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羅山馬……”
“行了行了,別自報家門了,少給我來這套江湖道。”
熒屏中傳出來兩人的聲音,與此同時這熒屏之外也有笑聲,正是閒來無事追劇的學生,朱愣。
好巧不巧,正看到朱三愣出場,這名字與他自己正好相仿,朱愣也是苦笑一聲,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朱愣時有時無的學著朱三愣的言語動作,盡作別態,口中更是哈哈大笑。
朱愣一時忘我,一直頭仰著天緊閉雙眼,手裡還做著槍的手勢。就在這突然之間,朱愣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刺骨的寒意。
突然他自己感到,原本只是手比劃的槍,此時手裡感覺著生硬,冰冷的鐵質感,朱愣似是大夢驚醒,臉色頓生慌亂,再一睜眼,他早已不在家中。
“這……”朱愣如今可是一臉愣了,他看著自己的右手上舉著一把王八盒子,身上穿著羊皮襖,頭上帶著個棉帽子,天氣出奇的冷。
“我的話……很好笑?”
朱愣聽著聲音是如此熟悉,話雖不多,語氣冰冷,嗓音雄厚且帶些稚嫩,畢竟此時尚在關東山。
朱愣也不知這是夢境還是如何,雙手不停發顫,額頭之上盡是汗珠,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你真的很幽默。剛才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你那樣如此大笑?”
燕雙鷹再次發問,朱愣有些感覺這一切是真實的,自己或許真的成了朱三愣,成了一個關東山的土匪,而眼前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並非在跟他排戲。
“我……你……你想怎樣?”朱愣只能往下接話,他知道朱三愣並沒有死,可自己的到來或許有不同的結果,或許一個舉止就能夠讓自己喪命。
“不想怎樣,和你聊聊。你是馬大炮的手下?”
“正是。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朱,名三愣。你……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並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
燕雙鷹說完,朱愣下意識的把槍收了,長這麼大可能也沒今天這麼聽話。
“你很聰明,也很識相。既然你是馬大炮的手下,那你回去告訴他。如果他猜出我是誰,我賞他一顆子彈。”
燕雙鷹說完,將一顆子彈拋給朱愣,朱愣接在手裡,眼見著他要離去。
“少猖狂,若是過幾日被擒上山,可別求饒。”
燕雙鷹聞言停下腳步,輕笑一聲:“你真的很幽默,如果你不相信,七日之內我可以讓你見到馬大炮的腦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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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雙鷹說罷便離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朱愣與十幾具死屍,胡家窩棚不能久留,必須馬上趕回白羅山。
“可……可白羅山在哪兒啊……”
朱愣一時犯了難,門外雖有馬匹可卻不會騎,也不知是造了什麼孽,追個劇都能攤上這等破事。
朱愣出了胡家窩棚,一路小跑著,沒有幾里路的腳程,便看見對面有煙塵滾滾,馬匹嘶鳴,也不知這是哪一家的土匪。
“胡家窩棚響槍了,兄弟們快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