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希盼一開始去了地界一趟,看了看倉頡周圍的情況,轉身回了因果殿。
結果回到因果殿,又被命給踹了出來。是的,是被踹了出來,沒毛病。
“你個臭小子,讓你去地界是讓你去遛彎嗎?”
“嗯,命前輩,你不是讓我去觀察一下?”
“屁話!我讓你去看看,你就真去看看?我是讓你去調查!”命沒好氣的說道。
“早說嘛,你要早些說,我也不至於白跑一趟。”蕭希盼撇了撇嘴。
“那還不趕緊滾去地界?”命吼道。
“大吼大叫的,就像我看到的那些買賣菜的大媽一樣。”蕭希盼低著頭嘟囔著,老實巴交的滾去了地界。
蕭希盼這在地界一混就是很多年下去了,見證了凡人的人皇成立,見識了人之間的大戰。
在此期間,蕭希盼在暗處觀察了倉頡,又一邊著手調查起天魔的事情。
“相傳在古老的時候,有兩個部落曾大戰中在中原,一方個個都是人面獸身,銅頭鐵額,面目猙獰,手持金刀銅斧、強弓大弩;另一方手執木棍、石斧石刀,顯得有些寒磣。兩軍一接觸,便展開肉搏廝殺,喊聲震天。前者佈下毒霧,瘴氣沉沉;後者撥霧衝殺,可剛衝出霾霧,但見天空黃沙滾滾而來,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黃塵過後,陰雲密布,大雨滂沱。在這危急關頭,後者把隨軍攜帶的虎豹熊羆統統放出衝向敵陣。手持金刀銅斧者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獸嚇得魂不附體,有的被猛獸尖牙咬斷了脖頸,身首異處;有的被猛獸利齒扒開了胸膛,血流滿地;僥倖活下來的沒命地逃竄。這就是古代傳說中黃帝與蚩尤涿鹿之戰的情景。”
這是蕭希盼機遇中的逐鹿之戰,但他既然來到了遠古時代,這場逐鹿之戰就不單單是這一種情況了,以命的情況來看,這其中恐怕還有天魔的關係。
蚩尤為何非要與黃帝爭個高下?
人族的文明也開始發展起來,各種部落氏族漸漸發展,其中有幾位共主,這也是篩選出來的。
炎帝神農氏、少氏、蚩尤分別為夏族、夷族、黎苗族之共主。
夏族由北而南,黎族由南而北,彼此為爭奪中原平原牧場和耕地而發生戰爭,便又成為必然之勢。
以炎帝為共主的夏族,內部團結並不堅固,各部落之間時有相互侵伐。而蚩尤之族團結似較為堅固。
蚩尤鑑於夏族內部自相紛爭,甩自己部內挑選出來的勇士開始攻打炎帝部落。
炎帝以戰敗告終,蚩尤開始統領起來,就在這種危機佈滿的時刻,其中夏族的一個部落中的首領黃帝站了出來。
蚩尤的部落,獸身人語,銅頭鐵額,食砂造五兵,仗刀戟大弩,威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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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黃帝則尚以石器為兵器。
黃帝令揮作弓,夷侔作矢,剝木為兵。
黃帝針對蚩尤部族不熟悉地形這一弱點,決定採取引敵後退的戰略,即一開始與蚩尤部族接觸時不作決定性戰鬥,將其引導到一陌生的環境裡,利用天時地利條件,增加蚩尤部眾生活行動之困難以削弱其實力,然後乘其陷於消極被動、戰鬥力衰退之際,捕捉機會再予以殲滅之。
涿鹿之戰的硝煙剛剛散去,一場新的戰爭又在醞釀之中,而這場新的戰爭卻爆發在炎黃聯盟內部。
炎黃聯盟是在外敵入侵之際建立起來的,這兩個有姻親關係的部族結成的聯盟,首先是以炎帝為首領的。
但是,在抵禦外來入侵的戰爭中,屢戰屢敗的炎帝逐漸喪失了權威,而黃帝卻在戰爭中以自己的睿智和果敢贏得眾部族的信任,並且隨著他領導的軍隊打敗蚩尤,逐漸樹立起無可匹敵的權威。
矛盾已不可調和,昔日的盟友終於反目成仇。
炎帝和黃帝各自帶領自己的部族厲兵秣馬,準備著一場廝殺。
但是,戰爭雖未開始,結局卻可以預料。
黃帝族擁有風后、大鴻、力牧等名將,又有一支在戰爭中磨礪出來的精銳之師,更有眾多部族的支援,而炎帝的軍隊是由老弱婦孺拼湊而成的。
阪泉之戰沒有涿鹿之戰那樣激烈,但是仍然經歷了三次戰役,炎帝的軍隊才最終潰敗,炎帝被俘獲。
黃帝義釋炎帝,炎帝無奈之下率全族皆降。
然後黃帝先後制定了秩序而這種新的秩序實際上是一種新的社會形態的出視,這種新的社會形態就是酋邦王國。
蕭希盼後來便又聽說倉頡跟了黃帝,成為了造字的左史官。
蕭希盼打聽到這些的時候,不禁汗顏,雖然倉頡按照他的意圖走了下去,但蕭希盼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命運使然。
不過這一切都在他的瞭解範圍之中,畢竟他已經讀過這種歷史了,算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他先前就已經教過倉頡寫字。
倉頡也開始了那個使命,造字!
不過不同枉然,倉頡知道該怎麼去教下去,蕭希盼也沒有教給倉頡現代的簡化字,而是他覺得什麼字更像形象字,就教給了他什麼字。
即使是這樣,一開始倉頡學的也是極其艱難,不像現世的時候有拼音標註。
蕭希盼教給倉頡,就是在打算倉頡造字的這一關,知識該教教,但是這字可不能亂教,蕭希盼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不過他並沒有參與這幾場戰爭,因為他已經查出了與天魔有關的線索。
這幾場戰爭之中都有天魔的影子,甚至被他發現了一些殘存戰場中,有著被吸收慾望的痕跡。
這幾場戰爭,都是因為部落物資的問題,天魔估計就是利用這一點開始蠱惑各個部族,將他們引向戰爭。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天魔的目的最後肯定會指向命,蕭希盼開始慢慢的制定計劃。
……
現世。
“命脈”之中。
這裡有一塊漆黑之地,那一個角落就是封印的天魔。
天魔逐漸開始甦醒,現在他的意念復甦了過來。
“每次都這樣,我總是在不停打轉,唯我心頭恨,滯留在這痛苦的圓盤上,隨後慢慢地遺忘,心漸漸地消失,我突然警覺,我已無法掙脫,我跌倒在那永恆而黑暗的縫隙,我一無所感,唯有傷痛和麻痺的痛苦,來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以前是誰?這不確定性籠罩著我的心,依然無法掙脫,也許那是夢,也許沒有什麼是真實的,但這也沒有意義,如果我告訴我的感覺如何,痛苦也讓我疲倦,疲倦裡充滿痛苦,僅是感受這夜色,你可訴我說何物,你可訴我行何方,關心之物我仍疑,我心或將永不明,若我能有所舉措,我將不會再回,因為萬物均改變!最終將僅剩漆黑!明天還能來臨嗎?我能度過今夜嗎?光芒之處會有心碎者的生存之地嗎?我是在難受還是悲傷?我前行還是留?我已忘記如何說?曾經我還知道嗎?我能向前邁步嗎?我已盡了我所能,我所見的所有人,或許我永遠不會明白?若我設法去改變,如果我跨進光芒,我將不再是這樣,一切將化作蒼白!”這嘶啞的聲音瘋癲起來。
在停頓了片刻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嘶啞的聲音瘋狂的大笑不止。
直到笑得再笑不起來為止。
“命!六合!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我的榮耀,天給的我那光芒!我要讓你們統統吐出來!啊!”
這下“命脈”中,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
命在“命脈”之外,有所感應的抬頭看了看“命脈”的樹冠之頂那一抹渾濁的金光。
“六合,也是多虧了你的這保命法器啊,可惜,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
“清和,你覺得你現在完整嗎?”
蕭希盼有些無聊的叫了清和陪他聊天。
“清和也不清楚,主人覺得清和不完整?”清和那奶聲諾諾的問起。
“我也不確定,清和,我一定會將我所瞭解到的一切法則都融入到你這裡,這樣就離完整不遠了。”蕭希盼給予清和了一個承諾。
“主人,那樣清和會不會爆炸?”
“當然不會,還記得前一陣兒,我給講的鬥氣世界不,那流弊主角將那麼暴躁的異火融合變成了那麼流弊的技能,主角都沒把自己給作死,你也不會的。”
“主人,你可不要再嚇清和了。”
清和在腦海中模擬了一遍那種爆炸,發現那是極其可怕的爆炸,如果真是像那樣的爆炸,他絕對存活不下來,因為那是在他體內爆炸,又不是在他體外爆炸,他還是有必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小命的。
“清和啊,你要知道你可是封印類的系統,擁有封印萬物的能力,封印的時候是獨立的空間,又不是你的體內,相當於你體外的封印空間,你的每一片葉子都是一個空間,你想想你的一片葉子如果爆炸了,又不是你爆炸了,你那麼多葉子呢,擔心一個葉子值得嗎。”
蕭希盼這傳統的歪理邪說,胡說八道,開始忽悠起來。
“主人,你給清和講了這麼多,清和還是覺得爆炸掉一片葉子,對清和並不是很友好,所以,清和還是有必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奶聲氣濃重的清和語氣帶著凝重。
“好吧,清和,看來我都說不過你了。不過呀,清和你再好好想想,你每一年都會生長出來葉子,很快就變成蒼天大樹了,那麼多的葉子壓的你不重嗎?少那麼一片葉子也無傷大雅呀,你想,是不是啊?”
蕭希盼還是沒有放棄,繼續忽悠著。
“主人這麼說,清和覺得也有些道理,但清和還是想保全所有的葉子。”
“……”
完了,這不是養了一個系統,這是養了一個一根筋的小和尚。
蕭希盼嘆氣。
“主人,有一股氣息向你靠近,應該是熟人,你要不要準備一下接見?”清和提醒道。
“清和,你能不能化形成小一點的人形?”蕭希盼問。
“主人是問的,像那花精靈一般的會飛的人形?”清和問道。
“差不多吧。”
“清和並不是很喜歡,但如果是主人要求的,清和還是很樂意給主人化形看看的。”
清和一瞬間就化形完成了。
和他的聲音一樣,是個奶氣十足的小娃娃,不過有區別的是,他只有一個拳頭大小,穿著一身碧綠色的長衫,棕灰色的長靴,瑩白的皮膚,棕綠色的大眼睛,金綠色的頭髮。這頭髮是隨意盤起來的,看起來還不錯的亞子。
清和這個樣子,很是像那二次元出來的人物。
“清和,你這個樣子非常的可愛,你為何會不喜歡呢?”
“主人,清和這一棵樹啊,要像一棵樹的審美一樣去看待事物。”
“那清和,我長得怎麼樣?”蕭希盼來了勁兒頭了,都忘了有拜訪他的人。
“主人就是主人啊。”
“主人還是趕緊接見一下外面的那個人吧。”
“小小年紀就如此愛哄騙人,這大了還不出禍禍啊。”蕭希盼嘟囔著。
蕭希盼一直都在地界,當然要給自己一個居所,靠著山清水秀,搭建了一個小木屋,雖然清靜,但風景怡然。
蕭希盼從他所坐之處起身去開門,然後走進了小院,看到外面的人時,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能看到牡丹仙子。
“牡丹仙子。”蕭希盼敬禮道。
“六合,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牡丹仙子說道。
“牡丹仙子請說。”
蕭希盼將牡丹仙子引入客室,請示牡丹仙子入座,後泡了兩杯清茶,一杯放置牡丹仙子處,一杯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月如靈失蹤了。”牡丹仙子沉重的說了出來。
“什麼?月如靈失蹤了?”蕭希盼驚訝之餘又有些擔心,便又問道,“月如靈不是一直都在牡丹仙子您身旁嗎?”
牡丹仙子有些失神的說:“前些時間如靈陪我來到地界,採集花粉和花蜜,不知怎麼回事,如靈莫名消失了。”
“當時周圍是什麼情況,那周圍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蕭希盼再次問道。
“特殊的地方。”牡丹仙子皺了皺眉,“那周圍的靈植非常的多,但是我和如靈不止是一次在那裡採花粉和花蜜啊!”
“或許那之前就是一個陷阱呢?”蕭希盼推測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地方應該坑害了不少神靈。”牡丹仙子說道。
“或許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有一個疑點,如果那些靈植是用來吸引神靈的,那麼又是什麼值得花如此大的神力去維持那個地方?”蕭希盼疑惑道。
牡丹仙子也是疑惑了起來。
蕭希盼已經有所猜測,這會不會和那天魔有關係?如果真是有關係,那麼月如靈多半是危險了。
不,不光是危險,還有可能直接喪命。
也都怪命沒有通知,沒有事情不能隨意在地界走動。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是遲了,蕭希盼打算先回因果殿,看看其他殿有沒有走失的神靈。
“牡丹仙子,您也別太過著急,這件事情必須先弄清楚才能解決,我先回因果殿調查一下,其他殿有沒有走失的神靈,如果也有走失的神靈,那多半就真的出問題了,而且這不光事關月如靈,還關係著所有神靈。”蕭希盼對牡丹仙子說道。
牡丹仙子聽蕭希盼如此說,臉上有些失望,想要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蕭希盼一刻也沒有耽擱,拜別了牡丹仙子之後,便回了因果殿。
一進殿門,便喊:“命前輩!命前輩,在不在啊?出事兒了!”
“喊什麼喊,我又不聾的,出什麼事了?”命嫌棄道。
“月如靈走失了。”蕭希盼說道。
“怎麼會走失呢?她不是一直跟在牡丹那兒嗎?”命說。
“就是跟在牡丹仙子身旁走失的。”蕭希盼說,“她們是在地界的一處地方採花粉花蜜,然後轉眼之間,月如靈就消失了。”
命也開始正經起來:“那麼其他神靈是不是也有走失的?”
“我也想過這種可能,所以便回來了。”蕭希盼回答。
“我這就去問問。”命說完,也要起身離開。
蕭希盼突然叫住了命:“命前輩,還不能去問,恐怕這樣會打草驚蛇,有沒有一種可能神靈之間有內鬼?”
“要是有這種可能,那很快就要面臨那場災難了。”命嘆道。
“命前輩,還是先不要去問了,你也不要去地界,我先回地界觀察一下那個地方,然後回來再詳談吧。”蕭希盼說道。
“如今之際,也只能這麼辦了。”命說。
蕭希盼又再次回到了地界,按照牡丹仙子所說的地方開始尋找了起來。
牡丹仙子所說不假,這裡的確有非常多的靈植,想必這裡應該有樹精靈或者花精靈之類的,可是,在蕭希盼的觀察之下,並沒有樹精靈或者花精靈,這裡也只有靈植。
這也許就是反常的地方吧。蕭希盼想。
蕭希盼又是檢視了一翻,但還是沒有看出什麼,於是跟清和溝通。
“清和,你有看出什麼嗎?”
“主人,這裡一片祥和,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就奇了怪了呀。”蕭希盼皺眉道。
“我們回去,命前輩應該會有所指示。”蕭希盼說完就要起身。
“不行,我得再去看看倉頡!”
蕭希盼又去找倉頡,萬一人族出什麼狀況,他也能及時發現,能更好的制定計劃來針對這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