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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母儀天下:長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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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候府,夏子羽迫不及待找到父親展示了顧鳴贈的字。

不出所料,哪怕是戎馬半生的夏候爺初見之下也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羽兒,這……這真的是那人當面寫的?”

“父親,羽兒與老師親眼所見,就連老師對顧前輩也是大加讚譽,自認遠遠不如。”

夏候爺愣了愣,隨之笑道:“這也不過只是客套之語……”

“不,父親,並非客套之語,羽兒深知老師的個性,羽兒從來沒有見老師對誰行過大禮,包括在父親面前……咳……”

“呃……”

這話,夏候爺倒也信。

於景同的孤傲在長安城那是出了名的,候衣也好,布衣也罷,都是以尋常禮節見之,不卑不亢。

值得他行大禮的人,必然有過人之處,值得他敬重。

“照你這麼說的話,此人難不成真的是個麒麟之才?”

“父親,回來的路上老師還說過,說顧前輩在詩、書、畫方面的造詣已然登峰造極,堪比當世之翹楚……”

“嘶~”

夏候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先生果真是這樣的說的?”

“羽兒怎敢欺瞞父親?”

夏候爺一臉震驚:“要照這樣說的話,他的音律連水仙姑娘都甘拜下風,那豈不是詩、書、畫、琴樣樣精通?

如此奇才,按理早就該名揚天下,怎麼突然就像從天而降一般?”

“老師也這樣說過,老師猜測,或許顧前輩之前一直隱世不出,最近方才入世。”

夏候爺沉吟片刻,不由道:“羽兒,你去準備一下,為父與你一起去拜訪一下於先生。”

“是!”

不久後,父子二人備上禮物,帶著隨從一起來到了於景同的府邸。

“不知候爺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

“呵呵,先生言重!”

“候爺請,世子請!”

“先生請!”

見了面,雙方免不了一番客套。

之後進到廳內坐下,丫環遞上茶水,隨之站到一邊候遣。

閒聊了兩句,夏候爺開門見山道:“先生與犬子此行拜訪顧公子,聽聞犬子說先生對顧公子甚為推崇,可有此事?”

“不錯!”

於景同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哦?願聞先生高見。”

“候爺,不誇張地說,顧公子乃是在下見過的最有才華的人,沒有之一。”

夏候爺一臉驚訝:“哦?難不成此人竟比駱卿、清虛子、顏公還要厲害?”

他所說的這三個人,皆是當代名家,宗師級別的存在。

駱卿,翰林大學士,公認的大文豪,詩詞更是一絕,廣為天下傳誦。

清虛子,上清觀道士,被人奉為當世丹青聖手。

顏公,書法名家,先皇帝親口贊其為書聖。

於景同想了想,道:“這或許只是在下個人的見解,不敢代表別人的意見。

顧公子的詩、畫、書法相比駱卿、清虛子、顏公,或許是各有千秋,說不上誰優誰劣。

但是,顧公子卻同時涉足音律、書法、丹青、詩詞,樣樣堪比當世大家,這……恐怕當世就無人能及了。”

“對對對,還有劍術……不對,劍道,羽兒一招就落敗了……”

“嘶,聽先生這麼一說,此人果真是奇人……對了先生,既然他當著先生展示了他的才華,莫非是想步入仕途,以展鴻圖?”

“倒也不是……”於景同搖了搖頭:“當時,在下與顧公子說過願舉薦他入朝為官,但他卻謝絕了,說無意入仕途,只是想與大家多多交流。”

“有這樣的事?”

夏候爺皺了皺眉,隨之道:“先生,會不會……咳,先生切莫生氣,本候也只是作個假設。

本候的意思是說,此人會不會……覺得先生並未在朝為官,想來能量不夠大,故而婉拒。

也就是說,他的野心其實很大,不入仕則已,一入仕,必身居高位?”

“這……或許,也有這個可能?”

於景同畢竟與顧鳴初相識,自然也不敢肯定其真實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先生,如若此人真如先生所說的這般才華,有此念頭也不奇怪。

當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際,吾皇求賢若渴……不如,由先生出面宴請此人,到時候多請一些名家到場再行試探一番。

如真是麒麟之才,本候願與先生一起舉薦,如何?”

“候爺對大唐一片亦誠之心,在下自愧不如。不過,在下已經邀請過顧公子,只是地點與人員暫未定下……”

“先生,不如地點交由本候,宴會什麼的先生不用操心,人員方面便由先生出面去邀請如何?”

“這點小事怎好勞煩候爺操勞?”

“哈哈哈,無礙,區區小事罷了……不過,本候屆時也想邀請幾位客人參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候爺有此雅興,在下自然也不能掃候爺的興……對了候爺,在下還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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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先生但講無妨。”

這時,於景同不由瞟向夏子羽,微笑道:“子羽一向聰慧,文武兼修,在下以為,不如讓子羽拜入顧公子門下,說不定將會是一場造化。”

“哦?只是這……”

“候爺無需多慮,在下並非無氣度之人,子羽乃是世子,理當放寬眼界,多尋良師,這樣更利於他的成長。”

一聽此話,夏子羽倒是有些激動。

當即衝著於景同拱手道:“多謝老師點拔,只是……不知顧前輩肯不肯收下子羽?”

“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誠意了,老師可幫不了你。”

“子羽明白了,多謝老師。”

聊得差不多時,夏候爺起身告辭。

回去的路上,夏子羽迫不及待道:“父親,不如孩兒明日便備下禮物登門再訪顧前輩,求他收孩兒為徒可好?”

“這……”夏候爺沉吟了一會道:“關鍵現在我們尚不知他的底細,不如再等上一陣子,摸清他的底細再說。”

“可是父親,孩兒怕到時不知多少人登門求師……再說,父親常教導孩兒說古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哈哈哈,你這孩子倒是學的挺快……也罷,明日為父親自陪你走一趟,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聽此話,夏子羽驚喜不已,當即揖禮道:“多謝父親!”

次日,夏候爺備下厚禮,帶著兒子一同前往顧鳴所居處。

他倒也沒有擺候爺的排場,而是換了常服低調出行,隨從也只帶了三個。

此時,顧鳴正在後院中一邊看書,一邊品茗。

不久後,一個丫環匆匆進院稟報:“公子,昨日來過的那位小公子求見。”

“嗯,去請他們進來。”

“是!”

丫環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等到夏候爺一行人進入院中,顧鳴方才慢悠悠放下書站起身來,遠遠揖了一禮:“候爺到訪,在下未能遠迎,還望候爺見諒。”

夏候爺微微一愣。

他並未表露身份,而且身著常服。另外,夏子羽昨日來也未透露過世子的身份,那對方是如何猜到的?

不過,也僅僅只是愣了片刻。

因為夏候爺突然湧起了一股子奇怪的感覺……按理,他乃堂堂候爺,就算他不端架子,但在普通人面前也難免會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但,他卻突然發現,在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子面前,他竟然莫名地生出一種渺小之感。

要知道,他可不是那種世襲,也不是靠著那種攀附權勢爬上去的候爺,而是憑著赫赫戰功封的候。

別說在外面,就算進入皇宮他也不會產生這樣奇怪的感覺。

此人,非同小可!

難怪連於景同那般孤傲的人都心服口服。

他有這樣的感覺並不奇怪,畢竟顧鳴已是大儒,且境界早已邁入真仙之境。

夏候爺地位再尊貴也不過就是一介凡人,在氣勢上,又如何相提並論?

稍頃,夏候爺回過神來趕緊回了一禮:“先生不必多禮,倒是本候有些唐突,冒昧來訪,只怕是打擾先生了。”

“候爺言重了,請坐……看茶!”

“是!”

丫環趕緊小跑著去沏茶。

夏候爺坐了下來,夏子羽卻沒敢坐。

一來,是父親在此,二來,他今日是抱著拜師的念頭來的,又怎敢造次?

閒聊了幾句,夏候爺便開始打聽起顧鳴的底細來。

“不知先生是何方人氏?”

“在下乃江南人氏,之前一直閉門苦讀,近日方才靜極思動,前來見識一番盛世長安的風采。”

“原來是這樣……之前,於先生對先生大加推崇,犬子也對先生佩服的緊。

今日冒昧前來拜訪先生,本候斗膽請求先生,請先生收犬子為弟子。”

“哦?”顧鳴抬了抬眉,笑道:“子羽出身候府,想來不缺名師吧?”

話音一落,夏子羽卻不由分說當即跪到地上:“子羽誠心拜入先生門下,還望先生成全!”

“這……”

這時,夏候爺也起身揖禮道:“先生之才華舉世無雙,子羽能得先生教導乃是他的福份,還請先生成全!”

其實,顧鳴此來長安本就是抱著收弟子的想法來的。

只不過,想法歸想法,態度上還是要矜持一些。

因此,故作沉吟了一番,抬手道:“既然候爺開口,在下便暫且收子羽為記名弟子,如若以後表現尚可,再正式納入門下。”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夏子羽驚喜不已,趕緊磕頭謝恩。

“起來吧!”

“多謝先生!”

“對了……”顧鳴又轉頭看向夏候爺道:“候爺今日攜厚禮來訪,在下一介布衣,也無甚重禮回贈,便贈候爺一本書,一幅字,還望候爺不要嫌棄。”

“先生言重,先生言重,能得先生筆跡乃是本候的容幸。”

夏候爺趕緊起身揖禮。

“候爺不必多禮。”

顧鳴微笑著起身,當場寫下了四個字:寧靜致遠。

上次,顧鳴寫給夏子羽的乃是一個“劍”字,讓父子二人一看便驚了一跳,感覺那字充滿了殺氣。

而這一次,“定靜致遠”四個字,同樣令父子二人一眼便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彷彿置身於廣袤的天地之間,青山隱隱、流水淙淙,草木飄香,讓人頓時忘卻了塵世之事,置身於物外。

“太神奇了,簡直太神奇了,難怪,難怪於先生也佩服先生。

先生的書法已然超凡入聖,竟能影響人的心境……這一點,顏公的確不如先生。”

夏候爺家中便珍藏著顏公的兩幅真跡,乃是顏公當面寫的,不可能有假。

而且,夏候爺雖是武將,但其先祖卻是文臣,夏候爺自幼文武兼修,對於詩詞,書法還是有著較高的品鑑水平。

眼見顧鳴親手寫下了這幅字,心中再無一絲疑惑,可謂是心服口服。

“候爺過譽了,顏公乃當世名家,自有其獨到之處。”

“是是是,先生說的在理,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回去之後,夏候爺當即囑人將顧鳴所書的那幅字精心裝裱,掛在廳中最為醒目之處。

此事也不知為何傳了出去,一時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上門一睹,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字竟令夏候爺如此重視。

……

城西。

一幢雅緻的小院中。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匆匆來到後花園內,衝著一個正坐在涼亭中閉目養神的老者拱手道:“弟子見過老師。”

“嗯,有何事?”

“老師,最近……最近圈中有傳言,弟子……弟子有些難以啟齒。”

“既是傳言,又何必在意?”

“可是老師,這則傳言……弟子聽了實在是氣憤難平。”

老者睜開眼,皺眉道:“為何?”

“老師可還記得前段時間在芳菲園時,一個叫顧鳴的傢伙寫了一幅字?”

“嗯,那又如何?”

“當時……當時便有人拿那小子的字與老師相提並論。

這倒也罷了,也沒幾個人當真。

可是前兩天,夏候爺竟然親自去拜訪了那個姓顧的,還帶回了一幅字……

然後……近兩日圈內不少人都在傳,說那姓顧的書法……比,比老師的還多了幾分神韻……”

顏知淡淡一笑:“這有什麼值得氣憤的?坊間傳言不足為信,保持平常心態就好。”

“可是老師,這並非坊間傳言,差不多整個圈子都在傳。

這傳來傳去便傳成真的了,到時候……別人還真以為老師不如那個人。”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再說,老夫一向不與人爭,又豈會意他人怎麼說?”

“可是老師,弟子是怕有人借你之名沽名釣譽,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藉著老師的肩膀往上爬。

如此一來,豈不有損老師的清名?

不如,弟子陪老師去夏候府走一趟,當面看看那幅字。

如若對方真的是沽名釣譽之輩,弟子便去拆穿他,也省得此人成天借老師之名招搖撞騙。”

“這……”

顏知沉吟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也罷,老夫許久未出門了,那就出去活動一下筋骨。”

“太好了,弟子這就去著人備轎。”

半個時辰後,顏知師徒來到了夏候府。

“稟報候爺,顏公到訪。”

“哦?顏公?”

夏候爺有些訝然……

畢竟,顏公近幾年很少出門,差不多有兩年未到候府,這突然間來訪……難不成也聽聞了訊息?

“是的!”

“快,隨本候迎接顏公。”

顏公雖在野,但名望極高,就算身為候爺也不能怠慢之。

“不知顏公大駕光臨,本候有失遠迎……”

“呵呵,候爺多禮了,倒是老夫冒昧來訪,希望沒有打擾到候爺。”

“顏公言重了,顏公請!”

“候爺請!”

來到廳中,顏公一眼便見到了顧鳴那幅字。

雖說他一向淡薄名利,但在那一瞬間,眼中依舊掠過一絲不快。

畢竟他乃當世書法名家,結果他親書所書的字竟然沒有掛在主位……

但,也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

他的眼光終於被顧鳴的字所吸引,忍不住緩步走了過去。

“老師……”

顏知抬了抬手,示意弟子不要說話,而是略略仰頭細細觀摩起來。

夏候爺也不便打擾,陪著站在一邊。

也不知過了多久,顏知終於回過神來。

不過,他依然沒有說話,而是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衝著那幅字長長揖了一躬。

“老師,你這是……”

弟子有些驚訝地上前相扶。

其實,他親眼見了這幅字之後,也不得不承認顧鳴的書法的確出神入化。

只不過,他對老師有著一種盲目的崇拜與尊重,所以心底裡依然不承認這幅字強過老師。

“這,便是老夫一生都在追求的境界,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老夫的書法依舊停留在形上,而此人卻已經形而化神……

與他相比,老夫有何顏面稱書聖?”

說話間,竟然再揖了一禮,隨之又衝著一臉呆痴的夏候爺揖了一禮:“多謝候爺,讓老夫在有生之年有幸目睹此幅字,也讓老夫參悟到什麼是真正的書法,慶之,幸之!”

“顏公切勿多禮,再說這字也非本候所寫……”

“不管是誰寫的,總之,老夫受益良多,就此告辭。”

顏知走了這麼一趟,的確從中受到了啟發,回去之後便閉門謝客,苦心鑽研書法,結果還真的突破桎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但,這也是之後的事。

而眼下裡,這個訊息如插了翅膀一般迅速在長安城傳了個遍……

不僅僅只是文人的圈子,包括朝堂,甚至是皇宮。

御花園中。

太宗皇帝陪著長孫皇后一起賞花,隨行的還有魏徵等幾個朝中重臣。

這也是太宗皇帝籠絡人心的一種方式,沒事讓臣子陪在身邊散散步,賞賞花……

在這個時候,一眾大臣的心情自然要放鬆的多,不像在朝堂之中那般拘謹。

心情一放鬆,有時候自然就會大膽地講出心中的想法。

至於長孫皇后……雖說內宮不涉政,但長孫皇后自嫁給太宗皇帝以來,一起經歷了風風雨雨,甚至是生死危機。

在太宗皇帝當年最艱難的時候,她義無反顧,幕前幕後替丈夫化解了不少危機,直至登上大統。

期間所經歷的各種磨難,外人很難想像。

因此,太宗皇帝一向寵愛,甚至是尊重長孫皇后。因為他知道,沒有皇后,他恐怕堅持不到最後。

“諸位愛卿,最近可有什麼新鮮事說來與朕與皇后聽聽?”

太宗皇帝最喜歡用這樣的開場方式,以彰顯自己平易近人。

“陛下,要說最近這長安城中的新鮮事,臣倒是有一樁。”

“哦?愛卿且說來聽聽。”

“此事要先從前些日子芳菲園說起……話說,芳菲園中有一奇女子名喚水仙,想必陛下也有所耳聞……”

“咳!”

當下裡,便有另一個大臣清咳一聲。

這不是自找不痛快麼?當著皇后娘娘的面提風塵中的女人,這不是讓皇后娘娘誤會麼?

沒料,長孫皇后卻十分大度,微笑道:“愛卿但說無妨,要說這水仙姑娘的名字,本宮也略有耳聞,據說琴藝天下無雙。”

“哈哈哈,原來皇后也知道,嗯,朕的確聽聞過此女。怎麼,愛卿所說的新鮮事與此女有關?”

“算是有些關聯……當時,一些文人在芳菲園中聚會,水仙姑娘現場獻藝。

後來,不知怎麼來了個書生點評了一下水仙姑娘的琴藝。

有人不服,便讓那書生現場彈奏一首。

沒料,那書生當場坐了下來,將水仙姑娘所彈奏的曲子重彈了一曲,還配了詞……”

“哦?是他自己配的詞?什麼樣的詞?”

太宗皇帝下意識問了一句。

“回陛下,臣記不全,大致只記下前半段。

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

微霜悽悽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

卷帷望月空長嘆

後面的,臣記不太清楚……”

這時,魏徵介面道:“回陛下,臣倒是記得。”

“哦?”太宗皇帝有些驚訝:“怎麼愛卿也在關注此事?”

要知道,魏徵可是他最器重的大臣,乃百官之首,又是太子太師,學識淵博,博古通今。

連這樣的重臣都知曉此事,可見,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魏徵回道:“此事臣早有耳聞,只是之前沒有在意。但後來,又陸續聽到了一些傳聞,這才關注了一下。”

“快,給朕講講到底怎麼一回事。”

太宗皇帝越發來了興致。

“陛下,此人名叫顧鳴,據說是江南一介隱士,剛到長安不久。

音律且不說,他的詩詞微臣聽過幾首,的確相當出彩。

另外,於景同相信大家都知道,文壇大家,一向孤傲,結果……居然公開表示甘拜下風,甚至還主動勸說夏候爺,讓其世子拜那顧鳴為師。

還有一件事,顏公……”

“顏公?顏公怎麼了?也與此子有關係?”

太宗皇帝一臉訝然。

說起來,太宗皇帝一向敬重顏公,當年顏公做壽之時,甚至還親自帶著皇后一起到府上祝壽。

因此,一聽魏徵提到顏公,不免有些驚訝。

“陛下,據說夏候爺親自去拜訪了顧鳴,後者贈了四個字,寧靜致遠。

夏候爺如獲至寶,當即拿回府掛在中堂最醒目之處。

之後,顏公也不知為何聽聞此事,親自去了一趟夏候府,據說……看完之後竟然衝著那幅字長揖了一禮,說他受益匪淺云云……”

“竟有這等事?”

太宗皇帝與長孫皇后不由得齊齊驚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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