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海岸,獵鷹衛與玄武衛在海岸度過了漢國第二個新年,來自雲夢雙子湖的玄武衛十分想念家鄉,北岸聯盟部落不足為懼,海岸已定,他們便有了思鄉之情。
獵鷹衛接到了朝陽城傳來的訊息,林凡命令獵鷹衛回千鳥山休整,“可惜,沒有找到王上心心念念的海腸蟲。”凜風頗為遺憾。
海腸蟲的習性和模樣描述交給了獵鷹衛和玄武衛,誰找的算誰的功勞,這種蟲類曬乾磨成粉就是天然的味精,甚至比一般味精還要好吃,
離水也知道這個任務,海腸蟲適合在春秋季節捕捉,沙灘可以捕捉,潛入海底沙洞裡面更容易發現,玄武衛過來的季節剛剛好,那段時間離水一心想解決海珠部落的問題,“根據這裡的傳聞,北面有個部落,擅長潛水,凜風統領若是感興趣可以去北面尋找一下,這是你們獵鷹衛擅長的事。”
凜風與離水也是老熟人了,這一次見面,凜風感覺離水變了很多,臉上表情很少,訓練玄武衛戰士時嚴苛了不少。
“海岸要靠你們玄武衛,這個任務我就去耗費心神了。”凜風習慣了低調退讓,不爭是林凡看中他的一點。
離水點點頭:“獵鷹衛兄弟過來幫我們震懾外族,我讓巨石部落準備很多海里的東西,不會讓兄弟們白辛苦。”
凜風拍了拍離水的肩膀:“一家人,我就收下了,我留了幾個馴鳥師,我看海上鳥類也不少,等你們入海,有飛行的動物協助作用很大。”
來自前輩的鼓勵和關心,離水嘴角終於有了弧度:“多謝凜風大哥。”
“你永遠可以相信咱們漢國兄弟!”
凜風走了帶著獵鷹衛離開海岸,同時還有一批玄武衛離開海岸返回雲夢澤休整。
巨石部落為了出氣瘋狂壓榨海珠部落拋棄的族人,每日頂著溼冷的天氣,將木材和石料堆放在漢國預定的港口處,這一次離水沒有多管閒事,任由巨石部落發洩他們心中的暴虐。
雲舞院中,林凡坐在議事的房間內,火爐燒得很旺,即將十六歲的司很正經講述他這些時日的觀察所獲:“從秋天開始我就與星辰司的人觀察記錄雲,發現了一些規律,比如天空上有鉤子雲的時候,就很有可能下雨。”
林凡前面剛送走了植粟,兩人討論了一些農業問題,他覺得司的發現應該與植粟探討更好,當然不能打擊少年的心思,點點下頜:“我告訴過你,論證一個問題需要很多次例子,你有具體記錄嗎?”
“當然!我記錄了五次鉤子雲,其中三次都下雨了,其中有一次雨夾雪!”司說著就掏出了自己的本子。
林凡接過看了一兩頁上面不僅有鉤子雲還有斑點雲、大塊雲,看到這些林凡第一反應是:“司,你也是我們漢國的學者之一了,起名字太難聽了。”
司愣住了,隨後他癟嘴反駁:“您說過追求實用,華而不實的東西沒有用。”
林凡拍了拍額頭,這不能怪司,世間大道理有很多相違背的地方,這都是要結合情況而論,比如華夏古人有云:近水樓臺先得月,還有人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咳咳,是我說的沒錯,是我矯情了。”林凡苦笑一聲,部落時代過來的人都這麼耿直,鉤子雲在華夏的叫法應是:鉤捲雲,其他還有魚鱗天、棉花雲。
司很少見林凡退步,心中大喜,這比自己崇拜的王上誇獎自己還要高興,“那我這個觀雲方法可以出書嗎?”
林凡思考了一下嚴肅說道:“自成一本書太勉強了,天氣雨水與農業息息相關,你可以找植粟大人,將這種方法寫進農業書中,單獨成篇,署名是你就可以了。”
“那我這篇應該叫什麼呢?”司想知道林凡能不能給出好名字。
“就叫觀雲識雨術!”
司眼睛一亮:“王上果然起名字比我好聽,這聽起來很厲害!”
林凡輕笑一聲,自己起名廢,可是華夏幾千年歷史好聽的詞多了去了,拿捏這個時代的迷弟少年不是問題。
司不僅帶著林凡的誇獎走了,還有林凡給戶部撥款手諭,司獲得了第一筆研究費用,司總算不用問自己妹妹借錢了。
此時上杉尤櫻在書院氣得胸口疼,新年過後的第一次考核,成績遠不如上一屆,教師的能力、書院的學習條件、甚至自己這個院長都比星果那個救火院長強一大截,沒想到學生反而不行了。
書院有新入職的老師是上一屆學子,溫柔的小女僕此刻也板著臉問他們:“王上說,隨著漢國發展,孩子們應該會越來越聰明,你們覺得他們笨嗎?”
其中青衫短髮女孩是負責語言教學,她輕聲回了一句:“好像跟我們差不多,他們好像沒我們努力。”
“那就是說不夠刻苦,你們全部給我寫次報告分析原因,下月的考核還是這樣,想必王上那邊會很生氣!”上杉尤櫻假意兇狠道,老師們知道上杉尤櫻兇不起來,不過搬出了林凡還是很有作用。
書院簡短的商議結束後,上杉尤櫻找到了星果,“你當院長太溫柔了,加上那群小崽子生活條件確實好了很多,所以不如奇花那一屆努力。”
上杉尤櫻點點頭,她不擅長處理這些問題,她性格溫柔,擅長卻是建築和物理,這種事還是需要林凡親自指點一下。
看了書院考核成績,林凡把成績給了知命看,“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知命也愛上了喝茶,他自己平時不捨得喝林凡送給他那一斤茶,經常跑來蹭林凡的茶葉,順便彙報漢國政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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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不如以前......不過樹屋部落、丘陵村、猛獁村這些地方的學子比以前強了。”知命不愧是這個時代的智者,一下就看出了問題。
林凡摸摸下巴,漢國如今是資源超過了人口,所以導致了這種現象,許多學子肯定是抱著學不好,就去當工匠、開荒農業都能輕鬆養活自己,“安逸的環境沒有給他們緊迫感,看來需要給他們一些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