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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節 本已勝券在握 奈何白費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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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又聽慕容桓將這兩日行宮之內所生之事一一說了。

原來內閣的意思是聖人聖誕之際入殮到沒有什麼問題,但對於訃告總不能即時發出,否則有損雲照威名。

這也算是一種忌諱吧,畢竟再民間看來,生日又是忌日,流傳下去還不知會變成甚麼樣子。倒不如拖上兩日,至六月十五,天地陰陽功德圓滿之際再下訃告,更能體現聖人之威。

沈牧聽了,心生狐疑:“王爺真以為內閣是這種想法麼?”

慕容桓笑道:“本王自然知道這是內閣再設法拖延時間,不過本王早已說過,只為康王爭取一下,並無心參與朝堂之爭。所以,不管內閣想要做甚麼,凡不涉及百姓安危的,本王皆不願參與。”

沈牧明了,以四王之才,內閣的這點心思,他們不會不懂。慕容桓不揭穿,其他王爺各懷心機,更是不會去說。

朝堂之爭原沒有錯,只是可憐了永寧帝,人都死了,還不能入土為安。

算算日子,再過幾日都到了頭七,人不過頭七,頭七之後在不入土,魂魄難以安撫,就無法再入輪迴了。

不過,這些不是慕容桓擔心的事,也更不是沈牧要擔心的事。

回到居所,不過一個時辰,石巖便來回報慕容桓。

石巖因進行宮內,便再官服外披了一件喪服。

見著慕容桓,先是抱拳,接著侃侃說道:“我已撬了那廝的口,得知再本月初,內宮的翠姑姑曾差人到弘善齋買了一批香,提香的那宮女後來特別指明要了一種名叫“亂神枝”的西方香料。方才我也去了趟內侍坊詢問,翠姑姑說確有此事,但是她派宮女過去帶回的也是宮裡常用的線香,並沒有增加任何明目。待我想找那宮女出來對質,翠姑姑卻說那宮女死於齊王之亂當日,此時應早於那些枉死之人一同埋了!”

慕容桓聞言,大吃一驚:“死了?”

石巖知道慕容桓之意,又道:“我離開內侍坊時,特意差人去檢視內侍坊的花名以及司禮監前幾日安葬死屍的名簿,兩下印證,那宮女的確已死。”

慕容桓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氣:“恐怕是被人殺人滅口了……”

石巖道:“慕容王爺,我倒是想問一句,您查的到底是一件怎樣的事?”

慕容桓苦笑一聲:“想必指揮使應該有所察覺了吧!”

石巖靜了片刻,方道:“實話於王爺說……我曾私下裡見過晚晴公主。她因傷心難過,整日以淚洗面,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一點都不好。作為鎮撫司指揮使,原本不應對犯人有所憐憫,但以我的判斷,此事定有蹊蹺,奈何所有證據都表明是公主刺殺了聖人,我縱然有心,亦是束手無策。王爺如今查到線香之事,倒是另闢蹊徑,實在令我佩服。”

慕容桓道:“這並非本王所想,而是我那參軍的意思。”

石巖聞言,略略驚愕:“王爺是說今日那個青年小參軍!”

慕容桓聽石巖口中竟是不屑,哈哈笑道:“石指揮使,你可莫要小瞧了這小子,寧海一戰全靠他的奇謀妙計,西山道才得以保全平安。”

石巖仍是毫無波瀾:“聽說夜宴時,他竟得了聖人賞賜的鵲畫弓,有機會我倒想和他比劃比劃。”

慕容桓道:“指揮使抬舉了……這小子哪裡是你對手。”

石巖道:“王爺是怕我將他打死了不成?哈哈……”他終是開了一句玩笑話,實則對沈牧已經生了敬佩之心。

石巖大笑一聲,續道:“如今看來,有人依然捷足先登了……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慕容桓道:“這麼巧死的是拿香的那宮女,這麼說來,此人再齊王兵變之時就在宮內。也間接證明了晚晴那丫頭應該不是弒君者。若是他知道咱們已經抓了錢多樂,該會怎麼做?”

石巖沉吟道:“王爺的意思是打草驚蛇,請君入甕?”

慕容桓道:“不錯,不過這樣做有可能反被蛇咬,畢竟這事已到了死無對證的地步,萬一……”

石巖想了片刻:“或許,可以孤注一擲。拿下翠姑姑……”

慕容桓凝眉道:“翠姑姑可是先帝最貼身的宮女,她雖無名分,卻也是德望極高之人,若是拿了她,恐怕會引起眾臣說詞!”

石巖道:“這件事我來辦,南鎮撫司上呈皇權,拿一個宮女而已,便是皇親國戚有問題,我也照拿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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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桓對這事始終擔心,畢竟翠姑姑是永寧帝的貼身宮女,照顧永寧帝飲食起居已有了十數年。

慕容桓道:“此事事關重大,本王以為,還需從長計議。”

石巖笑道:“已經沒有時間容我等思量了……弘善齋的錢多樂被拿下這事很快便會傳出去,若是被人搶了先……我等又是被動了!”

慕容桓想了想,石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萬一到時候翠姑姑也被人滅的口,那更是“死無對證”,單憑錢多樂一人證詞,根本無法翻案。

為今之計,只能見機行事,甚至用石巖的話來說,是孤注一擲。

石巖的性格太過耿直,認定之事,必會勇往直前。

慕容桓心知攔止不住,便只好應了。

送走石巖,慕容桓連忙尋到沈牧,將這事說於沈牧聽。

沈牧不曾想那取香的宮女已經罹難,心中一緊。石巖指揮使的辦法看起來是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不過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捉虎不成反被虎咬。

慕容桓眼見沈牧沉思,著急問道:“怎麼樣?沈先生可有其他妙計。”

沈牧搖了搖頭:“石指揮使說的有道理,想要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再翠姑姑身上做文章是最好不過的。不管翠姑姑有沒有參與弒君,在她身上做足了戲,終會令有心之人不安。不過草民以為,對外可以宣稱調查晚晴公主弒君之事,請翠姑姑到南鎮撫司衙門協辦,以回覆當夜之情節,使她自行前往南鎮撫司,沒必要派人拿下他。另外,也非要翠姑姑說些甚麼,只需要將她和錢多樂一起秘密保護起來,自然會有人著急。屆時,鎮撫司以弒君案另有蹊蹺之名通稟內閣,再暗置一份假的卷宗,用以釣魚之用。”

慕容桓聞言:“我懂了……這才是真正的請君入甕。本王這便去知會石巖!

沈牧又道:“王爺務必叮囑石指揮使,務必小心謹慎,所用之人必須是自己的心腹。眼下……”

沈牧這話雖沒有說完,慕容桓卻已知道了他的意思:“本王明白。我定會轉達……”

慕容桓說完,便追著石巖去了。實在擔心稍稍晚了一步,石巖已派人拿下翠姑姑,而將此事越鬧越大,滿朝震驚。

眼下已是多事之秋,能省一事便少一事。

還未等沈牧松了之口,始料未及之事接憧而至。

傍晚時分,北王陶延冀,西王耿忠同時得報,境內有亂民叛亂,已經在攻打州府。

二王問訊,連忙回呈內閣及監國昭王,留下相應官員代為參加永寧帝的葬禮。

昭王自是樂意他二王應接不暇,當即應了二人請求。而內閣雖知此事不妥,卻也並沒有做出任何阻攔……

陶、耿二王連夜打馬返程。

接著二王離去,瑞王勢單力薄,昭王乘機將瑞王“發配”到皇陵,督察皇陵修建清理之事。

瑞王雖是不肯,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捲起鋪蓋,帶著一班隨從,憤憤離開行宮。

同一時間,晉王也已開始暗自調動健步營,京城城防值兵也已做了輪換。

是夜,沈牧於慕容桓正為此事擔憂,潘廣堯提了壺酒闖了進來。

沈牧先是恭敬一拜,接著讓了下座,準備退出房外。

潘廣堯連忙喚住:“沈牧,你小子留下。咱們今日談的是正事,你聽了可以提提意見,大夥參議參議……”

待沈牧落座,潘廣堯續道:“老哥,這事你怎麼看?”

慕容桓知道潘廣堯所指,捻鬚長嘆:“本王實在沒想到會鬧成這般模樣……也是極為擔心,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有何辦法。”

潘廣堯道:“依我看,咱哥倆還是學著老耿,找個理由,離開這裡!”

慕容桓道:“只怕你我想走,已是來不及了……”

潘廣堯提壺倒了一杯酒,自顧仰頭喝了,贊了一聲道:“好酒……好酒啊!老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大明白?”他復又倒了兩杯,一杯推給慕容桓,一杯自己又飲了乾淨。

慕容桓接了酒杯,置於面前:“方才我於沈牧正討論此事。沈牧,你將方才的想法說於潘王爺聽聽。”

沈牧拱手一拜:“王爺,末將以為,陶、耿二王並非是回屬地,而是於自己的親兵匯合去了……”

潘廣堯大吃一驚,一杯酒險些嗆住了自己,連聲咳嗽不止:“你……你亂說甚麼……你可知誣陷朝廷命官,是要殺頭的。何況那兩位還是王爺!”

沈牧道:“雲照律法末將自然知道。”其實他並不知道甚麼律法,只是若非這樣說,那潘廣堯定會生疑自己的身份。

“王爺沒有想過,為何是西王和北王的屬地同時發生了民變?……為何民變會恰到時間的再緊要關頭送至行宮?是怎樣的民變,非得兩位王爺再聖人殯天此等大事前,親自回屬地調兵遣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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