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圖書館借了原本，但還沒有時間修煉。”
陳莫白實話實說，臨界法如此神奇，他自然早就將其放在了自己的功法規劃之中。
只不過現在他連練氣都還沒有圓滿，離築基差的太遠，還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臨界法之上。
“這二相功還是挺有想法的，你若是真的想修煉的話，我建議你在練氣的時候暫時先放棄純陽卷的修行，專注於這長生不老經。”
車玉成說了一句陳莫白百思不得其解的話語。
“車老師，這二相功不是需要兼顧五行之中兩種相生的屬性功法嗎，我只練長生不老經的話，豈不是沒用？”
陳莫白的境界不夠，車玉成卻是很有耐心的給他解釋，甚至還拿出了一具無相人偶。
“來，我給你演示一遍。”
說著，車玉成將陳莫白的身體數據模型匯入了這無相人偶之中，然後在後者驚奇的目光之中，同時輸入了長生不老經，二相功，純陽卷三大功法。
也不知道車玉成怎麼設定的，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修煉出來的靈力在透明的丹田氣海之中上下對接，形成了下面一個青色氣旋，中間一點火苗的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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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用無相人偶模擬的二相功，兼顧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
陳莫白立刻點頭，雖然還是沒明白車玉成的意思，但並不影響他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
演法人偶可是只能夠執行一種功法，只有無相人偶這種高階貨，才能夠執行三種功法並行。
不過同時執行三種功法，車玉成需要親自操縱，並不能夠全自動化了。
隨後，無相人偶修煉長生不老經開始演法，一直到了練氣九層，嘗試築基。
不過這一次卻是失敗了。
“果然如此。”
車玉成對於這個結果似乎早有預料，陳莫白卻是只能夠拍照片記筆記，記下心中的疑惑，等會演法結束之後，再來仔細請教。
“你知道為什麼會築基失敗嗎？”
但這個時候車玉成卻是按下了暫停鍵，直接指導起來。
“可能是這門功法不匹配我的體質？又或者是長生不老經有問題？”
“並不是，而是另外兩門功法阻礙了你築基。”
車玉成在看完了陳莫白的長生不老經和二相功之後，似乎已經了然於胸。
“二相功連結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而純陽卷想要築基的話，就需要練成三陽之體。我以人偶演法長生不老經的所有築基條件都已經具備，但由於三陽之體的拖累，致使無法築基。”
說到這裡，車玉成又開始設定了一下條件。
無相人偶在長生不老經練氣圓滿的情況之下，又將純陽卷和三陽之體也圓滿，然後模擬築基，和之前單獨執行純陽卷一樣，都是直接成功。
“你如果以任何一門功法單獨築基的話，都有超過五成的機率能夠成功。”
車玉成對於陳莫白的這一點非常滿意，但他又伸手指了指無相人偶頭部的螢幕，上面顯示了以二相功連結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築基成功的最快年齡。
52歲！
“這個時間太慢了，在這個年齡築基的話，你基本上只有一次機會。”
“雖然無相人偶顯示你有超過五成的築基成功率，但畢竟不是百分百，萬一失敗，你這輩子就毀了。”
陳莫白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覺悟之色。
他明白了車玉成的意思。
“老師，我懂了，以後我會專注於其中一門功法。”
至於專注於哪一門，那肯定是純陽卷這門仙門的康莊大道。
但他話語才說完，就發現車玉成搖了搖頭。
錯了。
“其實這門長生不老經的功法也挺有意思的，以增加壽元來令得修行二相功的修士有更多的時間來進階和突破，只是受限於淺薄的見識，無法做得更好。”
“車老師，那你的意思是？”
陳莫白徹底湖塗了，撓了撓頭，然後他就看到車玉成微微一笑，開始操作。
本來他以為同時執行三門功法就是無相人偶的極限了，但車玉成告訴他，號稱仙門傀儡術巔峰的無相人偶的可怕潛力。
只見銀髮老人手指在螢幕之上不斷的點選，以二相功兼顧的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之間，又硬生生的插入了一門功法。
這門功法，直接隔斷了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之間的連結。
但卻沒有破去二相功。
似乎是一種封印，又像是一道鎖。
兩種功法之間的二相功連結依舊在，但卻不會再起作用。
隨後長生不老經在純陽卷和三陽之體都沒有圓滿的情況之下，模擬築基竟然直接成功了。
再然後，二相功的封印被解開，本就紮根於長生不老經之上的純陽靈力開始不斷汲取木靈力，開始茁壯成長，很快也同樣突破到了築基層次。
在之後，就是純陽靈力不斷的熔鍊吞噬長生靈力的精粹，只不過在演化到築基之上的境界時，這具無相人偶的靈石耗盡了。
陳莫白看完之後，瞪大了眼睛，想到了車玉成一開始問的問題。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
“你們這些小孩子由於能力不足，遇到事情在無法兼顧兩全的情況之下，都會選擇放棄其中一種，但我們這些老家夥不一樣。”
車玉成說到這裡，將無相人偶這一趟演法完成的結果拷入了隨身碟之中，遞給了陳莫白。
“我們可以憑藉自己的知識和能力，做到兩全其美。”
陳莫白神情激動的接過了隨身碟，十分感激的對著車玉成彎腰行禮。
車玉成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指了指靈氣耗盡的無相人偶，陳莫白很識趣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會每天過來衝靈。
車玉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開始指點。
“其實以你的天賦，是不適合修煉純陽卷的，我本來應該在無相人偶演法結束之後就勸退你。不過現在也正好是個機會。”
“你先只專注於長生不老經的修煉，這門功法你就按照演法人偶推演出來的修煉，應該會在三十歲的時候築基成功。”
“你可以在練氣九層的時候，也可以現在就以二相功連結長生不老經和純陽卷，反正就以三十歲為界限，你如果能夠在三十之前練成臨界法，完成我之前無相人偶推演的前置條件，那麼就可以繼續保持這純陽靈力的種子。”
“反之的話，你就放棄純陽卷，一門心思的修煉這門長生不老經吧。”
“只有築基之後，你才算是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