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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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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後院不大,屋子能稱得上小的,緊緊鎖著讓人能察覺到異常的只有一個。

人帶少了點。

舒淺冷著臉看著面前這個小屋子。

這屋子比先前她看到過麻婆的那小鋪子還要小。她走三步就能把這個小屋子給走完。

就在這個小屋子裡,有鏈子,有孩子,有散發著惡臭的排洩物,以及不知道能不能吃的食物。這些孩子每個都是昏迷的狀態,唯有胸口的起伏說明人還活著。

舒淺點了人數,七個,從衣著上看,女孩子多一點,有四個。

不知道這七個孩子是不是都屬於附近的。

她看向身邊的蕭子鴻,發現蕭子鴻面上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大概是同類人的緣故,她從那沒什麼表情下,看出了厭惡以及……荒唐的可笑。

蕭子鴻視線轉移到了角落裡。

舒淺順著他的視線,一樣看向了角落:“怎麼了?”

角落裡堆放了好幾個麻袋,不知道裡面藏了什麼東西,鼓鼓噹噹的。而當其中一個麻袋微動了一下,舒淺當即心中一凜。

她快步走上前,迅速將那個麻袋口給扯開,扒拉出了裡面的傢伙。

這個小屋子裡關得是八個孩子。最後一個孩子年紀最大,竟是在這個麻袋中。

舒淺怒火一下子燒到了頭頂。越是怒,她此刻越是冷靜得分明。

這個眼眶青黑,嘴唇乾裂滲血的小孩,拼了命睜開自己的雙眼。麻袋裡面是一篇漆黑的,猛然見了光,他雙眼止不住留下淚水。

淚水糊了一臉,他當然什麼都看不見。

舒淺意識到這點,用手虛掩住了這孩子的雙眼,緩和著聲音安慰著:“不要急著看東西,外面太亮了。等一會兒我帶你們出去便好了。”

孩子如今雙目被虛掩,好受了一些。他掙扎了一下,發現雙手任然都被困住,沒了力氣,無奈在原地喘了喘氣。

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滲血的唇,他張了張嘴:“啊——啊——”

聲音嘶啞得難聽,根本不是他這個年紀的喉嚨該發出的聲音。

蕭子鴻上前,幫舒淺一起放這唯一清醒的孩子出來:“我來解他身上的繩子。”

誰料蕭子鴻話音剛落下沒一會兒,人還沒走過來,舒淺就感受到了自己手下孩子猛然僵硬。隨後好似自我放棄一般,又放鬆了他自己。

舒淺下意識朝著蕭子鴻搖了搖頭:“孩子遇到這種事,總歸對生人怕一些。你讓人先把這裡的孩子送出去,叫畢山再喊點教徒來。這裡我們崇明教收下了。”

她話說完,手下孩子又是一僵。

舒淺:“……?”

她緩緩放下自己的手,再度細細打量起面前這個孩子。瘦小,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面上身上都是傷痕,看不出什麼人樣。

也就由於舒淺這個收手的動作,蕭子鴻這才得以看到麻袋裡孩子的全貌。

蕭子鴻微微意外:“譚毅?”

那孩子更加僵硬,張開嘴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公子。”

他嗓音看來是受損嚴重,此刻“公子”二字,一樣難聽得很。

舒淺是沒有聽過譚毅這個名字的,她正考慮要不要問一聲蕭子鴻,蕭子鴻倒先給她解釋了:“這孩子叫譚毅,我在暗街碰到了他。也是他領我到北青的店。”

暗街的孩子。

北青的店。

舒淺原本的怒火漸漸被好笑替代:“原來是小紅娘。罷了,蕭郎你來給他鬆綁,我出去找畢山。”

兩次決定的差異,讓蕭子鴻聽出了點味道。

他走上前替代了舒淺,解起譚毅身上的束縛,話似漫不經心:“我雖然只是個壓寨相公,娘子也要逐漸信任些我才好。”

舒淺原本微翹的唇角頓了頓,隨即加深了笑意,頭也沒回走出了小屋子,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等相公信任了我,我當然就會信任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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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皮裡都是人精的,誰好意思說誰呢。

屋子裡,聽著兩人這一番話的譚毅,此刻呆愣愣任由蕭子鴻對自己“上下其手”,解開身上的束縛。

蕭子鴻對面前這孩子也算是覺得有意思:“前腳把我賣了,後腳自己就被賣了?”

譚毅回過神,邁開一步子,腿腳一軟,雙目一驚,朝著地上就是嗑下去。

這小樣子再摔一跤太可憐了。

蕭子鴻將這孩子將人整個撈起來,心中暗歎果然是沒有幾兩肉。

“別鬧脾氣。如今這裡變成了崇明教的地盤。而我,是崇明教的壓寨相公。助你出去還是行的。”蕭子鴻絲毫沒覺得自己頂著個“壓寨相公”頭銜有什麼不對。

而譚毅被這個話說得臉上臊紅,深深覺得蕭子鴻不要臉,竟這種話都能隨便說出口,就和哪個姑娘當了誰家小妾還驕傲往外炫耀一般。

他扯著自己沙啞的嗓子:“我不是被賣,我是來救人的。”

“把自己救進去了?”蕭子鴻佩服笑出聲,“挺厲害的。”

譚毅臉上這回沒再臊紅,反而頓時萎靡了下來,沒有一點人氣。

蕭子鴻見他如此,也沒安慰,純粹將人帶出了門。他準備去追舒淺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前頭的舒淺走出門,找到前頭的畢山和教徒之後,立刻說了自己的要求。

叫人的叫人,清場的清場。

估摸著這裡的慌亂是會鬧到衙門去的,舒淺讓人簡單將桌子之類收拾了收拾。賭場用具之類全部推到了兩邊,場地中間留下了桌椅,還放上了茶水,就等著衙門來人。

這一小段時間,先一步到的是崇明教的教徒們。

這群教徒來的路上就知道了事情,一個個義憤填膺,到場後看到地上躺著和邊上捆著的賭場人,瞪視著雙眼,恨不得將這群人再打一頓。

接著到位的是好幾位大夫,每位都是被教徒們揹著跑過來的。大夫們到了地方,看到了賭場內那些個昏迷的小孩,以及唯一一個清醒卻傷勢嚴重的孩子,各個面色也是極差。

大夫們罵人起來可半點不留情,就連無辜來救人的舒淺都被連帶數落了兩句。

舒淺笑盈盈全盤收下,看著那群大夫們忙碌來忙碌去,半點不介懷。

而最後來的,就是衙門。

衙門來了一群差役,還有一名縣丞。

整個賭場敞開著門,四周都是忙碌收拾人的教徒、端水煮藥的大夫,而坐在賭場中心的,則是被按下喝茶休息會兒的舒淺,以及蕭子鴻。

兩人僅僅坐在那兒,喝茶淺笑,就給外來人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

縣丞看著這一幕,竟是忍不住想要上前拱手。

要知道一個縣除了知縣之外,下頭做主的就是他了。可這兩個人……

舒淺朝著縣丞點點頭笑笑招呼:“這位大人不如先坐下?我也好將事情和大人從頭到尾細說說。我們可不是來鬧事的,是來救人的。”

縣丞四周掃了眼,發現不少人都帶了刀劍武器,當即隱蔽咽了咽口水,挪動了步子坐在舒淺對面那椅子上。

他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小心謹慎應付著舒淺:“這位姑娘且說著。”

“這事就要從頭說起了。”舒淺朝著縣丞笑笑,“那一日我家附近一戶人家,孩子突然尋不到了。”

舒淺沒有當著縣丞的面說自己是崇明教,而是從尋常百姓角度說了草娃失蹤的故事,所有的教徒,也被她當成尋常來幫忙的鄰舍。

縣丞原本還奇怪這屋子裡怎麼又有人在煮藥,又有小孩子在。

他在聽到這是一場大規模的孩童拐賣後,臉色鐵青:“前些日子確實有一戶人來報官過。那戶人家對那孩子也不是太在意,只是覺得丟了一個要通知一下官府才來說……”

“這些孩子全是不被重視的,或者走丟的,家人尋不到或者根本不樂意去尋的。”譚毅扯開自己受傷的嗓子在邊上開口。

在場幾個人全都看向了譚毅。

譚毅面上的傷口都上了藥,身子上也被纏上了固定的木板。

由於開口,他還被邊上的大夫瞪了一眼。

可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回我救過幾個,不過並不是從這個賭場。另外,救下來的孩子你們送回去也沒人要。”

孩子不健康,別人是不會要的。養不起,別人也是不會要的。

他眼神此刻冷冰冰的,根本不像個只比草娃稍大兩歲的孩子:“這幾家賭場私下裡都在做一樣的事情。”

縣丞聽到這裡,惡狠狠拍了桌子,眉頭緊皺:“荒唐,荒唐!”

既然幾家賭場都這樣,舒淺和蕭子鴻幾乎是同時開口:“我們……”

兩人察覺對方開口,互相對視。

舒淺看向蕭子鴻。

蕭子鴻望著舒淺。

舒淺轉回視線,看向縣丞,笑意加深:“我們可以派人幫縣丞一道去處理這幾家賭場。”

縣丞明白了舒淺的另一個意思。

那些個賭場最終地方,恐怕是就此要落入到舒淺手中。

他看著面前的兩人,還是拱手:“這事我要稟告知縣一聲,具體如何做還要看知縣大人的意思。”

舒淺微笑頷首。

蕭子鴻在旁內心輕嘆:賭場是不能拿到他名下了,就不知道壓寨相公能不能拿工錢呢。

後宮裡的皇后每月還有挺多銀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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