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劍碰到他的頭時,神秘人的眼睛突然睜開。
“不好!”葉辰看到這一幕突然後退!
神秘人直接一爪揮過來,幸虧葉辰退的早,要不然肯定就受傷了。
甦醒過來的神秘人,看到地上的三件鬼寶,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兄弟竟然死了!
“你竟然殺了他們!你竟然敢殺了他們!”
神秘人聲音壓抑著憤怒。
這幾個人不像後來加入協會的人,從一開始就與自己生死與共,算是自己真正的弟兄。
可是現在他們卻都化為了虛無。
饒是神秘人對感情比較看澹,心底也是燃起重重怒火,他現在只想要將葉辰給碎屍萬段,以報兄弟之仇。
而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神秘人詭異的一笑。
“成功了!”
“不好!”葉辰突然想到,神秘人將自己糾纏在此的目的就是,將鬼門徹底開啟,放萬鬼進來。
“老院長,你快去,阻止鬼門開啟!這裡交給我!”
老院長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危險性,深深地看了一眼葉辰,便迅速離去。
此刻,全市百姓的命更加重要!
…
江海市東北角,突然出現一道詭異的門戶,一股極強的靈魂壓抑之感從門戶中噴薄而出。
門戶與天空交界的地方,此刻正瀰漫著黑霧。天也很快黑了下來,整個世界猶如末日一般。
…
中午過後,陶勇一家就再也沒有外出,一家人坐在屋內,他們似乎在亨受靜謐的溫馨氛圍,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田梅蘭正在剝花生,晚上炒菜用的花生。
坐在屋中一角椅子的陶小天雙手放在袖內,他似在發呆,慣常的時候,他也會似這樣發呆。
陶小萌在陶小天的左側矮凳坐著,她玩著爹給買的玩具,十三四歲的她不減童真,拿著玩具,臉上掛著微笑。
陶勇昨晚上夜班,很累,從早上睡到中午,剛剛起床,他與田梅蘭一樣,坐在慣常吃飯的方桌上,正對著田梅蘭。
他在用磨刀石打磨著家裡的那把菜刀,買了好長時間了,都已經不鋒利了。
外面有低微的狗吠聲鑽進來,但是很快狗叫聲便越來越大。
但是誰也沒有注意。
沒有誰理會外面那些算不上噪音的雜聲。
田梅蘭剝開一個個花生殼,任由花生米落在簸箕上,她抬頭看著拭刀的陶大飯,笑著用不算埋怨的埋怨聲道:“別磨那把菜刀了,把它放下來,趕緊幫忙剝花生。”
“要不然晚飯就趕不及了,到時晚飯沒準備好,小天和小兔他們又要喊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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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只是瞥了一眼田梅蘭反問道:“要是我不放呢?”
他的眼裡似乎帶著冷意。
“不放就不放,你朝我瞪眼生什麼氣?”田梅蘭委屈地低頭繼續剝花生,“你們也不說說你爹?”
陶小天還在發呆,陶小萌拿著木馬在玩,在露出甜美的笑,他們就似沒聽到娘田梅蘭說的話一樣。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陶勇忽而笑了起來,忠厚的笑也變得有些陰冷。
“知道什麼?”田梅蘭愣了愣。
“我看到你在廚房往蒸好的米飯裡面下藥了,你想毒死我們。”陶勇緩緩說。
“大勇,你瘋了嗎?”田梅蘭站了起來,她聲音變得十分尖銳,以無法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丈夫。
她很生氣,生氣得渾身顫抖著,把剝好的花生一簸箕灑向陶勇,“我是你媳婦,我是小天小萌的娘,我殺你,殺你們作什麼……”
那些花生灑落陶勇身上的時候,這個忠厚老實的漢子毫不猶豫舉起手中的菜刀一刀朝田梅蘭噼來。
他雖然沒學過武,可還是有一把子的力氣,這樣的一刀沒有多用力,但也帶起了一陣呼呼風聲。
但這不算快不算慢的一刀被田梅蘭避開了。
刀將方桌噼成了兩半,兩半方桌摔在地上,濺起了灰塵。
若不是早有預備,田梅蘭根本無法避開這一刀。
她整個人撲在地上翻滾一下,才連忙站起,臉上露出哀色,尖聲喊道:“大勇,你要砍死我,我可是你婆娘,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陶小萌沒有再玩玩具,她害怕地蜷縮在一角。
陶小天站了起來,他快步跑到屋角拿出了一柄小刀,這是他經常用來防身的刀,他冷漠看著自己的爹孃,開口道:“爹,快殺了娘,我也看見了,娘給我們下了藥,想毒殺我們。”
“她不是娘,是被鬼附身了。”
“小天、小天。”田梅蘭喚得很哀傷,但是她的眼很冷,“你跟你爹都瘋了嗎?我可是你娘。”
“爹,快殺了她。”陶小天沒有理會田梅蘭,催促道。
陶勇環視屋內一切,那張老實的臉變得猙獰起來,他看著田梅蘭笑得猙獰陰冷:“小天別急,我不僅要殺你娘,我還要把你與小萌都殺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們都想殺我!”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屋內氣氛悶熱而出現了短暫的靜寂。
陶勇、陶小天與田梅蘭品字形對峙著。
陶小萌蜷縮著身軀,躲在角落裡,她秫秫發抖。
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場面,骨肉血親,竟然生死相向。眾人的眼睛中都泛起了一陣遲疑。但是很快目光變得剛加兇殘。
他們腦海中彷佛有個聲音告訴他們。他們早已經被鬼給附身,現在的他們早就不是自己的親人了。要想活下來,只能將他們殺掉。
“小天、小天,你爹爹他現在瘋了,你也聽見了,他不僅要殺娘,還要殺你們兩個,你幫他殺了娘,他也不會留你命,還是會殺了你呀。”田梅蘭退後,將剛剛坐在屁股下面的板凳抄在手上,希冀給自己增加一些安全感。
她臉上不再掩飾露出殘忍扭曲的笑。
“殺了你爹,我們一家三口才能活下來。”
陶小天臉上露出了掙扎之色,他看著陶勇。
佔據絕對優勢的陶勇就似嬉戲獵物的獅子,他遲遲沒有再揮刀,就是享受這種玩弄獵物的愉悅感。
別說田梅蘭與陶小天聯手,就算再多兩個田梅蘭與陶小天,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娘,我們不會是爹的對手。”陶小天搖頭道。
雖然陶小天正當年,但是論力氣還是比不過在廠裡賣苦力的父親。他之前可是親眼見到父親揹著一百斤的袋子走的虎虎生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