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小揚這邊抖機靈，以為已經避過一劫了，但事實上，作為一個情報組織的頭子，管家又豈是那麼容易被人利用完扔掉的？
“管家……這個方小揚幾次讓我們幫忙，但卻是一點回饋都沒有，我們老是這樣單方面的付出，是不是有點不妥？”管家旁邊的影子自然知道這個電話是方小揚打來的，等管家掛了電話，問道。
管家笑了笑，看著遠方，忽然，卻是嘆了一口氣：“影子，我不想瞞你，但方小揚這個人，我有過研究，事實上，卻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怎麼說？”影子在這個組織，屬於行動派，所以這類動腦筋的事情，就交給了管家來做了。
“我也不是很確定，事實上，從方小揚和我們聯絡上，我就已經在留意這麼一個人了，能夠在如此小小年紀擁有這麼多東西，要說這傢伙是一個好人，我覺得不像。”管家繼續搖頭，很顯然，對於方小揚，也是他很頭痛的地方，別看平時和方小揚的相處他總是擺出一副很睿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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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擔心，我們這是與虎謀皮。”影子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管家搖搖頭：“作為組織的首腦，這個擔憂我自然是有的，但從種種資料顯示，這方小揚，要想讓他和我們合作，首先，就是成為朋友。”
“而且……根據我的瞭解和猜測，現在，方小揚應該是意識到他的情報來源太少了，所以，方小揚是需要我們的。”管家繼續把自己這些天的所思所想和影子說了一下。
事實上，這更是充分暴露管家心中的擔心。
影子不說話，他知道，這麼多年來，管家很少跟自己說這些事情，而唯一能夠讓管家會這樣的，肯定是，這件事管家也不能有絕對的保證。
對於影子不說話，管家顯然並不意外，他就像是影子，來無影去無蹤，如果不是他有意讓自己發現他，自己肯定是發現不了他的。
走到自己的酒櫃，管家拿出一瓶紅酒，取出一對高腳杯，倒了兩杯酒，遞給影子一杯，兩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影子喝完酒，依然沒有說話。
“唉……我們組織，一直生活在黑暗中，這些年，要不是你的存在，想來，我們組織早已經被人轟成渣了，小姐能不能保全，說實話，我也不能有一個肯定的答案。”管家喝完酒，還真的適應了那句話，舉杯消愁愁更愁，嘆了一口氣，看似說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另一個方向的話題，但影子卻是知道，管家有這種擔憂，很正常。
再次給管家倒了一杯酒，然而，影子自己，卻是沒有再動酒杯了。
這是影子這些年形成的習慣，酒能夠誤事，如果剛剛不是管家給他倒酒，他是不可能破了自己的滴酒不沾的習慣的。
管家對此，同樣習慣，提起酒杯，搖了搖，隨後，再次一飲而盡，把杯中美酒像是喝水一般喝了下去。
“為小姐服務，是我的責任，如果不這樣做，我找不到自己繼續活著的理由。”影子想了想，說道。
管家自然知道影子的忠誠，要不然，剛剛那話管家不會告訴影子，畢竟，那話如果讓一個居心不良的人聽了，怕是真的會用暴力手段發動篡位的行動。
“可是……你一個人，始終都是獨木難支，但方小揚不一樣，我感覺，我們缺少的，方小揚身上都有，而方小揚缺少的，我們身上也有。”管家繼續嘆氣，分析道。
“所以……你是想，和方小揚形成利益同盟關係？而現在，是處於試探的時候？”影子一點就通，問道。
管家點點頭，說道：“算是吧……一方面，我們要想盡辦法知道方小揚的底細，一方面是要知道方小揚的實力，另一方面，我們得知道方小揚一旦知道我們組織內部缺陷，是會產生異心還是會試著幫我們，和我們互通有無。”
影子現在終於明白管家為什麼總是唉聲嘆氣了，畢竟，這場合作，如果方小揚不夠強大，那他們雙方沒有合作的必要，而他們也有信心，讓方小揚之前免費使用了他們的資源如數返還佣金。
屁話，現在方小揚能夠賴賬成功，就是因為管家他們還在試探階段，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沒有必要收取方小揚的費用了。
但最難處理的是，如果方小揚真的實力足以讓管家動心的話，那就難辦了，畢竟，征服弱者並不難，但要想和強者聯手而不是討好強者，這個度，就很難把握了。
可以說，這壓根就是一個解不開的結，所以睿智如管家，也會唉聲嘆氣，連連失態，試圖用酒精迷醉的自己。
“別喝了……我知道你的用意，現在這種狀態，我們其實沒有太多可以選擇的，不過，你也別忘了，你曾經說過的，只要掌握了情報，就掌握了一切，我們也不是毫無優勢可言，至少在情報方面，我們比方小揚強很多。”影子終究還是試圖勸勸管家，說道。
說完，影子也就消失了。
確實，以影子的性格，能夠說完這些已經算是很難得了，事實上，影子不說，他要表達什麼，管家也能夠一一明白，這是兩人十幾年形成的默契，無需言明，有時候，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就能夠讓對方明了。
管家這邊在為方小揚的神秘而頭痛，然而，方小揚這邊，卻是難得偷得半日閒，正和唐倩在公寓裡面好好重溫一下感情。
唐倩像是一隻喜鵲一般跟方小揚不斷的說著這次出去的見聞，配合各種圖片，不用親自跟過去，方小揚都能夠知道唐倩這段時間在外面過得怎麼樣。
說實在的，也是江語月安排的好，所以，唐倩這一個過程，很是開心。
本來，一般的交流生，就算是在知識的海洋中流連忘返，也不至於會如此開心，畢竟，不是每個學校都如此大方的，把學生的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所以，說到底，這次跟唐倩一起去的學生，可都是沾了唐倩的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