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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銳不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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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軍由俞大猷、戚繼光一手組建的營團軍整編而成,大部分的軍官將佐都出身於營團軍,只有不多幾個外來戶,劉鋌就是其中之一——他出身於四川瀘州衛,幾乎和俞大猷首創戰車戰法、組建戰車營同時,他也在瀘州衛組建起了一支與戰車營大致相似的車軍,可謂英雄所見略同。

嘉靖二十七年,大明王朝嘉靖帝朱厚熜御駕巡幸草原,隨行護駕的第一軍戰車營,在野戰中擊潰了前來襲擊聖駕的各部“叛賊”,戰車的威力得到實戰檢驗。俞大猷在朱厚熜的支援下,將戰車營擴編為步炮戰車俱備的混成旅。鑑於劉鋌有組建車軍的經驗,俞大猷專門奏請五軍都督府和兵部,將劉鋌調到了第一軍,任混成旅首任旅長。

按照大明新式軍制,禁軍各軍下屬獨立騎兵旅和混成旅,與各師師長官階相同,都是從三品的官缺。劉鋌在瀘州衛任指揮同知,已經是從三品,但因瀘州衛地處內陸,除了防備當地土蠻作亂之外,少有建*立業、升官進爵的機會,所以,儘管是平級調動,劉鋌仍喜滋滋地從四川趕到北京。

可是,由於這些年裡九邊一直承平無事,到了第一軍之後,劉鋌終日忙著操練兵士、演練戰法,卻總是撈不到仗打,不免時常有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遺憾。這一次遠征日本,俞大猷考慮到戰車戰法是為與蒙元騎兵野戰而建立,而日本戰國時代馬匹十分稀少,諸多戰國大名之家之中,只有甲斐的武田氏養得起騎兵,規模還相當有限,加之戰車移動困難,且對後勤補給要求很高,不適用於跨海遠征作戰之需,就奏請五軍都督府和兵部同意,將混成旅留在了國內。劉鋌當然不幹了,跟俞大猷鬧個不停,非要隨軍參戰,哪怕是當個大頭兵都願意。因劉鋌不是第一軍的老人,又是自己求賢若渴一般將人家從四川挖到了第一軍,俞大猷也不好意思拿出軍門大帥的架勢,板著面孔拒絕劉鋌,於是就讓他改任第一師副師長,隨軍入朝,又輾轉來到了薩摩。

劉鋌脾氣火爆,又兼力大無比,一柄重達六十斤的板門大刀也能舞得輪轉如飛,在軍中久負盛名。此刻他見到那個小鬼子竟然如此囂張,面對萬餘大軍竟敢單獨前來搦戰,當即火冒三丈,伸手從兩名親兵的肩上取過了自己的大刀,對一旁的師長鄭福仁說道:“那個龜兒子是耗子給貓舔盤子(臉),活得不耐煩嘍!待老子出去會一會他!”

按說佈陣完畢,沒有主帥俞大猷的將令,全軍不得隨意出擊。可是,鄭福仁剛才在俞大猷面前,先是為著單獨出戰,繼而又漏嘴說了個“北虜”,接連兩次吃了癟,心裡正不痛快,急於發洩出來;加之劉鋌身份不同,官階又與自己不相上下,不能不賣幾分面子給他,就故意說道:“等俞軍門發令,一排槍過去就斃了他,還費那個勁兒幹啥?”

劉鋌把眼睛一瞪:“老子就是要讓那些龜兒子知道,老子大明有的是勇士,輪不到他們那些龜兒子囂張!”說罷,也不等鄭福仁答覆,就衝了出去。

鄭福仁有心要看熱鬧,便對劉鋌的親兵說道:“劉將軍已經出戰,你們還不快快跟上!”接著,又對身邊那位崇明島守備團的兵士說道:“你也去,省得劉將軍聽不懂倭奴的鬼話,小鬼子罵他他都不曉得。”

眼前對面明軍陣營之中衝出一員大將,手中大刀象半扇門板一樣碩大無比,原田幸之助心中不禁暗自竊喜——日本也有人使這樣巨大的大刀,不過,那都是假的木刀,只是拿來嚇唬人而已,臨上陣前還是要換用別的兵器。或許那位明將氣昏了頭,竟拿著這樣的假傢伙就出陣了!他好整以暇地將自己帶倒刺的長槍扔給了身後的足輕,從腰間抽出了太刀,雙手握柄,迎著劉鋌衝了上去。

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原田幸之助在臨陣交鋒之時,突然捨棄長兵器而換用只有四尺左右的太刀,是因為他聽那些在大明東南沿海當海盜的浪人們說過,百鍊精鋼所製成的日本武士刀,能夠輕易劈斷明軍手中鐵製的長槍和腰刀,更不用說是劈斷對面衝過來的那位明將手中那嚇唬人的木刀。可是,當兩匹馬急速靠近,兩人的兵器撞擊在一起之後,就聽得“鐺”地一聲,迸出了幾點火星,原田幸之助兩隻胳膊一陣發麻,手中的太刀更是飛到了半空之中。

磕飛了對手的兵刃,劉鋌悠閒自得地舉起手中那柄鑌鐵大刀,見到刀刃上被崩出了一個小口子,不禁讚歎道:“龜兒子的刀硬是要得!來,老子讓你換了兵器再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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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明軍兵士的翻譯,原田幸之助暗暗叫苦:原來那個該死的明國人的刀是真的!如此巨大的一柄大刀,只怕有好幾十斤重!而且,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不愧是島津氏家中以謀略見長的家臣,原田幸之助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脫身之計,問道:“你的,什麼地幹活?”

劉鋌問跟著自己出來的崇明島守備團兵士:“啷個龜兒子在說些啥子?”

“他在問將軍的官職。”

“你告訴他,老子是做啥子的。”

原田幸之助其實並不懂得大明官制,但他聽到對面明將通報了自己的官職之後,還是裝出一副桀驁的樣子,說道:“原來你只是一個副師長,官職卑微,還是讓你們主帥俞大猷出來和我對陣!”

聽完兵士的翻譯,劉鋌怒不可遏:“我呸!你個龜兒子死到臨頭還敢說大話!老子數到三,你龜兒子再不換兵器,老子照樣砍了你龜兒子的腦殼當夜壺!”

那個充當翻譯的崇明島守備團兵士面露難色:“將軍,倭奴沒有夜壺,這話小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劉鋌更加惱火,罵道:“我日你個先人!你就告訴那個龜兒子,老子今天要宰了他!”

也不知道那個崇明島守備團的兵士是怎麼翻譯的,當劉鋌喊到“一”的時候,原田幸之助不得不從隨他出陣的足輕手中拿過自己的長槍;當劉鋌喊到“二”的時候,原田幸之助手中的長槍也舉了起來,擺出了一副準備格擋的架勢。

“三!”劉鋌一聲大喝,兩腿一夾馬腹,雙手掄起大刀就朝著原田幸之助衝了過去。

原田幸之助也是一聲大喝,突然撥轉馬頭,轉身就逃。

突如其來的變故倒把劉鋌給搞糊塗了,“哎哎哎”地大叫了幾聲,卻見原田幸之助頭也不回地打馬飛奔——果然不愧是島津氏家中以謀略見長的家臣,原田幸之助不但懂得中國“三十六計走為上”的真諦,更深諳中國上古先賢所說的“小杖受,大杖走”的道理,他深知主公島津貴久絕對饒不了他,因而並不是逃向自己的本陣,而是向一旁逃去。

劉鋌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那個龜兒子當真是給逃了,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朝著對面島津氏的人挑釁似的舉起板門大刀,舞了兩個刀花。或許是被劉鋌那樣驚人的神力所震懾,也或許是替原田幸之助那樣無恥的舉動而羞愧,島津氏家中再也沒有人出來應戰。

這個時候,明軍本陣之中響起了一陣鳴金之聲,這是在催促他回到陣中。劉鋌趾高氣揚地在陣前徐徐退回本陣,還不忘命親兵把原田幸之助被磕飛的太刀當作戰利品撿了回去。

劉鋌剛一退回本陣,只聽得“嗵嗵嗵!”“嗵嗵嗵!”——鳴金之聲突然變成了一陣激昂的戰鼓。明軍全體將士齊聲發出一聲吶喊,大大地向前跨出一步,萬餘大軍分成左、中、右三大叢集,如泰山壓頂一般重重地向著對面島津氏的雁翔陣碾壓過來,這是何等威武雄壯而不可阻擋的氣勢!

島津貴久被不戰而逃的原田幸之助氣壞了,不停地罵著“八格!”,跳下了坐床,飛身上馬,要不是侍衛攔著,興許剛才就會打馬去追那個膽怯懦弱、丟盡了島津氏和九州武士顏面的傢伙,斬下他的首級。不過,此刻見到明軍已經發起了衝擊,他也顧不上再生那個混蛋的氣,扯著喉嚨叫道:“放箭,放箭!”

喊完之後,看到身邊的侍衛都用一臉愕然的表情看著自己,島津貴久才驀然醒悟過來:兩軍陣營原本相距兩裡左右,自己家中武士、足輕手中的竹弓根本射不到那麼遠!他不得不重新發布命令:“出擊,全軍出擊!”

島津氏的武士們急急忙忙地整隊,命身旁的親兵吹響海螺、揮舞旗幟,驅趕著手下的足輕舉著粗陋的砍刀和竹槍發起衝鋒。這個時候,不疾不徐肅然推進的明軍已經越過了兩軍陣前的中線,即剛才劉鋌和原田幸之助交戰的地方。令島津氏的兵士們詫異的是,那些明國兵士突然站住了,第一排的人蹲了下來,舉起了手中的槍;同時,從第一排兵士們的肩頭,密密麻麻地伸出了黑洞洞的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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