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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墨菲定律,放之四海而皆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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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街,黃鶴樓。

戰春雷來到了裡邊的雅座,座位上一名錦衣青年正在自斟自飲,神情甚是落寞。

“小王爺,終於見到你了。”戰春雷看到這名少年,委屈地快要哭出聲來了。

錦袍青年正是明王府的小王爺姜思達,死鬼姜益達的雙胞胎哥哥。

戰春雷是他很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兩個人二年沒見,姜思達是不會答應他出來喝酒的。自從弟弟姜益達莫名其妙地死亡之後,他整個人就很不對勁。

雙胞胎兄弟,素來比別的兄弟要親厚一些。

弟弟姜益達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戰春雷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姜思達愣了好半晌,吃吃地說道:“你是……春雷?臉怎麼腫成這個樣子了?”

“小王爺,我被人欺負了!”戰春雷眼淚差點流出來了,“想想兩年前,上京城有誰敢對咱兄弟呲牙的?為什麼我離開了兩年,回來後就感覺咱的話不好使了呢。”

“你不要告訴我,你臉上的傷是被人打的。”姜思達愕然道。戰春雷本身的修煉天賦就不低,去雲澗宗之前就已經突破築基境,進入歸元初期了,到雲澗宗這種名門大派潛心修煉兩年,應該又有所精進才是。憑他的戰力,上京城沒有幾個紈絝能對付得了他啊。京師比他厲害的高手當然很多,但那些多半都是長輩,不會跟他們這些孩子輩計較的。

“小王爺。”戰春雷終於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你不知道啊,我剛剛被人當著一條街百姓的面,抽了幾十個大嘴巴子啊……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我戰春雷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姜思達黯然一嘆,心道你只是被人打了臉,我弟弟卻被人幹掉了啊。

“是啊,兩年前,帝都有誰敢對我們兄弟呲牙的……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現在的上京城,不是我們的天下了……”姜思達一口氣幹了一杯酒,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有什麼不一樣?小王爺,你怎麼也說這種喪氣話?我還準備請你過去給我撐腰的。放心,你不需要出手,他只要看到你的影子,一定嚇得屁滾尿流!”戰春雷咬牙切齒,“你只要站在那兒鎮住他,然後就看著我怎麼削他就是了!我一定將他給我的羞辱,雙倍打回去,不把他揍成豬頭,我誓不罷休!”

姜思達明顯喝了不少酒,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昔日的風光歲月,聽到戰春雷這麼一說,他將杯子往地上猛力一摔,仰天笑道:“沒錯,我往那兒一站,肯定就能將他嚇得屁滾尿流!整個京師,有誰敢不給我父王面子的!”

“小王爺,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戰春雷滿面期待地搓了搓手,怪笑道:“走吧,他還在永安街等著我回去削他呢。我非抽死他不可!”

“我想問問,是誰打得你?”姜思達隨口說道。

“是‘鎮北候’府的牛盾,小王爺,上京城什麼時候冒出一個‘鎮北候’了?他不會是唬我的吧?”戰春雷疑惑道。

不過他說完之後,卻沒有聽到姜思達的響應。通常在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喝罵幾聲,給自己壯膽的嗎?

戰春雷轉頭望去,只見姜思達像個殭屍一樣坐在那兒,表情像是死了爹一樣。

“小王爺,你怎麼了……什麼情況……”姜思達的反常行為讓戰春雷一時摸不著頭腦。在他以往的認知中,明王府的兩位小王爺是非常囂張的,懟天懟地懟空氣,天不怕地不怕。

“春雷,你不奇怪,這次為什麼是我自己出來會你的?”姜思達苦笑道。

姜思達和姜益達兩兄弟,大多數情況下會聯袂出行。鮮少有一個人落單的時候。

“對啊,益達兄呢,他為什麼沒有來?”

“死了,”姜思達咬牙切齒道:“被人謀害,到現在還沒找到兇手。”

“什麼?”戰春雷霍然起身,驚道:“居然有人敢殺害小王爺?”

“以前確實沒人敢,現在,就不好說了,”姜思達恨恨道:“你離開兩年,還不知道吧,如今的京師,變了天了。”

於是便把葉修崛起的事蹟,一五一十地跟姜思達講了。

“你是說,姓葉的憑藉一己之力,幹掉了北戎八十萬鐵騎。北戎汗國已經被咱們吞併了?”戰春雷震驚地瞪大眼睛。

“千真萬確。如今的北戎總督,是原直隸總督魏崢,戍邊元帥是趙梁棟!”

“怪不得一個‘神機營’的參將就那麼囂張,原來是功勳部隊的將領。”戰春雷恍然大悟。

“不僅僅是如此,”姜思達沉聲道:“那位叫牛盾的將軍,是鎮北候葉北冥的次徒,大家都叫他牛二。如果沒有鎮北候這個大靠山,你覺得他敢對一位小公爺動手嗎?葉北冥還有個首徒,叫侯耀祖,前段時間剛把王太師的兒子揍得滿地找牙。”

“你是說……王昶?”

“嗯。”

戰春雷怔怔地坐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昶是當朝太師的公子,還是榮親王的小舅子,連他都被葉北冥的徒弟幹了。自己這個小公爺又能比王昶強到哪兒?

“另外,我懷疑,弟弟姜益達的死,應該也和葉北冥有關。”姜思達目光中的仇恨,一閃而逝。

“確定嗎?”戰春雷更吃驚了。

“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姜思達皺眉道:“不過,除了葉北冥,別人誰還有這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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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春雷點了點頭,接著喝了一杯酒,不再說話了。

連小王爺都敢殺,他這個小公爺又算哪根蔥?

兩個人默默地喝酒,都不再提找牛二報復的事情了。

英國公戰庭剛從自己第十七房小妾的床上爬起來,他今年四十九歲,正當壯年,無論是事業還是房事都是勇猛精進。仕途上,他爵封國公,世襲罔替,已經到了為人臣子的巔峰。

他是個成功的男人,即便是人到中年,還可以讓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完全滿足,剛剛侍妾那歇斯底里的花腔女高音讓他感到非常得意。

英國公自覺人生達到了巔峰。

如果說他還有什麼煩心事,就是他的次子戰春雷非常不讓人省心。

在雲澗宗待了兩年,本以為能改變一些,沒想到回家之後還是那副德行,屁股還沒捂熱,又不知道溜到什麼地方去了。

英國公每次在小妾房中折騰一回,事後都會不自覺地到夫人房中去點個卯,不知道是出於愧疚還是怎樣,反正這已經形成了固定的習慣。

這次也不例外。

國公府人正在佛堂誦經,隨著戰庭的官職越做越大,小妾越娶越多,戰夫人待在佛堂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有丫鬟通告之後,戰夫人停止了誦經,坐過來陪著丈夫說話。

戰庭掃了一眼夫人,見她臉色不是很好看,沒話找話來了一句:“夫人,最近過得還不錯吧?”

問完之後他就很想給自己一巴掌,媽的這算是什麼問題,他所有的“精力”都貢獻給新娶的小妾了,夫人能好過才怪。好過的話能天天誦經禮佛嗎?你見過哪個活的滋潤的女人天天誦經敲木魚的?

“還好。”夫人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哦,那就好。”戰庭找了一個兩個人都有興趣的話題,“夫人,你知道春雷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大概是出去玩了。”

“什麼時候走的?”

“不清楚,丫鬟說早上就出去了。”

戰庭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他不會是騎著那頭金甲獸出去的吧?”

“是啊。”戰夫人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胡鬧!”戰庭氣得將茶杯往桌上一頓,茶水濺了出來。

“怎麼了?那金甲獸不是你送給他的禮物嗎?騎就騎了,能有什麼問題?”

“婦人之見!”戰庭氣呼呼地瞪了夫人一眼,“現在能和以前一樣嗎?葉北冥那廝監國之後,‘尚方寶劍’磨地鋥光瓦亮,就盯著我們的錯呢。前段時間把士大夫殺得屁股尿流,清黨人人自危。我猜他早就想拿勳貴開刀了,就是找不到機會。春雷這麼招搖,不是主動往刀口上撞嗎?如果引起了‘反腐督察組’的注意,恐怕我要吃不了兜著走。憑我的俸祿,得幹多少年能買得起金甲獸?”

“你們男人之間鬥來鬥去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我唸經來得自在。”話不投機,戰夫人不理他了,自顧自到佛堂唸經去了。

“慈母多敗兒,春雷有今天,全都是你慣的!”戰庭恨恨地咒罵了幾句,起身離開了。

戰春雷回家之後,屁股還沒捂熱就跑出去,戰庭都沒來得及和他談談京師最近的形勢。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必須時刻瞭解帝都的權力結構變化,哪些人可以結交,哪些人可以踩,哪些人絕對不能惹,自己心裡都要有一本賬。

如果這筆賬搞不清楚,不小心惹了不該惹的人,有可能就會給家族帶來大麻煩。京師這個地方,水實在太深了,大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個趕大車的,有可能就是王侯將相家的傭人。

戰庭知道自己的兒子行事囂張跋扈,喜歡惹事,但這小子腦筋還算清楚,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能碰,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不過就怕他在外面待了兩年,對帝都如今的權力變化不太清楚,別人都還好,可千萬別惹鎮北候府的人。

英國公的爵位雖然比鎮北候高,但人家葉北冥現在可是‘代天子監國’啊。手持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再加上坐擁‘飛魚衛’和‘神機營’兩支王牌隊伍,絕不是個傀儡空架子。

可以說,他比女帝還要難纏。

惹誰,都不能惹鎮北候。這是京師勳貴和紈絝們的共識。

這些,戰春雷都是不知道的。

戰庭擔心兒子因為不瞭解帝都的變化,還拿老眼光看世界,保持原來的作風,萬一撞到鎮北候的刀口上,那可就麻煩了。

他很想派人將兒子找回來,但是帝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找個人無疑像是大海撈針。所以他只有祈禱,兒子最好不要和鎮北候府的人發生衝突。

‘你害怕什麼,就會發生什麼。’

墨菲定律在另一個世界好像也能發生作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度驗證了這個定律的正確。

英國公剛從佛堂出來,一個頭大如鬥,臉上纏滿了紗布的“怪物”闖了進來。“怪物”滿頭滿臉都是白色紗布,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孔

“何方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闖國公府?”戰庭嚇了一大跳,這什麼東西,從哪裡冒出來的?

“爹,是我,春雷。”“怪物”口吐人言,居然是他兒子戰春雷的聲音。

“春雷?真的是你?”英國公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怪人,“你的腦袋怎麼變這麼大了?”

“別提了,爹,這次你可要給我作主。我被人當著滿大街老百姓的面,抽了幾十個大嘴巴子,牙齒都被抽碎了……”戰春雷委屈地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從姜思達那裡沒得到想要的依靠,只好回家找自己的老子了。因為臉蛋腫得太難看,所以他到房中簡單包紮了一下,遮住面孔,這才來找父親訴苦。

戰庭胸中的怒火騰一下就升起來了,他的兒子再不成器,自有他來教訓,別人說上幾句他就會心疼半天,何況用這麼狠辣的手段?誰都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廝居然當著京師百姓的面抽他兒子大嘴巴,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打了戰春雷的臉,就等於打了他這個英國公的臉!

“是誰這麼橫,連我戰庭的兒子都敢打?”英國公眼睛眯了眯,心中已經動了殺機!

“是鎮北候府的牛二!爹,兒子長這麼大可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戰春雷刻意忽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想讓父親給他撐腰,自然不能將事實完全托出。他總不能告訴父親,是他騎著金甲獸在鬧市橫衝直撞,差點鬧出人命,牛二看不過眼才出手教訓他的,那父親還會幫他出頭嗎?說不定會跟著再揍他一頓!

“什麼,是鎮北候府的人幹的?”戰庭愣了愣,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就擔心兒子出行會和鎮北候府的人起衝突,沒想還真的就發生了衝突。不過兒子被打成這樣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打你,你不會還手啊?難道你打不過他?”

“咳咳……我和他……打了個平手……”戰春雷腦袋垂了下去,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屁!打成平手你會讓人抽你嘴巴子?戰庭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立刻就意識到兒子在撒謊。不過他也沒有去戳穿這謊言。兒子這麼大小夥子,二十多年嬌生慣養,心高氣傲,被人當眾打臉,肯定連死了的心都有了,他這個當爹的,就不要再往他傷口上撒鹽了。

不過他內心卻著著實實吃了一驚!

兒子原本就是歸元境的修為,在‘雲澗宗’進修之後,境界更勝從前。居然打不過葉北冥的一個徒弟?

“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給我聽。”戰庭不動聲色地問道。

戰春雷將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當然略去了他橫衝直撞那一段,對於牛二的狠辣手段卻添油加醋。在戰春雷的敘述中,牛二倒成了橫行霸道的惡少,而他戰春雷只是個被**欺凌的三好青年。

戰庭當然知道兒子的這段話當中有水分,不過他也不在乎。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牛二打了他兒子的臉,就等於抽他的臉。他如果不出頭,以後在京師就沒辦法混了。雖然他對葉北冥很忌憚,但是作為一個護犢的父親,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欺負成這樣而無動於衷!

奶奶滴,跟你拼了!監國王侯也不能不講理!

“春雷,你剛剛說你把‘金甲獸’留在永安街了?”戰庭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金甲獸絕對不能留在那裡,這是個定時炸彈,如果葉北冥在金甲獸上做文章,他還真是挺麻煩的。戰庭決定,就在兒子的傷勢上做文章,你鎮北候府再硬氣,也不能隨便打人。

“是的,我就把金甲獸留在那裡,我要讓牛二在金甲獸前,當著帝都的百姓給我叩頭賠罪!然後狠狠抽他幾十巴掌!不然我這口氣咽不下!”戰春雷恨恨地詛咒著。

“春雷,你大概還不知道,牛二的師父葉北冥掌握著帝國至高無上的權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不能惹他。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這已經是事實。你從雲澗宗回來之後,我本來想將京師的新形勢分析給你聽,讓你收斂點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去惹事了。”戰庭語氣中有點恨鐵不成鋼。

“哼,牛二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個好靠山嘛!”戰春雷從鼻孔裡哼出幾聲。

戰庭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道你又何嘗不是有個好爹。沒有我這樣的靠山,你能活的這麼滋潤?

戰春雷嘴上不服氣,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後怕。他只是行事囂張,但並不傻。掌握國之重器的‘監國王侯’,真不是他爹這個英國公可以惹得起的。他和牛二相比,無論是個人戰力,還是身後的背景,都沒什麼可比性。他開始有點後悔自己沒能坐在家裡好好聽父親縱論京師新形勢了。如果他瞭解朝堂權力結構的變化,事情肯定不會如此糟糕。至少他在面對牛二的時候不會表現得那麼囂張,可能也就不會被揍得這麼慘。

現在可好,面子裡子都丟了個乾淨。生平第一次,小公爺產生了後悔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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