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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節 圍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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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撐著氣死風引著路,很奇怪這麼晚了,閣老這是要去哪裡。

六月的夜晚,說熱不熱,說冷倒也不大冷。就是這行宮之內一絲兒風都沒有,樹葉掛在樹梢,靜悄悄的。花壇內,不知躲了多少蛐蛐兒,將入夜時便鬧個不停。“吱吱”的叫聲,擾的人心煩意燥。

袁廷貞走了幾步,忽的搖了搖頭:“不行,還是不去了。小六子,把燈給我,你去招喜公公來!”

小六子走的正急,兩耳都是蛐蛐的叫聲,袁廷貞的這話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將手中的“氣死風”交到袁廷貞手上,一路小跑去了。

行宮內苑,幾名太監正在分揀著火炭,今夜出奇很,各苑的王爺、皇子、女眷都增加了火炭的額數,原本早應送完的配額,到現在也只不過送了七成。

一個年輕的太監邊拾掇著邊道:“粟爺,您說這還沒到狩獵時間,怎麼都開始泡起燥來了。照著下去,咱們這炭可就不多了!”

那被喚做粟爺的中年太監道:“這倒不用咱們擔心,炭燒沒了,司禮監的公公們自會想法子。倒是聽聞天監的谷大人說年初天現‘熒惑守心’之像,三月的時候還出現了血月,如今這聖人有突然心血來潮,偏挑著這個季節來圍獵,多半的事都沒有準備好,真不知會不會有大事要發生。”

那年輕小太監道:“可不是,前幾日鼎天殿的姑姑們說聖人偶感風寒,太醫們甚麼藥都用了,還是不見起效,宮裡面的皇子們可都著急著呢,二皇子被廢了太子之位,到這兒會儲君的位置還空著呢。聖人要是有個萬一……”

旁邊另一個中年太監聽到這裡,連忙呵斥道:“小虎子,這話可不當說,小心被人聽了去,用鉛磚灌了你的嘴。”

那小虎子也知失言,連忙自顧掌嘴道:“瞧我這破爛東西……”說話間,急匆匆的抱著火炭去了。

承天閣是聖人再行宮中的居所,此時幾名太監行色匆匆的穿廊而來,為首的太監手捧著幾卷黃色精鍛包裹的文書,小心翼翼的用手掌護著。

那太監走到正殿門前,早有值班的宮女迎了上來。附在太監耳邊輕聲道:“劉公公,您怎的這個時辰來了?”

那太監道:“翠姑姑好,我家主子讓老奴前來給主子請安,並將這東南各省的月報一併呈上。”

那太監是永寧帝大皇子張揚的包衣太監韓喜,永寧帝廢除二皇子太子之位後,孝賢皇后也隨之而去,永寧念及舊情,想起於孝賢過往種種,頓覺落寞十分。本著愛屋及烏性子,便封大皇子張勇領淨天司首席之位。淨天司同南北鎮撫司統稱為皇權三司,下轄一府一營,府是邢獄總理衙門,營則是健步營。並准許特權凡事無需通稟內閣,直接呈匯聖人。

這張勇年少多病,沒想到成年之後,反倒精神倍爽,體格魁梧。自掌管淨天司後,打理的有條不紊,頗得聖人讚賞。

那名被喚做翠姑姑的宮女接了文書,轉身便要入殿。劉喜跟上幾步,叫住她道:“姑姑,稍慢。”

翠姑姑急忙做了禁聲的手勢,輕聲道:“劉公公,輕聲些兒。主子禱天後剛用過藥,正在小憩。若是吵醒了主子,奴婢可要遭殃!”

劉喜自知聲闊,止住跟隨的幾名小太監,將翠姑姑引到殿角,歉聲道:“姑姑莫怪,老奴此來尚有一事要問姑姑。”

翠姑姑道:“還有何事,需這般竊竊。”

劉喜道:“倒也無甚緊要,就是老奴想問問,今夜主子進食可好,仙體可還……”話到此處,似有隱晦戛然而止。

翠姑姑心慧,自曉得劉喜之意,旋兒壓低聲音附耳道:“今天半晌主子就吃了點果子,那咳還是厲害的緊。入夜的時候,御醫監差人送了藥給主子進了,這才半昧了片刻,您就到了!”

劉喜聽了,言了聲謝,招呼隨身的太監掌燈離去。翠姑姑也將那文卷小心抱了進殿。

內閣值室內,袁廷貞端坐正堂,一隻手很有節奏的敲著桌面,另一只手持著一封泛黃的書信默讀。

側座上坐著一名年約四十餘的中年男子,身著杏黃錦袍,頭戴紫冠,唇上蓄了兩撇鬍鬚。頗為緊張的問道:“袁閣老,這信中說的是甚?”

袁廷貞又讀了一遍信函,將信遞給男子,徐徐道:“西北三省前日來信,意下依附長皇子,唯長皇子令從,今日東、南五府所來信件,均為此意。”

問話的男子正是永寧帝的長皇子張揚。

張揚聞言道:“那依袁閣老之見,其他各府為何杳無音信!”

袁廷貞道:“依老臣之見,這些人做事十分謹慎,時局不明,他們當不會抉擇,當然了……也不說準他們或者已經暗中支援了其他皇子。”

張揚嘆了口氣:“這可就難辦了……四鎮王爺是萬不可能支援本皇子的,若是得不到其他州府的支援,恐怕勝算不大……”

袁廷貞道:“各州府不過是牆頭草,他們起不了太大風浪。讓我最擔心的還是慕容桓的態度。他西山道打了一場大勝仗,這一仗下來,南桑十年都難以回過神來,聖人也對比大加讚揚,眼下他可是聖人面前的大紅人……他的話,抵得上十個州府的支援。可惜他是五皇子的姨丈,基於這一點……咱們想爭取他的支援恐怕難上加難……”

張揚道:“那以閣老的意思,我當如何應對!”

袁廷貞茗了口茶,道:“唯今之計,大皇子當做好分內所有差事,以不變應萬變爾。”

張揚道:“前日傍晚,裡面的人送了信來,說父皇疾患日重。聽說又咳出血來,料來已油盡燈枯。可沒想到父皇竟然又興致勃勃下令提前圍獵,這事現下想起來,當真奇怪的很。”

袁廷貞道:“聖人這是再給諸位皇子下考題吶!”

“考題?閣老的意思……明日的圍獵,是在考究我等皇子!”

袁廷貞道:“不錯。這次圍獵改了

祖制,各皇子列為一隊參與圍獵。其實就是給皇子們下考題。君臨天下,最重要的兩件事是對內施仁政,對外施威壓。而圍獵場上正是考究各皇子武藝的機會……聖人吶,這是動了儘快立儲之心啊!”

張揚愕然道:“如此一來……豈不是便宜了老八他們……”

袁廷貞沉吟道:“非也……大皇子只聽其一,不知其二,老臣方才說了,這為君者,威壓固然重要,但如何治民才是最重要的。這老百姓呀,就像圍場裡的猛獸,給吃的,就會乖乖待在圍場內,若是三兩天沒人投食,嘿嘿……可是會吃人的!所以,明日之事,不在於獵的多少,而在於如何獵,怎麼獵。聖人的考題,應當不僅僅是獵獸的多少……這樣為免太小看咱們的聖人了!”

張揚道:“這……還請閣老多多指點!”

袁廷貞捻鬚道:“老臣以為,成大事者,務必審時度勢。老臣伴聖多年,多少瞭解聖人行事風格,聖人之所以遲遲沒有下昭新立儲君,是不想重蹈覆轍。眼下卻不同了,聖人體態漸衰,不得不將這件事提上日程。若老臣猜的不錯,圍獵過後,聖人便會再壽誕宴會上宣佈儲君之位,好在尚有時日,須當琢磨琢磨這各種細節。”

張揚道:“那還要請閣老多多勞神。”

袁廷貞道:“明日大皇子盡力而為,老臣目前還不知考題是什麼,屆時咱們隨機應變!”

二人又計較半晌,眼看子夜已過,想著明早還要圍獵,長皇子方才裹衣去了。

下半夜,天忽然起風,下了一場暴雨,這暴雨來的突然,一瞬之間便將京城的道路吞沒。各處的城門因聖人圍獵出城,也早已關閉,守城的士兵們三三兩兩的聚在城門樓子下避風烤火,一個個埋怨著這天氣的鬼怪。

西坊的一處別苑內,絲竹管弦不絕於耳,當是大富之家在嫁娶婚宴,竟鬧到了這個時節,被大雨澆了個落湯雞,院子裡一片混亂。

別院的近側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巷子裡兩個擎傘的漢子守在一個破落的宅院門前。院子裡,一名黑衣黑帽的男人負手而立,衝著滴水簷下破損的門匾喃喃道:“阿丘,我回來了!”

思念方落,門外的大漢自外通報,旋即進來四五名同樣黑衣黑帽的漢子。來人直接跪拜在地道:“君上,一起已安排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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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阿丘,是時候拿回一切了。”說完,領著一行人,出了院落,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翌日清晨。

沈牧起的有點兒早,愣是被一泡尿憋醒的。

昨夜喝了很多酒,這酒喝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一睡醒了,腦袋疼的要命。

尿完了,口乾舌燥。連忙取了水壺,也不管裡面裝的隔夜茶能不能喝,對著壺嘴便灌。

灌完以後,頭疼之感並沒有消除,便坐在床頭,盤膝而坐,運炁調息。

不是說武功高手,可以千杯不醉麼?

咱這修為,運炁於身,是不是可以儘快消化了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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