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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帝都東方酒店……
東方青御看著螢幕裡消失的慄芝,怔了好久。
不久後他低低問,“這麼多年明依媚就是這麼利用我的名聲,欺負人的嗎?”
東方相低低道,“她這樣我也是第一次見,過去只是聽說她發瘋似的,趕走一些像師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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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嘩啦?”東方青御暴怒的摔碎了價值連城的青花瓷。
“是誰給她的臉,打著我的名義,仗勢欺人?”
東方思攙扶義父,“父親,您犯病的時候,明依媚盡心盡力還很上心,一些事情也是她來打點的 !”
“您這麼多年心思在師孃身上,外面的事一概不理,她有幾次不知怎麼得了您的首肯,辦了些事,外人就以為她和您……”
東方青御臉色冷凝,多年沉浸在自己瘋狂世界裡的他,不知為何此刻竟然前所未有的清醒。
“明家他們得到的還不夠多嗎?居然欺負我的枝枝?好在枝枝是個有脾氣的,狠狠扇了她!”
“否則枝枝怎麼想我,她走這幾年她的阿御居然變心了,敢看別的女人了,這不是膽大包天了嗎?”
“我會跪碎膝蓋骨的啊!我不要枝枝生氣!”
東方青御陰狠莫測的暗夜帝王,突然前所未有的慌亂。
他抖著手,痛苦的捂著胸口。
“你們安排!安排我跟枝枝見面,我要跟她解釋,一定要解釋!上次就是沒解釋清楚,她一氣之下跑了這麼多年!”
“我怕!我真的怕了!”
東方四子無奈的對視一眼,紛紛垂頭嘆氣。
還以為義父正常了,原來,哎……
東方災倒吸了一口寒氣,“那個……師孃不讓師父看別的女人?還跪碎膝蓋?不會是真的吧?”
“師孃的形象突然有點……有點……怕怕的……”
東方相若有所思,“現在想來,師孃的家教確實嚴了一點!”
“你們還小可能不記得了,我那時候八歲了,還有印象……”
“有時候師父會被師孃罵哭,自己摔了瓷器,哭了半天,師孃不理,他又去討好,又學狗叫什麼的,還挺……尷尬的!”
東方思難以置信的噗嗤一聲,“我去!大哥!你說什麼?咱們師孃不是溫婉可人,溫柔如水,善解人意,善良的像菩薩一樣麼?”
東方相尷尬的嘖了一聲,“師父這麼說,我也沒辦法說什麼?”
“而且確實也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師孃好美,美的像是仙女!”
“今天看到慄芝打人那股狠勁兒,就覺得在哪裡見過,想起來師孃也這麼扇過明依媚的……”
東方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義父和師孃到底還有多少事,是我們不知道的啊?你這麼一說,慄芝這個樣子,不會才是師孃真正的樣子?”
東方相若有所思的點頭,“確實越看越像,尤其是生氣時挑著眼尾的樣子,沒看義父剛才差點跪下麼,那是條件反射啊……”
東方思忍著沒笑,“我現在可太想會會慄芝這個小女人了!”
東方災小聲嘀咕,“慄芝妹妹不會真的是師孃的女兒吧?那義父可怎麼辦啊?師孃跟別人……”
東方相用力揍了東方災一拳,“還不閉嘴!義父聽到會犯病的!”
俊美到模糊年齡的東方青御,攥著手上的翡翠手串,一遍遍嘀咕著什麼。
東方相心疼的攙扶他,低聲問,“父親您說什麼?”
“我沒看別的女人!真的!枝枝你別不要阿御……”東方青御一遍遍嘀咕著。
東方四兄弟尷尬的沉默了……
【慄芝見到你!也許一切的答案就都能解開了……】
黑色的保時捷在帝都的馬路上一路飛馳
靳景森冷著臉垂眸,看著懷裡的小女人,“人都沒了,起來,別裝睡!”
慄芝桃花眼眯起一道縫,一眼睜一眼閉,摟著靳景森脖子撒嬌,“不嘛,再抱一會兒……”
靳景森鳳眸冷寒,自嘲的冷嗤一聲,“你還需要我抱麼?”
慄芝密密絨絨的睫,擋著眸裡的流光,親著靳景森低喃。
“小奶森好漂亮啊,誰有我家小奶森漂亮吖,姐姐都親不夠呢?”
靳景森冷著臉歪頭,躲過慄芝的嘴唇,修長手指抵在她額頭,推開她撒嬌的小臉。
慄芝咬了咬牙,摟緊了靳景森的脖子
【哎呦,小奶森真生氣了,親親都不讓呢,得哄一哄了!】
“森森你好香,今天噴的什麼香水啊,這個味,好好聞。”
靳景森鳳眸冷冷一眯,“一直都是這個牌子的?可見你從不關心我!”
慄芝呼吸一窒,在靳景森懷裡撒嬌,“森森小寶貝的懷抱好溫暖啊!寶兒,不氣了好嘛?姐姐親親!”
慄芝捏著靳景森下頜,靳景森歪頭冷著臉躲過,鳳眸閃過一絲委屈,“慄芝!你沒有心!你別碰我!”
“怎麼了啊姐姐滴寶,真生氣了了?”慄芝眨巴著密密絨絨的羽睫明知故問。
靳景森紅了眼眶,低低罵了聲,“滾。”
慄芝恍然大悟似的,坐起身,額頭抵著靳景森額頭,瞪著眼睛問,“哦?你真生氣了?為什麼呀?”
“別碰我!”靳景森薄唇冷冷一抖。
慄芝嘶的一聲,把他壁咚在車後座上,坐在他膝蓋上,揪著他脖領子問他,“真不碰你?你不是更氣?”
靳景森冷著臉偏過頭,側臉的下頜線,凌厲而漂亮。
慄芝印象中就沒見過生氣都這麼好看的男人。
這一刻,就衝這個顏,慄芝覺得靳景森有點難哄也不算什麼?
靳景森垂眸,嗓音磁性冷冽,像是摻了冰碴,“你看別的狗!還摸他了!你手髒別碰我!”
慄芝抬起靳景森的下頜,親親他嘴角,嘖嘖唇,“哎呦,我家小奶森這是吃醋了嘛?”
靳景森斜眸睨她,慄芝拍著胸脯,“寶貝!天地良心我跟他那是談工作!”
慄芝貼著靳景森耳朵撒嬌,“森哥哥!人家只摸過你親過你!我對天發誓,我要是親過靳景森以外的男人,就讓我這輩子不能擺爛!”
靳景森別過頭去,看向車窗外,“摸了就是摸了!我不信!慄芝我再不信你了!”
慄芝搖晃靳景森的肩膀,貼著他唇角撒嬌。
“哥哥~你信我,我真沒摸!”
靳景森聽到那句哥哥,喉頭緊繃的滾了滾,垂眸冷哼,“你摸了!我看到了!”
“信我嗎?好不好?四叔叔!叫你四叔叔還不行嗎?”慄芝親靳景森的唇角,靳景森微微歪著頭,一直在躲她。
慄芝小暴脾氣一下上來了。
【瑪德!爺這輩子這麼哄過誰啊?狗男人怎麼這麼難哄?爺又沒做錯什麼?】
靳景森呼吸一窒,冷冽的鳳眸對上慄芝不知悔改的桃花眼。
他自嘲的冷笑一聲,咬牙別開臉,“慄芝!你根本就不覺得自己錯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