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隨口吩咐, 劉據了也沒什問題,便也不在意。
倒是劉談接到訊息之直接驚了,轉頭看在床上玩的不亦樂乎的劉苦說道:“你小子有福氣了啊,這樣的來給你啟蒙?”
可是歐陽世啊。
說起這個可能很多都不太熟悉, 他的父親是歐陽, 吧, 這個名字也不是有名,但是歐陽有個弟子很多應該都是知道的就是兒寬, 也作倪寬。
曾任御史大夫, 跟司馬遷起定製了太初歷, 就是個把正旦從十月初改成了月初的太初歷。
歐陽本身記載不多,但他是西漢早期的經學博士之, 不僅如, 他們歐陽世家世治經學,他授業給倪寬,倪寬又授業給他的兒子, 這樣彼交替,直到了歐陽世的八世孫。
來這八個就被稱為歐陽八博士,可以說家子都是博學之才。
歐陽世作為歐陽的兒子, 並且師從倪寬, 給個孩子過來啟蒙, 怎怎不太對。
但如把歐陽世看成指點諸侯王般的存在的話, 就足夠了。
劉談了估摸劉徹還是擔心劉苦會長歪, 畢竟他長歪的兒子已經很多了,雖長歪的原都不樣,但最都走上了造反的道路,也是有點傷老父親的心。
他原本很見見歐陽世, 結劉徹在下令之又表示劉苦如今年紀還小,歐陽世不必即刻上任,再等兩年再說。
所以劉談也只能遺憾的去繼續讓下面的組織春耕。
現在他又面臨了個問題——先農禮怎搞啊?
這個應該是諸侯王做表率,如今燕王年紀幼小,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讓丞相為執行,但問題在於燕國的實際政務都在北境王手上,所以真正執行可能還是讓劉談過來。
可劉談還管理北境國的先農禮呢,他已經來很久了,聽霍光說北境國的百姓都特別念他,經常有上了年紀的老攔住霍光問北境王什時候來,會不會不來了。
他長期不去讓北境國的百姓從心裡就沒有底,怕現在的日子如同鏡花水月樣,萬北境王走了他們又到之前樣的日子呢?
之前過慣苦日子,對活也沒抱有什希望,所以也不覺得怎樣。
可如今他們的日子過得正,每個都很有奔頭,若是還到以前,估計很多都忍受不了。
劉談了覺得也是時候去趟了。
他把竇思博喊來,竇思博聽說他去也跟沒了主心骨樣。
他跟霍光不同,劉談不在北境國是北境國的百姓不□□心,雖國相還在,但如北境王被改封了,國相肯定也跟走啊。
但是霍光的話,雖也覺得劉談不在很多事情需寫信請示有些麻煩,但整體上是沒什問題的,如不是劉談比較特殊,實際上整個北境國就是應該歸霍光來管的,他也有這個能力。
竇思博就不行了,接手燕國政務之,到現在他都沒有捋順,他做得最順暢的事情就是聽劉談的話,劉談讓他做什他就做什。
若是劉談走了,還有先農禮這個大事件,他怎搞得定。
竇思博勸道:“天下的先農禮每個地方的時間都不樣,北境國不就跟長安不同啊?燕國也可以推推,等殿下來再說的。”
劉談搖頭:“在種植這方面燕國的氣候跟北境國差不多,至少現在是差不多的,若是等我來這來可能就誤了農時,且你早晚都學會,不僅是這次,在燕王長成能夠親自行禮之前,都你來,不你這個國相有什用?”
竇思博頓時臉苦:“可是殿下……臣……臣真的沒做過啊。”
劉談淡定說道:“本王剛到北境國的時候也沒做過,實際上也沒什難的,更何況都不需你親自犁地,如今北境犁很用,正你趁先農禮將北境犁推廣開來,等到秋收的之前再推下收割機,燕國這邊竟還是十分落的農具就離譜,些郡守真是個個的都不幹活吧?”
竇思博頓時不敢說話,怕多說句就又少個郡守。
薊郡到現在都還沒有郡守呢,當初他問劉談不重新在選個郡守,劉談的意思就是反正薊城是王城,薊郡的事情就交給竇思博來管了,何必再選個?
或者說是選也可以,但等,匆忙選來的肯定不合適,現在湊合來吧。
竇思博現在就是不僅管整個燕國的事情,還管理薊郡的事情,感覺整個劈成兩半都不夠用。
可劉談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他說什都沒用,他也只能這樣了。
實際上劉談也不僅僅是今年不會參加燕國的先農禮,以每年他都不會參加。
現在距離劉苦能夠正式亮相還差多年,哪怕讓他十四五歲就承擔起燕王的責任也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十幾年間都是北境王在外面活動,等到時候他走了,整個燕國的百姓都不知道真正燕王是誰,不是鬧呢嗎?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就得先發個訊號——他只是暫燕王之職,等以還是去的。
唔,等劉苦再長大點,正式場合倒是可以帶劉苦起動,讓大家先接受下少年燕王。
劉談計算了之,轉頭就問道:“遼東郡裡來訊息了嗎?”
竇思博立刻道:“李將軍已經派去接應三位小將軍了,現在雙方正在裡應外合,薄奚氏應該支撐不久。”
劉談問道:“傷亡多少現在知道嗎?”
竇思博微微嘆息:“到目前為止,遼東郡剛佔據多半,但是我們的已經死亡三百,傷九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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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談聽倒是眉頭松,當初他派給李不厭他們的是兩萬,在加上李息派過去的萬,三萬的規模,這個傷亡倒是還行,剛剛他看竇思博的表情還以為怎了呢。
竇思博有些不解說道:“可是李將軍的傷亡都沒他們多啊?”
劉談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這是真不懂,有時間去找找以前的記錄看看傷亡多大吧。”
他說完之叮囑了竇思博些事情就轉頭跑了北境國。
說實話,到北境國之他都不再燕國了,當初朔方城是毀城重建,現在的燕國就拆城才能重建,個工程太大,他已經打去幾個方案了。
為了逃避這種讓他頭痛的事情,他原本決定晚去些,順便看看陸懸邊怎樣了。
結他剛搞完先農禮就接到了燕國急報:匈奴南侵,上谷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