,身體一切正常,可以備孕了。

可還不到一個月,她的大姨媽就沒有準時到來,她趕緊找賙濟民。

後者基本上能判定,她是有孩子了。

但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徐梅卻不想去,她不想讓人知道她有孩子了。

甚至已經想好了,等肚子稍微大一些,她就準備辦理停薪留職的手續,在家生孩子。

對於她的決定,賙濟民什麼都沒說。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如今有了孩子,她想要的一切,賙濟民都滿足她了。

再多,就沒有了。

此刻的徐梅,坐在溫暖如春的屋內,望著窗戶外面的雪景,滿臉落寞和苦澀。

雖然肚子裡的小生命,讓她略感欣慰。

可是一想到南剪子衚衕那邊的熱熱鬧鬧,對比這裡的冷清,內心就被孤獨感給佔據了。

以前她還沒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有什麼不好。

畢竟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然鵝現在,自從家裡有了男人,習慣了賙濟民的存在,她就再也不想回到過去了。

唉,那個男人,不是屬於她自己的。

跟她差不多情況的還有吉布楚和。

只不過,吉布楚和卻很開心,因為再有幾天的時間,她就可以去材料廠上班了。

去材料廠當一名財務會計,不僅工作體面,工資待遇也好。

經過半年的訓練,她自認為掌握的財會知識不比別人差,想來做好會計工作,應該不難。

幾天後,材料廠。

穿上臃腫工人服裝的吉布楚和,圍著一條白色的圍巾,拿著介紹信,興奮地走進了材料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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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辦理好手續之後,她還跟其他幾名工人一起,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範國棟看著眼前的這幾人,面上稍顯熱情,心裡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儘管他已經放棄了透過調查這些人的背景資料,來確認神秘人的身份。

但並不妨礙他對這些人的好奇。

因為他堅信,肯定是這些人身上有別人看不到的閃光點,才會被神秘人看中,推薦到材料廠的。

南易是酷愛美食的廚子,這點在南易進廠後,範國棟就知道了。

梁拉娣是焊接手藝一流,就算跟其他男工人相比較,她也是佼佼者。

那麼其他人呢?

寒暄中,範國棟也不得不承認,這些人都是各有各的優缺點。

就像吉布楚和這個女孩子,明顯就是少數民族。

當然,這本身也沒什麼。

沒人會因為這個會怎麼樣。

就是,一群糟漢子中,混跡著一個大美女。

多少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

“住宿都安排好了吧?”

總務科的工作人員趕緊說了一句,都安排好了。

材料廠的工人雖然沒有紅星公司多。

但近幾個月以來,隨著訂單增多,工人數量也是增長加速。

其實,這多少也解決了一些京城的勞動力。

由於工人增多,材料廠本身的房子不夠分,範國棟只能召開會議,提出了單位自建房。

單位自建房,這事並不奇怪。

不管是國棉二廠,還是面粉廠,又或者是紅星公司。

基本上都有不少自建房。

要不然,光是京城內的四合院房子,壓根不夠分。

材料廠本身就處在京城東郊,東郊這地方什麼多?

地廣人稀!

從幾年前開始,東郊要建設京城門類齊全、涵蓋輕工業、化工工業、造紙工業、釀酒工業、棉紡工業、機械製造業、汽車製造業、交通運輸業的數十個工業基地。

而材料廠就是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慢慢發展壯大起來的。

單位自建房的提議,很快就透過了。

不少工人都喜歡這種三室兩廳的房子,在這個時代,這房子就是潮流。

吉布楚和按照賙濟民的說法,提出了獨立四合院住房的申請。

還別說,她是挺幸運的。

真‘遇到’了一套一進的兩百六十平米四合院。

雖然很小,但住著絕對舒服。

聽著兩百六十平米,似乎不算小了吧?

但要明白,這是標準的一進四合院啊,這面積太拉胯了。

院子很大,房間卻少了很多。

而且吧,說是獨立四合院,其實就是在胡同口。

非要說好的地方,那就是這個東門倉衚衕,離南剪子衚衕,很近。

吉布楚和跟著材料廠總務科的工作人員走進四合院,還沒進門,她就喜歡上了這裡。

“房子是非常不錯的,你家裡人也可以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聽著工作人員羨慕的語氣,吉布楚和謙虛一笑,沒有過多刺激對方。

雖說有很多人喜歡住在現代化一些的筒子樓裡,但也有人喜歡四合院的老宅子。

更別說眼前這套房子了,是真的不錯。

大門一關,外面的世界就跟自個沒關係了。

當天,吉布楚和就喊來板爺幫忙搬東西。

四合院是空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所以吉布楚和去家具店、供銷社等地方,採購了不少東西回來。

全程只靠她自己,沒人幫忙。

哦,也不能說沒有吧。

她特意去了一趟城外,帶了兩隻大狗回來。

大狗是旺財它們的二代,它們也是幹活的一把好手。

花了一天的時間,吉布楚和這才把四合院簡單安置好了。

材料廠,廠長辦公室。

範國棟聽完秘書小何的話,陷入了沉思。

看來吉布楚和並不是他想要找的人。

轉過天,吉布楚和便來到材料廠,開始正式上班了。

工作交接十分順利,也沒人鬧事。

畢竟吉布楚和背後有廠長罩著。

接連幾天,她已經慢慢上手了,漸漸喜歡上了這份工作。

這天晚上,賙濟民來到東門倉衚衕四合院,摸黑兒進了門。

大狗沒叫,說明是賙濟民來了。

吉布楚和十分開心,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一邊吃一邊跟他分享這幾天的見聞。

“做得不錯,這說明你已經順利畢業了。”

聽到他這句話,吉布楚和頓時不樂意地都嘴道:

“我都做這麼好了,才只是畢業麼?你不能誇誇我啊?”

“怎麼誇?”

賙濟民笑了笑,道:

“你做的還是簡單的事情,又不複雜,這鞋些都是身為一名會計的基本功啊,不要驕傲。”

“好吧!”

她有些洩氣,隨即她又詢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家一趟?

已經過去半年了,她也不知道家裡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這麼急?”

看了看她的俏臉,賙濟民開口說道:

“你要是真的很想家了,那過幾天,等你休息的時候,我就送你回去吧。”

“真的嗎?”

這可把她給高興壞了。

當即抱著賙濟民,獻上了香吻。

等賙濟民從東門倉衚衕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小時後。

回到家,丁秋楠她們已經睡著了。

剛躺下來,丁秋楠就鑽進他懷裡了。

唉!

沒有多愁善感,賙濟民摟著她,也入夢了。

現在已經是六一年了,饑荒的最後一年。

清晨,他又爬起來,去了一趟鴿子市。

跟人約好的活海鮮貨物,果然順利運過來了。

貴是貴了點,但值得啊。

龍蝦、海參等,種類有二十多種,挺好的。

賙濟民打算,過段時間去津門的時候,到海邊一趟,弄點海水。

這樣的話,就可以在空間養海鮮了。

至於能不能實現海鮮自由,講真的,不可能!

海鮮種類繁多,光是石斑魚就有幾十上百種之多。

更別說大黃魚等種類了。

他得準備多大的海洋,才能裝得下這麼多海鮮呀?

所以,能養點自個偶爾打打牙祭,就很不錯了。

想吃海鮮,還得從海里抓才行。

幾天後,丁秋楠突然拉著賙濟民,說今晚必須要回家睡覺,不能再出去了。

“不是,楠楠啊,我說過了,二胎的事你得順其自然啊。”

賙濟民無奈,道:

“你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要把丈母孃請過來,讓她跟你聊聊天了。”

“我連夫妻生活都不能有了麼?”

丁秋楠可生氣了。

因為備孕,她都歇息許久了。

天天只能看和抱著,卻不能吃,她不想忍了!

“哈哈,可以啊,今晚一起打籃球唄。”

“呸,你小點聲,別被孩子們聽到了。”

正說著呢,周清嫻邁著小短腿進來了。

“爸爸,姑姑又不跟我玩了。”

小家夥都著嘴巴,小臉上滿是不開心:寶寶要生氣了!

賙濟民一把抱起她,捏了捏她的小臉道:

“姑姑要學習呢,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她得好好複習,才能考高分啊。”

“你幫爸爸看著弟弟妹妹好不好?”

每當她沒事幹的時候,給她找點事情做,她就屁顛屁顛地幹活了。

還特別賣力,責任感強得很。

“好的,爸爸,那我去看她們。”

掙扎著從她爸爸身上下來,周清嫻很快就跑了出去。

老聽話了。

丁秋楠卻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就知道使喚小嫻,也不怕累著她了。”

“哈哈,你沒聽說過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嗎?小嫻就是我的小棉襖。”

“呸,不要臉!”

啐了一句,丁秋楠又道,“那瞌睡蟲呢?她就不是你的小棉襖了?”

“她還這麼小,哪懂事啊?”

“哼,你以後可要一碗水端平,聽到沒有?”

“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手抖過?”

賙濟民自己剛說完,突然又搖頭自語道:

“還別說,我真的手抖過,打籃球賽的時候,經常手抖。”

“你要死啊!”丁秋楠瞬間害羞了,這事也能拿出來說的嗎?

“那晚上說?”

笑鬧了一會兒,賙濟民便出去了。

外面,小金魚她們幾個躲在書房裡讀書寫字,認真得不行。

自從老四出書之後,小金魚就比以前文靜多了,也更愛學習了。

書房裡,大多數時候,都是被小金魚霸佔著的。

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賙濟民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如果小金魚真的能保持住這樣的學習勁頭,未來他或許會考慮將她送去國外讀書。

一九六一年的小金魚,已經七歲了。

按照小學五年和三年初中,等她讀完初三的時候,已經是1969年了。

到了這一年,京城的部分高中也會恢復過來了。

如此一來的話,小金魚也能順利讀完三年高中,也就到72年了。

如無意外的話,到時候小金魚也可以去國外讀書了。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

國外的環境,並不比國內好,所以要不要送她去讀大學,賙濟民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來到城外的安寧莊四合院,吉布楚和已經收拾好東西,在等著了。

“等急了吧?”

她欣喜地笑著說沒有,還指了指院裡的雪橇,表示她已經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說真的,她確實是幹活能人。

在這一點上面,吊打丁秋楠、徐梅等人,秦京茹和黃小花看了,都要甘拜下風。

雪橇挺沉的,可她力氣大,能收拾好。

上面裝的東西不多,總共也就是八十斤粗糧和二十斤大白菜,以及五十斤豬肉。

對待自己的女人,賙濟民當然不會吝嗇。

只不過,吉布楚和卻知道她那個地方,所以愣是把食物縮減到了以上的規模。

就這,她還覺得多了呢。

賙濟民則表示,你不是要還之前雲權給你們家的聘禮嗎?不多拿一點怎麼能夠?

她是很感動的,但還是搖頭拒絕了,就按照上面的重量來。

“那這三十元,你先拿著吧。”

“你不跟我一起嗎?”

“我就把你送到村口就可以了,我要是去了你家,被雲權看到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頓了頓,他又道:

“而且我們兩的關係,可不能被人知道,要不然,我們就要去遊街了。”

這年頭,搞破鞋就是要遊街的,單位甚至可能會開除你。

聽到這裡,吉布楚和也連忙搖頭。

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只能咬牙堅持走下去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又檢查了一下雪橇,沒有遺漏之後,這才駕駛著雪橇出發了。

京郊,村口處。

賙濟民幫忙把貨物卸了下來。

吉布楚和試了試重量,完全沒問題,她可以一個人推著回家。

“你真的可以嗎?”

總共一百五十斤的糧食和肉,全放在一塊木板上,靠她自己來拉著回家了。

大狗沒法給她,她說了不好解釋。

而且大狗也很容易暴露賙濟民,畢竟雲權可是見過旺財它們的。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好,那我在這裡等你,日落之前記得要回來。”

“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別親了,冷死了,趕緊出發吧。”

就這樣,吉布楚和拉著糧食,順著雪白的雪地往村裡走去。

她的力氣確實很大,拉著這麼重的東西,卻也不會覺得很費勁。

一排土房面前,幾個孩子在雪地裡追逐打鬧。

雖說天氣寒冷,可孩子們是不會一直窩在家裡的,正好現在出太陽了,所以都跑出來透透氣。

鬧著鬧著,卻看到前方不遠處來了一個人。

孩子們頓時都停下來看著,有精明的孩子,直接鑽進屋裡去喊大人了。

不一會兒,好幾個大人都站在土房前,然後越來越多。

大雪天氣,外面冷得要死,誰會在這個時候出門?

可前方不遠處的那人,卻讓大家都忍不住好奇,站在屋前觀望。

等了一會兒,人影越來越近。

吉布楚和稍微停了一下,吐出一口白氣。

農村的氣溫,比城裡更低。

前面的一排排土房子,那是解放後建起來的,結束了之前的遊牧生活。

還沒靠近她家,就有幾個半大小屁孩跑了過來。

當他們看清楚吉布楚和的臉時,先是驚疑不定,接著才驚訝地喊了出來,可他們自己卻依然不是很相信。

因為離開半年的吉布楚和,變白了很多,不再是小麥色的皮膚了。

看著水靈靈的大美女,像極了城裡人。

而且還穿著工人服裝,雖然很厚很臃腫,但很乾淨,特別是圍巾很白,和地裡的雪一樣白。

這打扮,跟村裡人穿的補丁‘油’衣服,完全不同。

孩子們之所以能認出來,那是因為吉布楚和本身就是村裡最漂亮的女獵人。

附近幾個村莊,甚至聽說還有城裡人來說過親呢。

“不認識我了?”

看著眼前幾個半大小子,吉布楚和笑得很爽朗開心。

彷彿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光。

“啊!海娜赫家的額格其回來了!”

尖叫一聲,幾個小屁孩一鬨而散。

海娜赫是吉布楚和的姓,現在已經改為海了。

但在村子裡,其實大家更習慣稱為海娜赫。

土房子前的大人們一聽,也驚訝不已,真的是海娜赫家的女娃?

近半年來,村裡最大的新聞,就是吉布楚和逃婚了。

逃婚就逃婚吧,可她沒有逃回村裡,而是不知道跑哪去了。

姑爺雲權氣沖沖地跑回村裡,沒找到人,堵了半個月,依然不見人影。

成了附近幾個村莊的笑話。

雲權還想讓海娜赫家把聘禮還回來,畢竟沒有娶到他們家的女兒嘛。

可那個瘸子,直接一棍子把雲權打了出來。

女兒都嫁出去了,逃婚是你們自己的事,她要是回家來,自個來領回去。

有道理,確實是這樣的。

所以,雲權灰熘熘地離開了。

後續還隔三差五地來村裡轉悠,可依然沒有看到吉布楚和。

花錢娶媳婦,沒想到錢是花了,可媳婦卻跑了。

憋屈啊!

“有好戲看了!”

這會兒,看到吉布楚和回來了,大家頓時雙手抱在胸前,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枯燥乏味的日子裡,能看一出好戲,也是挺不錯的。

吉布楚和跟村裡人打了幾聲招呼,然後趕往自己的家。

還沒到家門口呢,她阿布就拿著棍子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你還知道回來嗎?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們家丟光了臉?”

面無表情地看著急匆匆走向自己的父親,吉布楚和道:

“我根本沒同意要嫁給雲權,是你們貪圖他們家的彩禮而已。你們不是喜歡彩禮嗎?喏,我身後這些足夠還了吧?”

說著,她便一把推開了身後的糧食。

裡面的豬肉、紅薯粉等清晰可見!

圍觀群眾一下子呼吸急促了起來。

而海瘸子也愣在了原地,下一刻卻突然變臉,道:

“這些東西是你從哪裡偷來的?還不趕快給人還回去?你是想坐牢嗎?”

不愧是為人父母的,第一個還是想到了這些。

除了偷和搶,海瘸子可不認為自己的女兒有能力賺到錢買這麼多糧食和肉。

再說了,現在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糧食的。

所以,只有偷或者搶了!

眾人也紛紛點頭,卻沒說話,而是看向吉布楚和,想知道她會怎麼說。

“爹,這是我的工作證,我現在是東郊材料廠的工人,一個月有十八塊錢。”

吉布楚和沒有責怪自己的父親,反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工作證。

她是屬於勤雜人員,而且是級別最低的,工資就只有18元。

範國棟倒是想直接給她二十四級辦事員的工資,有35塊錢呢。

但她很明白,能有這麼一份工作已經非常不錯了。

可不能再遭人嫌,所以拒絕了高薪。

並表示她會用自己的能力,慢慢把工資漲起來的。

海瘸子不算文盲,多少識字。

將信將疑地接過去一看,嘿,還真的是他女兒的名字。

上面還有鋼印,確實是材料廠的名字。

“隊長,你來幫我看看,我這眼花,看不清楚。”

十分雞賊的海瘸子,明明看了好幾分鍾,然後才突然這麼說。

炫耀的意圖,顯而易見。

村裡的隊長是一個白髮老頭,解放前也是教書的。

所以要論識字,還得靠他才行。

白髮老頭笑呵呵地接過來一看,輕聲讀了出來。

京城汽車配件材料廠,財務科科員,海布和。

改名字了嘛,順應新時代新社會。

大家一聽,紛紛譁然。

還真的是工人了呀?

然鵝,白髮老頭卻搖頭道:

“她可不是工人,這是未來的幹部啊。身份寫得明白呢,是三十級的辦事員。”

什麼?

未來的幹部?

大家都更加震驚了。

海瘸子一張老臉,更是堆滿了褶子。

僅僅只是一張工作證而已,卻是讓這個小村莊,沸騰了起來。

別人不太明白什麼是三十級的辦事員,可瞧一瞧經常來村裡的那位鄉鎮辦事員包麻子,就知道了。

因為他一張麻子臉,又是姓包的,大家都喊他包麻子。

可他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級辦事員。

包麻子家過得一般,但卻比大部分村民要很多了,起碼他家的糧食勉強夠吃。

在家家戶戶都餓肚子的年代,能吃飽飯,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更別說,僅僅只是半年沒見,吉布楚和卻一躍成為跟包麻子一樣的未來幹部,可謂是魚躍龍門了。

村民們都很是羨慕,馬屁聲此起彼伏。

讓海瘸子開心到咧嘴直笑。

“娃,你是怎麼做到的?”

隨著白髮老人的提問,海瘸子也看向自己的女兒,其他圍觀群眾也一樣好奇。

吉布楚和卻笑道:“這裡那麼冷,要不你們到家裡坐下來聊?”

一句話把大家給逗笑了,其實不是笑,而是用笑容來掩飾尷尬。

看他們打哈哈的樣子,吉布楚和接過自己的工作證,跟著海瘸子回了家。

十多分鍾後,海瘸子家裡,來了不少村裡人。

家裡的傻弟弟,還有忙碌的母親,這個家,似乎跟她半年前離開時,沒什麼兩樣。

看了看還在忙著招待鄉親的父親,吉布楚和什麼也沒說。

一杯開水而已,最多就是家裡浪費些柴火的事。

而這個寒冷的冬天,誰家不燒炕呢?

鄉下地區,越冬不燒炕,這個冬天是別想過了。

既然燒炕,那麼開水自然是不缺的。

她從口袋裡拿了一些瓜子花生出來,這是賙濟民放在她口袋裡,給她解饞的零嘴。

“媽,你吃這個。”

在大家注意不到的地方,吉布楚和遞給她媽媽好幾顆大白兔奶糖。

並且還特意剝開了她手裡留著的一顆,塞到她母親嘴裡了。

“甜不甜?”

第一次吃到這麼甜的奶糖,她母親當然是點頭了。

這是來自女兒的投喂,除了嘴上甜,心裡也甜。

兩母女的互動,引來海瘸子的微笑。

突然,吉布楚和發現她媽媽居然在嘔吐。

“媽你怎麼了?”

大冬天的,要是生病了,可難受著呢。

而且村裡還沒有醫生,得走十多裡路的地方,才能找到臨近村子的赤腳醫生家裡。

“媽沒事兒,你別擔心了。”

雖然她母親是這樣說,但吉布楚和卻上了心。

而且她父親的目光,總有些不對勁。

以前,雖然她父親對母親也很好,可現在是目光溫柔,頻頻看向肚子裡。

難道?

早已不是黃花大閨女的吉布楚和,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她母親的肚子裡有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啊。

並且,家裡只有一個傻弟弟。

偏偏因為她的關係,傻弟弟的準媳婦也泡湯了。

而家裡也是需要傳宗接代,或者說養兒防老。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她母親再次懷孕,也就不稀奇了。

可是她母親已經四十多歲,快五十歲了呀。

家裡還有客人,她沒有急著說這件事。

四十多歲的高齡產婦,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是很危險的事。

更別說,她母親當年本身就落下病根了,身體不算很好。

再次懷孕的話,一旦出事,可怎麼辦才好?

坐下來,跟村裡人聊了一會兒,中午飯的時間到了。

客客氣氣中,村民們離開了。

雖然很想留下來吃一口肉,但還是算了。

都是人情啊!

喝口水還沒什麼,吃一口肉,那就完全不同了。

畢竟都是鄉里鄰居,誰還不知道誰呢?

現在吃著是很爽,以後怎麼還?

午飯的餐桌上,海瘸子沉默,他婆娘倒是想解釋幾句,可吉布楚和卻不聽。

四個人的飯桌,只有她那個傻子弟弟,一人吃得香。

“爸,我不同意讓媽把孩子生下來,反正現在才三個月,還可以打掉孩子。”

“你這個不孝女,你是想讓我和你媽,還有你弟弟,晚年沒人照顧嗎?”

“我雖然是女兒,可也一樣可以照顧你們。”

“你都嫁人了,你照顧什麼啊你?”

海瘸子氣得吹胡子瞪眼,他這個想法,十分樸素。

可是女兒不理解,固執地非要打掉這個孩子。

換做是以前,海瘸子才懶得跟她理論。

但是,現在的女兒,翅膀硬了,有工作了,還是辦事員,以後要當幹部的。

就這,讓海瘸子不敢太過放肆。

連父親的威嚴都不敢抖一下了。

“廠裡分配了一套房子給我,就在城裡,我想接你們過去一起跟我住。”

吉布楚和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

是個孝順的女兒,可為什麼是女兒不是兒子呢?

海瘸子不禁暗自感嘆,如果是兒子,那該多好啊?

“我們就不去城裡了,在這裡住習慣了,到了城裡反而不習慣呢。”

“你既然在城裡安了家,那就好好工作。”

“家裡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還有,明天我就去一趟那邊,把之前的聘禮還回去。”

“以後你也自由了,在城裡找個好一點的男人。”

“都老大不小了,該抓緊時間了。”

絮叨了好一會兒,海瘸子自個的眼睛都溼潤了。

被女兒和自家婆子盯著,他還尷尬地解釋說,今天風大,眼睛突然進沙子了。

屋裡哪來的風和沙?

吉布楚和的眼眶也紅紅的。

終究,父母還是愛她的。

可惜就是這世道!

唉!

所以她很感激自己遇到了賙濟民,要不然,誰來拉這個家一把?

不過,她還是認為她母親不適合再生孩子了。

太危險了!

一頓午飯說服不了她父親,那就加上晚飯吧!

然而她母親居然也是想著她父親的,這可有些難辦了。

正當吉布楚和還在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的時候,門外卻傳來的動靜。

村裡人不多,百來號人而已。

可外面的動靜卻異常激烈吵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吉布楚和跟隨她父親,走了出去。

看清門外的人後,她的美眸卻瞬間瞪圓了。

門外,來了上百來人。

幾乎把村子裡的人都喊了過來。

不過,這些人卻是涇渭分明,分成了兩波人馬。

其中一波人馬的領頭青年,赫然便是雲權。

“額格其,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嗎?我可是找你找了半年呀,今天我看你還能逃哪裡去?”

聽到雲權的聲音,吉布楚和十分厭惡。

“哼,逃?我為什麼要逃?”

“那更好,那就乖乖跟我回去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答應以後跟我好好過日子的話。”

看到變得更加水靈的吉布楚和,雲權內心更加火熱了。

以前的小麥色皮膚,雖然也很美。

但肯定不如現在的雪白色啊,跟雪蓮山上的白雪蓮一樣好看,太迷人了。

“雲權,你這是想什麼好事呢?你憑什麼要求我跟你回去?”

“你都嫁給我了,你父親也拿了我的聘禮,你敢不認嗎?”

“放屁!”

海瘸子突然暴怒,“我就是借你的錢而已,什麼時候答應把女兒嫁給你了?”

所有人都被海瘸子的撒潑打滾兒,給震驚到了。

無恥之尤,我輩中人啊!

連吉布楚和都驚訝了一下。

旋即她也馬上跟著笑道:

“說起來,我還忘記了呢,借你們家半年的糧食,都在這裡了。”

“趕緊拿回去吧,我們家可是老實人。”

“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對了,雲權,我還要提醒你一下,以後別再敗壞我的名聲了,要不然我讓你好看!”

“我跟你可從沒有去登記過,從法律上來講,我們根本沒有結婚。”

“你之前逼婚搶婚的行為,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要敢亂來,我們也不是嚇大的。”

隨著她的話,村裡的其他人都往前站了一步。

海瘸子更是從屋裡拿出一把獵槍來,氣勢洶洶的樣子,確實有些讓人害怕。

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了。

村裡民風彪悍。

雖說因為戰爭等各種原因,導致村裡男人急劇下降。

可是,這深入血脈的彪悍基因,哪能說丟就丟了呢?

雲權這會兒也傻眼了。

似乎也對啊,他跟吉布楚和根本沒來得及登記嘛。

所以從法理上來講,兩人確實不是夫妻。

而且說好的聘禮,變成了借錢!

靠,這個“借”字,用的可真特麼的贊啊。

怎麼辦?

無論從哪裡來講,他都站不住腳。

這個啞巴虧,真的要咽下去麼?

可要是不吞下去的話,難道真的打算用強麼?

如此一來,搞不好就是血拼了,這能討得了好?

臉色急劇變化,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最後,雲權還是忍了下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看著雲權等人拿著糧食離開,村裡人都歡呼了起來。

吉布楚和也松了一口氣,還好對方沒有硬來。

要不然她今天也騎虎難下了。

當然,就算上面來人,她也能全身而退。

畢竟她是女人,天生的弱勢群體。

當初她父親跟雲權之間的聘禮,也是他們才知道。

所以是非黑白,真不好說清楚。

今天回來的任務,總算超額完成了。

剩下的一件事,那就是阻止她母親生孩子的事了。

家裡,吉布楚和剛把鄉親們都送走,便拉著她母親,準備先做通她母親的思想工作,然後再單獨跟她父親說這事。

然鵝,她才剛起了個頭,話還沒說幾句呢,她母親就不樂意了。

“娃兒,以後我是要跟你爹過一輩子的。海家也不能沒有後呀,真要斷在你爹手裡,他以後怎麼面對他的先輩?”

別說海家了,村子裡,哪家不是差點斷後了?

太陽底下,壓根沒有新鮮事。

都是陳年舊事了,雖然沒什麼值得說道的地方,但這就是事實啊。

人活著,傳宗接代其實並不只是任務,它更是動物的本能。

像很多現代人,都說不婚主義。

這些人都是不想結婚嗎?

不,他們是不敢或不能。

別找什麼理由藉口,真要是財富自由、生活自由,還會在乎結婚與不結婚?

吉布楚和被她媽媽的話,懟得啞口無言。

沉默良久才道:

“媽,如果真的要把孩子生下來,那麼您一定要跟我去城裡住,那裡有大醫院,有全國醫術最好的醫生,我希望您可以平平安安。”

這次,換她母親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是個孝順的女兒,就是可惜,不是兒子。

傳統觀念,很難轉過彎來。

不過,這件事,被吉布楚和強硬地堅持了下來。

她作出了讓步,那麼家裡這邊也應該讓步。

何況,接父母到城裡住,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海瘸子一聽,這事兒可以啊。

不過,家裡事情也多,走不開。

那就只能吉布楚和帶她母親一起回城了,他就不去了。

事情定下來之後,吉布楚和卻沒有立馬帶她母親回城裡,而是先出去了一趟。

村口處,吉布楚和找到了賙濟 民,把事情跟他說了。

“帶就帶著唄,等會兒我們在馬上偶遇就可以了。”

“真讓你和你媽媽走路回城裡,天亮都走不回去。”

吉布楚和一聽,頓時驚喜地點頭。

偶遇好啊,這樣就可以完美解釋了。

“不過,你的演技要是不行的話,就少跟我說話。”

“以後你媽媽住在這裡,你想要約會,就只能到城外了。”

“嗯嗯,濟民你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約定好之後,吉布楚和就回去了。

沒一會兒,便帶著她母親急匆匆地出門趕路。

甚至為了逼真,被子她都帶上了。

她身上的三十元錢,本來是要給她父親的。

不過,她父親沒要。

家裡本來就沒有需要花錢的地方,就算是想花錢,在這窮鄉僻壤,也沒地兒花。

反倒是她帶著她母親到城裡,花得錢的地方多。

被她父親這麼一說,吉布楚和這才沒有堅持,默默地把錢收了起來。

母女倆走在路上,剛走出村口沒多久。

後方就傳來動靜了,回頭一看,正是拉著雪橇的旺財和它的二代們。

“娃,快讓讓。”

她母親見她愣在原地,趕忙開口說道。

這年代,能有這麼多隻大狗拉雪橇的人,可太少見了。

放過去,這就是飛揚跋扈的代表人物。

然鵝,在吉布楚和她母親驚訝的目光中,雪橇竟然在她們不遠處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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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兩位同志,去哪裡呀?要不要捎你們一段路?”

“我們去城裡,您方便嗎?”

吉布楚和剛開口應了一句,她母親就驚嚇地拉住了她。

來歷不明的人,幹嘛要搭話?

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雖然去京城的路有點遠,但慢慢走路去,總能到。

“喲,這麼巧呢?那你們上來吧,正好捎你們一段路。”

兩人自顧自地演戲,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等吉布楚和母女倆過來,看到雪橇上的獵物,不由愣了愣神。

對於吉布楚和來說,她是相當驚訝的。

因為雪橇上放著幾隻獵物,有兩隻的身體還是軟的,還滴著血呢。

這麼寒冷的天氣,去哪獵殺啊?

而且,還是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捕獵。

看來,她男人的捕獵技術,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呢。

至於吉布楚和她母親,則是好奇和放鬆了不少。

對方是進山捕獵的獵人,跟她們就是偶遇而已。

再說,這會兒也是剛好下午的時間,從山裡下來回城,也很正常。

上了雪橇,然後就是簡短的交流。

交流過後,便陷入了安靜當中。

賙濟民埋頭趕路,加上風大,確實不宜聊天。

旺財它們邁開狗腿,撒歡跑得飛快。

好在路上還算平穩,加上雪橇的重量不輕,這才沒有翻車。

要不然,速度再快一些,怕是要翻了。

趕在日落之前,京城的輪廓,已經可以看到了。

他沒有送佛送到西,而是只送到了城裡,便和她們分道揚鑣了。

下了雪橇,吉布楚和拿出了兩毛錢,非要遞給賙濟民。

後者十分無奈地接過了。

這個錢,對他來說,九牛一毛而已,但卻是這個年代很正常的搭車費用了。

之前在軋鋼廠的時候,賙濟民就聽車隊隊長王二牛聊過。

大卡車在外面行駛的時候,經常遇到搭順風車的人。

一般情況下,根據距離的遠近,從一毛錢到五毛錢不等。

有些人攜帶了不少家禽的,還要多收一些。

這算是卡車司機們的外快吧。

等賙濟民離開,吉布楚和她母親便笑道:我們遇到一個好人了。

“是啊,我們遇到好人了。”

言不由衷的吉布楚和,心裡卻在偷笑。

還不知道自己收穫了一張好人卡的賙濟民,這會兒已經回到了家裡。

今年的春節比以往都來的更晚一些。

要到二月中才是除夕。

小金魚她們放寒假的日子,都要到一月底了。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家裡熱熱鬧鬧的,但幾乎都看不到小金魚的身影。

發了狠的小金魚,認真起來,還是有幾分樣子的。

周清嫻領著兩個弟弟妹妹,滿院子跑來跑去。

不讓她們出去玩,她們就哭。

一個小屁孩哭,家裡都很熱鬧了。

仨小家夥一起哭,那場面,簡直了。

家裡鬧騰得厲害,也衝澹了丁秋楠想要二胎的愁緒。

每天在醫院已經夠忙了,回到家也還要帶孩子,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到了現在,她已經不止一次慶幸,她嫁給了賙濟民。

要不然,這日子,怕是更加難過了。

有黃小花和秦京茹幫忙打理收拾家裡一切的雜活,她丁秋楠確實應該笑了。

當然,給賙濟民和四小只製作衣服這件事,丁秋楠也沒有偷懶過。

可最近這段時間,她還真必須得偷懶一下了。

原因也很簡單,醫院那邊來新活了。

協和醫院跟北大附屬醫院等多家醫院聯合起來,舉辦了多次的醫術交流會。

基本上都是現場教學。

以前,那都是每家醫院各自診療,各自帶自己的實習生。

不過最近嘛,幾家醫院,經常輪流進行醫術交流。

特別是疑難雜症等。

而丁秋楠作為種子選手,第一個就被挑選進實習隊伍裡面了。

因為生孩子休息了小半年的丁秋楠,原本應該是去年畢業的,被迫延遲了。

醫學院的學識,沒有學到家,學到位,是不會讓你畢業的。

並且,就目前來看,丁秋楠還得繼續學習呢。

前段時間,北大附屬醫院這邊遇到的惡性高熱的緊急病情,給很多醫生都敲響了警鐘。

學海無涯,必須得奮力向前才可以。

越是接觸得越多,丁秋楠越發覺得自己的醫學知識,無比淺薄。

所以,重心都稍微往工作上面傾斜了。

隨著年底的臨近,賙濟民看到丁秋楠、小金魚、周淑晴她們都很努力認真,心裡頗為開心。

終於,他也可以當一條鹹魚了。

進入高中的周淑晴,面對難度更高的知識,她也只能拼了命地學習。

不像鄰居萬小華,天賦高,學習好。

周淑晴的天賦很一般,雖然她也很努力,但學習進步的速度,卻不快。

老四也比以前更加努力了。

最近的他,陷入了腦子空空如也的窘境,再也寫不出什麼有趣的東西。

所以,再一次發表小說,成了空談。

其實他自己也明白,之前之所以能發表小說。

基本上都是他大哥的功勞,而他自己只不過把大哥話抄了下來,然後整理好,寄出去發表而已。

不管是開篇那句十分驚豔的話,還是整個故事情節,基本上都來自他大哥口中。

想通之後,老四也不再心懷僥倖和自得,開始沉下心來,多閱讀書本。

並且,把他自己認為很好的文字、段落等,全都摘抄了下來。

四小只當中,唯一沒有太大變化的,就是老三了。

說實話,有些時候,賙濟民覺得老三比自己更像主角。

每天躺平就不說了,對很多事情也不是很關心,可以沉默的話,就絕對不開口。

瞧他每天漫不經心的樣子,賙濟民都有些羨慕。

所以,最近他自己也躺平了。

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了。

其實就算他想出門,也不容易。

三個小家夥老是纏著他,除非等她們都睡著了,要不然,他別想逃跑。

在這平澹的日子中,61年春節悄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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