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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魔鬼島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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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約翰走進了四樓最後一間病房。

女孩已經醒了,正坐在病床上,修長的雙腿垂了下來,隨意地盪來盪去。負責照顧她的護工正站在她的旁邊,幫她梳著頭髮。

她好像很不高興,一直癟著嘴巴。

今天早上,女孩非要讓護工給她編辮子,護工倒騰了很久,還是沒有編出讓她滿意的麻花辮。

這讓照顧她的護工非常苦惱。

“你弄疼我了!”女孩緊緊皺著眉頭,表達她的不滿:“你怎麼那麼笨,連個辮子都辮不好。”

護工白著張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當初應聘護工的時候,醫院也沒有要求要編辮子啊。

約翰有些好奇,女孩一直是逆來順受的,從來都沒有向他人表達過不滿的情緒。

這兩天究竟是怎麼了?

到底是誰,讓她產生了這麼多屬於人類的情緒。

“你今天為什麼非要編辮子?”約翰走進病床,直接問道。

女孩的臉紅了起來,她不想告訴約翰陸景深的事情,也不想告訴他,今天為了見她的新朋友,想要編漂亮的麻花辮。

她抬眸看他,認真地問道:“我為什麼沒有名字?”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為什麼會沒有名字,也覺得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並不需要擁有。但當陸景深想要和她交換名字的時候,她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她應該擁有一個名字。

約翰楞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想過女孩會問出這個問題,這讓他很難回答。

女孩看到約翰不想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追問:“我為什麼沒有名字?”

約翰感覺到有些緊張了,他別過臉,不敢看女孩的眼睛。

“我為什麼沒有名字?”女孩再三詢問,她今天非要一個答案不可。

約翰知道沒有辦法再繼續敷衍女孩,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你只是一個承裝痛苦的【容器】而已,並不需要名字。”

“我只是一個承裝痛苦的【容器】?”女孩怔了怔,原來她只是一個【容器】,所以根本不配擁有名字。

“那麼,你準備好承裝今日份的痛苦了嗎?”約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夜幕降臨 ,陸景深蹲在了馬桶前,把今天的白色藥片吐了出來。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按下了沖水鍵。他低著頭,看著白色的藥片被水流沖走。

他踉踉蹌蹌地走到醫容鏡前,擰開了水龍頭,匆忙地洗了把臉。

他現在很緊張,因為他要把隊友們的禮物,送給他們的新朋友。他不知道新朋友看到禮物之後,會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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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朋友的喜好實在是太難搞懂了。

陸景深走出病房,走上樓梯,擰開了四樓最後一間病房的門。

房間裡依然一片漆黑,沒有絲毫的光亮。仔細聽,他還能聽到女孩痛苦的吟哦聲。

他神情一凜。

陸景深走近病床,從遊戲幣裡拿出燭臺,點燃了燭芯,他清楚地看到,女孩滿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身上的繃帶根本沒有完全包住傷口,凌亂的散在床上。

女孩半睜著眼,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她虛弱地笑笑:“我知道你要來,但我不想你來,我不想讓你見到我這副樣子。”

陸景深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們給你取了一個名字,棉花,你覺得好不好聽。”

棉花輕輕搖了搖頭:“我不配擁有名字,我只是一個承裝痛苦的【容器】而已。”

“即便你是【容器】,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交換過名字,記得嗎?”陸景深被棉花流露出來的悲傷所震撼,他輕聲安慰。

棉花顯然不信:“你願意和一個【容器】交朋友嗎?”

“那是當然,我的朋友還給你帶了禮物。”陸景深從遊戲幣裡拿出可了一個音樂播放器,這裡邊錄著杜秋下午彈的鋼琴聲,他聽說,好聽的音樂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幫助抑鬱症病患。

他把耳機塞進棉花的耳朵裡,棉花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她從來就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樂曲聲。

“這是由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棉花突然問道。

“這是鋼琴發出的聲音,是一個叫杜秋的哥哥送給你的禮物。”陸景深輕聲笑著。

樂曲終了,棉花把耳機摘了下來,聲音軟軟糯糯的:“謝謝杜秋哥哥的禮物,我很喜歡。”

陸景深從遊戲幣裡拿出另一個音樂播放器,裡邊錄的是時桑特意讓紙鶴飛到海邊,給棉花錄的海浪聲。

他把耳機塞到棉花的耳朵裡:“這是時桑姐姐送給你的禮物。”

“這是什麼聲音?”棉花覺得十分驚奇。

“這是時桑姐姐錄給你的海浪聲,她覺得,聽到海浪的聲音會讓人變得平靜。”陸景深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她還說,想和你一起去外邊看海。”

棉花垂下眼睫,她確實很想和他們一起去看海,可是,她真的可以嗎?她只是一個承裝痛苦的【容器】,為了贖清罪孽來到這裡。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贖清。

真的好痛啊,無窮無盡的疼痛一直伴隨著她,她好像就要崩潰了。

只有聽到這些聲音,她才會舒服一些。

“你給我的禮物呢?”棉花勾了勾唇角,她真的很想知道陸景深給她送了什麼禮物。

“我的禮物是一種驚喜,不能這麼快給你。”陸景深認真地看著棉花。

“那……你明天還會來嗎?”棉花的眼睛渙散開去:“你會帶你的朋友一起來嗎?”

陸景深的眸色變得很沉:“你想見他們嗎?”

棉花微微點頭:“我想見見他們。”

陸景深慢悠悠地說道:“明天晚上,我讓他們過來見你。”

棉花看著她還在滲血的傷口,擔憂地問道:“我這副樣子,他們會嫌棄我嗎?”

“不會。”陸景深直接否認了。

“那就好,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會騙我。”棉花盯著陸景深的眼睛:“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哦。”

【第十一天】

今天的天色不好,陰沉沉的,天空被一團團黑色的烏雲壓得很低。陸景深能感覺得到,空氣中的溼度增加了。

陸景深,杜秋、時桑聚在飯堂裡,喝著沒完沒了的稀粥。

他們好像已經完全適應現在的生活了。

早上,他們吃完早餐後回到病房,他們會被護士扣留在病房中,吊上一整天的藥水。晚上,他們把護士遞給他們的別說藥片吐出來,偷偷溜出去。

他們真正可以行動的時間,只有在晚上。

這樣的生活,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無聊的。

時桑用勺子攪拌著碗裡的稀粥,根本沒有胃口。他們已經連續幾天整天都吃這種東西了,沒有人想著繼續吃下去。

不過,那些囚犯對他們現在的生活好像非常滿意,因為他們暫時不需要工作了。

不需要工作對他們而言,也是一種很好的福利。

聽完陸景深的描述,時桑抬頭看他:“你的意思是,棉花終於願意見我們嗎?”

陸景深面無表情地吃完碗裡的粥:“嗯,今晚你們一定別吃那粒白色的藥片,凌晨的時候,一起和我過去。”

杜秋聽到棉花喜歡他的禮物,放下心來。只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他開口問道:“她突然見到生人,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嗎?我聽說,抑鬱症的人不喜歡接觸陌生的環境,也不喜歡見到陌生的人。如果她感覺到周圍的環境對她來說不安全,說不定會出現問題的。”

時桑不由得露出了擔憂地神色:“我覺得杜秋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聽你的描述,她只是一個不經世事的瓷娃娃,我們不能帶著一個瓷娃娃下副本。這不僅僅是對她,而且對我們的安全也是非常不負責的。”

“我並不這麼覺得。”陸景深正色道:“首先,我們不能把她完全當做是真正的周晚兒看待,因為她沒有周晚兒的記憶,甚至不知道周晚兒還活著的時候經歷過什麼。這段記憶對周晚兒來說,太痛苦了。所以可能為了保護自己,她選擇把這段記憶遺忘,換了另一個身份重新出現在這裡。所以我覺得,她沒有抑鬱症,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承裝痛苦的【容器】。”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次,我也不認為她只是一個不經世事的瓷娃娃,在我接觸她的這段時間,我認為她的生命力十分堅韌。她受了那麼多的苦難,流了那麼多的血,都沒有讓她喪失理智,她的心境一直是很平和的。”

“最後,我認為,這家醫院之所以要這麼對她,應該是源於對她的懼怕。他們只有不停地打壓她,限制住她的能力,才能保護自己。”

時桑聽得雲裡霧裡:“這些只是你的猜測罷了,你要怎麼證明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陸景深動了動喉結:“證明這件事情還不簡單,找她的主治醫生聊聊就行。”

杜秋看到了希望:“棉花的主治醫生是誰?”

“約翰醫生。”

穿著白大褂的約翰醫生剛剛查完房,回到了辦公室。他從辦公桌上拿起了水杯,走到飲水機的位置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他人到中年,為了養生,他特意在保溫杯上放了兩顆枸杞。

他走回辦公桌,把保溫杯放到嘴邊,輕輕地抿了一口。

他突然察覺到背後有人,連忙轉過身去。

陸景深,杜秋、時桑三人正站在門口,目光齊齊落在他的身上。

他們的目光十分冰冷,約翰被他們看得背脊發涼。

他看著他們身上的病號服,緩了一口氣,問道:“你們是幾號房的病人,迷路的話我可以讓護士帶你們回去。如果打針的時候你們不在,值班護士可是要生氣了。”

杜秋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應該是赤裸裸的威脅嗎?身為醫生,有這麼危險病患的嗎?

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和職業操守了?

陸景深沒有理會約翰醫生的挑釁,慢條斯理地走到他身邊,輕輕拿起了標誌約翰醫生辦公桌的牌子,到達一定高度的時候,手指直接一鬆,牌子就這樣掉了下來。

約翰醫生的額頭上直接冒出冷汗,他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

“作為住在四樓最後一間病房病人的家屬,我想請問一下,她得了什麼病?”陸景深直勾勾地盯著約翰醫生的眼睛,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杜秋和時桑站在門口,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陸景深這樣故意挑釁別人,冷汗都冒了出來。

時桑偷偷拿出鞭子,杜秋也把他的那枚骨戒拿了出來。如果約翰醫生真的動手攻擊陸景深,他們就必須出手。

然而,約翰醫生沒有攻擊陸景深的舉動,他只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目光中帶著審視的意味:“你們到底是誰?那間病房的病人根本不會有家屬?”

陸景深敏銳地聽出了約翰醫生聲音中的顫音,知道他只是故作鎮定而已,實際上,他非常緊張。

陸景深勾了勾唇角,儘管他的臉上並沒有笑容:“她為什麼沒有家長?她只不過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而已。孩子生病了,應該會有家長到醫院來探視吧。”

約翰醫生雙唇不住地顫抖,他的聲調提高了一些:“你們覺得她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陸景深疑惑道:“不然呢?”

約翰醫生冷笑道:“她根本不是個孩子,而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我們這樣對她,只不過是在保護我們自己而已。”

陸景深的興趣被挑了起來:“你憑什麼說她是一個惡魔。”

約翰醫生好像回想起什麼,身體不停地顫抖:“如果你給她播下一個想要逃離的種子,她就能把這座島毀滅。”

陸景深從遊戲幣裡抽出【秋水】,他根本不會介意這座島是生存還是毀滅這個問題,他現在想的,只有怎麼把他的脖子割下來,把他的頭當做禮物送給棉花。

他的神情平靜,語調平和:“不好意思,這顆逃離的種子,我已經幫她播下了。另外,作為她的家長,我並不想聽到聽到有關我的孩子不好的傳言,聽到後我會非常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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