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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楊乃武與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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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郭北縣,顧府花園中。

天氣晴好,鳥語花香,聶鴻書閒來無事,坐在院中的花架下一邊品茗,一邊看書。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驚喜的喝聲:“公子回來了,夫人回來了……”

聶鴻書不由精神一振,當下裡站起身來慢慢踱向院門。

剛到院門,看到迎面走來一道久違的熟悉身影時,整個人頓時呆痴了。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因為,他看到妻子浸著淚慢慢走過來……

“相公~”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熟悉的幽香沁人心脾。

“清月,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聶鴻書顫抖著聲音,他不敢眨眼,生怕眨眼的那一眨間妻子便從眼前消失。

雖說在女兒成親時見過一面,那後來方才知道,那只是妻子的一縷元神,並非真身。

現在,還會是分身麼?

不遠處,顧鳴會心一笑,拉著妻子的手走向另一處小院……

這次回來可就比去時快多了,因為九尾狐一族有特殊的時空遂道,可以瞬間抵達崑崙山邊緣地帶。

白素貞與小青暫時沒回來,她倆帶著嬰寧四處逛逛,過段時間再回來。

這也是白素貞心細,考慮到聶小倩一家子好不容易團聚,便找了個藉口迴避一下,也好讓一家人盡情享受天倫之樂。

一家團聚,最高興、最激動的自然非聶鴻書莫屬。

當聽到妻子講起這次下山的原因,聶鴻書不勝唏噓。

夫妻二人久別重逢,自然是纏纏綿綿,述不盡的相思、道不完的回憶。

之後,還一起回老宅住了幾天,緬懷當年新婚時的記憶。

從老宅回來之後,舞清月便帶著女兒以及玉兒一起進入法寶空間,開始悉心指導她倆的修煉。

在法寶空間裡修煉除了靈氣充沛之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比別人多了三倍的時間。

至於顧鳴,他倒用不著成日裡修煉,自然也就悠閒的多了。

沒事看看書、寫寫小說、喝點小酒……

有時候也會去京城呆上幾天,會一會往昔的同僚舊友,或是去皇宮講講學什麼的……畢竟,他還有個太子太師的頭銜。

這日午後,顧鳴斜躺在花園裡的竹椅上閉目養神。

小玲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過來,輕輕放到了石桌邊,隨之垂手立於一側。

“小玲,去忙你的事,不用在這裡侍候。”

顧鳴並未睜眼,輕聲說了一句。

“哦~”

小玲應了一聲,卻沒有離開。

過了一會,顧鳴不由緩緩坐起身看了看小玲,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一開口,小玲突然眼圈一紅跪了下來。

“小玲,別動不動就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顧鳴看著小玲眼圈紅紅的模樣,不由輕輕抬手湧出一絲無形的力量將小玲託了起來。

“沒有……”小玲搖了搖頭,隨之泣聲道:“公子,奴婢……奴婢斗膽求公子一件事……”

“哦?莫非想回家了?”

“不,不是的……”小玲趕緊擺手:“是……是奴婢的表姐……昨日,家裡託人帶了一封信,說……說奴婢的表姐出事了,說……說是秋後就要問斬……”

“嗯?”

一聽此話,顧鳴不由皺了皺眉。

秋後問斬,這說明是犯了案子,而且是大案,否則也不至於問斬。

一個女人家,到底犯了什麼重罪?

“小玲你別急,坐下來慢慢講。”

“不用不用,奴婢站著說就好了……”

小玲急急擺了擺手,隨之緩了一口氣,開始慢慢講起緣由。

“奴婢的表姐孃家名叫白靈,打小便訂了親。但沒想到還未出嫁男家就患病死了,大家都說她是一個不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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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二十歲時終於嫁了出去,表姐夫叫朱大壯,因為家裡窮三十多歲一直未娶。

表姐嫁過去後不久,便到了楊老爺家做工。

楊老爺是個舉人,表姐夫一直租的就是楊老爺家的田地過活。

成親一年後,表姐夫突然死了……”

說到這裡時,小玲的臉色變得有些漲紅起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顧鳴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

小玲平復了一會心情,這才繼續道:“有人跑去報了官,說是表姐與楊老爺……私通,被表姐夫發現了,表姐夫獅子大張口,向楊老爺勒索一大筆銀子。

楊老爺一怒之下,便與表姐合謀殺了表姐夫……

家裡來信說,表姐是被冤枉的,她受不了重刑才屈打成招……

大姨和大姨夫找到奴婢的父母跪下相求,讓奴婢向公子求個情,求公子申冤……”

說到這裡,小玲又跪到地上泣聲道:“公子,奴婢只是個丫環,自知沒有資格求公子,只是……只是家裡來了信,奴婢也不知該怎麼辦……”

“行了,起來吧,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顧鳴伸手將小玲拉了起來,隨之又詢問了一些相關的情況。

對他來說,這的確是一樁區區小事。

雖然未在朝為官,但憑著“戍國公”與“太子太師”的身份,別說地方官員,就算是朝中重臣又有幾個敢不買他的帳?

當然,顧鳴也不會徇私舞弊,如果小玲的表姐的確是謀害親夫,那自當處斬,如果是被冤枉的,那這樁案子背後,就大有文章了。

畢竟,還涉及到一個舉人。

不知為何,顧鳴突然想到了前世一樁轟動民間的大案:楊乃武與小白菜。

想想當年青蔥歲月時,硬碟裡還存了一部那啥版本的……

……

第二天,顧鳴喬妝了一番來到了白靈孃家所在地。

經過一番側面打聽,獲知白靈自幼便出落的水靈靈的,聲音也十分動聽,被鄉親們親切地稱為小百靈。

白靈孃親很窮,不過因為長相甜美,被一戶富戶看中,幾歲的時候便定下了親事。

哪知時運不濟,十五歲那年,距離成親還有三個多月時,未婚夫卻因感染風寒不治而亡。

自此,白靈便揹負上了“剋夫”、“不祥”之類的字眼。

拖了幾年,一直到二十年那年終於有媒婆登門,撮合白靈與朱大壯的婚事。

那一年,朱大壯已經三十有三,家境一樣相當貧寒,祖祖輩輩都是佃戶。

但,白靈根本沒有選,再說朱大壯雖然窮了一點,但也不算歪瓜裂棗,只是個子矮小了一點。

重要的是,朱大壯在鎮子裡好歹有兩間茅草屋,條件總歸比在鄉下要好一點。

就這樣,媒婆登門不到一個月,白靈便出嫁了……

之後,顧鳴又來到鎮裡打聽了一番。

鎮裡關於白靈的訊息可就多了,說什麼的都有。

白靈出嫁時,鎮裡不少男人見到她之後,難免會有一些眼讒與嫉妒,酸溜溜說什麼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還有人惡毒地說走著瞧,這女人剋夫,朱大壯活不久……

說歸說,不少男人,特別是一些老光棍有事沒事便在朱大壯家附近轉悠。

更有無恥者趁黑跑去偷看……

有一天,鎮裡的舉人老爺楊重山也不知是閒的慌還是偶有所聞,竟然親自跑到朱大壯家裡收租。

根據顧鳴打聽到的訊息,楊重山是三十歲中的舉,現年四十餘歲。

在鎮裡的名聲還算不壞,雖稱不上什麼大善人,但也絕非欺壓鄉鄰的惡人,偶爾也會做點善事。

比如有一年鬧饑荒,他便免了一眾佃戶一年的糧租。

楊重山來到朱大壯家,也不知是出於同情還是什麼目的,總之,沒過兩天白靈便去楊府幫工去了。

楊重山不僅免了朱大壯的田租,同時還給白靈發放工錢。

平日裡,白靈大多數時間住在楊府,隔幾天回家一次。

沒過多久,鎮裡便開始傳出風言風語,說楊老爺與白靈好上了……

說的有鼻子有眼,甚至還有人說府裡的丫環親眼所見云云。

這些風言風語自然也傳到了朱大壯的耳朵裡,夫妻倆爭吵過幾次。

不過後來,朱大壯似乎認命了,也或是沒有抓住真憑實據,只能忍氣吞聲。

也有人說,朱大壯其實頗有心機,早就抓了現行,只是沒有聲張而已。

因為他窮,而且他一個佃戶又怎麼鬥得過舉人老爺?

所以便與楊重山私下裡達成了一個協議,從此後他對妻子與楊重山的事睜只眼閉只眼,不過楊重山得給他一些好處……

再後來,朱大壯也不知患了什麼病,成日裡頭重腳輕冒虛汗,只能臥床休息。

楊重山懂得一些醫術,經他診斷之後說是腎虧的症狀,還主動幫著配了一些藥。

沒曾想,朱大壯服了兩貼藥之後突然暴斃。

至於死因……堪稱離奇。

也難怪小玲當時不好意思講。

朱大壯乃是脫陽而亡,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那種虛脫,而是以一洩千里之勢,最後連血都噴出來了,噴得滿床滿屋都是……

訊息迅速傳開,一時間轟動四方,成為街頭巷尾的一樁奇談。

之後,也不知誰報了官,縣衙派人下來驗屍,說朱大壯死於一種特殊藥物,是有人故意為之。

簡單來說,並非因病意外死亡,而是精心設計的謀殺。

白靈作為當事人,自然是逃脫不了干係的……

重要的是,現場還有好些個證人。

事發時,有人聽到屋子裡傳出尖叫聲,便不顧一切衝了進去。

結果發現白靈衣無寸縷縮在牆角,身上全是血……

這些,便是顧鳴多方打聽到的訊息。

梳理完所有的資訊之後,顧鳴頗有些無語,這案子簡直就是楊乃武與小白菜的翻版。

只是,具體的內情如何,可不能聽這些百姓的隨意揣測。

哪怕是有人說親眼所見也不一定可信,因為眼睛也是會騙人的。

比如街頭上一些江湖術士表演的所謂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把戲,完全可以把普通百姓唬的雲裡霧裡。

一顆種子種到花盆裡,然後澆上一些所謂的“神泉”,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能見證奇蹟。

讓你親眼見到種子發芽、結藤、開花、結果……

然後再高價賣所謂的神泉。

說白了,這無非就是一種簡單的戲法,一種小幻術罷了。

但普通老百姓根本分辨不清。

總之,顧鳴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就一定要把真相弄個明白。

他沒有直接去官府,既然官府都已經判了,那麼給他看的卷宗肯定都是一些所謂的鐵證。

如今,想要尋找真相的話還得在民間慢慢尋訪……

之後,顧鳴擴大範圍四處打探訊息,包括縣城在內。

沒想到這一探,發現這樁案子還真有點不簡單……

這案子最初是由縣衙審理的,按說楊重山乃是堂堂舉人,有功名在身,按律是不能用刑的。

但那縣令偏偏不管不顧用了刑,說什麼已經向朝廷稟報過了,要廢除楊重山的功名。

果然,沒過幾天縣衙便接到了取消楊重山功名的文書。

這事激起了城中一眾士子的不滿……功名,乃是一眾士子的驕傲與榮耀,是他們多年寒窗苦讀換來的特權。

結果,如此輕易說廢就廢?

好歹也得先定罪吧?未定罪就先用刑,未定罪就先取消功名,這明顯不合律法,也讓一眾士子意識到這樁案子定有蹊蹺。

擺明了就是想快刀斬亂麻,以最快的速度結案。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本著唇寒齒寒的心理,城中一眾士子聯名上書府衙為楊重山鳴冤,要求先恢復其功名,就算要取消功名也得等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同時還狀告新坪縣令,說其違律用刑,不配當新坪百姓的父母官云云。

聯名上書者過百,其中有幾個舉人,還有數十個秀才。再加上訊息傳開之後,府衙的一些士子也為此憤憤不平,也跟著上書府衙。

如此一來,更是讓這樁案子轟動一時,連府衙的百姓也傳了個遍。

這麼多士子聯名上書,府衙自然不敢怠慢。

於是乎,這樁案子最終交由府衙審理,白靈與楊重山也從縣衙大牢押送到了府衙大牢關押。

一眾士子本以為他們的努力有了回報,哪知沒過多久,在縣衙一直拒不認罪的楊重山估計是承受不住重刑,竟然認了罪畫了押。

至於白靈,早在縣衙時就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也不知是真的認罪還是被強迫,總之已經在罪狀上按了血印。

如此一來,二人雙雙認罪,府衙當堂宣判處以死刑,待秋後處斬。

算起來,距離刑期已經不足一月。

顧鳴整理了所有的線索之後,認定這案子必有隱情。

就算楊重山與白靈有私情,想要置朱大壯於死地,但,楊重山好歹也是堂堂舉人,怎麼會傻到親自給朱大壯配藥?

這不是故意伸出尾巴讓人揪麼?

當然,要說這麼傻的人肯定也有,但一個能考中舉人的人斷不可能這麼傻。

而且楊重山的名聲在當地一向都比較好,不太可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經過一番打探,顧鳴找到了新坪縣城裡一個名叫杜容輝的秀才。

此人乃是楊重山的同窗好友,二人一直相交甚密,經常相互拜訪。

杜容輝雖然只是個秀才,但家境不錯,家中有田有糧有宅院。

其時,杜容輝正悶悶不樂,獨自在院中飲酒。

一個丫環走了過來,小聲稟報道:“老爺,外面一個姓顧的秀才找你,說是為了楊老爺的事而來。”

“哦?請他進來。”

“是!”

過了一會,丫環帶著顧鳴進了院。

“杜兄,在下冒昧前來打擾,還請杜兄勿怪!”

“哪裡哪裡,顧兄請坐!”

看的出來,杜容輝與楊重山的關係是真的不錯,一聽顧鳴是為楊重山的事而來,態度顯得分外的熱情。

“杜兄自斟自飲,莫非是在為楊舉人的事煩憂?”

“唉,讓顧兄見笑了……”

杜容輝長嘆了一聲,隨之回過神來,趕緊衝著丫環喝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拿酒杯過來,然後去吩咐廚房加幾個下酒菜。”

“是!”

丫環應了一聲,急急跑去拿酒杯。

“呵呵,多謝杜兄盛情。”

“顧兄客氣了,都是一些家常小菜罷了……對了顧兄,你是為楊兄的事而來?”

“沒錯!”

“可是……”杜容輝皺了皺眉:“這案子都已經判了,難不成還能有轉機不成?”

“假如說楊舉人與那個叫白靈的女人的確是無辜的,那就一定有轉機。”

這麼一說,杜容輝不由起身拱手,一臉凝重道:“敢問顧兄是何來歷?觀顧兄的氣勢,怕不是一個秀才那麼簡單吧?”

顧鳴笑著擺了擺手:“杜兄不必多禮,坐下吧。”

杜容輝依言坐了下來,但依然還是一臉疑惑地問:“方便的話,顧兄可否告之一二?”

“不瞞杜兄說,在下的確不是秀才……總之,杜兄要相信在下的話,就請告之一些實情。

假如說楊舉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在下可以保證讓他沉冤昭雪,並恢復其功名。”

這話要是換作別人來說,杜容輝絕不會相信。

畢竟他們那麼多士子聯名上書都未能翻案,顧鳴一來就說什麼要沉冤昭雪,恢復功名,怕不是個騙子想來騙錢?

但是這個念頭只是在杜容輝腦海中一掠而過。

也不知為何,他隱隱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有一種常人難及的氣勢。

當然,他也沒有往“顧鳴”這個字眼上想。

畢竟顧鳴的名氣太大了,頭上光環太多,他一個默默無聞的秀才,想都不敢想這樣的大人物有一天會主動踏入他的家門,還跟他一起喝酒聊天。

聽顧鳴的口音一口標準的官話,因此,杜容輝猜測顧鳴有可能是權貴弟子,畢竟現在不少權貴之家時興講官話。

或許是聽說了這個案子,一時興起跑來摻和一下。

事到如今,這案子都已經判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權當死馬當活馬醫。

抱著一線希望,杜容輝一臉凝重道:“顧兄,不管結果怎麼樣,你肯出手相助在下便感激不盡。”

這時,丫環正好拿著酒杯小跑過來。

杜容輝親自斟了一杯酒遞給顧鳴,隨之端起自己的酒:“顧兄,在下先敬你一杯!”

“杜兄客氣!”

“請!”

二人相飲而盡。

隨後,杜容輝一邊飲酒一邊開始講起關於楊重山的事。

“我與楊兄算是多年的故交,十幾歲便認識了,拜在同一個老師名下一起唸書。

後來我們一起考中了秀才,又開始全力衝刺鄉試……

可惜的是,我的天賦終究還是不如楊兄,他雖落了兩次榜,但最終還是考中了舉人,而我……一直未考中。

當然,這並不影響我倆的關係。

楊兄時常到縣城裡來找我喝酒,我有時候也會去他的府上喝酒聊天。

不誇張地說,我倆稱得上是莫逆之交,幾乎無話不談。

也因此,在這世上,恐怕沒有人比我更加瞭解楊兄,他不可能做出那般瘋狂與愚昧的事……”

聽到這番話,顧鳴不由道:“杜兄,你說的這些我信,但問題是這對於翻案並沒有用,畢竟翻案需要拿出證據。”

言下之意,拿出點乾貨出來,別整這些沒用的。

杜容輝默默地喝了一杯酒,神情變幻了一番,終於開始透露了一些隱密之事。

“顧兄,不瞞你說,楊兄的確喜歡白靈……”

顧鳴眉頭一動:“哦?那……他們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或許……算是交心的程度吧。這事,楊兄在一次酒後向我傾訴過。

他打第一眼看到白靈便為之而心動,或許在一開始算是一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心理吧。

也因此,提出讓白靈去楊府做工,並主動減免了田租。

對此,朱大壯夫婦自然是十分感激的。

其實楊兄這麼做並非對白靈有什麼貪圖,只是憐惜她,不想讓她受苦……”

這話顧鳴倒也信,畢竟讀書人多的是惜香憐玉之徒。

並一定非要圖個回報,只是單純的憐憫。

“隨著日子的推移,楊兄突然發現,他似乎有些離不開白靈了……

他對我說這個女人很特別,本來以前是不識字的,他閒來無事教過一些,沒想到她學的相當快,短短兩三個月就能認識不少字。

還說白靈的身上有一種讓他迷醉的味道……

有一天中午,楊兄喝的有點多,白靈扶他回房休息。

結果他腦子一熱,在白靈想要轉身離開時緊緊抱住了她。

當時白靈嚇了一跳,但卻沒有叫喊,只是拼命地想要掙開。

楊兄趁著酒勁便開始吐露心聲,說他發自內心的喜歡白靈,喜歡她的模樣、喜歡她的聲音……

沒曾想,那時候白靈竟然流著淚回了一句詩: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當時,楊兄倒也沒有勉強白靈,因為他是真心的喜歡她,而不是想要佔有她。

但,被白靈婉拒之後,他的心裡空落落的,就像失去了一件珍貴的東西……

但讓楊兄沒有想到的是,不久後二人卻迎來了發展的契機……”

講到這裡時,杜容輝停了下來,默默地倒了一杯酒一口幹了下去。

看似有失禮儀,但是顧鳴能夠理解。

因為他能猜到,杜容輝的心裡應該還裝著許多關於楊重山的隱密之事。

這些秘密之事,當初楊重山是傾訴者,杜容輝是傾聽者。現在,杜容輝迫於形式又成了傾訴者,心情自然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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