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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雪山驚魂(感謝D虎的萬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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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花太要強了,也太拼命了。

賙濟民雖然佩服她的勇氣,也很小心地維護對方的自尊心,但這一次,他卻不贊同對方的做法了。

畢竟,雪山裡,萬事都有可能發生。

“小金魚,你乖乖呆在這裡,跟盼娣她們玩耍,大哥去山裡把你小花姐和招娣姐接回來。”

“好的,大哥,我們會乖乖的。”

盼娣和來娣她們也都乖巧地點頭,才兩歲的黃小虎就是個跟屁蟲,姐姐說什麼是什麼。

把旺財留在黃小花家裡,賙濟民讓大黃它們拉著自己,便向雪山出發了。

他剛才已經問過盼娣了,她大姐和二姐是去了這個方向,是想去套點野味或者撿點柴火回家。

因為前幾天下了幾天的雪,山裡的小動物也要出來覓食的。

只要小心點,利用這個時間,總能給家裡帶點收穫。

雪橇在大黃它們的拉動下,飛速地往山裡前進。

雖然只有四隻大狗,但全力迸發,力量可不比十隻普通獵狗差多少。

再說了,現在的雪橇很輕,只有賙濟民這一百多斤的重量,算是雪橇本身,兩百斤都不到呢。

“黃小花!黃招娣!”

喊了幾聲,賙濟民只聽到山谷裡傳來自己的回聲,卻不見其他聲音。

想了想,只能繼續悶頭趕路。

附近一帶的山,可不少。

不像後世,山都被開發,變成了公園。

現在這裡的山,那可真是勐獸的聚集地。

又過了一個山頭,啥也沒發現。

“按照她們的腳力,走路的話,應該到不了這裡吧?”

自語了幾句,賙濟民催著大黃它們繼續趕路。

但在抵達下一個山頭前,前方卻傳來了槍聲!

大黃它們瞬間停了下來,賙濟民也站立在雪橇前,凝神遠眺。

可什麼也看不到。

既然前面有槍聲,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獵人的槍。

只是,大雪天,誰會閒著跑出來挨凍啊?

要知道,地面的雪,就算是淺的地方,都沒過小腿了。

深的地方,指不定把半身都給埋了呢。

這才是賙濟民如此擔憂黃小花她們的原因。

“大黃,走,準備回去。”

對方手裡有槍,賙濟民不想跟對方打照。

雖說他不怕,但沒必要招惹麻煩。

然鵝,他剛調轉方向,還沒開口出發,前面的雪地就濺起一陣雪花。

接著才是一陣槍聲。

雖然聲音是在後面,但其實都發生在一瞬間。

他趕緊舉起手來,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慢慢從雪橇下來,別想著逃跑!”

賙濟民安撫住大黃它們,慢慢地走下雪橇。

心裡暗暗不爽,特喵的,這都算什麼事啊?

出來找個人,都能遇到麻煩?

講真的,他很討厭麻煩,特別是丁秋楠馬上快要生產的月份。

不過,對方手裡有槍,他可不敢賭。

儘管他空間裡有雲霧珠子這樣的療傷玩意兒,還有空間泉水,可子彈射進來的時候,也是很疼的。

慢慢的,對方靠了上來。

那人在賙濟民身上摸索了一會兒,確認沒有任何武器後,才松了一口氣。

腦門後面,槍口死死對準他。

“怎麼綁,不用我教吧?”

對方又遞過來一根繩子,嘴上威脅道。

沒辦法,賙濟民只好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給綁了。

就是綁手的時候,不太好行動。

“自己慢慢挪動上來,速度快一點。”

說雞不說霸,文明你我他。

但是,靠,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縛住了,咋挪?

有病吧?

賙濟民暗罵對方,但身體還是老實地表演起來。

重新回到雪橇上,對方直接那槍抵在他的腦門上,“快點拉你的雪橇,磨蹭什麼呢?”

卻說,正在這時,賙濟民直接暴起發難。

繩子瞬間消失不見,他整個人也撲倒了對方。

僅僅身體觸碰的瞬間,賙濟民就發現了異常,對方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人。

心裡驚詫的同時,手上的動作可不慢。

第一時間,就一拳頭打斷了對方抓槍的手,解除了對自己最大的威脅。

另一拳頭則是瞄準對方的喉嚨,這是距離他左手最近的脆弱位置。

動手就是致命一擊,賙濟民可沒有留對方小命的想法。

至於為什麼不把對方收到空間裡面,他當然也有自己的考慮。

此人能悄咪咪地摸上來,靠近他,說明潛伏、追蹤能力不低。

並且還是在大黃它們都處在旁邊的情況下,由此可見,這種人絕對是最頂尖的那種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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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步入六零年代的十二月,京城附近潛伏的敵特,絕對不少。

那麼,對方是否有同夥或者接應呢?

以及剛才的槍聲,也說明了有人在追蹤此人。

綜上,賙濟民可不敢冒險暴露空間的存在。

喉嚨是脆弱的,但對方對危險的預判更加恐怖。

持槍的手雖然斷了,但另一只手可沒有,愣是在賙濟民的左手抵達前,護住了喉嚨。

但,對方誤判了他的力道。

所以,連帶對方的手,直接陷進她的喉嚨裡面,當場暈死過去。

沒辦法,賙濟民含怒一擊,定是全力爆發。

力道之強,當然是無與倫比的。

解決了此人之後,賙濟民第一時間警惕,並且還給大黃它們打了手勢。

大黃它們也很聰明,擺脫雪橇上的套子,在四周的雪地巡視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確認方圓上百米的距離,沒有其他人之後,賙濟民這才看向那個暈死過去的女特工。

手槍被他拿了起來,同時拿出繩子,將對方五花大綁。

確定綁的死死的,正當賙濟民準備審訊對方的時候,大黃它們忽然叫了起來。

一眼望去,雪地靜悄悄的,根本沒有半點痕跡。

但危險的靠近,令賙濟民如芒在背,也讓大黃它們的叫聲越來越大。

只是,這個危險,很快就又消失不見了。

緊隨而來的是一小隊袖章隊員。

“舉起手來,放下槍!”

看到雪橇、賙濟民、倒地上的女特工,袖章隊員們緊張兮兮地說道。

聽話照做,很快,對方靠近過來了。

幾分鐘後,袖章隊依舊不敢相信,眼前的賙濟民居然只是十六七歲的少年。

並且單槍匹馬解決了女特工,最過分的還是活抓那種。

對於他們的欣喜,賙濟民卻很悲觀地表示,應該還有另外一名特工。

袖章隊小隊長雷元凱也重視了起來。

“請你放心,我們的人已經把大山包圍了起來,肯定不會讓這人逃脫的。”

“雷隊長,我請求加入到追捕隊伍當中,請批准我的申請。”

思考了一會兒,賙濟民突然敬了一個軍禮,昂揚地說道。

剛才縈繞在他心頭的危險,他記憶深刻呢。

不把危險解除,他哪敢回家?

他已經被牽扯進來了,只有把危險掐滅,要不然這件事就會一直壓在他心頭。

“不行!”

無名雪山中,冷風吹拂,如刀割一般凜冽。

幾名袖章隊員默然不語,雷元凱面色凝重且嚴肅。

站在對方面前,賙濟民目光凌然不懼。

雖然對方的目光和表情中滿是壓迫,但賙濟民也不是小孩子。

而且他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我父親是因為敵特的原因,不在了。”

“我不敢把危險帶回家,所以那個人我必須親眼目睹,他成功落網才行!”

“要不然,我寢食難安!”

聽著賙濟民低沉的聲音,雷元凱不為所動。

雖然雷元凱只是去了一趟北方的半島戰場,但也多少撈了一個功勞回來,當了一個小隊長。

見過戰火的人,心腸都比較硬。

看對方佁然不動,賙濟民指了指地上的女特工,道:“我能一個人放倒她,你們可以嗎?”

隊員看了一眼,更加沉默了。

雷元凱頓時嘴角抽動,良久才道:

“走吧,先把她帶回去給領導看看。”

“雷隊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小心一些。”賙濟民卻突然開口。

因為剛才雷元凱說話的瞬間,大黃它們全都站了起來。

顯然,那人又在試圖靠近。

大黃它們的異常,也引起了雷元凱他們的警惕,槍支全都端了起來。

突然,女特務雙手雙腳被賙濟民給卸了,然後重新捆綁。

眾人不理解賙濟民的動作,但眼皮子狂跳:這小子絕對是一個狠人!

臉不紅心不跳地幹完這種事,賙濟民還神色自若地挑眉看向遠方,雷元凱瞬間讀懂了前者的意思。

卻被賙濟民的大膽挑釁,給嚇壞了。

只不過,雷元凱現在必須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敵人身上,不是收拾賙濟民的時候。

如此激怒對方,賙濟民自然是想著儘快解決對方。

“都謹慎點!”雷元凱呵斥了一聲。

寂靜的雪山裡,除了風聲,再無其他聲音。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天色將暗。

賙濟民的耐心都快要被耗盡了,主動出擊吧!

他把想法說給雷元凱聽,後者卻搖頭否決了。

“你把持不住!”

因為這些都是頂級敵特,就像被賙濟民放倒的女敵特一樣,都有各自的絕技。

“你這四條大狗,是很不錯的,但面對一些敵特,並不一定有用。”

雷元凱剛說完,大黃它們便兇狠地衝他呲牙。

可雷元凱卻毫不畏懼,眯眼笑了。

“雷隊長,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

沒等賙濟民把話說完,另一邊突然響起了黃小花的聲音。

救命!

有且僅僅這兩個字的聲音。

卻是讓賙濟民臉色大變!

果然,他就知道黃小花和黃招娣兩姐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

看來,她們真的不走運。

沒套到獵物不說,自己反而成了別人的獵物。

多諷刺的一件事。

“你認識?”

雷元凱也注意到了賙濟民的表情,後者點頭,“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她們兩姐妹。”

很快,那邊傳來了訊息,換人!

哼!

賙濟民冷笑,看來對方真的篤定自己這邊不得不換人吧?

當然不能同意,一人換一人,賙濟民他們這邊血虧。

一番討價還價,對方卻不為所動。

“隊長,麻煩您幫忙跟對方周旋,我去看看情況。”

“不行!”

“我不是你們的人,我說行就行!”

下一刻,雷元凱想動手,賙濟民後發先至,一把菜刀抵住對方脆弱的喉嚨。

前者汗毛倒豎,但菜刀卻沒有傷到他的皮膚。

如此精準的力道控制,讓雷元凱心驚不已。

“你!”

惹得雷元凱怒目圓睜,其他幾名隊員也是拿槍指著賙濟民。

“雷隊長,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愚蠢!”賙濟民聲音低沉:

“別說我現在被四杆槍指著,就算多幾倍,我也無懼。”

“我想要的很簡單,護住我要護住的人。”

“任何阻擋我的人,我會讓對方明白,什麼叫無敵!”

突然,雷元凱的四名隊員,全部被大黃它們撲倒。

槍也被扔到一邊。

此時,雷元凱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正規軍居然被一個十六歲少年,帶著四隻獵狗活抓了。

尼瑪,到底是才是正規軍?

卻說大黃它們此時突然放開了袖章隊,警惕地看著四周。

接著,槍聲響起。

危險降臨,賙濟民一把推開了雷元凱。

手臂卻因為子彈速度太快,帶走了一點衣服。

熾熱的能量,灼傷了的皮膚。

碰!

身體甩出去的同時,賙濟民也把菜刀甩了出去。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瞬間命中了對方的肩胛骨。

之所以不是喉嚨,是因為對方微微躲開了一些。

儘管如此。

此人也很快喪失了行動能力。

特別是大黃它們飛撲過來,四肢都被咬住了,想動都動不了。

賙濟民也隨後趕到了,瞬間卸掉對方的四肢。

對方還想咬牙服毒,賙濟民替對方代勞,下巴也卸掉了。

把菜刀把出來後,賙濟民順手撕破了對方的衣服,幫對方縫合傷口。

菜刀砍出來的傷口,可是很嚴重的。

包紮過程中,賙濟民很快就放棄了。

尼瑪,砍到動脈了,就野外這條件,對方已經被閻王的筆打了個X。

雷元凱他們也過來了,警戒著四周。

看向賙濟民的表情,複雜極了。

這小子沒經過系統訓練,都吊打兵王。

要是經過訓練,怕不是戰場上的掃地機器吧?

“雷隊長,有什麼問題,抓緊問吧,動脈破裂,我也無力回天。”

“沒用的,這種人,一旦落網,求死心切,問不出來的。”雷元凱搖搖頭,突然又道:

“你還會醫術?”

“包紮傷口而已,您不會麼?”

瞧對方輕鬆寫意的樣子,雷元凱他們嘴角又是一陣抽動。

接下來,雷元凱他們對那人進行搜身。

幾乎沒有任何意外,沒有任何特別的槍支彈藥,身上也沒有很明顯的特徵。

很平凡的人。

但就是這種人,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一連抓住兩名敵特,主力卻是賙濟民,雷元凱他們都臉上無光。

但事已至此,儘管不相信,卻也不得不接受了。

“雷隊長,麻煩您幾位幫忙,我去找一下黃小花她們。”

“一起過去吧,不急。”

另一邊,被吊著的黃小花兩姐妹,小臉蒼白無比,眼神滿是驚恐和慌亂。

黃昏剛走遠,雪山裡,依稀還能看見路。

但樹下被吊著的倆人,卻感覺渾身都被黑暗籠罩。

越是這種時刻,黃小花和黃招娣兩姐妹,越是害怕。

“黃小花,黃招娣,你們在哪?”

聽到遠遠傳來賙濟民的聲音,兩個少女頓時激動地嗚嗚直叫。

可嘴巴都被綁著了,也喊不了多大的聲音。

萬幸的是,大黃它們循著味道,找了過來。

見大黃它們又恢復了神犬該有的嗅覺,賙濟民依然不能理解。

那個女特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難不成她還能有其他掩蓋身體氣味的辦法?

來到樹下,賙濟民看到了黃小花兩姐妹。

確認她們沒事兒,只是受到了驚嚇,他這才放心下來。

剛給她們鬆綁,兩少女就抱住他了。

嚎啕大哭!

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其實也很正常,她們本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原本是來套點小動物,補貼家用的。

冷不丁被人綁了,一手刀砍在脖子上,暈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被人五花大綁吊樹上了。

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賙濟民安慰了她們一會兒,拿了兩塊油紙包裹的月餅給她們充充飢。

兩姐妹也顧不上其他,一口水,一口月餅,吃得香甜。

沒法子,她們都一天沒吃飯喝水了。

在她們家,可是沒有早餐這個說法的。

一天就兩頓,還是窩窩頭或者棒子麵湯,稀得很。

跟雷元凱他們匯合後,一行人才往山下走去。

透過交流才知道,原來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就開始封山了。

偏偏,那個時候,賙濟民也已經進入到山裡面了。

本來,雷元凱他們的領導,以為雪山應該沒人。

沒成想,還真有。

到了山下,賙濟民也見到了雷元凱的領導邢毅成。

後者是一個魁梧壯漢,非常明顯的軍人作風。

聽完雷元凱的話,愣是不信。

親自出手,想要偷襲賙濟民。

黃小花兩姐妹都驚的尖叫起來,賙濟民卻雲澹風輕地捏住對方偷襲的大手。

“領導,您這是什麼意思?”

眯眼的賙濟民,渾身上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惹的其他士兵,齊齊看了過來。

儘管手上很痛,但邢毅成依舊裝作沒事人一樣:

“行啊,你小子可真厲害,手勁兒還挺大的。”

“剛才小凱說你手上功夫了得,我一時手癢,你別介意。”

“怎麼樣?要不要來我的隊伍?你這麼好的體格和身手,反應速度也很棒,不要浪費了。”

“只要你答應來我的隊伍,我親自幫你打申請,入伍就給你一個班長,至於排長、連長等,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怎麼樣?”

雷元凱他們都驚呆了,這還是軍隊裡的修羅城嗎?

一身功勳的修羅邢毅成,從來都是公正不阿。

今天居然為了招攬賙濟民,破例了!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賙濟民居然還拒絕了。

拒絕了?

儘管雷元凱他們五人,大概知道一些。

畢竟賙濟民有說過他的大概情況,一個北大學生。

補貼不多,十多塊錢而已。

但是,當兵的補貼更少。

並且還得看年限來增加,一般到退役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幾塊到十幾塊每月的補貼不等。

當然,當兵的好處就是,吃喝拉撒,軍隊全包了。

“為啥?”

邢毅成無法理解,滿臉不敢置信。

甚至還多次強調班長只是開始,以你的能力,別說連長了,營長和團長,也不是沒有可能。

“領導,我實話跟您說吧,我家有四個弟弟妹妹,我媳婦這個月底就要生了。”

“可是,當兵有補貼啊,生病等什麼的,都有軍醫院包了。”

“忘了跟領導您匯報情況,我是原軋鋼廠一名四級工人,同時還兼職東北汽車公司的技術顧問,我每月的工資是107.92元。”

說罷,賙濟民還補充了一句:

“對了,同時今年七月高考,我考進北大了,從九月份開始,每月還有十幾塊的補貼。”

像他這樣的大學生,一旦畢業之後,每月的薪資最少是41元起步。

如果他以研究生身邊畢業參加工作的話,工資最少是48元。

邢毅成等人,張大了嘴巴,半晌無語。

這是什麼怪物?

見實在無法說服賙濟民,邢毅成之後退而求其次。

有時間來部隊體驗生活,切磋切磋。

“我還能去部隊?”

外人能去部隊嗎?

簡直開玩笑!

雷元凱補充道:“當然不是真的部隊,而是我們在野外拉練的基地,軍事管理區,外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好吧,反正這裡面應該有很大的區別。

不過,這邢毅成還真是執著,怕是沒放棄說服自己吧?

微笑看著眾人,賙濟民心裡暗暗想到。

“可以啊,可以玩槍嗎?”

老實說,他空間是有不少槍支彈藥,他的射擊技術也不賴。

但算不上神槍手。

如果有機會,他當然也想去體驗一番。

邢毅成聞言,頓時眼前一亮,暗道有戲。

“沒問題,你家住哪?等你媳婦生了孩子,我來接你去玩一玩,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有加蘭德吧?有勃朗寧吧?有司登衝鋒槍吧?”

隨著賙濟民的問話,邢毅成臉色越黑。

特喵的,咋全是美軍裝備?

雞賊的邢毅成,為了招攬賙濟民,只好先忽悠了一下。

等到時候到了部隊再說。

事情聊得差不多了,但賙濟民還不能走。

雷元凱和一名袖章隊隊員跟著他,回了黃家村。

把正在屋裡無聊等待的小金魚接走,回到城裡,直接去了派出所。

“賙濟民,你這五隻大狗,真是要得。”

路上,雷元凱讚道:

“你不是說家裡還有十六只小狗崽嗎?能不能賣幾隻給我們?”

“沒問題啊,您要的話,我們直接送你們得了。”

“那不成,賣給我們吧。”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回到家裡,賙濟民讓小金魚先回去,坐了沒一會兒,便又帶著雷元凱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正好是全志敏值班,省了他不少事。

到此,賙濟民的身份才算被確認下來。

雖說,他之前說的時候,並沒有撒謊。

但,涉及敵特的事情,就算邢毅成再重視賙濟民,該走的流程還得走一遍。

南剪子衚衕,周家。

等賙濟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月上柳梢頭了。

但丁秋楠她們全都在等他。

“你們怎麼還不睡覺?”

看見大家擔憂的眼神,賙濟民心底軟了幾分。

接著便把今天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袖章隊都來家裡了,事情肯定隱瞞不了。

不過,他是能瞞多少是多少。

他可沒說自己抓了兩個敵特的事。

雖然很厲害,但在丁秋楠她們看來,這就是危險的事。

不能做!

雖然他已經隱瞞了不少,但丁秋楠她們還是很擔憂。

小金魚也才明白過來,原來大哥經歷了這麼多危險。

不由抱住大哥的大腿,哭的稀里嘩啦的。

如果不出去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她這一哭,直接引爆了屋裡的氣氛。

賙濟民趕緊先哄丁秋楠,因為她是孕婦,而且月底就要生產了,可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好不容易才把她好,賙濟民感覺比打殺今天那兩個敵特更辛苦一些。

不過,他心底還是很甜蜜的。

因為她們都很關心他。

轉過天,吃過早餐後,賙濟民便回了一趟紅星公司。

“老楊,我家的狗崽已經兩個月大了,您什麼時候有空,來家裡坐一坐?”

“行,我中午就過去,你可得給我留好了,誰都不能跟我搶那只六號。”

六號還是之前老楊自己定的,那只小狗長的虎頭虎腦的,氣勢很足。

“行,沒問題。”

賙濟民還沒離開辦公室,徐梅來了。

“呀,濟民你也在呀,一會兒先別走。”

看見他,徐梅開心壞了。

自打那一晚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賙濟民了。

可把她給想壞了。

“那個,梅...姐,我等下還有事呢。”

苦笑了一聲,賙濟民說話都結巴了。

那天晚上雖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貌似什麼都看了也摸了。

嗯,雖然他是被迫的。

徐梅給了他一個白眼,自顧自地跟老楊彙報了一下工作,結束後,這才跟賙濟民離開了辦公室。

“走吧,到我辦公室坐一坐。”

“不是,梅姐,我媳婦馬上就要生了,您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就這麼不受你待見嗎?”

說著,徐梅直接演上了。

哭就是她最大的武器。

賙濟民扭頭就走,才不陪她幹耗著呢。

見他這麼狠心,徐梅也傻眼了。

他的心是鐵做的嗎?捂都捂不熱?

追著他跟了上去,見他進了老梁的辦公室,她也跟著進去了。

聽到是送狗崽的事,她也連忙表示,自己也要養一隻。

“那您到時候和您姐夫一起過來吧,我先走了。”

還是劃清界限好一些。

徐梅那叫一個生氣呀,跺跺腳,沒有再去追了。

“你呀,還是趕緊找個人嫁了吧,可別去禍害人家濟民了。”

老梁不勸還好,他這一勸,徐梅馬上道:

“我又沒打算拆散他們家,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錯嗎?”

“.......”老梁也是一陣無語,良久才搖頭道:

“你就是被你爸媽給慣壞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等以後出事了,我看你怎麼收場?”

“您可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的,哼!”

“..........”

合著我這個姐夫是白說了嗎?

回到家的賙濟民,沒想到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哈哈,濟民,你都跑哪去了?我可等你一上午了呢。”

坐在客廳的邢毅成,見到他,哈哈大笑道。

旁邊,丁秋楠、蘇茹芸她們都在,還有一個賙濟民不認識的女人。

“領導,您來了呀,也不派人通知我一下。”

“在家裡喊什麼領導?叫我老邢、成哥都好,我可不是你領導。”

邢毅成瞪眼,然後給賙濟民介紹了一下他媳婦,讓後者喊嫂子。

結果賙濟民不樂意了,“我說領...老邢,您可真會裝嫩,喊嫂子我是沒問題的,畢竟嫂子年輕。”

“但是您這....讓我喊您老邢也就算了,我才十六歲啊,就跟您同輩了?說您比我爸的年紀還大,我都信。”

眾人都樂得笑了出來,特別邢毅成的媳婦,更是樂開了花。

還別說,之前邢毅成進門的時候,還把小金魚給嚇哭了。

身材魁梧高大就算了,只是他還很顯老,畢竟體毛旺盛,鬍鬚都蓋了半張臉。

雖然天天刮,但長的快呀。

更別說他耳朵上邊還有一條蜈蚣一樣的傷疤,連到眼角這邊,確實有些嚇人。

昨晚賙濟民沒認真看,加上對方還帶著帽子,確實沒發現。

“屁話,老子才三十多歲,怎麼就成你的長輩了?”

“嫂子我問您一句話,我侄子侄女多大了?”

他媳婦看了邢毅成一眼,如實說了一句,老大十七歲了。

噗!

眾人爆笑!

連著邢毅成自己也都樂了。

可不咋的,自己兒子都比賙濟民還大,不是長輩是什麼?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濟民,走,陪我去挑幾隻狗崽。”

這當然沒問題了。

兩人來到院子,影壁後面的狗窩。

看了幾眼,邢毅成就挑中了老楊的六號,他這眼睛還挺賊的。

可惜下手太慢了,老楊都預定了,肯定不能給啊。

然鵝邢毅成就挑中了這只,不給還不成。

正說著呢,門口來客人了,剛好就是老楊。

“修羅成?你怎麼來這兒了?”

老楊見到邢毅成,頓時皺眉道。

“我今天休假啊老連長,好久不見!”

給老楊敬了一個軍禮,邢毅成連忙解釋道。

“濟民你以後少跟他來往,他這人不厚道!”

“老連長,您可不能這麼說我壞話的,我還在這兒呢。”

老楊直接瞪眼,表示當你面怎麼了?你說說你當年幹的那叫什麼事兒?有你這樣的刺頭嗎?

賙濟民抱著胳膊,站一旁,就看他們吵架。

打是打不起來的,畢竟老楊退役多年,也老了,指定不是快四十歲的修羅成的對手。

不過,給對方十個膽子,修羅成也不敢動手。

楊夫人也沒理會,跟賙濟民打了聲招呼,便徑直去了院裡。

沒多久,還是邢毅成敗下陣來。

好戲看得不過癮,賙濟民有些失望,趕緊火上澆油道:

“老楊,您預定的那只六號,被老邢給搶了。”

好傢伙,賙濟民這蔫壞的,還拱火呢這是。

老楊的爆脾氣可壓制不住了。

多年的身處高位,他的氣勢真的很足。

但壓制不住邢毅成。

“知道為什麼要有尊老愛幼的傳統嗎?你們領導就是這麼教你的?”

“老楊,別拿這話嚇我,我雖然沒讀過幾天書,但還是知道什麼叫倚老賣老的。”

“凡事都有先來後到,可不興你這樣搗亂的,要不然還怎麼管理部下?”

“那更不用老楊您操心了,軍隊講究優勝劣汰的競爭機制,這才是自然法則的體現。”

邢毅成得意洋洋地繼續道:

“所以老楊您肯定也聽說過什麼叫價高者得!”

靠!

多年不見,以前的小刺頭居然這麼能說會道了?

老楊瞪眼,眼角瞥見吃瓜吃的正歡的賙濟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擠上心頭,馬上道:

“濟民,你是狗崽的主人,你說,送給誰?”

皮球踢回給賙濟民,也不說賣與不賣,就一個字送!

而且這也是賙濟民直接說的,不是賣,而是送。

吃瓜一時爽,現在火葬場!

此刻的賙濟民總算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所以,傻眼了!

但很快,他馬上就道:

“老楊,這您可不該問我!”

“不問你問誰?”老楊氣不過,實在不行那就倚老賣老吧!

“前幾天我就喊您來了,您非得讓我多樣幾天,訓練好六號。現在老邢比您先到一步,可不能怪我呀。”

頓了頓,賙濟民又衝邢毅成道:

“老邢啊,您也不厚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賣錢了?我一直都說送的,是您自己說要買的,可不能怪我。”

得,皮球又成功踢出去了,繼續看戲。

還別說,這種真人電影我現場直播,可比什麼大片好看多了。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真刀真槍地幹!

沒一會兒,老梁他們也登門了。

頓時更加熱鬧了。

徐梅還想站賙濟民旁邊一起看戲。

被她姐姐徐莉給拉走了。

多了一個老梁,並沒有影響到老楊和老邢兩人之間的爭吵。

小金魚悄悄地走了過來,拿著小馬紮,坐她大哥旁邊一起看戲。

看了一會兒,小金魚沒迷湖,反而問她大哥:

“大哥你說他們為什麼不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呢?”

她大哥揉了揉她的頭髮,“你看他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有沒有學到什麼?”

搖搖頭,她怎麼知道能學到什麼呀?

兩個老男人罵街而已,文縐縐的,還不如南鑼鼓巷的那些幾位大爺大媽呢。

“沒學到就算了,以後你要是生氣了想要罵人,就應該這樣,可別學其他人,說什麼髒話,聽到沒有?”

沒聽到也得裝作聽到啊,小金魚乖巧地點頭。

然後沒多久,就看到老楊真的倚老賣老了,突然把六號抱起來,直接跑了出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邢毅成和賙濟民他們。

沒想到老楊的老胳膊老腿,還這麼靈活啊。

此事總算結束了。

賙濟民微微有些遺憾,不應該是這個結局才對啊。

家裡來了這麼多客人,午飯可得好好準備了。

只不過,今天也來了不少女客人,她們一個比一個厲害,都爭著搶著要幹活,硬生生把賙濟民給推出了廚房。

家裡的廚房雖然看著很大,可人多的話也擠呀。

屋裡全是大媽小媳婦,他一個大男人確實不合適。

只好當起了食材搬運工。

三小只回來的時候,也被邢毅成給嚇了一跳:

大哥怎麼還交了這樣的朋友?

等解釋過後,這才釋疑了。

原來他就是昨晚大哥說的那個領導啊,那麼大的領導咋還來我們家了呢?

賙濟民瞪眼,說老楊手底下還管著兩萬人的紅星公司呢,不也來我們家了嗎?

這能一樣嗎?三小只滴咕著,不過沒有跟大哥抬槓。

想要抬槓,那是抬不� ��大哥的,而且就算贏了,也免不了挨一頓罵。

一頓豐盛的午餐過後,客人們都帶著狗崽離開了。

吃拿卡要,說的就是這群人!

好吧,賙濟民也只是心裡吐槽一下,實際上,這些人都是他的人脈關系。

或許以前,或許現在,又可能是將來。

他們都能幫到周家。

中午把老楊他們送走,晚上的時候,李雨竹登門了。

她也是來抱狗崽的。

就這樣,挑了一圈之後,家裡就剩下十一只狗崽了。

除了要給雷元凱那邊留幾隻,剩下的自個養著,到時候扔城外的安寧莊四合院看糧倉去。

因為臨近預產期,所以,自從丁秋楠入住小跨院後,他便自己一人睡主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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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他起身出門去了。

留了旺財和狗崽們在家,剩下的大黃都被他帶走了。

來到城外的四合院附近,賙濟民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入四合院,而是在四周逛了起來。

藏在陰影下,賙濟民目光如炬,耳聽八方。

然鵝,兜兜轉轉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進入院裡,摸了摸阿福激動的狗頭,他打算今晚就睡這裡了。

把大黃它們全部放出來,叮囑它們不管如何,都不要喊叫,有事就第一時間通知他。

結果,直到天將放亮,啥玩意兒都沒有出現。

白守了一晚上。

帶著大黃它們返回城裡。

眼下,十二月中旬馬上就過去了,一旦進入十二月底,他就盡量減少外出了。

按照張宛童的說法,預產期就在月底或月初。

但雙胞胎的卸貨,大機率會提前的。

近段時間來,丁秋楠走路都有些困難了。

因為肚子是越來越大了,兩個孩子的體重估計都不輕呢。

看她這麼辛苦,賙濟民湊近她的肚子,輕輕喊道:

“孩子們,你們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是不是趕緊退房呀?你們媽媽都快累死了,也不知道體諒體諒一下,不孝子女啊你們…..”

噗嗤!

丁秋楠哭笑不得地給了他一記粉拳。

丈母孃她們都樂得不行,方曉春更是滿臉羨慕,這個姐夫看著年輕,卻比她男人丁小川更像男人。

接下來幾天,賙濟民都跑去城外蹲守了。

在第四天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終於蹲守到了。

嚯,特喵的,看情況,還是個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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