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熠都送上門了, 顏徵自然也不會推開他, 至於算賬……反正他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也不急於這一時。
顏徵將韓熠緊緊箍在懷裡,直接反客為主一點也不顧及周圍是不是還有人。
如果是以往韓熠肯定會比較注意,只不過這一次……雖然有想要轉移顏徵注意力的想法,但他也是真的想顏徵了。
哪怕分開的時間不長, 但問題是這些日子他過的太刺激了一些,所以就分外想念在顏徵身邊時候的安靜日子。
顏徵身邊伺候的人自然是知道他跟韓熠的關係的, 此時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別說出聲, 連呼吸都放輕了, 生不怕打擾他們。
只有黑水站在原地震驚之後就是不知所措。
他覺得自己應該立刻離開, 但按照規矩他需要跟顏徵提出告退, 然後顏徵允許之後他才能走,否則他自己走的話追究起來就是個死。
黑水無措的看向高府令,高府令對著動作輕柔的扇了扇手。
黑水伸手指了指門外用兩根手指做了個走出去的姿勢。
高府令點點頭, 黑水頓時放下心來,轉頭就跑了出去。
也虧了他輕功不錯,這一溜煙跑掉的動作除了帶起一陣風沒有讓任何人察覺,腳步聲就更不用說那自然是沒有的。
只是跑出去之後,他站在外面一時之間也很迷茫。
他帶著韓熠來的,自然也應該再把韓熠帶出去, 按照道理來說,韓熠跟顏徵商議事情的時候,他應該會被帶到一旁休息。
可是現在屋子裡的宮人有一個算一個, 就連同高府令都在把自己當成石雕,自然也沒人引導他去別的地方休息。
黑水站在原地思考半晌,最後在選擇在院子裡某個漆黑的角落蹲了下來。
蹲下來之後他撫了撫胸口,發現自己的心跳依然很快,別說心跳,連腦子都亂哄哄的。
一會想著沒想到王上和主公居然是這種關係,一會想著王上怎麼能跟個男人廝混在一起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腦海裡閃過韓熠的臉,又覺得王上跟主公好像很般配的樣子。
自古英雄配美人,顏徵不是英雄,但他比英雄還要偉大,所以身邊自然應該是個美人。
而秦國晸悅公容顏冠絕天下似乎已經是大家都承認的了,別說男人,就連女人也沒有比他更好看的。
最強大的國家的君主配天下第一美人,好像……也說得過去哦。
哦個頭啊,黑水用力甩了甩腦袋,不管是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主公都是男人啊,男人跟男人……怎麼可能嘛。
就算黑水不懂政治,卻也明白隨著秦國實力上漲,隨著顏徵對秦國掌控力度的增加,韓熠作為秦國權柄最大的大臣,早晚會跟顏徵起衝突。
黑水覺得有些擔心,這倆人以後可怎麼辦啊。
韓熠一點也不知道黑水的擔心,他現在什麼都沒想,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維都在被顏徵帶著走。
這種時候就不得不承認小別勝新婚還是挺有道理的。
不過這個“新婚”讓他有點難受,顏徵顯然是沒消氣,把他折騰個夠嗆,中間韓熠斷斷續續說了句:“輕……輕點……我還……還得回去。”
結果就是顏徵更用力了,等到結束的時候,韓熠連根手指都不想動,至於回去什麼的就別提了。
顏徵就算停了下來都沒有鬆開韓熠,還是緊緊抱著他彷彿是擔心一鬆手韓熠就跑了一樣。
韓熠抱著顏徵的腰,閉著眼睛勉強保持清醒說道:“我帶來的圖都收好,那些是楚國一些軍事重地的輿圖,重點我基本都畫出來了,佈防圖……他們過一段時間就會更換佈防,我就沒畫。”
顏徵本來也閉著眼睛似睡非睡,聽到他這句話頓時一驚,睜開眼睛問道:“你怎麼會得到這些圖的?”
韓熠腦子裡想要將所有的事情說一遍,但他的身體告訴他,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什麼,只能哼哼了一句:“放心,沒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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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徵能放心就怪了,韓熠說沒有危險的時候,一般只能當成謊話來聽,一半可能沒有危險,一半可能很有危險。
顏徵見他累極,乾脆說道:“有什麼話明天再說,睡吧。”
韓熠掙扎著睜開眼睛說道:“我還得回去呢。”
顏徵攬住他說道:“明日一早我就喊你起來。”
畢竟今天晚上兩個人除了糾纏在一起,什麼正事都沒幹,現在韓熠大概也沒有那個精神去搞別的,所以還是等明天早上吧。
顏徵用的力氣很大,韓熠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緊緊箍著,想來顏徵應該是不會改變主意,韓熠乾脆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顏徵懷裡說道:“好,別太晚啊,太晚就沒辦法解釋了。”
顏徵親了親他的額頭說道:“睡吧。”
韓熠閉上眼睛,實際上卻沒有睡著,他準備等顏徵睡著之後再走。
真的等到明天早上的話,只怕時間來不及,而且白天也容易被那些巡邏的士兵發現。
而顏徵不知道韓熠還是打算半夜溜走,此時此刻他抱著韓熠,總算是安下心來。
這半個月他一直都在提心吊膽,每天都擔心會收到韓熠被楚王處死的訊息,每次都安慰自己韓熠的本事天下皆知,燕王想要強留韓熠就是想讓他為燕國效力。
楚王若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話,怎麼也要先威逼利誘一下再說。
而韓熠做事情也算得上是靈活多變,保命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只是自我安慰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人真真切切在自己懷裡的踏實感。
顏徵放下心之後很快就入睡了,只是他睡著了之後手都沒有放鬆,讓韓熠有些糾結,只好準備再等等。
等到顏徵進入深度睡眠之後再說。
然而隨著顏徵進入深度睡眠,他的表情也變得有些不安穩。
韓熠聽到他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些急促,不由得有些擔心,一抬頭就發現顏徵的眉頭緊緊皺著,臉上的表情居然帶了些許驚恐!
自從韓熠認識顏徵以來,他在這張臉上見過驚訝見過失神甚至還見過慌張,雖然少見但的確有,可從來沒有驚恐。
彷彿顏徵從來都不害怕一樣,或者說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顏徵覺得恐懼。
可是現在這個表情實實在在出現在了顏徵的臉上。
同時顏徵嘴裡還輕輕說著什麼,韓熠湊過去,幾乎是將耳朵貼在他的嘴上才聽到顏徵在小聲喊著他的名字。
一聲一聲的阿熠喊的韓熠心都要碎了,那聲音中都帶著驚慌,彷彿遇到了什麼事情一般。
韓熠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伸手輕輕推了推顏徵,嘴裡喚道:“阿徵,阿徵醒一醒。”
顏徵大概是因為本身也睡得不安穩,所以很快就醒了過來,在他睜開眼睛看到韓熠的一剎那,沒忍住就把韓熠抱進懷裡,親吻著他的額頭長嘆一聲說道:“幸好你沒事。”
韓熠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麼噩夢,雖然擔心,但還是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能有什麼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因為被顏徵抱在懷裡的緣故,韓熠的耳朵緊緊貼著顏徵的胸膛,他聽到顏徵的心跳快速而又激烈,顯然顏徵的心情還沒有平復。
然而顏徵卻用和平時一樣沉穩的語氣說道:“嗯,也不算是什麼噩夢,我就是……夢到我們兩個走散了,怎麼都找不到你,不過,幸好後來我找到了一座冰做的宮殿,你就在宮殿裡等我。”
韓熠輕聲說道:“冰做的宮殿?那我可住不了,太冷了。”
顏徵勉強笑了笑沒說話,他沒說的是在他的夢裡,韓熠是真的睡在了冰床之上。
不,不應該說是冰床,那是一座冰做的棺槨。
韓熠睡在裡面,那張臉看上去跟生前別無二致,彷彿真的只是睡著了而已。
然而在顏徵伸手觸碰他的時候發現韓熠整個人的溫度都跟冰棺融為了一體,那具身體沒有了溫度和心跳聲,這個人就這麼消失在了這個世間。
那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到了顏徵懷疑是真的,幸好韓熠及時將他喊醒,否則只怕他恐怕會像往常一樣,在夢裡發瘋一直瘋到自己驚醒。
顏徵抱著韓熠半晌之後才平復了心情。
不過這樣一折騰,兩個人都沒有了睡意。
韓熠察覺到顏徵似乎還是有些不安,便抱著顏徵用親吻安撫他。
顏徵確認自己懷裡這個人是溫熱的,能說會笑,慢慢平復了心情。
等顏徵的心跳沒有那麼快之後,韓熠主動開始說起自己這段日子的經歷。
他需要讓顏徵知道他經歷了什麼,這樣顏徵就會明白,哪怕遇到了危險他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他那麼惜命的人,怎麼可能做太危險的事情呢?
顏徵聽著韓熠一點一點的說著,在聽說菖蒲給他化妝結果卻跟向彥的兒子向信撞臉之後整個人都有些無語。
這個巧合真的是讓人沒有想到,甚至顏徵都懷疑向彥是知道了韓熠的真實身份故意找事兒。
但是想一想也不太可能,韓熠當時在楚國王城,身邊只有兩個護衛——李通古是指望不上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知道了韓熠的真實身份最大可能是直接把人抓走。
所以向彥是真的以為韓熠是韓國貴族流落到楚國無依無靠,所以想要讓韓熠去冒充向信?
顏徵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等到聽說韓熠被向彥帶到莊子裡學習琴棋書畫的時候,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韓熠一臉不滿地看著他:“你笑什麼?”
顏徵說道:“沒什麼,就是沒想到你還有回去繼續學習的一天。”
嗯,這個回答求生欲十足。
顏徵跟韓熠都攪合到一張床上了,怎麼可能不瞭解他?
韓熠聰明是真的聰明,懂得也是真的多,但在這些他認為沒啥用的東西方面,學起來也是真的難。
不能說是因為笨,大機率是因為他壓根對這些就不上心。
韓熠鼓了鼓兩頰,還是詳細說了一下,雖然過程有點丟人,但他覺得需要讓顏徵聽一聽輕鬆的事情,讓他放鬆一下。
反正他丟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誰還會因為他射箭射到隔壁靶上而看不起他嗎?
不過,顏徵聽到這裡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笑的胸膛震動,開口說了句:“看來下次你想射殺誰就瞄準他旁邊的人就行了。”
韓熠一扭頭在顏徵鎖骨上咬了一口,顏徵頓時倒抽一口氣,捏了他的腰一下說道:“怎麼到楚國沒多久還學咬人了?”
韓熠咬完之後覺得口感有點好,沒忍住又咬了一口。
顏徵也沒攔著他,反正也不算很疼,只是手往下挪了挪說道:“看來你是緩過來了。”
韓熠頓時松嘴說道:“我還沒說完呢。”
韓熠繼續往下說,顏徵在聽到向彥不給韓熠飯吃的時候,臉色頓時一沉。
自從他認識韓熠到現在,從來沒人會不給韓熠飯吃,哪怕是敵人都不捨得這麼對待他,向彥居然敢這麼做!
不過,這股氣剛冒起來,他就聽到韓熠把人家池子裡的魚抓著吃了,不僅如此還把主人扔進了池塘。
一瞬間顏徵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嗯,他確定了,向彥對韓熠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要是給他,肯定要收拾韓熠的。
韓熠看著顏徵的情緒舒緩之後,微微安心繼續往下說。
等整件事情說完之後,顏徵沉思了半天都沒有是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王這件事情做的有點出乎意料,但又不是那麼出乎意料,在自己沒有子嗣,還不想過繼的情況下,這種選擇的確很好。
顏徵想了半天最後問道:“為什麼你跟楚王的血會融在一起?難道你們……”
韓熠滿頭黑線:“想什麼呢?我跟你說這個檢測方式壓根就不準!”
顏徵有些意外:“為什麼不準?”
韓熠張了張嘴,發現跟顏徵他都不太好解釋,血液相融,在水裡那是必然會融到一起的,而如果只是單純將兩滴血弄到一起,很可能就是因為細胞壁破碎而導致血液相融。
可問題是他就算這麼解釋了,顏徵也不知道細胞壁是什麼,他還要解釋什麼是細胞壁,一點點往上追溯的話,那基本上就等於從盤古開天地開始講了。
韓熠腦殼有點痛,半晌才說道:“是這樣的,血液是有不同的型別,血統是存在的,所以人跟人有可能血液是相同的型別,在這種情況下,血液就有相融的可能性,但並不代表是直系血親,懂嗎?”
顏徵誠實地搖了搖頭,韓熠只好十分簡單粗暴說道:“反正你就記得這個是不能證明親子關係的,否則明天隨便一個人抱著孩子過來說是你的孩子,然後你跟孩子血液相融了,難道你就要認他當兒子嗎?”
顏徵立刻緊張說道:“除了你我沒有別人,怎麼會有孩子!”
韓熠點頭:“是啊,我知道,所以就是這個道理啊。”
顏徵也不追問下去,反正韓熠說不是就不是吧,主要是現在是不是也沒那麼重要了。
韓熠當了太子之後,楚王和向彥對他的培養都是實打實的。
這是韓熠頭一次被當成國君繼承人培養,他發現當臣子跟當國君的思維其實有時候還是挺有區別的,國君更需要縱觀全域性。
楚王和向彥的教育大概挺成功,具體就表現在顏徵跟韓熠在一邊聊天一邊討論事情的時候,發現彼此的思想更加合拍。
以前韓熠做事情很多都是從臣子的角度出發,覺得這樣做對國家好就行。
而顏徵更多時候還要考慮對朝廷的一些影響,只不過,他一向縱容韓熠,就算知道這樣做朝中大臣可能會有很大的反撲,但他還是任由韓熠去做了,自己將所有的壓力都扛了下來。
現在韓熠更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顏徵就輕鬆了很多。
更何況思想的合拍必然讓兩個人更加有心意相通的感覺,相處的時候就更加舒服。
越是這樣,顏徵就越是不想放韓熠走。
韓熠說完之後問道:“這次借路是隨便找了個藉口,還是真的想促成?”
顏徵說道:“自然是想要促成的,不過從一開始大家就覺得楚王不會同意。”
韓熠很淡定地說道:“不同意就打嘛,這一片地方都打下來歸大秦,還用得著他同意嗎?”
這個回答風格還真是很韓熠,但顏徵一想到他現在的身份就忍不住笑道:“楚太子這是要賣國啊。”
韓熠笑嘻嘻說道:“哎,我現在要是楚王,說不定這次會談就是直接投降了呢。”
顏徵撫摸他的頭髮,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為什麼呢?我從來沒見過人像你一樣,王都不當,你又不是沒有這個本事。”
其實這是顏徵一直想不通的地方,韓熠不是沒有野心的人,從他做的一系列措施來看,他也是想要做出一些成就的。
可是在別人手底下幹活怎麼比得上自己當王?
如果說當年韓國先王薨逝的時候,韓熠覺得時機不成熟,覺得自己不能勝任就算了,可是現在……他距離楚王這個位置只有一步之遙。
這種時候就算韓熠的身份曝光了,楚國從上到下反而會覺得高興。
一個強有力的太子,比什麼都不懂的平民當太子強多了。
可在這種情況下,韓熠依舊選擇迴歸大秦,顏徵不是懷疑他對大秦的忠心,只是覺得有些好奇。
韓熠也沒生氣,他沒有覺得顏徵在懷疑自己,主要是他這個做法可能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他認真說道:“你以後是要一統天下的,我一直都覺得這是你該做的事情,我也支援你這樣做,所以自然不可能拖你後腿,更何況楚國到了我手上還真不一定什麼樣子,說不定朝堂就亂成一鍋粥了。”
他任性起來又多麼極端自己心裡清楚,因為有顏徵在幫他擺平所有的問題,在讓他為所欲為的同時還能保持朝堂平衡,這種韓熠覺得自己是做不到的,所以他也沒有信心當好一位國君。
顏徵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突然明白了你說的壓力大是什麼意思。”
顏徵自己也想一統天下,但他從來不會太過樂觀的估計形勢,現在天下基本上處在一個比較平穩的時期,雖然一直在打仗,卻也沒有太大的戰役發生。
他希望再積攢一些東西,再讓國力強盛一點,到了有足夠的能力跟其他國家連續作戰的時候再說。
但什麼時候有這個能力誰也說不好,說不定就要寄希望於他的繼承人,然而韓熠卻覺得一統天下是要在他手裡實現的,這樣想來他就忍不住覺得有些壓力。
韓熠親了親他說道:“我知道你能做到。”
顏徵認真思索半晌之後說道:“回去該給阿嶠選妻了。”
韓熠:????
這個話題是怎麼拉到這裡的?
迎著韓熠疑惑的目光,顏徵理直氣壯說道:“他再不娶妻怎麼生兒子過繼給我?”
韓熠:……
他忽然覺得顏徵繼位之後對顏嶠彷彿變了一個人,好像真的把顏嶠當成幼弟疼,難不成是在這裡等著呢?
他有些不安地說道:“這個……不太行吧?畢竟你不娶妻……”
說到這裡,他有點說不下去,顏徵握著他的手說道:“別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你要怎麼回來。”
韓熠皺眉說道:“我現在留在楚國能夠得到更多,至少如果我們真的跟楚國打起來的話,有我在應該會容易一些。”
顏徵卻有些不放心:“你現在已經得到了許多輿圖,足夠了,剩下的就交給軍隊。”
韓熠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混到這個地步,就這麼回去也不甘心啊,而且我怎麼回去?楚太子突然失蹤,你信不信楚王能當場發瘋?”
顏徵:……
信,怎麼不信?
韓熠乾脆說道:“不用擔心,我一定有機會回去的。”
說完這句話,他又開玩笑地說了一句:“不過你動作快一點啊,要不然我就要混成楚國國君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想起了後世的笑話警察臥底臥成了黑道老大,這特麼真是異曲同工之妙啊!
韓熠說完就起身穿衣服準備離開,顏徵抱著他膩歪了一會也沒有多加阻攔。
韓熠原本以為顏徵被他說服了,結果沒想到第二天顏徵跟楚王見面之後,主動提出可以跟楚國共享武器材料的配方。
楚王略有些驚喜:“秦王說的可真?”
顏徵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是真,只是寡人也有一個要求。”
楚王問道:“是什麼?”
顏徵看了一眼韓熠說道:“楚太子需入秦為質。”
韓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比賽結束得早,我以為能夠早更,還是太看得起我自己了,不說了,繼續去覆盤我殺我隊友那一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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