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後想當一名化妝師。”
“聽上去是很躺平的工作。”
“柏源你呢?”
“我想成為會討女生歡心的男生。”
“這不是職業吧?”
“外界都把這種人叫做小白臉。”
“搞不懂你了。”
在操場上,平平無奇的章魚燒攤位沒有任何客人,吉田真美因為無聊,就開始和柏源澤討論起今後的職業規劃。
“吶,柏源,我問你。”
“裙子確實短。”
吉田真美眼睛一眯,面無表情地發動攻擊:“我又沒問你這個,再說了,短也不是給你看的!”
“雖然是事實,但希望全天下的女生都像你這樣就好了。”柏源澤打了個哈欠說。
這樣他每天都能看美少女們的超短裙,至於她們是給誰看的已經不重要了。
吉田真美懶得和他瞎扯:“你為什麼說東山是我的男友啊?”
“你問這個啊......”
“你這是什麼反應?像很失望一樣。”
“畢竟在我眼裡談論裙子比討論另外一個男生誘惑力更大啊。”
“給我認真點。”吉田真美想把喇叭砸過來。
柏源澤只好開口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覺你們兩人好像是情侶關係,或許是我夢裡夢見了吧。”
吉田真美冷不防地打了個哆嗦。
“胯下進風?”柏源澤好奇地問。
吉田真美瞪了他一眼,將裙子往下拉說:“只是出現在你的夢裡感覺很噁心。”
“吉田你在我的夢裡也是穿著超短裙喔。”
“更噁心了。”
“然後你就挽住我的手臂,哭著說「柏源哥哥送我回家!」~~這樣的。”柏源澤模彷著可憐兮兮的語氣說。
吉田真美被他說的又氣又好笑:“柏源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我要是有問題,就不會有那麼可愛的女友了。”柏源澤笑著說。
這時,看見了一名穿著白裙的少女迎面走來。
“我的天使來了。”柏源澤開口說。
西硝宮一邊拿著奶茶一邊走過來。
“宮同學,你來看我啦?”
“嗯,我來看你了。”西硝宮笑著說道,接著又看向了他身邊的吉田真美,“你又認識了新的女孩?”
“因為我總是和別人炫耀你的事情,這些女孩總要向我請教如何變漂亮。”
西硝宮露出溫和的笑容,側著腦袋從上往下瞄柏源澤的臉:“那如何變漂亮?”
柏源澤正經地說:“成為西硝宮。”
“笨~~蛋~~”西硝宮笑著挽住柏源澤的手臂說,“接下去你有空嗎?”
“吉田同學,我接下去能有空嗎?”
吉田真美的表情十分復雜:“不是......你問我做什麼.......”
“那我就是有空咯?”
“.......現在的人流量是比較少。”
“人流量並不少,是我們的店鋪沒客人。”
“我知道!不用你說!”吉田真美揉著太陽穴說,“你走吧,我一個人看的來。”
“敬禮。”
敬完禮後,柏源澤就和西硝宮一共前往教學樓。
西硝宮左顧右盼地說:“那我們去哪裡?”
“其實我對文化祭也不太瞭解,平常都是隨便走走的。”
“去一些人氣店?”西硝宮說。
“如果說哪個班級的人氣最高的話,那估計就是二年的淺霧學姐了。”柏源澤說。
“不能。”
“啊?”
“我不想去。”
柏源澤能感受得到她挽住自己手臂的手在微微使力。
為什麼?
這個念頭冒上柏源澤的心頭。
“我不覺得我會愛上她哦。”柏源澤笑著說。
“.......”
沒有得到回應,不過柏源澤也沒有強拉著她去。
從樓梯間一直到走廊,都貼滿了學生張貼的廣告欄,平日裡的教學樓此時已經變成了小型的商場。
“去玩飛鏢?”柏源澤指向了一個班級的活動。
西硝宮點點頭。
兩人一起走進去,班內的學生就熱情地迎接上來。
“十枚飛鏢三百円!二十枚飛鏢五百円!大獎為波子蜜桃汽水一箱!”
好大的獎項啊!
柏源澤取了二十枚飛鏢,在後門處擺滿了許多的大小鏢靶,上面都有標識著禮物。
因為從來沒有玩過飛鏢,別說讓飛鏢中鏢靶了,柏源澤的十枚飛鏢永遠都沒好好飛過。
西硝宮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站在原地掂量了許久,最後扔出去的就像洩氣的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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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玩。”她悶悶不樂地說。
“我也覺得。”柏源澤點點頭。
一邊的學生眼角一跳,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用二十枚飛鏢還射不中一個鏢靶的人。
自認為花了冤枉錢的柏源澤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我去下衛生間。”
“我也去。”
“啊?”西硝宮這句話明明是疑問,可音調卻變的有些尖銳,似乎是沒意料到。
“我和你一起去衛生間。”
“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上衛生間啊?不然呢?洩慾麼?”
西硝宮小臉一紅:“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啊?”
柏源澤眉頭微微一皺,他不是經常在西硝宮面前說這些話麼。
“奇怪嗎?”
“很奇怪!”西硝宮瞪了他一眼,走了幾步又轉過神來指著他說,“不要偷偷跟我進來!”
柏源澤低聲喃喃道:“我就沒有去男廁的選項麼.......”
目視著西硝宮離開後,柏源澤剛想再去玩一把飛鏢,卻被人緊緊拽住衣袖。
“柏源!”
月乃雪兔臉色羞紅地拽著他的衣袖,在兩人視線對碰的瞬間,她狠狠瞪了柏源澤一眼。
“又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月乃雪兔難以置信地說,“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你還問我怎麼了!”
柏源澤眉頭一皺,搞不清楚情況:“我還能對你做什麼事情?騎馬嗎?”
“你跟我來!”月乃雪兔拉著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我等人呢!”柏源澤說。
“不行!我已經受不了你了!你肯定在下午又要來找我!”
“你在說什麼啊!”柏源澤只覺得許多人莫名其妙,當下站穩腳跟,月乃雪兔那嬌柔的身軀直接被拽回來。
柏源澤伸出手將她的手拿開:“有話就在這裡說清楚。”
月乃雪兔對他投去疑問的目光:“你難道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所有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柏源澤說。
月乃雪兔用狐疑的目光盯著他,接著背過身,一把手將長髮撩住,露出白皙的脖頸。
“你看這個。”
“你安裝義體了?”嘴上這麼說著,但柏源澤還是湊近了去看她的脖頸,“挺白的。”
“我不是說這個!”月乃雪紅的臉愈發紅潤,“你......你把我的制服往外拉一點點......然後往裡看。”
“引誘我犯罪?”
“快點!”
“我不要。”
“說了快點啊!”月乃雪兔急的直跺腳。
“真的,我都說了不要了啊。”
“求你了快點!”
“啊啊,行吧,事後別說我猥褻你。”
柏源澤伸出手把她的制服往外拉,視線往裡望去。
“這是......”
映入眼簾的是用黑筆寫下的字——
「這是柏源澤,也就是我所寫下的字,以下全是真實的」
「現在所處的世界並不是原來的世界,具體是什麼我還不清楚」
「如果你看見了這個,那就是文化祭的第三天」
“雪兔....這是.....”
月乃雪兔的表情宛如幽怨的空閨婦人:“是你寫的,說在我背後留下驚喜,結果卻是這個東西......”
“我.....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