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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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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關,位於大夏王朝的最西北,天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帝王下命令修建的這裡,要不是因為大夏祖訓,不得更改以前帝王做出的決定。如今的大夏龍主早就把這地方拆了。

雖然說夏朝的西北是狼蠻,歷朝歷代的死敵。可是這小西關也擋不住啊,滿打滿算方圓也就十多裡,芝麻大小的地方。

離西北狼蠻這麼近,那水土能好哪去,城內連條像樣的石頭路都沒有,唯一能讓人精神一些的也就是哨崗的守衛了。守衛並沒有隨著這破敗的小城一起頹廢下去。嘿!人家精神著呢。

兵營內,幾位小西關的首領席地而坐,商討著這次怎麼進攻狼蠻。為首的那個將軍名字叫李守義,字護國。正宗的國字臉,渾身都散發著正義的氣息。其實聽名字也能聽出來,他的母親從小就教導他要精忠報國,雖然他的丈夫在與狼蠻的戰爭中戰死沙場,可是這位母親卻沒有展現出女子弱小的一面,她逢人便自豪的說起她丈夫當年的事蹟,說自己沒有嫁錯人,他是英雄。

李守義看著士兵們用生命換來的狼蠻地圖,皺了皺眉,向著眾人說道“狼蠻的部落雖然看似分散,但是仔細分析你們會發現,他們的部落分部形如一張蛛網,只要其中一處出現問題,那周圍無數的部落都會飛速趕來,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牽一發動全身。“

“我們派出一個人,先截斷貪狼部落的通訊,貪狼部落是狼蠻最貼近小西關的一個小部落,也就百十號人,等把通訊切斷,可以順勢滅他一個部落!”

在李守義的旁邊,是小西關的副首領,名叫葉蛇,字伯達。也是小西關的軍師。一身的智慧與謀略,卻甘心呆在小西關做他的副首領。

“我明白了。“李守義說完這句話,就走出了軍營。

“伯達,你知道,這是一個死任務,去截斷通訊的人,基本是不可能活著回來的。”在軍營的門口,沈凌看著面無表情的葉蛇,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為了國家,必須有人做這個決定。”

軍營外,是正在排練的士兵們,一遍一遍的練習形意拳,那是大夏王朝所有戰士都必須學會的拳法,是大夏國師尹開山發明的拳法。

尹開山何許人也,那可是三朝的宗師之一,拳道的鼻祖,活了好兩百多歲的大人物,據說曾一拳打碎了大梁皇城建康那十多丈的城門,正因為城門被破,大夏的龍雀軍才能毫無阻攔的攻進建康,八十萬大軍齊下。曾經盛極一時的大梁徹底消失在龍雀軍的鐵蹄下。

“誰願赴死?”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李守義的口中道了出來。他淡然的看著前方的戰士們。眼神毫無波瀾。

“向前一步,代表接受我的任務,九死一生!”

小西關的風,永遠的那麼狂暴肆意,如刀般切割著將士們的臉龐。

“末將陳平,願接受任務。”

一名壯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是小西關驃騎營的首領。一手天涯槍耍的那可是威風凜凜,讓小西關許多姑娘都暗動芳心。

陳平拿起他祖傳的天涯槍,這可是大夏開國皇帝賞賜給他老祖宗的,傳到他這一輩已經過幾百年了,天涯槍的風采卻依舊不減當年,輕鬆的便能刺折碗口般的大樹,槍身一晃,便如驚雷之勢,像是能刺到天涯海角一般。

拿起地圖,李守義便跟他講起這次任務。

雖然知道這次前去貪狼部落應該是回不來了,可陳平的表情卻沒有什麼大幅度的變化,像是普普通通的訓練,每天清晨練習的形意拳,還有傍晚他的兄弟們入睡之後偷偷練習的天涯槍一樣。在他心中,這是和訓練一樣,是必須完成的.既然是必須完成的,那麼就不需要其他任何的動作。執行守義將軍的命令就夠了。

”今天的傍晚,你從黃沙道繞過小西關左面,左面有貪狼部落的哨衛,貪狼部落是狼蠻最小的部落之一,狼煙臺只有一座,只要毀掉那個狼煙臺,狼蠻其他的部落不會及時的知道貪狼部落被攻打,在這個短暫的時間,我們要滅掉這個貪狼部落。”

葉蛇指著地圖,向著陳平說道“狼蠻的通訊方式並不只是烽火狼煙臺,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狼哨,是用狼的頭骨製作的,狼蠻人會吹響這個狼哨來求救,和狼煙臺一樣,貪狼部落也只有一個狼哨,所以務必在狼蠻人發現前破壞狼哨。”

陳平單膝跪地,橫放天涯槍,這是小西關將士們證明自己能力的一種方式。

誓死完成任務,九死不悔。

小西關的夜,雖是盛夏,確像極了皇城陽城的冬天,寒風刺骨,呵氣成霜。凍得哨崗的守衛直哆嗦。

離小西關幾十裡,就是貪狼部落,是狼蠻最小的部落之一。李守義帶著三五百小西關將士夜裡出發,朝著貪狼部落摸索前行。

周圍除了馬蹄聲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漆黑的夜是最天然的保護。李守義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陳平身上,這是進攻貪狼部落最好的一次機會。錯過了這次,最近很長時間都可能拿不下貪狼部落。

“交給你了,小西關的人,是誓死完成任務的!”

貪狼部落的旁邊,是亂石雜草成堆的石林,陳平早已到了這裡。他仔細的分析貪狼部落內部的結構,烽火狼煙臺在部落的後方,旁邊就是拿著狼哨的守衛。

狼煙臺的乾草需要用水給浸泡,幸好軍師把這個交給我了。陳平心道“這個據說是天上仙人遺留在凡間的神物,一個拳頭大小的盆子就能裝下幾缸的水,真是神奇。”

夜色是進行暗殺最好的掩護,陳平踱步走向狼煙臺,輕輕的接近狼蠻守衛。

天涯槍,咫尺天涯,在離守衛大概十幾米時,陳平身影一動,槍到人到,轉瞬之間,便是一抹血紅的身影倒下。陳平手持握拳狀,捏碎狼哨,目光看向狼煙臺,心道“守衛3分鐘更換一次,我要馬上浸溼狼煙臺的乾草。”

他立刻回到狼煙臺,縱身一躍,跳到了狼煙臺的上方,狼煙臺不大,也就雙臂張開的寬度。陳平拿出葉蛇給他的小盆子,向浪煙臺內部扣去,從小盆裡流出來足足數缸的水,讓陳平大呼驚奇。

“夏朝的狗,住手!”夜空中的一句話,如驚雷一般傳到陳平的耳朵裡。

“被發現了嗎,真的快啊。”

陳平淡淡一笑,眼中沒有絲毫的慌亂,他的任務完成了,他已經不在乎有沒有人發現他。手中天涯槍緊握,陳平平淡的看向聲音傳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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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身高近十尺的壯漢,古銅色的肌膚代表著力量的象徵,貪狼部落的大酋長,呼延拔。

“大夏的狗,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呼延拔面色陰鬱的看著陳平,狼牙棒在手中不停地發顫。接下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呼延拔飛一般的閃到陳平的面前,大手一揮,狼牙棒帶著千鈞之力砸向陳平。

陳平面色凝重,天涯槍一橫,想擋住呼延拔的進攻。

“感受狼蠻的力量,夏朝的狗。”

狼牙棒瞬間發力,掀起陣陣狂風,龐大的力量讓陳平難以忍受。

“這是成脈的力量,沒想到,在貪狼部落竟然有著成脈的強者。”

陳平抵擋不住狼牙棒的力量,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向後狂退十幾步,在狼煙臺後方停了下來。他苦笑的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雙手的虎口全部裂開了,鮮血順著虎口流到了地上。

僅僅一擊,陳平就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力量,雙手無力的垂到地上,他勉強的抬起頭,看向這個成脈境界的大酋長,眼中充滿著譏諷。

“夏朝的狗,告訴我,你是哪裡的士兵,竟然能承受我一棒之力不死。”呼延拔看著癱在地上的陳平,眼中流露出瘋狂的殺意。

“小西關,老子是小西關驃騎營統領陳平!”

狼牙棒瞬間直入陳平的胸膛,這是呼延拔給他的最後一擊。看著活不了幾分鐘的陳平,呼延拔譏笑道“小西關?沒聽說過。”他收起狼牙棒,沒有理會瀕臨死亡的陳平,大步的朝著大本營走去。

“吾名陳平,字伯蕩,陳家第十三代單傳。”

“天元九年,小西關大首領劉成死守城門,一人之力守住三千狼蠻襲擊,雖萬箭穿心卻九死不悔。”

“天元十五年,小西關飛燕營統領魏無廣率八十飛燕營將士,連破十七狼蠻部落,一箭裂石,百箭祭天,狼蠻稱飛將軍。”

“天元二十三年,小西關驃騎營統領,吾父陳義,一杆天涯槍,挑盡狼蠻無數高手,天涯戰神的名號響徹狼蠻。”

“大夏不知道小西關,我們並不傷心。”

“可是狼蠻不知道小西關,是我們小西關的恥辱!”

“伯蕩今天讓你知道小西關的人,是狼蠻的噩夢!”

一念一瞬天涯現天涯槍直入長空,一抹銀色的光輝閃映著陳平。

“父親,我做到了,伯蕩沒有辜負您的期望,以心御槍,證道天地。”

天涯槍槍指天涯

呼延拔的身體,四分五裂,一杆天涯槍直入胸膛,帶著這位小西關驃騎營大統領的怒火,呼延拔不甘心的閉上了雙眼,他至死也不明白,自己身死的原因是什麼。

這位小西關驃騎營大統領,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面帶著笑容,走向死亡。

霎時,大雨磅礴,天地為之哭泣。

天元三十四年,小西關奇襲狼蠻,滅掉貪狼部落,五年內大夏第一次的主動進攻,大夏與狼蠻的戰爭就此展開。

只有小西關的人知道,貪狼部落的狼煙臺旁,有著一杆插入泥土的長槍,槍身貫穿了一個人的胸膛,直入大地,無聲述說著它曾經的輝煌。

槍的主人陳平字伯蕩小西關驃騎營大統領

槍名

天涯。

......

“小西關的人,真是一身正氣。”

台山之巔,沈凌注視著小西關,雖是彈丸之地,卻能感受到其中蘊藏的忠心與熱血。

從大周到大商,再從大商到大夏。三朝的遊歷讓沈凌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鍛鍊成知人知世的浪蕩俠子,一身白衣似雪,一柄佩劍如月,行走在這個江湖,經歷了生死的考驗,總算度過了小西關這最後一站,想想今後的生活,沈凌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小云有沒有喜歡的男人,天地樓還在開業嗎,真是懷念啊。”

沈家,商朝第一劍術世家,沈凌是最年輕的一輩,其父沈山為商朝護國大將軍,劍道的造詣早已登峰造極,祖父沈蒼生是拯救大商於水火之中的人,在數十年前的叛亂中,劍神沈蒼生一劍斬數千叛亂士兵,使用沈家最強劍術,御一道,直取千里外叛國將軍張懷佔的首級。那時張懷佔正在北夷與北夷大酋長拓跋戎舉杯暢飲。一線劍光就悄然降臨,談笑之間便失去生命。威震北夷,和那書院的孔開甲是大商的文武守護神。

“天地樓還是這麼的熱鬧,真是懷念,”沈凌望著這個五丈多高的茶樓,嘴角揚起一絲的笑意。

“也不知道那家夥還是那樣嗎,到處沾花惹草。”推開那熟悉的木門,還是那熟悉的嘎吱聲,讓沈凌內心慢慢的舒緩,這幾年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熟悉的夥計,熟悉的總管,熟悉的說書先生,一切都那麼熟悉。在這個自己第二個家,沈凌感受到了這幾年從未感受到的親切感。

“馮叔,好久不見。”

那在茶樓的正中間,一名中年人回頭疑惑的看了看,”除了那個小崽子,沒人叫我馮叔的,可他不是去三朝歷練了嗎。”

回頭的那一刻,那名為馮叔的眼裡,浮現出一個修長的身影,一襲白衣,一抹笑容,好幾年沒有看到了。馮天遠的眼角有些溼潤,“這臭小子,果然沒有讓人失望,長大了,比千兒可成熟多了。”

“回來了,回來了就好,我去叫夥計給你做頓飯。”馮天遠不動聲色的看著沈凌,努力的裝出一副很平常的樣子。

沈凌強忍著笑的點了點頭,他這馮叔啊,每次都是這樣,心裡很開心非要裝作很平常。看著這個這麼多年除了老爹最疼他的男人,沈凌的眼角也有些溼潤。

“好啊,我要吃招牌鴨,招牌雞,招牌鵝,招牌魚......。”

馮天遠哭笑不得的安排夥計做了這些沈凌小時候起的招牌名字,然後嚴肅的看著沈凌,和他說道“凌兒,和我去趟後院。”

顯然已經知道馮叔叫他的目的,沈凌連忙跟上馮天遠。

“大山和蒼生前輩去天武臺論劍去了,你的母親回慕容家準備她妹妹的婚禮,沈家現在就你妹妹在家,你也是,趕在這個時候回來。“馮天遠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已經長這麼高,也是欣慰的笑了出來。

“知道我要幹什麼吧,出劍,我看看你這幾年的遊歷,劍術有什麼長進。”馮天遠淡淡一笑,向後退了一步。

“當然知道,馮叔,瞧好了。”

沈凌飛快的向後退了一步,瞬間抽出佩劍,以螳螂發力的姿勢向馮天遠刺去,劍光如虹。

“馮叔,此劍名承雲,是我前年去揚劍址內庭偷出來的,反正也是敵對國,偷一個就賺了。”沈凌嘿嘿一笑,手中承雲劍鋒一轉,沈家天劍第一式,繁星。

漫天劍光向馮天遠刺去,如同點點星辰,絢麗中蘊藏殺機。

繁星是天劍最基礎的劍法,是在幾秒鐘之內向前刺出數百道劍氣,單打獨鬥中是天劍中最強的招式之一。

馮天遠看著漫天的劍光,皺了皺眉,抬起右手,向前揮了揮袖子,剎那間,漫天劍光化為泡影,劍光連他的袖子也沒有碰到。

“不是吧,又是一袖子,都3年了,怎麼一袖子又把繁星解了。”沈凌氣急敗壞的看著馮天遠,收起承雲,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馮天遠笑道“劍,可不是幾年就能精通的,這幾年的歷練,你的劍心非常的紮實,劍氣凌厲如刀,比前幾年強太多了,成脈境界的話,不出三個月,應該就能達到。”

沈凌跳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知道馮叔不會騙自己,不過一袖破繁星還是讓他鬱悶不已。

“你回家看看你妹妹去吧,她最近可是有心事。”

馮天遠詭異的笑了笑,向前臺走去。“女人家的事,我也不明白,你是他哥哥,你自己去問問她。”說罷,馮天遠離開後院,留下一臉錯愕的沈凌。

“都他娘的是高手,我啥時候能成為高手,唉。”沈凌仔細的擦拭承雲,嘴裡嘟囔著。

天地樓離沈家並不算遠,步行十分鐘就能到,望著三年沒有回去的家,沈凌也是十分緊張的,不然不可能直接跑馮天遠這來,不過聽說父母爺爺都不在家,這位沈家的少爺才算松了口氣。

“去看看小云,也是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妹妹了。”

殷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無數叫賣聲在沈凌耳邊響起,只有這一次聽著是這麼的親切,在街上漫步了一小會,沈凌抬起頭,笑道“回家了。”

在殷城的西南角,是沈家的將軍府,聲名赫赫,沒有人敢來這裡挑釁,就連門口的守衛都開始打起了瞌睡,突然守衛聽到了動靜,慢慢的睜開自己的睡眼,大聲喝到“什麼人,來將軍府作甚。”

那邊的人並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

這個時候守衛終於睜開了雙眼,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後,瞪大眼睛,大聲喊道,“少爺,少爺回來了!”他連忙開啟了大門,朝著沈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少爺,你回來了咋不和俺你說一聲呢,我還以為是誰來將軍府搗亂呢。”

沈凌笑罵道,“去一邊去,我還沒問你呢,老一,你咋成守門的了。”

那名為老一的老頭憨厚的笑了笑,“我之前和將軍打賭,贏了就給我說個媳婦,輸了就來當看門的,俺沒贏過將軍,就來這看門了,我也不會說啥,什麼人來將軍府作甚還是俺練習好久在練出氣勢來著。”

這個從不幾歲起就陪著沈凌的老頭頭一次這麼開心的笑著,他開啟了大門,朝著沈凌笑道,“少爺,你回來了那賭約就結束了,將軍說等凌兒回來俺就不用看門了,俺還是喜歡修剪府內的花草,看門果然不適合俺。”

“嘿嘿,老一,一會給你看一個好東西,我先去找小云。”沈凌朝著老一詭異的笑了一下,小時候每次發現什麼好東西後,沈凌都會這麼朝老一笑一下,這次也不例外。

“小姐在池塘邊餵魚呢。”老一興奮的搓了搓手,無比期待的看著沈凌走遠,心想這次少爺又帶回來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

將軍府的池塘,是沈山特地為了沈雲開闢出來的,這個比沈凌晚出生一炷香的女兒,十分受到沈山的寵愛,以至於從小到大這位少爺都是和老一這老頭一起玩的,和他父親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來練劍。

沈凌漫步在前去池塘的小道上,內心也是無比的激動,他也是非常喜愛他這個妹妹的,每次練劍練到渾身虛脫的時候,沈雲就會偷偷的給自己的哥哥送去好吃的。沈山認為男人忍受這種折磨,是精神強大的體現。可是沈雲心疼自己的哥哥,每次都要頂著被罵的風險去天地樓給沈凌帶招牌雞,沈山也只能無奈的說她幾句,根本不忍心去罵她。

池塘前,還是沈凌熟悉的那一襲青絲,在小心翼翼的向池塘裡投食,好似畫卷一般。

“幾年不見,我這妹妹長的也是越發精緻。”沈凌偷偷的繞到沈雲的身後,張開雙手便要捂住沈雲的眼睛。

“嘻嘻,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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