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魔界等各個異界所有修煉生靈，看著億億萬的交織，彷彿看到了世間真理，似乎世間所有都呈現在此。
神魔震撼，仙道人物狂喜，桎梏千年萬年來牢不可破的境界瓶頸鬆動了，那火焰上推演出的交織，令他們悟道。
無數人注視中，燃燒一切的兩尊無上存在抬頭看向那交織出的大道。
這是他們的推演結果。
要出現了，那個祂的真容，祂的所有。
下一刻。
如同布匹般，那交織出的億億萬大道、法理、規則嗤啦一下子被撕開了，又像是秘密門戶大開。
其內露出了一雙眼睛。
沒有任何的例外，不論是歲月長河，還是各個歲月長河內的天地、時間，就是最初疆場等等，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瞬間的窒息。
那是一雙無法形容，無法言喻的眼睛。
包羅萬象。
一雙眸子，包含一切，超越一切，一縷縷、一道道，貫穿古今未來，蓋壓億萬諸天。
一眼看去，能逆亂了陰陽生死，覆蓋一切，顛倒一切。
看著那雙眼睛，彷彿看到了所有，在這雙眼睛中什麼無上、歲月、時空、生死都不值得一提。
彷彿這雙眼睛就是道，就是真正的天。
這是祂！
祂的眼睛！！
祂在看向兩尊無上存在，雙眸無情無慾，不含一絲感情，不含一絲波動，無法看出祂到底是要做什麼，是想要看一看誰推演祂，還是要做什麼。
兩尊無上存在咆哮。
吼亂了歲月長河，吼碎了虛空。
燃燒所有的他們推演出祂，同時此刻的他們也是最強大的時候，戰力超越了以往，甚至比先前七尊無上存在中那尊被打掉半個身子的無上存在還強大。
隨著他們沖天而起，越是靠近祂的那雙眼睛，戰力彷彿永無止境，無限制拔高。
這是要殺了祂嗎？
還是不甘只推演出祂的一雙眼睛，想要推演出更多，給未來帶回更多的訊息。
是的。
兩尊無上存在，耗盡所有，卻最終只推演出了一雙祂的眼睛，連祂的真容都沒有看到。
火光衝天，照耀歲月長河。
但卻照耀不出那雙眼睛的真容。
最終，兩尊無上存在在接近那雙眼睛的前一刻，燃燒殆盡，就此道化死去。
化成了最純粹的大道，身死道消，什麼都沒有留下。
看著他們接近那雙眼睛前死去，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靠近前被那雙眼睛殺死的，還是靠近前正好燃盡了所有才死去的。
無人知曉，也沒人能知道，會是永遠的秘密。
伴隨著兩尊無上存在身死道消，祂的那雙眼睛也隨之消散開來。
第一聖靈立在歲月長河之上，眸子無念無感，注視著先前那雙眼睛離開的位置，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儘管推演出了祂的眼睛。
可到頭來，終究不知祂是誰，甚至連第一聖靈是不是祂都不知道。
單從無任何情感波動，無念無感來講，那雙眼睛與第一聖靈有些相似。
祂是第一聖靈，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
“第一聖靈要做什麼？”
沉靜在祂是誰，第一聖靈是否是祂的猜想中的人們看到，第一聖靈向著被他與七尊無上打的殘破，以及那段被舞兩尊無上燃燒了大片的歲月長河走去。
一步一歲月，一步一紀元。
走的時候時光，跨過的是滄桑。
他大手一揮，無盡無法理解的力量湧動，仙也無法看破，那是無上的力量。
打得殘破，燃燒大片的歲月長河像是電影回放，還是幾倍數回溯那種，快速回到歲月長河破壞前。
“這就是超脫歲月的無上力量嗎，隨手逆亂歲月，翻手追溯時光。”
一位仙道人物感嘆。
就在無數人還想看看第一聖靈後續要做什麼，想知道最初疆場戰況又如何，卻在這時，第一聖靈朝這邊看了過來。
驚悚至極。
靈魂都要在這刻發直發顫。
我的天老爺啊！
全世界，各個異界人汗毛都豎起來了，第一聖靈在看他們。
不會有錯，那個隨手斬殺了七尊無上的第一聖靈在看他們，不是在看其他歲月長河的時代，也不是這個時代的哪一個過去或者未來的時間段。
他就是在看這個時代此時正看歲月長河的世人。
這種感覺發自每個人內心深處，能感受到他在看他們。
隔著歲月，隔著時空。
仙道人物、禁區霸主、古老存在都背脊發涼，手腳全身冷得跟冰棒似的，驚恐到了極點。
就是面對死亡都沒有這刻來得恐慌。
不會是因為他們看到第一聖靈與七尊無上存在打鬥，得知太多，所以要抹殺他們吧。
別啊！我們也不是有意看的啊，那是七尊無上存在逆流歲月長河而來，攪動歲月長河，無意中影響到歲月長河裡的這段時代，使得這個時代這個時間段的個別世界看到歲月長河外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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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我們的事！
我們是無辜的，我們也是受害人啊！
沒有一個不慌的，全都瑟瑟發抖。
如果是秦始皇還好說，不至於這麼怕，但這是有著潔癖的第一聖靈，鬼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
“不該知道的不該說，未來不該汙穢。”
那完美無瑕的聖靈開口。
明明是輕聲而出，卻是震動了歲月長河，引起了一段支流改道，無數世界的生靈命運被改變，世界線變動，走向另一個方向。
很多仙道人物，霸主巨頭等等成仙做祖的大人物們眼皮抽動，他們分明看到，那段支流裡的世界，本是爾虞我詐、流血漂櫓，在萬族爭霸，在神魔大戰。
結果忽然之間人族出現照耀古今的璀璨天驕，終結了這個充斥血與淚，火與傷的黑暗時代，開創萬古和平。
咕嚕。
仙道人物、霸主巨頭們看得直咽唾沫。
這算是在警告他們嗎，敢把剛才歲月長河上發生的大戰流傳出去，下場就是如此。
不過他們其實是知道的，這應該不是在警告，因為他們還不值得他們警告，第一聖靈完全是在命令罷了。
命令所有人不得把剛才看到的說出去，避免未來汙穢了，走向因此受到改變。
至於那個被改變走向的支流，十有八九是第一聖靈潔癖發作，看到那段支流人間慘烈，汙穢不堪，所以一個不爽直接改變。
……
（PS：今天有事不好意思只有2更，明天4更，把今天欠的章節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