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輕快的歌聲迴盪在靜謐安詳的木葉森林中,在火之國和瀧之國交界處的密林中,凌風正一邊的哼著歌曲,一邊的悠哉遊哉的朝著龍隱村的方向慢慢走去。
"嗯,反正鹿丸他們非得上趕著去送死,自己攔也攔不住,那就乾脆不攔了,隨他們便吧,自己就當是出來旅行了,而且這邊的景色也著實有些看頭,嗯,那就這樣慢慢的遊蕩著回家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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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路走來,雲靜風清,歲月靜好啊,哈哈。"
眯眼享受間,一道想唱就唱,要唱的響亮的來電鈴聲卻是打破了此刻的寧靜,以一種清亮的態勢震動了凌風的耳膜。
接起電話:
"喂,啊,香磷啊,怎麼了?你哭什麼啊?佐助欺負你啦?"
電話裡傳出輕輕的啜泣聲:
"嗚..嗚嗚..嗚..凌..凌風大人,君..君麻呂..君麻呂他..他.."
情況有些不對,凌風語氣開始轉急:
"君麻呂怎麼了?"
電話裡的啜泣聲繼續響起:
"他..他..嗚..他死了。"
猶如晴天霹靂,凌風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君麻呂死了?死了?怎麼..他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雖說凌風一直知道他就是大蛇丸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枚棋子,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很是安穩,並沒有在村子裡搞事,所以凌風在乍一聽到他的死訊的時候,腦子還是禁不住的嗡的響了一下。
來到這個世界十來年了,這是凌風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聽到與自己有關係的人的死訊,因此在平復了一下有些翻騰的情緒後,凌風就沉聲問道:
"香磷,你先別哭,你詳細的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現在在哪?你們又有沒有危險?嗯,別哭別哭,你平復下情緒和我說一下,我會儘快的趕到你們身邊的,別害怕,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風話落,電話裡就傳來了一陣努力抽鼻子的聲音,顯然是香磷正在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少頃,電話裡就傳出了香磷有些哽咽的話語:
"是這樣的,凌風大人,我們在離開村子後,就和佐助一起的遊歷起了整個忍界,並順便的打探起了各忍村人柱力的訊息,幾天前當我們途徑瀧之國的時候,就聽聞在他們村子裡有一個七尾的人柱力,名字叫做芙,而且我們打聽到她在村子裡似乎並不是很受歡迎的樣子,因此我們就打算到瀧隱村找到她,看能不能說服她到我們村裡生活。"
"可在我們找到她後,卻發現她已經被人給打暈了,嗯,有人捷足先登了,是前曉組織的成員,於是在眼看著那兩個人要把七尾人柱力帶走後,我們就阻止了他們並將七尾人柱力搶到了手中,可是在接下來的爭奪七尾歸屬權的戰鬥中,君麻呂他..君麻呂他先是兩次莫名其妙的受傷了,接著在我們準備先撤退給他療傷的時候,木葉村的一個叫鹿丸的人就出現了。"
"從他口中我們得知要帶走七尾的那兩個人是飛段和角都.."
"我靠!媽蛋的,又是這倆傢伙,這下不用問也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事了。"
腹誹間,凌風便打斷香磷的話說道:
"君麻呂是不是被那個叫飛段的人給殺死的?前兩次負傷也是因為飛段吧。"
凌風話落後,電話裡就傳來香磷肯定的應答聲:
"嗯,是的,在鹿丸沒來之前,君麻呂為了救重吾受了點輕傷,可沒想到..沒想到..嗚,就是這點小傷最終卻..最終卻搭上了君麻呂的性命,嗚嗚.."
"呵..該死,這兩個殺不死的傢伙,怎麼無巧不巧的就和佐助他們碰一塊了呢?唉..真是日了狗了,麻蛋的。"
腹誹完,凌風便對著話筒關切的問道:
"香磷,那你們現在在哪?甩開角都和飛段了嗎?"
"嗚..沒有,在君麻呂死後,重吾..重吾整個人就完全暴走了,他在眼看著君麻呂死後,整個人就不要命似的朝飛段衝過去了,佐助也被角都給纏住了,根本無暇顧及重吾,要不是那個叫鹿丸的木葉忍者一直在旁邊騷擾控制著飛段的話,也許重吾也已經..也已經遇害了。"
"可是就算這樣,我們這邊的情況也越來越不妙了,飛段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了,重吾在暴走之下又聽不進勸,佐助的眼睛也已經開始不停流血了,角都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又製造出了一個渾身漆黑的怪物,現在佐助在一打二的情況下已經越來越吃力了,而且我看那個叫鹿丸的木葉忍者也快要支撐不住了。"
"剛才就是他讓我給你打電話的,他說你方才還和他們見過面的,也許你還在附近,所以他才讓我聯絡一下大人您,希望您能來支援一下我們,我們快撐不住了。"
於是香磷話音剛落,凌風便一邊飛速的往瀧隱村的方向瞬移,一邊對著電話說道:
"香磷,把你們的位置發給我,我現在馬上就過去支援你們,你們再堅持一會。"
"嗯,我知道了,凌風大人,位置已經給你發過去了,你快點來吧,拜託了。"
"嗯,我知道了,你們堅持住,我很快就過去,哦,對了,別掛電話,有什麼事就趕緊的告訴我,聽到了嗎?"
"嗯,聽到了,凌風大人,我不會掛電話的,我..我好害怕,那兩個人的查克拉給我的感覺太不好了,求求你趕緊來吧,嗚.."
然後當凌風透過香磷發過來的座標確定好方向後,他就一邊的放出神識探查,一邊的不停閃爍著朝著佐助他們所在的位置,極速的瞬移而去。
在瞬移的過程中,他還把手機的擴音功能開啟後,透過裡面偶爾傳來的一點金鐵交鳴聲,關注起了佐助他們戰場上的情況。
而此時的佐助,他在角都本體和分化體的圍攻下,身體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可惡!這傢伙怎麼這麼難對付,身體可以自如伸縮不說,那個渾身漆黑的怪物也很不好對付,重吾那邊的情況也很不樂觀,鹿丸眼看著就要支持不住了,而一旦他的查克拉耗盡,飛段在沒有他騷擾的情況下專心對付重吾的話,以重吾現在的狀態,他很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君麻呂的。"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我現在依然是如此弱小,在同伴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還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我的面前,那天晚上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可惡!可惡!我好不甘心,我好恨呀!"
而就在佐助咬牙切齒的在心下暗自發恨的時候,飛段已經再次的走進地上的那個紅色圓圈,用舌頭舔了一下那把奇形刀刃上的一抹殷紅後,又一次手持長刺的,將長刺用力的刺向了自己的心臟。
於是就在鹿丸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無奈注視下,就在香磷絕望的眼神和脫口而出的一聲驚叫下,同時也在佐助陡然睜大的眼眶下。
戰鬥現場,血色光芒再次乍現,赤紅若墨,悽豔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