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在聽到劉徹的質問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出賣老子！
可是想想也不應該啊, 基本上膳房所有人都參與了換魚，出賣他就等於出賣自啊，誰想不開？
至於繡衣使者……難道繡衣使者已經混到去當廚子的地步了嗎？
當然，目前最主要的問題不是思考劉徹是怎知道的, 最主要是怎跟他解釋個問題。
旁邊的陸懸剛想開口幫他解圍, 就看到劉徹一揚：“我要聽他說。”
陸懸頓時敗下陣來, 只能無奈的在一旁幹看著。
劉談聲說道：“也……沒啥，就是怕那些魚不乾淨, 萬一您吃壞肚子怎辦？”
劉徹氣笑了：“從湖裡釣上來的魚怎不乾淨？”
劉徹很少釣魚是真的, 但他經常獵啊, 來的獵物不也就直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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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上林苑到的獵物都是圈養的，但在出巡的路上他偶爾興起也會帶人去獵, 不也一樣帶回來吃。
劉談說道：“那邊的湖距離鹽湖很近嘛, 鹽湖裡面除了鹽之外還有其他東西的，兒臣怕魚也受到影響。”
其如是劉談自，釣上來的魚吃了就吃了, 他是沒什心理壓力的，但是他擔心把劉徹吃壞了，誰付起責任啊。
劉徹哼了一聲, 問道：“那條大魚是你養的？”
劉談愣了一下, 有那一瞬間他都懷疑劉徹是不是又在詐他的話。
不過, 劉徹既然開口問了, 應該不至於詐他, 那所說劉徹知道換魚，但是不知道換的什魚？
劉談糾結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不……不是，就是……拼起來的。”
“嗯？”劉徹愣了一下：“拼起來的？”
劉談老老交代：“嗯，用不同的魚, 找到跟那條魚相似的部位，一點點拼接起來，最拼成了一整條魚。”
劉徹怔怔看著他半晌問道：“魚骨是怎處理的？”
他吃魚的時候看到的是一整條魚骨啊，沒有問題，怎拼的？
劉談聲說道：“魚骨……中間被通了，然用竹籤串起來的。”
劉徹看了他一眼轉對著卜凡說道：“派人去檢查一下，記別聲張。”
劉談低著繼續跟劉徹走，過不一會，卜凡裡拿著一個托盤過來，敬佩地看了一眼劉談說道：“陛下，的確如殿下所說，是拼起來的。”
托盤上是劉徹剛剛吃完的魚脊骨，現在骨都還在竹籤上串著，只是一一尾去掉，露出了中間的竹籤。
劉徹低看了半晌，頓時氣笑了，伸用力按了一下劉談的狗說道：“你倒是有辦。”
劉談苦笑：“兒臣自為做的天衣無縫，不還是被父皇發現了嘛。”
他看出來劉徹好像並不怎生氣，尤其是在他解釋是擔心劉徹的身體之，劉徹的表情雖然看上去依舊嚴肅，但身上的氣場已經柔和了下來。
劉徹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弄假冒的魚來糊弄朕就算了，還不把原來那條魚處理掉，你當朕傻？”
劉談：！！！！
他就說劉徹是怎知道的，真是萬萬沒想到百密一疏，竟然在種地方栽了跟！
劉談當即說道：“兒臣明白了，下次兒臣一定……”
“嗯？還有下次？”劉徹都要被劉談不怕死的為氣笑了。
劉談吐了吐舌不敢說話，心想下次還是不能讓你吃野生的魚。
劉徹沒跟他計較件事情只是問道：“琉璃做的怎樣了？”
說到事，劉談不皮了，開心說道：“已經做出來了，只不過不夠透明，是綠色的，兒臣想了個辦讓他們去嘗試，若是能成，應該沒問題。”
劉徹有些驚訝：“砂子真的能燒製出琉璃？”
劉談用力點：“對，只不過條件要求的比較苛刻，因為需要一定的溫度，前東西珍貴就是因為很難達到個溫度，但是現在我們有煤了嘛。”
煤個東西真是促進生產力的一大寶。
劉徹感興趣說道：“那之前燒出來的那個呢？朕看看。”
劉談立刻讓人去拿來了那坨琉璃。
雖然說是坨，其不如說是個圓球，只是圓的不那經而已，有些歪七扭八的，在劉談眼裡十分醜陋。
可樣醜陋的琉璃在劉徹的眼裡卻彷彿是稀釋珍寶。
綠色琉璃球拿來的時候，他們也已經回到了延壽殿，劉談隨從盒子裡拿出琉璃球，一點都不在意的遞劉徹。
劉徹卻彷彿被他嚇了一跳一樣，忍不住責備道：“心一些！”
劉談：……
然他就眼睜睜看著劉徹十分心謹慎的接過了琉璃球，彷彿生怕把它碰碎一樣，放在裡仔細觀察，一邊觀察還一邊說道：“朕還從未見到漂亮的琉璃球。”
劉談愣了一下，想到從戰國開始出土的那些琉璃文物，大多都是的用於鑲嵌或者串聯的琉璃珠，倒是有一些琉璃器皿，但品質比那些琉璃珠要差上許多。
他恍然為什劉徹喜愛顆琉璃球，他抬看了一眼陸懸，發現從來都不差錢的陸懸此時也雙眼放光地看著那顆琉璃球，臉上的欣賞顯而易見。
劉談笑著說道：“父皇若是喜歡就先拿著玩吧，您也知道都是兒臣用砂子弄出來的，不值什錢，個也不夠圓，回兒臣讓他們弄些更圓的出來，唔，來點花紋？”
劉徹將中的琉璃球心翼翼的放了回去，忽然問道：“你原本是想要用東西來做窗子？”
劉談說道：“對啊，個不夠透明，若是足夠透明，比水晶窗還透明，到時候冬天父皇也能坐在屋子裡暖洋洋的賞景。”
劉徹失笑：“你啊。”
剛剛換了他好不容易釣上來的魚讓他生氣，轉就又弄出了琉璃，只為了讓他賞景的時候不冷，劉徹真是就算生氣也氣不久。
劉徹看到了琉璃球，也算是心滿意足，開口說道：“朕出來些時日，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