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拉克斯見數百道流光向他襲來,連忙封閉空間。
“空間被鎖,無法破解。”
“那就強行逆轉!”
“空間逆轉開始,進度百分之一,百分之二...”
阿塔尼斯等五人趕到凱拉克斯周圍,圍成一個圈,幫他解決掉飛過來的暗夙銀梅花鏢。
哐哐聲在這片空間中,不絕於耳。
林楊再次靠坐在座椅上,想畢業?
他這個才剛當幾個小時的老師,可不同意。
林楊右手食指一伸,四周飄浮的梅花鏢分解重組成一柄偃月刀。
十米長的大刀,隨著林楊手指的上下搖動,不斷地劈砍在六人臨時搭建的防護罩上。
但這個防護罩和林楊之前的那個防護罩,猶如劣品和精品之間的差距,
林楊的大刀每砍一下,防護罩就會出現裂痕。
林楊左手摸索著下顎。
顯然對他砍了六刀都還沒有把防護罩砍破,感到有些不耐煩。
所以,換來的是更加快速的搖動食指。
阿塔尼斯六人,頓時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如果剛才林楊的防護罩猶如風中樹梢,那麼他們的就猶如薄紙接刀。
哐!
無比快速的一刀劈下,防護罩應聲而碎。
阿塔尼斯六人,癱軟在座椅上,揣著粗氣,瞳孔收縮地看著圓形屋頂。
太真實了,那一刀猶如真的要把他們劈成兩半!
菲尼克斯還好點,畢竟他已經死了兩次了,第三次終歸有經驗,所以是第一個恢復過來的,然後是阿塔尼斯,最後是凱拉克斯。
“你們今天的表現非常好,給了我很多意外,以你們剛才的實力來看,單獨擊殺一個二代神體是妥妥的,一起的話,擊殺三代神體也是行的。”
凱拉克斯揮舞著他的機械手:“所以,教皇你在三代之上?”
林楊的實力剛才他深有體會,就算剛才他連線著這麼多的大型戰艦,但仍然算不過林楊。
“二代,只是基因系統比你們強些。”
林楊環視著周圍:“把這個訓練室開放給所有星靈如何?”
阿塔尼斯率先回道:“我同意,這個全息訓練很有用,對我們的戰士幫助一定很大。”
“同意!”
...
“同意!”
“好,就這樣辦吧。不過,我建議先讓高階聖堂武士來訓練,普通的聖堂武士先當觀眾,學習技巧,不然很容易迷失心智。”
“嗯。剛才那種感覺給我的影響很強烈,如果是心智不夠強大的星靈,的確很容易迷失。”塞蘭迪斯心有餘悸地說到。
“既然如此,我們幾個商量一下使用規則。”阿塔尼斯看向塞蘭迪斯四人。
至於林楊和菲尼克斯則前往研究所了,這種費力的事交由他們做就行。
神林系
凱莎跟在女子身後,女子褐色的頭髮梳成歪頭辮,一根金色的髮簪在陽光照耀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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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自詡善良嗎?怎麼剛才不讓我幫她?”
女子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從容向前走去。
“凱莎,你生來便是貴族。
就算在那個,女天使沒有任何地位的年代,你依然可以活得很瀟灑。
但你終究不是普通人,身份註定了你接觸不到底層天使的很多事。
你這輩子受過最大的委屈莫過於華燁,但比起當時在底層掙扎的女天使們,這又算得了什麼。”
“夠了!”
女子沒有理會,繼續道:“攤主只是個小本手工藝人,在這看似繁華的街道上,但人心並不全善。
你在給攤主金子時,殊不知周圍有多少人起了小心思。
你可知,攤主家中只有一個孫女,你不是在幫她,而是害她全家。”
凱莎驚愕:“你能讀取她們的心中所想?”
“一些小伎倆罷了。放心,我沒心思讀取你的。”
凱莎一時之間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憤怒了,她一個王竟然被赤裸裸地無視了。
讀取心思,這個科技不錯,看來她得回去研究研究。
最後兩人走進了一個宅院,街上的喧囂頓時不見蹤影。
凱莎端詳著宅院上空的能量壁:“看來這些年,你不全是在逛風景。”
“多學些本事,讓自己活得久些罷了。”
兩人走在院中曲橋上,曲橋下平靜的水面倒映著橋上兩人的倩影。
正在水中潛游的錦鯉,見天忽然暗下來,好奇地伸出水面,然後落入池底,不知去向。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
凱莎接過一葉隨風飄落的柳葉:“上一次見到這清寧的景色是什麼時候?算了,時間太久了。”
“你把心靜下來,自然能見到此景。”
女子來到湖中的一處亭子,在石桌旁坐下,然後從蟲洞空間中取出一套白玉茶具。
纖瘦白皙的手指遞過一杯冒著清香的綠茶:“說吧,能讓天使女王派人不辭辛勞地找了我十七個星球,所謂何事?”
看著女子嫻靜的面容,凱莎一時語淡。
但最後還是說道:“我想知道,當初你擊殺焱刺時,所用的那種能量是什麼?以及剛才把時間靜滯,消除行人記憶的能量又是什麼?”
“怎麼,你們的研究遇到瓶頸了?”
女子語氣逐漸冰冷,茶杯的裡熱氣將女子的容顏襯的朦朧。
“凱莎,五千年前,我就說過,我不會再幫助你任何事。”
“那件事是我們不對,但戰爭存在傷亡在所難免。”
“好一個在所難免!”
霎時間,湖中的水激起十幾米高的水柱,蕩起巨大漣漪。
“我把四千三百七十二名姐妹交給你,結果你還給我的是什麼!一句為了未來榮光犧牲!
為了讓她們的家人安心,我跟著你一起撒了這個謊,但事實是什麼,你我心知肚明。”
“鶴熙也是被蘇瑪利矇騙。”
女子起身,來到圍欄前:
“對,是個人都會犯錯。我錯就錯在,不該把這四千三百七十二名姐妹交給你們,讓她們死得這麼...憋屈。”
“我聽說你在構思一個叫正義的理念,我瞭解了一下。凱莎,你變了,變得有些極端了。”
凱莎端起茶杯,注視著杯中的一片茶葉:“哦,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