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麼我回去就稟告陛下,看看陛下如何處置此事?”
丞相也是在前朝做了這些臣子的人,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就是要好言好語的說那麼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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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謝李公公幫忙。”
隨即他又讓人拿了些許銀兩和銀票出來。
“這些也算是給李公公的心意了,李公公不必推辭,畢竟平時你對丞相府和貴妃的照顧,我都看在眼裡。”
所謂之牆倒眾人推,他本以為自己自己失了皇上的心思,自然人人都恨不得趕上來踩自己一腳。
反而李忠卻在陛下面前替自己求情,甚至曉之以禮,動之以情,告訴陛下自己絕無反心。
“奴才也是在做分內之事罷了,前朝安穩,後宮平和,才能創壯士之舉。”
話雖這樣說,但是李公公還是將錢財收了下去。
兩個人又客套了些許,李公公才姍姍離開。
丞相望著遠去的背影,他和夫人互相依偎在一塊。
“李忠那個老狐狸同我談起,若是我們想便可進宮去看望阿淑,當我想著陛下絕對不會允許我進宮,所以若是真有聖旨下來,你邊替我去吧。”
“明明家主更加的擔心阿淑,要不就家主去吧。”
“不,我雖然不知他這一次又要整什麼么蛾子,但是又是我入了後宮去見貴妃,難免會有人說閒話,再說如今非常時期,竟然不能夠再把女兒拉進來。”
剛剛是他一時失了分寸,所以才會想著去見。
可是一想到如今他身上背負著各種話語,若是他就這樣痛痛快快的去見了宮婉淑,反而會把宮婉淑拉進輿論之中。
“可……明明是您更加擔心阿淑…”
“我擔心是擔心,但我絕不能見,你便替我好好的去見一見她,好好的替我這個當父親的安慰安慰她,讓她莫要再任性,不要再想著心中的那些事,這以後無論發生什麼,她也不必為我求情,好好過她自己的日子。”
前朝後宮雖然是互相牽扯,但是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受盡各種冷眼,更不想她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違背自己的內心。
“咱家這孩子送來是仰慕陛下的,如今若是他們夫妻二人感情頗好,那豈不是更正好,為何家主會如此擔心?”
“我就只是怕別再為了把我拖下髒水,像我於不忠不義之中,就連著虛情假意這招也會用在我們的女兒身上,她是那般的單純,那男子的花言巧語她自然是扛不住,你這個當母親的自然要同她好好說說。”
“好,那我若是得了空,能進宮我便好好同她說說這些,絕不讓任何有心思之人,乘此機會,而讓她做了錯事。”
“嗯?”
雖然看似一切都塵埃落定,但是不知為何丞相的心越發的浮躁了起來,他總覺得陛下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放過自己,甚至後面還有更加的套在等著她。
可是無論如何,他竟然是一位父親,竟然成了那一句父親,他雖然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和自己一樣揍進這天下所有的罪過。
又過了幾日,宮中確實來了旨意,說是丞相府可以派人晉見宮婉淑。
丞相府夫人也按照丞相教的模樣入了宮,見到了宮婉淑。
宮婉淑和宮中描述的那般柔弱一般無二,但即使略使粉黛,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我的好女兒啊,你瞅瞅這些十日不見,你都受了些許,這臉色也是如此的蒼白,看來這宮中的日子確實不是人過的。”
等著人都走了,宮婉淑的母親十分心疼的坐在宮婉淑的面前絮叨著。
宮婉淑看著自己的母親,心裡也是開心。
自從這一日起皇帝收了她的權,卻讓她好心在這宮中修養,更是錦衣玉食,甚至就連太醫都是隨時待命。
雖不知到底是宇文桓心中有愧,才會如此善待自己,還是因為那一日原主的出現,感動了她心中那塊堅硬的冰。
“我沒事的,只是最近父親出事,我難免憂心忡忡些,所以便身子有些不大爽快,陛下特意拍了人,日日守著, Yeah, 少了許多進補的湯藥,想來再過些時日也好了。”
“你瞅瞅你這副模樣,哪裡像是個女孩子,都怪母親當年沒有攔住你父親若是不讓你入宮,其實就算是你無人可嫁在府裡,當個老姑娘,母親也定然會把你養得胖胖的。”
“母親糊塗了,在說什麼傻話,我這是女兒家自然要嫁人的,更何況如今陛下帶我,也不似從前冷漠,不是很好嗎?”
“說起這件事,你父親讓我問得過你,是不是你用什麼東西同陛下交換了?”
“母親在說什麼??”
宮婉淑有些不解,不知為何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同自己說這樣的話。
母親看著她滿是心疼,“我是你母親,我還不知你,你同陛下相敬如賓多年,陛下也對你冷淡多年,怎麼突然之間熱情了起來,更何況她一向想要治你父親於死地,怎就突然之間留了你父親的性命,還做了那麼多事。”
宮婉淑的母親也自然覺得這一切都和宮婉淑有關,是宮婉淑為她們求情,她們才會有今日的成就。
“母親說笑了,我不過是後宮的一個嬪妃陛下的所作所為,哪裡是我一句話能夠決定的,放心,我並沒有犧牲什麼,其實我也挺奇怪的,她怎麼突然之間變對我好了,起來。”
那種細微到極致的嚎,讓她有一些慌張,畢竟她也算是漸漸的體會到了宇文桓的絕情和冷漠。
她主要是想象不出來,能夠看著自己青梅竹馬活佛生的被分屍而死的君王,是如何像現在這般深情於自己。
“我是你母親,你是我這一生裡唯一一個女兒,無論發生什麼,我弟付出一切護你安康,家裡還沒輪得到,要你去犧牲你自己的利益,而換你父親性命。”
宮婉淑搖了搖頭,“我與陛下真的沒有做任何交易,也不曾犧牲什麼來換父親的活命,父親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怕別人的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