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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男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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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玲著急了,焦躁地左看右看,手中還緊握著那把小剪刀。

她的變化被馬德彪看在眼中,心道還不錯啊,見到喪屍當面居然沒嚇得哭出來,恩有進步。

車窗被拍得啪啪作響劇震不已,似乎下一刻就要破了。

馬德彪一邊看著時間,一邊注意著喪屍們的動作和車窗的震盪幅度,打算再等等。

忽然——“砰!!”

一把鋤頭砸在後車窗上,車玻璃應聲而碎,嚇得顏小玲馬上尖叫起來。

不能再等了!

這把鋤頭徹底打消了馬德彪的計劃。

他猛然想起,這些喪屍其中有不少手裡都拿著傢伙呢,雖然可能不會熟練的使用,可砸車窗這種簡單至極的事還是不在話下的。

馬德彪用最快的速度將撬棍遞給後座的顏小玲,然後馬上掛上一擋,起步!

“嗚!!”

車輪隨著車軸的傳動空轉了幾圈。

馬德彪心中一驚,不好,還是時間不夠,輪胎還沒有徹底軟下來。

但箭已上弦,怎能蓄而不發?

馬德彪額頭青筋直冒,一腳便將油門踩到底,然後將盤子打得眼花繚亂,一副拼老命的架勢。

是生是死,就在此一搏了!

隨著車輪不停地變換方向,不知是馬德彪扔下去的石塊起了作用,還是車胎已經漏得夠軟,汽車忽然猛的朝上頂了一下!

有門!

馬德彪心中一喜,在轉速快達三千時,又加了一個檔位。

“鐺!”

不知什麼東西砸在車前擋風玻璃上,玻璃瞬間裂開了一片蜘蛛網狀細縫,驚得馬德彪心直往下沉。

但好在擋風玻璃還算堅固,只是裂了縫並沒有直接破碎。

馬德彪舒出口氣,眼角忽然伸出個鐵棒樣的物體,他轉頭一看,卻是顏小玲——正堅定地握著鐵撬目視前方。

果然有進步,知道預判危險了。

環境果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改變一個人吶。

馬德彪有些欣慰地想道。

油門轟鳴間,汽車前頂的頻率越來越高,馬德彪甚至聽到車輪在咔咔作響了,那是輪胎在石塊間不住摩擦而產生的悶響。

“嗚——嗚!”

最終,隨著一道猶如困獸脫籠的怒吼,這輛國產CA還是不負重望,從泥坑裡掙扎了出來。

下一刻,大燈照得前方一片光明,馬德彪還沒來得及驚喜,就覺坐下汽車如脫韁野馬一樣飛馳而去。

感受到發動機傳來的震顫和轟鳴,一陣極為暢快的舒爽瞬間瀰漫了整個車廂。

“哈哈哈哈哈!”

......

隨即,車廂中響起了劫後餘生的大笑。

——

長橋鎮,坐落在一片青山綠水環抱間,群山如牆似壁巍峨聳立。

鎮如其名,一條長長的窄橋橫跨鎮子南北。

窄橋南端連線著蜿蜒而下的山路,北端則穿過鎮中心,拐了個彎後又朝西方延伸而去。

而再朝西方開半小時左右,就是馬德彪家居住的城西了。

在往日,長橋鎮時時刻刻都是一片繁華景象。

這裡是本省通往鄰省的必經之路,無數貿易物資及人流客流在此聚集又分散,人聲鼎沸熱鬧非常。

而今天的長橋鎮,卻彷彿被籠上了一層灰濛濛的霧氣,即使在烈日的炙烤下,也沒能驅散空氣中瀰漫的絲絲異味。

放眼望去,整個鎮子安靜得可怕,連一輛車,一隻狗的叫聲都沒傳出來,令人憂心忡忡。

此時,窄橋南端一座山頂旁的公路上,馬德彪和顏小玲並肩而立,望著腳下的長橋鎮,陷入了沉思。

長橋鎮,馬德彪很熟悉,那個活動範圍僅有幾十公裡的親戚,就住在鎮北。

眼下已快到日落時分,馬德彪已經不奢望今晚能趕回去了。

汽車的兩隻前輪已完全乾癟,再開的話只怕輪轂車軸都會壞。所以他才將車停在這山頂處,打算在山下的鎮子裡補胎或換胎。

雖然心中有從隧道逃出來的欣喜,可馬德彪對自己還是有些不滿意。

從高速路口事發,到開回市區輔道,然後再一路走山道來到這裡,已經花了他四五個小時。

不知家裡人如何了!

老婆一個人,又能不能保護好女兒。

想到這裡,馬德彪就一陣心煩。

好一會兒後,馬德彪才打破了沉默。

他指著下方長橋的北橋頭,對身旁顏小玲說道:

“那裡就有一家加氣補胎的店,只是不知道現在停電沒有,不然的話,只能換胎了。”

顏小玲隨他指的方向望去,問道:

“補胎也要用電麼?有沒有不用電的方法?”

馬德彪呵呵一笑,他回道:

“當然也有了,只是你扎破的地方在車胎側面,那裡胎皮很薄受壓又大,一般的補法很難保證不會再破。”

顏小玲不好意思地對他道:

“不好意思啊馬哥,我也不知道要扎哪裡,對不起!”

馬德彪擺擺手,無所謂道:

“不怪你!你要真扎輪胎正面,那我們恐怕早就變成喪屍公,喪屍婆了。沒事,一會兒下去換兩個就行了。”

顏小玲聽著臉一紅,徑自走回車上。

後面的馬德彪茫然地撓撓頭,再看眼腳下的小鎮,才朝汽車走去。

從隧道逃出來後,馬德彪和顏小玲之間的話便多了起來。

倆人初離險地,心中俱都慶幸歡喜,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一路熟絡熱聊,倒也驅散了幾分末日下的恐怖氣氛,要不是惦記著老婆和女兒的安危,他還真有幾分度假出遊的暢快感。

可惜,在經過剛才的幾句問答後,顏小玲似乎對聊天就失去了興趣,只顧痴痴地望著窗外。

馬德彪一邊讓汽車慢慢滑下山頂,一邊暗中感慨著什麼女人善變之類的陳詞爛調,直到接近了長長的窄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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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橋下是條長溝,每年雨季來時便會化身長河,水流湍急。

馬德彪將車停在窄橋南頭,叮囑了顏小玲幾句,又把自己用的鐵撬給她,自個兒卻從路旁撿了根棍子拿在手上。

顏小玲開始不同意,說她一個女孩用這種粗重的武器有些不合適,要換馬德彪手中的木棍。

但馬德彪卻不這麼認為,他說:

“你就先拿著!現在咱們的生死基本就拴在一塊兒了,你也要學著怎麼使用武器。如果單靠我一個人,萬一你落單了怎麼辦?拿著吧,有機會我會教你的!”

不知怎麼的,在聽到他這樣說以後,顏小玲便沒再推辭,只是握著鐵撬的手緊了緊。

從上了馬德彪的車開始到現在,顏小玲對馬德彪這個人的看法變化很大。

這是個生得五大三粗,面貌粗獷的男人。

板寸頭,微胖國字臉,頜下鬍鬚亂糟糟一片,一看就是那種平時不怎麼愛乾淨的男人。

而從馬德彪開車時的小動作,如經常透過內後視鏡觀察她們;還不時乾咳幾聲以掩蓋他微微抽鼻嗅香的尷尬;顏小玲就基本將他和一般開DD的師傅聯絡在一起了。

可奇怪的是,出了柳琪拉這件事後,馬德彪雖然看起來很生氣,可卻沒有對她怎麼樣,甚至沒開口問柳琪拉的一些情況。

然後,馬德彪在隧道時的表現也很讓她吃驚。

他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很市儈的小精明,是一種近乎變態的執著,還有一種現下已在漸漸消失的——血性。

這幾點判斷顏小玲很有信心,不管是對汽車的不捨執著,還是斬釘截鐵地命令口吻,抑或是最後關頭的冷靜和瘋狂,馬德彪都給她一種從未感受過的男人味道。

她想道,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

走在窄橋上的顏小玲思緒萬千,直到走在前面的馬德彪忽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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