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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風雲(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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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片成型的鐵片很快就被人拿去測試硬度。為了節省時間, 也因為呂安對此表示無所謂, 老秦人直接將鐵片蓋在皮甲之下然後以秦國的制式武器進行劈砍。

一擊之下, 銅戟的刃口便被碎開。

沒錯,是碎開, 不是卷邊,而是直接碎開。

圍觀眾人立刻衝上前去解開皮甲, 皮甲被完全割裂開, 而裡頭的鐵片卻只有淺淺一層凹痕, 這意味著鐵片對於銅戟是絕對防禦!!!

“也不是絕對。”呂安糾正道,“以方才一擊就算有鐵片擋著估計骨頭也碎了, 理論來說人還是(保不住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此間坊主按住了肩膀, 五大三粗的西北漢子隨隨便便一提溜就將還是少年身板的呂安拉走了:“郎君, 此物做防具過於浪費, 且來看看此器可否用來鍛兵。”

崇尚最好的防守是進攻的秦軍對於武械的關注度遠遠高於防具, 呂安被人這般一拉頗有些狼狽, 他踉蹌了一下, 被貼心的趙政撐了一把才站穩。趙政見狀立刻不悅低呵:“還不快快放手!”

自陪伴在呂安身邊以來小太子便極為低調,匠坊又忙碌,人員來往頻繁,趙政畢竟是小孩兒的身高,穿著又樸素,甚至有人此前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小郎君站在這兒。就連坊主也差點將太子的存在給忘記。

聽到呵斥聲,坊主一驚,再一看呂安狼狽的模樣忙鬆手後退, 恭敬作揖,“是在下失禮,呂監可有礙?不若入內稍事歇息。”

雖然這麼說,但是耿直的西北漢子左眼寫著“打”右眼寫著“鐵”,表情將真實的想法寫得明明白白。呂安見狀頗有些哭笑不得,他站穩了後便拒絕了歇息的建議,而是跟著再次入了匠坊。

鑄造兵器這個事情他幫不上忙,不過他倒是提了一個建議,那就是將如今的戟改為一體式。

秦軍現在使用的銅戟其實是分段式,戟本身是戈+矛,也就是將矛尖摘下來載入了戈的頂端,使之同時具備兩樣武器的能力。其實早期時候也有人試過製造一體式的戟,然而最後他們都敗給了銅的硬度。

銅這種材質非常的柔軟,延展性也不錯,但是作為武器來說這二者都沒什麼用,武器要的是硬度。所以為了適應它武器身份的需要,在鑄造銅製兵器的時候會加入適當的錫增加其硬度。

但很可惜事無兩全,錫新增多了會影響兵器的韌性,也就是說它會變脆。短兵器不容易受到這樣的影響,但是如果要做一個一體式的銅戟……那就很可能會發生銅戟扎進去了,然後武器被折成兩段的情況。

這事是真的有發生過,雖然不是在秦國但是帶著半截銅戟回來的人卻是秦國的兵……據說後來那半截還被這個命大的秦兵尋人修了修,做成了自己的兵器。可以說是非常心大了。

不管怎麼說,在戰場上如果掉了一個的話起碼另一個還能用,要是一體式折斷的話另一個也會很快脫落。在試驗了很多次之後,這個時代的匠人們制式兵器都採用了矛、戈組裝式的方法進行制式兵器的生產。

但如果要使用鐵器鍛造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首要一點便是矛部分必然可以被加長。

此前的銅矛尖不過只有大拇指這般長,但如果使用鐵器估計可以加長到一整個手掌大小,而矛加長了也就意味著殺傷力可以大大增加。

但反過來說,能夠扎得更深的矛會和肌肉嚴密結合很難拔出,即便持戟者是個大力士但這股力勢必會作用在矛尖同棍體相連接的部分。

呂安舉起銅矛給眾人展示這一部分的連線,秦軍尋常兵士使用的制式法是將木料切開隨後將銅矛的尾端敲入木料內,再以繩索捆紮。

而稍高一等的製造方法是將矛的底端做成圓環狀,套在木杆上,再橫向打入銷釘,但這種制作方法極為複雜,銅釘這個東西可不好做,這種矛頭是軍官等級才能使用的高階貨色。

但無論哪一種使用久了都會脫落需要重新整修。尋常兵士的還能撕下布條自我包裝一下,軍官那種就必須要專門的匠人進行更換了。

而無論哪一種,如果在矛尖加長後都很難應付這股增長兩倍不止的拉力。用繩索固定的便不提了,而以銷釘固定的那種也會對作為棍體的木料硬度提出更高的要求。

而對於大面積配裝的制式武器來說,要求越多越不是好事。

呂安執筆在竹片上大致畫了一下一體式的戟首的模樣,木棍上開孔將戈的部分垂直扎入,然後在矛身底端上打洞用繩子穿過,再將其於木棍的水平方向捆紮住,如此便可保證無論是用矛在刺擊以及收手的時候還是用戈部分進行勾啄回拔的時候都會有兩個方向的作用力進行拉扯固定住戟頭。

坊主操持兵器多年,一看示意圖便能想象到實物模樣,他連猶豫都沒有便立刻下令試做。

三日後,試做的樣品便被送上了秦王的桌案前,異人親自掀開了遮掩住鐵戟的紅布。

長了足有三倍的矛尖寒光凌冽,垂直於矛尖的戈首暗藏鋒芒,器身上神秘而有精美的花紋無一不彰顯出其兇悍的本質。

“稟大王——”右丞相范雎拱手道,“臣已令兵器坊加緊趕工,在大軍出征前約可配備一隊,屆時可由左丞相帶去練兵。”

“練兵?”異人白皙的指尖正一下下擦著戟首,對於上頭神秘而不規則的花紋喜愛至極,這花紋正是幾種不同鐵質敲打融合的證明。

他聞范雎之言手指一頓,挑高了一邊的眉毛,主臣二人對上視線後卻齊齊一笑。

不錯,於秦人而言攻破東周,確實也就是同練兵無異。

只要邊上的韓、魏兩國不要搗亂即可。而為了防止他們兩國搗亂,異人也派人去做了些小功課,這也是為何秦軍本就是整裝待發,但是呂不韋卻要等上兩旬的原因。

異人拿之間點了點戟首,“此物為呂安所制?”

范雎頷首:“呂水監多才,臣以為在水監有些……”

異人擺手打斷,“他年歲尚幼,多磨練磨練不是壞事。而且水監這地方他做得開心,寡人也用得放心。如果有需要你們去借人便是,他要是不肯幹你便讓他父親去催,這小子孝順,一定捨不得讓他爹過於勞心。”

異人說得有幾分酸唧唧的,范雎微微一頓,立刻自然出言誇獎了一番太子,話題便如此輕輕揭過,范雎識趣地不再多提封賞呂安之事。

異人本身亦不擅武,對於兵器也不算擅長,專業的事情要交由專業的人來做,所以異人決定要將專業事交給專業人,而異人口中的專業人自然就是白起。

聞言,已經進入退休預備狀態的范雎便隨口道自己去送,異人應允了。

范雎是已經準備退休了,白起可沒有。

事實上秦國的軍人也沒有榮退這一說法,一旦入了軍籍終身不可退,只要國家有需要,哪怕七老八十也得上戰場。

不過白起畢竟年紀大了,這幾年有沒有戰事,更沒有需要動用得到他的戰爭,武安侯自然也退下來過上了養老生活,范雎同他也算是多年的朋友,自然連帖子也不需要遞。

白起也正好沒出門,見範雎送來了新武械直接上手在演武場耍了起來。

“你說大王對這呂小郎是個什麼態度?”既然來了難免要說上幾句,范雎最摸不透的便是異人的想法,“這呂安已近弱冠,若是在幾年前,這個年齡都可以上戰場了。”

按範雎的想法,遇著有才能的人那就要用啊。呂安有這份才華,還待在都水監那種地方作甚,趕緊拉過來改進兵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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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恰在等親兵將泡過水的稻草紮成草人,本正隨意甩動長戟試手感,聞言側目,“你倒是很欣賞他?”

范雎一張老臉頓時皺了起來,他面上帶有幾分難以言喻:“那倒也談不上,老夫畢竟不曾與之交,只是他畢竟是左相的兒子。”

呂家和異人一家相交甚密,異人卻在此時選擇了打壓,著實有些奇怪。呂安此舉往小了說是改進冶煉之法,往大了說事關國祚。此法一出,秦軍的武械裝備何止要抬升一個等級,屆時六國之兵又有幾人能抗?

范雎甚至覺得如果可以全面換裝,自己或許可以在有生之年見到秦國一統天下。但在此大功勞之下,異人卻輕飄飄將之定義為盡孝這一行為。

呂安的父親已經官至左丞相,估計這次攻東周歸來便可遷為右丞,他與太子又是那般情義深厚,范雎毫不懷疑一旦太子繼位呂安必定得到重用。

范雎和呂不韋多方接觸,自知曉其才華。觀其父便可知其子,雖然范雎覺得呂不韋一天到晚吹捧他兒子的確有些煩,卻也清楚呂安的確是足夠優秀以至於讓呂不韋自豪到如此模樣。

也正是因此,異人如此輕描淡寫令範雎不能不想更多。白起只看他一眼便知道這位老朋友恐怕又要將事情想複雜了,他邊示意兵士往草人上頭覆甲邊對范雎說:“你那是戰時,如今可不是啦,年輕人還是要多磨礪一番。”

范雎聞言不禁側目,就見白起提戟而前,直刺草人,矛尖破甲十分輕鬆,以白起之力甚至讓矛刃全入草人體內。若不是因為戟的另一側有戈抵在了草人體外,傷口必然更大。

范雎掃了一眼草人的慘狀面上稍稍動容,若這一下放到活人身上,便是仙人來救恐怕也沒有活路了。

溼潤的稻草阻力十足,其觸感與人體的肌肉組織十分相像,白起拿著兵器邊緩緩拔-出,邊觀察這份在拔戟過程中阻力對於兵器的拉扯效果。

長戟這次表現得十分完美,器刃與木杆完美結合,絲毫不被牽扯。

白起又重複刺擊數次,劍刃加長造成的拔-出阻力亦是加強,對兵士來說手腕負擔加重,但就其殺傷力而言,這樣的負擔完全可以接受。

確實是個好東西。

白起顛了顛長戟,喚來眼冒星光的一個小兵遞過去讓他們都試試。

范雎見他回了庭院便為其倒上一杯清茶,繼續方才的話題,“武安君的意思,大王對呂小郎是……”

白起抬起一根手指制止他繼續說。范雎頓時瞭然,大秦國的武安君可不是光靠著武力戰遍天下的,也是有腦子和分析能力的,在這方面他決定相信這個老夥計的判斷。

范雎立刻換了個話題,“對咯,你可知曉那呂小郎最先本是為了他老父做護甲的?若非那小子花費百金將做出來的甲片全都買回去了,我還真想試試用此精鐵所做的甲片是何等堅硬。”

“哦,這個啊。”白起頗有些不在意地說,“老夫試過了。”

你怎麼會試過!!

范雎聞言瞠目:“你向左相借了甲?他怎麼不肯借我一觀?”

白起看了眼意外暴露的友人,道:“非是左相,白某有一故友本在魏國為官。”他直接忽略范雎面上明晃晃的在魏國做官的居然還能和你當朋友之色繼續道,“現此人攜全家來秦。此人家中小輩恰同呂小郎有舊,便得了兩片甲。”

白起慢條斯理,“呂小郎來送甲時,某恰在此人家中拜訪。”

騙人!

范雎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個面上一片淡定但是每根鬍鬚都帶著得意的男人,哪兒就有這麼巧,一定是此人算好的,八成就是想要借這份關係登門一觀。

好個狡猾的武安君,旁人只想著走呂不韋的路線,此人竟是想要走小輩那條路,還要不要臉啦?!

他到時候作為大秦武安君到時候跑到呂小郎面前,小娃哪兒撐得住,必然恭敬奉上。到時候這老貨再給些好處,譬如收那小郎的友人為徒,他不是還能要更多!

何等奸詐!

白起頂著范雎灼熱燃燒的雙眸不動如山地飲了一杯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見範雎還在瞪,他便沖人一笑,“應侯莫是不想知道實驗結果?”

范雎忍了忍,洩氣:“還請武安君賜教。”

白起微微眯眼,神色中透出幾分嚮往,他嘆了口氣,“秦軍若可裝備出以此為甲的一支勁軍,某可言,六國將盡入我大秦之版圖。”

范雎拍案而起心中激盪不已,然而很快他就發現白起話中重點,雙目頓時瞪得溜圓,以此為甲?甲?!

呂小安花了百金才買了十片用來做甲冑內的重點防護只用,而白起卻想要用這作為甲冑,還裝備出一支軍隊,秦國有這個錢都能把六國買下來了,還打什麼打!

……所以老夫也就是想想嘛。白起嘆了口氣,“先執銳吧。”

竟還如此勉強?執銳難道就容易了?……等等。

范雎猛然間想到了一個因為太過於興奮而忽略的問題:此物造價如此昂貴,秦國國庫是什麼情況可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哪怕掏老本也沒法裝備全軍啊。

這可怎生是好?裝甲這個事情和農桑不一樣,不是鼓勵發展就會有的,而是要實實在在拿錢去砸,所以這個錢要怎麼來?

“錢?”白起聞言笑道:“應侯可是一葉障目了啊。”

此話何解?范雎品了品,恍然,是了,要說賺錢,這天下還能有比他的左相更能賺錢的人嘛?如果呂不韋賺來的錢不夠用……那可不就能催動呂小安嗎?

……原來如此,他恍然,終於明白了異人所說的如果有需要就去找他爹是個什麼意思了。大王果然深思熟慮。

而此刻,被廣大老秦人已經定義為【孝子】的呂小安正在享受和和美美的家庭生活,在將辛苦製出的甲片交給呂不韋之後,呂不韋得意得就連走路也開始走方步了。

若非他還知道新鍛甲之法尚且屬於機密不能到處去說,只怕會穿著甲冑打馬遊街了。

老父親高興,呂小安在家裡頭的地位直線上升,呂不韋本來就寵兒子,現在更是要寵上天了,饒是呂小安再能和他老爹親情互吹都有些吃不消,堪稱甜蜜的幸福。

甲片是呂安所鍛造的一事被隱瞞下來只在小面積流傳,這也是為了保護呂安的安全。所以眾人聽到的訊息僅是呂小安豪擲百金為父換甲,百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問詢之人紛紛來找呂不韋確認訊息,呂不韋均是帶著些矜持得頷首了。

直到他聽到有同僚讚歎著說“百金換甲十片,令郎果真孝極。”

呂不韋最喜歡聽別人誇他兒子,不過在這時候他還是要矜持得罵上兩句的,就見此人撫須而嘆“老夫難得領兵,哪裡用的到這十金一甲,過於奢侈了,回頭還得說說他……”

咦?等等?十金一甲?甲十片?

呂不韋撫須的手猛然間一頓,可是他兒子給他的甲片只有八片啊!老妻親手將甲片縫在了他的甲冑之上,前四後四護住了他整個胸腹,他絕不會記錯。

那問題來了,剩下的兩片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夏喵: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

快要放假啦!!!!9月真是個好月份,全是假期,距離放假還有3天!距離國慶還有21天,嗷嗷嗷工作黨好開心!!今年好期待70週年閱兵啊!握拳。

對了今年有出70週年紀念幣,還挺好看的,作者君準備去買一套藏起來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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