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人情
吃飽喝足，張程結賬走人。
香香則還需要後續的事宜，起碼要安排人把喝了不少的S影視的學生、參與拍攝的演員等送回各自的住處後，她才能算是告一段落。
張程對這些瑣事自然是不耐煩的，這才早早閃人。
而且這幾天跟楊雨楊雪王清香香她們，吃的也有點兒素，想要吃點兒葷的。那去找琪琪跟露露兩女，自然是比較合適的。
不過張程開車走出去沒有多久，方談方老爺子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位老爺子之前對張程可是有舉薦之恩的。
畢竟當初張程試賣人參的時候，這位老爺子出價是最高的，尤其後來這位老爺子在發現張程賣的這種人參，有著強身健體的功效後，不僅沒有起意倒賣，還大方的幫張程介紹了幾位老友。
這讓張程奠定了人脈的基礎。
可以說現在張程能過得這麼滋潤，與當初方老爺子這位的幫助，是分不開的。
所以在接到這位的電話，說是想要買幾根參的時候，張程二話沒說，直接調轉方向回香香住處取了人參。
至於說直接從空間裡拿人參什麼的，雖然未必會有人注意到這些，但張程也不願意在這方面洩露什麼東西出去。
不過來到方老爺子的中藥鋪之後，張程意外的發現。
過去妙齡少婦模樣的方燕，現在渾身寫滿了垂頭喪氣。
怎麼了？
張程心中雖然有些好奇，但也沒有追問什麼。
自從上次察覺到這位少婦想要在他這裡倒賣一下子，他就跟這位沒那麼親近了。
雖然張程也明白，人人都想賺錢，不寒磣，但他也不想跟這位有什麼來往。
“小程來了，坐。”方老爺子強自笑道。
張程看著客氣的有些過了的老爺子，猜測可能是有什麼讓這位為難的事情。
不過張程也沒有主動提出幫忙什麼的，對方不開口的情況下，自己就上趕著幫忙，弄不好別人還會以為他不安好心。
雖然方老爺子未必會這麼想，但別人哪？
隨手把自己帶的人參放到桌上，推向老爺子那邊
方老爺子給張程倒了杯茶，又檢視了一下張程帶來的人參，猶豫片刻後道：“小程啊，這些人參能不能先賒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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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程聞言有些意外，他以為老爺子是想讓他弄點兒好參之類的，但沒想到確實要賒欠？
不至於吧？
老爺子這老藥鋪的門面可不小，怎麼也不該落入這個情況才是。
“家門不幸，你小燕姐前些時候跟人買了些名貴藥材，但沒有想到是走私進來的，而且還牽扯到一件很嚴重的案件當中，現在錢也沒了，藥材也沒了。”看到張程臉上的驚訝之色，方老爺子苦笑一聲解釋道。
雖然老爺子說的輕描淡寫，但張程猜測應該損失的很嚴重才對。
畢竟就算把老底兒賠進去，可這家門面可是老爺子自己的，所以只要守著這家老藥鋪，方老爺子怎麼也不會衣食無著。所以方燕那個女人極有可能借了外債。
所以才讓方老爺子現在這樣為難，只能尋思著拿他的人參轉賣，又或者是泡製藥酒售賣？更甚至還要賒賬。
張程若有所思，不過也沒有再追問什麼，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谷
何況老爺子之前對他幫助頗大。
現在老爺子既然開口，他怎麼也不可能讓老爺子的面子掉在地上。
因此思索之後，張程道：“老爺子，這段時間我求嚴叔、白叔、楊叔、關叔他們幾位辦了不少事情，所以我弄來的人參不能全賣給您。”
“張程，你怎麼這麼忘恩負義，如果不是我爸幫你引薦那幾位叔叔，你怎麼可能有現在的收入？”方燕聽不過去了，插嘴道。
而且一上來就是指責。
有一說一，之前張程對這位妙齡少婦還是有點兒想法的。
畢竟一則方燕挺漂亮的，另外那種成熟卻又稚嫩的氣質，少見且勾人。
張程這麼好色，怎麼會不心動。
只是後來張程察覺到方燕想要從他這裡收購人參，再倒賣出去的時候，雖然明白這是正常的生意，但心中的綺念卻也頓消，畢竟對方都給你算生意了，你還要搞什麼情誼，腦子有包麼？
而且方叔這位對張程頗為照顧的長輩，還是方燕的爸爸。更讓張程不能用些手段跟方燕有什麼牽扯，成為好朋友。
畢竟張程用到別的好朋友身上的手段，砸錢什麼的，雖然算不上什麼下三濫的程度，但也不是什麼好路數。
“方燕，你怎麼說話哪？小程一點兒不欠咱們的，幫忙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你如果再這樣胡攪蠻纏，就別認我這個爸爸！”方老爺子怒斥女兒道。
方燕聞言嚇了一跳，就算她爸爸在知道了她被騙了之後，而且損失還那麼慘重，也沒有生氣到這種程度。
頓時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沒事沒事……”雖然張程這邊被指責，但偏偏還不能有什麼反擊，甚至還得幫方燕說話，也是沒誰了。
畢竟方老爺子看樣子很生氣，如果氣個好歹，那他身為在場者，怎麼說都有些不好聽啊。
一則是女兒知道了錯誤，另外大概也有張程並不追究，方老爺子的脾氣稍微收斂了一些。
“向小程道歉。”方老爺子道。
方燕聞言嘴一撇，但最終還是面對張程稍一躬身：“小程對不起，我剛才說錯話了。”
“沒事、沒事……”張程有些尷尬道。
方燕雖然三十來歲，年紀不小，但被方老爺子照顧的太好了，太寵溺了些，所以難免還有些天真。道歉之後，臉上更是寫滿不情不願的踩著小靴子走了。
方老爺子見狀嘆了口氣，吃了這麼大的虧還是沒長大，他就死了也難以安心。
張程也只能稍微低頭，做若有所思狀，不想摻和別人的家事。
片刻後，張程道：“方叔，以後我每次帶參回來，勻給您3年幹參3根，3年鮮參3根，20年幹參1根，20年鮮參1根，您看怎麼樣？”
方老爺子聞言，臉上流露出驚喜之色：“小程，太感謝了。”
他並不打算直接出售人參，而是打算用人參泡酒然後去賣掉，這些年的經營，讓他在藥材這一行裡還是有些微名的，所以就算泡好的參酒價格不會低，但方老爺子也有信心賣出去。
而且他對泡酒方面比張程把握的要更精道些。
能差不多把控到，一根人參七斤酒的比例。
所以按照這樣的情況計算的話，那麼3年幹參酒一斤就要1萬左右，3年鮮參酒則要1萬5，20年幹參酒一斤則12萬到15萬，20年鮮參酒則需要15萬到20萬。
而這麼一算的話，每次張程這邊賣他的人參泡成的參酒，都能賺個小百萬。
有了這樣的預算，讓方老爺子稍微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