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追對於沉飛羽的到來表示歡迎,
沉飛羽雖然在國內囂張跋扈,在理想國這種恐怖組織面前,沒有任何傲骨。
經過幾年的闖蕩,他們這些人對於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在國家偉力的加持下,他們所向披靡,幾乎沒有對手。
任你是商海鉅子還是創業高手,不值一提。
然而,換到國外,就會原形畢現。
除了有錢,影響力極速衰退。
面對地頭蛇的欺凌都是忍氣吞聲,
更不要說這種敢和七眼聯盟硬鋼的大老,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安追對於沉飛羽的態度很滿意,稍微鼓勵幾句就讓蘇帶著他離開了,
沉飛羽松了一口氣,
如果只是見個面,他覺得還能隱瞞。
“接下來去哪?”
蘇:“既然安追先生沒意見,那就為你舉行入職儀式。”
“還有儀式?”沉飛羽驚訝。
蘇看他一眼,“不但有儀式,還有任務。”
“任務?”沉飛羽有了不祥預感。
蘇笑了,拍著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們是正規組織,不會搞什麼投名狀之類的把戲。”
聽到投名狀,沉飛羽的心徹底涼了。
“那個,任務難不難?蘇,你是知道我的,連雞都不敢殺。”
蘇哈哈大笑,想起自己當初的表現,安慰道,“不會讓你太為難的。”
……
得到沉飛羽被控制的訊息,陳曉放下心來。
既然入了理想國,那就生死不由人了。
你以為蘇是心甘情願待在捷克的嗎?
還不是身不由己。
一入侯門深似海!
不要說像以前那樣呼風喚雨,連自由都沒了。
從此以後,沉飛羽只會頂著一個名字在國外生活。
不管生老病死,再也不能回國一次。
不是失蹤,勝似失蹤,
所有人都知道有這個人,能聯絡上,
語音、電話、郵件,甚至影片都不受阻礙。
就是無法回國。
在家人眼中,是浪蕩子,國外花天酒地。
在朋友眼中,是浪子回頭,遠離塵囂。
只有沉飛羽自己清楚,他已經不再是他。
只剩下一個軀殼。
所有的一切都被剝奪,包括財富、關係、女人……
“真他媽的。”陳曉看著沉飛羽的資料,
包括在國外的房產、農場、基金以及情婦孩子等。
誰能想到,不到一年時間,上次暴露的情婦全部切割換掉,又重新發展了五六個女人。
一對雙胞胎,一對大洋馬,還有接手其他落馬人員的女人。
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如果不是留著他的有用。
陳曉真想讓他消失。
沉飛羽出國了,“紅”俱樂部還有不少人呢,
看看能不能發揮沉飛羽的魚餌作用,把其他人也勾搭出去,
當然,不能太明顯,
現在圈內人都知道雙方有仇,
“紅”俱樂部一旦倒黴,即使沒證據別人也會把黑鍋扣在他身上。
林玉茹就是例子,
直播揭露了內幕後,大家理所當然認為他在背後主使。
引來不少忌憚。
……
陳曉見兩人面色驚恐,“我不是說你們,說其他人。”
陳世建夫婦急忙搖頭,表示不在意。
陳曉嘆氣:“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世建,後面的司法程序,你配合著走一下。”
陳世建連忙點頭,“好的。”
看守所走一遭,他徹底怕了。
再也不想回到那種生活。
陳曉:“還有一件事我要說清楚,你老婆我一根手指都碰過。”
兩人聞言頓時一陣尷尬臉紅。
陳曉擺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林玉茹願意反水,當汙點證人,陳曉也不吝嗇。
配合偵查機關,把陳世建罪責降下來。
這事本來就是殺雞儆猴,常婷婷拿下陳世建是為了內部改革,
至於陳世建刑罰輕重都不影響什麼。
所以,事情告一段落,陳世建就辦了取保候審。
等到兩人離開,葉綿從裡屋出來,“他倆走了?”
“嗯。”
“希望能夠換個方式,重新生活。”葉綿有點感慨,
陳曉:“會的。”
葉綿:“你最後的一句話有點畫蛇添足。”
“什麼?”
葉綿:“真沒睡過?”
陳曉:“我是有原則的。”
葉綿:“但是你知道,男人對這個很介意,不管你有沒有做,他都會疑神疑鬼。”
陳曉:“你是說他倆還會鬧彆扭?”
葉綿:“說不準。”
陳曉不在乎,“那就不管我的事。”
葉綿:“這倒也是,不過,你放過陳世建,所有人都知道林玉茹是你指使的。”
陳曉不在意,“知道又如何,誰能拿我怎麼樣。”
葉綿沒說話,
陳曉:“最近公司受了不少敵視,有沒有影響到正常經營?”
葉綿:“沒有,不管是諾蘭生物還是金酒集團,我們的產品都是供不應求。”
陳曉:“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要怕他?”
葉綿遲疑:“我們不是向來講究和氣生財,低調做人嗎?”
陳曉:“那是以前,我們羽翼未豐,自然要韜光養晦,現在不說別的,諾蘭生物已經成了跨國製造巨頭,不能光有體量,必須有自己的獠牙,不然的話,阿貓阿狗都想過來咬一口。”
葉綿沉吟一下,“這倒是,最近來打秋風的人少了。”
陳曉:“有些人,說好聽點就是畏威不畏德,說不好聽,就是賤皮子,給他一耳光,他才知道痛。”
葉綿見狀,安慰他,“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陳曉拉著她的手,“沒有,我聽說上次團拜會,有人逼你喝酒,瑪德,我要在場,當場給他一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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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沒我,稍微讓了兩下,外面以訛傳訛,再說後來人家也道歉了。”
陳曉:“有些人不能給他臉。”
“知道了。”葉綿親了他一下,“行了,別生氣了。”
陳曉:“這次的事情,我也是故意的,你要搞陰謀詭計,我就要挑明,大白於天下,看看誰撐不住。”
葉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把握。”
陳曉:“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已經不是棋子了,即使稱不上棋手,也有資格跳出棋盤,以後對於不合理的要求,要堅決拒絕。”
葉綿嬌笑:“都聽你的。”
陳曉將她抱在懷裡,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