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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節 你方唱罷 我方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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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桓不願參與立儲之事,沈牧更不願參與此事。

今日兵患已令沈牧深切體會的帝王家的無情無義,無論如何,這種事並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像往常那般幫助朋友。

畢竟眾皇子於自己並無任何關係,甚至有的皇子已經將自己當做“敵人”。

作為旁觀者,清楚局勢便了,沒必要自亂其流。

相較於慕容桓的問題,沈牧更在意的是陳萍的託付。

從今天齊王所做的這件事來看,他並不像心思縝密之人,相反這個人很得意、很自大、很天真!

能夠做出這種莽撞兵變之人,任沈牧想破腦袋也找不出理由證明他就是刺殺永寧帝幕後的兇手。

如此說來,做這件事的另有其人。

沈牧隱隱發現這場局,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詭異的多!

相反這裡,沈牧問道:“王爺,沈牧之事請王爺確認的事,如今可有訊息?”

慕容桓“哦”了一聲,捻鬚道:“本王打聽過了……聖人遇刺當晚原由內侍坊的翠姑姑協同御醫館的人照應。說來也是奇怪,當晚御醫剛出去煎藥,內侍坊的宮女則出去更換香爐、新增火油,聖人的寢殿內當時的確只有晚晴公主一人。似乎並沒有任何人是被旁人調走!”

沈牧道:“這反倒更奇怪了!”

慕容桓聞言,很是好奇:“這又有何奇怪?願聞其詳!”

沈牧道:“奇怪就奇怪在御醫和宮女們會同時離開寢殿的這段時間裡,晚晴公主為什麼是偏偏一個人待在寢殿?”

慕容桓道:“御醫和宮女同時離殿並不奇怪,至於晚晴那丫頭可能是……”

沈牧打斷慕容桓道:“王爺沒有明白草民的意思,草民是在想晚晴公主一直留在寢殿照應聖人,如若她要行刺聖人,是有足夠的時間逃走,甚至做出一些擾亂視聽的事情,而並非拿著一把帶血的兇器,傻愣愣的等著別人將她捕獲。聖人中風無法動彈,按說晚晴公主的機會有很多……她卻偏偏選了最不合理的辦法,所以,她非兇手。而從時間節點上來看,能夠摸清楚內侍和御醫同時離開的人,應當並沒有幾個……”

慕容桓道:“你的意思是刺殺聖人的是幾位皇子中的一個?可是齊王?”

沈牧道:“從明面上說齊王的可能性最大。可今日兵亂之後我又覺得是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對於時間、時機的把握,齊王遠沒有這份造詣!”

慕容桓對這話倒是十分認可,齊王做事太過魯莽,絕非心思細膩之人:“沈先生這麼說,心中可是已有人選?”

沈牧道:“說實話,有!但是並不確定。若非緊要關頭,還是暫且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事牽連了困擾草民許久的疑惑。沈牧一定會將這謎團破解出來!”

慕容桓頷首道:“罷了,勢有急緩,明日還有一番爭論,今日聽了沈先生一席話,本王已有些理解。時候不早,早些休息!”

是夜,行宮內哭聲不斷。

沈牧聽這斷斷續續的哭聲,也不清楚他這些哭泣之人是為了聖人駕崩而哭,還是為了今日枉死的同僚而哭,至於哭聲中的真真假假,更是難以分辨清楚了。

沈牧睡了一會,不知為何自夢中驚醒,睜開眼,回想一下,卻又記不清做了什麼夢。

再躺下時,被那哭聲擾的心煩意亂,便只好盤膝而坐,運炁修行。

做了幾個周天,又將“風行步”使了幾遍,但覺步履輕盈,隱有飛天渡虛之相,心中大喜。

沈牧知道,凡事不可心急,如今能有如此成就,已是千恩萬謝了。

練完步法,又將寧寒送來的那杆鐵棍拿出來把玩片刻。

但覺得這鐵棍頗為沉重,彈開機擴,鐵棍延伸而出,恰似一支齊眉棍。

沈牧心道:難道五叔是希望自己教習棍法不成?

想到棍法,似乎五叔並沒有教你自己,又怎能耍的順暢。

他將長棍握再手裡,反覆盤看。忽又想到,這棍子不是可以當做長槍來用麼?無論從手感,還是長度尺寸來看,這不正是一支沒有槍頭的鐵槍麼!

沈牧想到這裡,便雙手握住鐵棍,用著戳草人的手法憑空一戳,你別說,還真的挺順手。

長棍戳出的瞬間,空氣中隱約有“滋滋”電流撞擊的聲音。

這支槍桿甚好,就是有點重。

這是沈牧唯一的想法。

可惜寧寒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沈牧是這種想法的話,一定會氣的吐血而亡。

譚震的齊眉棍,豈是凡鐵可比!

其堅硬程度,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更適合了槍桿挑動之時所需的韌度,並且此種隕鐵,暗含隱雷,便不是雷部神通,也能使出雷部神通的雷炁。

所以寧寒才會特意撿回這支“至寶”,請曲靖打造了這麼一直可以伸縮自如的槍桿。

卻不料只得到沈牧這番評價!

怎會不氣!!!

沈牧耍了兩下,但覺手臂有些痠疼,便將那槍桿收好放回。

心想著以後還是多拿出來耍耍,不然這份重量,自己還真難以適應。

日出東方,沈牧洗漱完畢,便出了房門。

行宮內外的血跡已經掃除的七七八八,仍有一些角落尚存斑斑烏血。

太監和宮女們正在加速清理。

聖人殯天,不容再見血光。

沈牧轉出行宮,卻見陳勇信的大軍正在拔營。

沈牧覺得奇怪,這檔口,陳勇信怎麼會忽然調兵而去。

正自胡猜亂想,便見陳勇信騎著戰馬領著一班將領步營寨。

沈牧迎上兩步,拱手一拜。

陳勇信見是沈牧,跨下戰馬,笑道:“沈參軍,幸得你之前提醒,本帥早做了調配,昨日才沒有生出亂子,不辱先皇厚愛,萬事大吉!”

沈牧道了聲“謬讚”,指著正在拔營的軍士問道:“陳將軍這是要做甚麼?”

陳勇信輕嘆一聲:“唉,說來慚愧,前些日本帥於大司馬前往肅陽坐鎮平叛,原以為一場大戰已將肅陽叛軍剿滅,不料昨晚得到緊急軍報,叛軍死灰復燃,現已將肅陽城圍住。如今聖人仙逝,我身負皇恩,又是鎮國大將軍,此時只能親帥大軍前往征討!”

沈牧道:“末

將冒犯多問一句,內閣可知此事!”

陳勇信明白沈牧這話的意思,讚佩道:“已於內閣商榷,此番由本帥前往便了。唉,如今身為人臣,一邊是替聖人戴孝,一邊是替朝廷分憂,實在是難以抉擇!聖人知遇之恩,怕是只能以撫平叛亂,還天下太平以為回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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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嘆道:“將軍之心,聖人知曉,定然寬慰。末將預祝大將軍馬到成功,一戰而就!”

陳勇信看了一眼四周,忽的放低聲音,說道:“沈牧,本帥看好你……萍兒那丫頭自小孤單慣了,很難於人相處……你小子可要加吧力!”

沈牧微微一怔,他不曾想到這個威猛霸氣的鎮國大將軍,竟也能說出這種話來,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應對。

面紅心跳,極為尷尬。

陳勇信並非心胸狹隘之人,他見沈牧聰慧過人,小小年紀又極受慕容桓的重用,此等俊郎人才,彬彬有禮,又怎會不喜歡。

縱然目前沈牧身份低微,但自己像沈牧這般年紀時還不過是個小小六品破虜將軍。

再者,男歡女愛,便是為人父母也無法杜絕。陳萍早已是成年之人,她自應該有自己抉擇的權利。

能夠選中沈牧這小子,倒也好過那些紈絝子弟。

陳勇信寒門崛起,對那些王侯家的公子哥最是不屑。

陳勇信說完,哈哈一笑,躍上戰馬,衝著兀自發呆的沈牧道:“小子,等本帥凱旋,若是萬事大吉,本帥便於你喝一場,如何?”

不待沈牧回答,陳勇信已經領著眾將,率軍而去。

陳勇信的離開是沈牧始料未及的,縱然陳勇信的最後那番話聽的沈牧心亂如麻,而給沈牧留下更多的是無盡的擔憂。

這裡畢竟是京城,萬一再有一場兵變,該如何收場……

實在令沈牧不敢想象!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擔憂,那便是陳勇信這一走,陳萍是不是也不在行宮之內了!

不過,事態遠不容沈牧去想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原定辰時投票的朝議,如期舉行。

再行宮內的二品及以上官員,各有一個投票的權利,算上內閣的屬官,此時共計有六十多名官員可具備投票權。

前殿內,氣氛凝重。

這六十餘位位高權重的各部官員匯聚一堂,各自聚在一團,互相交流。

俄而,四位皇子步入偏殿。

司禮監莊公公見人到齊,揚聲一唱:“諸位大臣,時辰已到,請各位開始投票吧!”

眾臣自司禮監太監準備的桌案上取了筆墨紙硯,正準備寫下早已盤算完畢的人選之時,忽聽一聲軍哨,偏殿外,跑出一隊官軍。

眾臣嚇了一跳,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時見著裝備齊全的士兵,有些膽小的官員竟嚇得將手中的筆,都驚落在了地上。

袁廷貞撇了一眼殿外那隊人馬,心中冷笑。

你方唱罷我登場……

年輕吶!

莊公公則步出殿外,揚聲喝道:“皮將軍,此處前殿,你領軍前來,驚擾了聖人仙駕,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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