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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動盪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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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南郡王和小世子便明白京靈郡主打的什麼主意了。

夏仲的醫術之高,望聞問切中的望氣之術已經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不論是小世子還是京靈郡主,對此都深有體會。

有病無病,一看就能看出了。

夏仲聞言心裡卻苦笑一聲,病不諱醫,這是行話,但是很多時候,尤其是身份地位尊貴之人,還是很忌諱別人說自己哪裡有毛病的。

天塵上宗宗主這種大人物,但凡有些差池,那就是動搖宗門根基的大事。

他摸不準天塵宗主的性子,怎麼敢亂說。

這時候的夏仲和當初給小世子看病時候豁出一切可不同。

所以倒是盼著天塵宗主再把京靈郡主呵斥回去。

天塵宗主看向京靈郡主,眼神中的威嚴如山,可卻忽然一笑,一切威嚴都消散了:“你這丫頭,看來今天不讓這位夏大夫看看還不行了,不然傳出去,看不得說不得的名聲就扣我頭上了。”

“太師父通情達理,靈兒最是欽佩了。”

京靈郡主嫣然一笑,然後像鼓勵似得看了夏仲一眼。

夏仲無語,你裝你的,拉我幹嘛?

奈何這是王權世界,由不得他說半個不字啊。

天塵宗主擺正身體,嚴肅看向夏仲:“夏大夫,說好了,只准看,不準問,你看出什麼,就說什麼。”

夏仲只能恭敬頷首,嘴裡道:“醫不避險,晚輩便試試。”

站在天塵宗主旁邊的木叔多看了夏仲一眼,這個夏大夫倒是滑頭,先說醫不避險,擺明了是覺得為天塵宗主看病是有風險的了,那不管是看出什麼看不出什麼,宗主都不好為難他。

天塵宗主嘴角也浮出一抹笑意,這個年輕人,他越是相處越覺得有趣。

他不稱呼夏仲為御醫,而是稱呼夏大夫,就是不承認受了南郡王的好處,畢竟夏仲能在街上坐診,給平民百姓看病,為什麼不能給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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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相處,第一印象很重要,毫無疑問,夏仲給天塵宗主的第一印象很好,第二印象也不錯。

夏仲開始打量著天塵宗主,從頭頂到雙腿,最後定格在那雙腿上,南郡王和京靈郡主,甚至小世子都不禁提起一口氣。

就是普通殘疾人都不會喜歡別人盯著自己殘疾部位多看的,何況是天塵宗主。

但夏仲是大夫,這麼看也說得過去。

就這麼看了盞茶時間後,夏仲收回目光,道:“宗主面色紅潤,身強體健,活力更甚壯年,很好。”

木叔一聽頓時眉頭就皺成了個疙瘩。

扯皮話!

同時心裡大失所望。

看來這個夏御醫的醫術,是有些被吹噓誇大了啊。

也是,一個年級輕輕的御醫,怎麼可能真比得上神醫府的神醫,唉,也是自己病急亂投醫,亂了分寸了。

南郡王聽了哈哈一笑,就要說幾句他師父乃是當世強者,身子骨自然強健的話打個圓場。

卻聽本來不願讓夏仲看的天塵宗主臉色卻是嚴肅道:“夏大夫剛剛曾說醫不避險,此為醫者之道,當稱讚,可口不對心,對病患遮掩隱瞞,也是醫者之道嗎?”

他什麼地位,此話一出,敞亮的廳內彷佛連光線都一暗。

眾人屏息,南郡王堂堂王爺,皇親國戚,竟也不敢喘一口大氣,不由驚疑看向夏仲,後者還隱瞞了什麼?

夏仲無奈輕嘆一聲。

“非不語,只是晚輩縱是看出什麼,也怕是無能為力。”

“講!”天塵宗主冷哼一聲。

夏仲這才硬著頭皮道:“前輩身體強健,絕非虛言。”

看天塵宗主眉頭又是一挑,夏仲緊接著話鋒一轉:“但是前輩身上有些異物,此物不取,行動不便,動則痛徹骨髓,應該……應該有十數年了。”

天塵宗主聞言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一雙眼眸看著夏仲,明顯深沉了許多。

南郡王,京靈郡主,小世子和木叔則都神色各異了,前三者對天塵宗主的傷勢,是有所瞭解的,可是瞭解也不深,只知道自從受傷之後再見宗主人就坐在輪椅上,算時間也有十幾年光景了。

而木叔就是驚駭了,神醫府的神醫他見過,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那位府主診病的場景,可是其座下高徒診病也是望聞問切四字做足了,才能對宗主的傷勢有所瞭解,而現在夏仲看一眼,就真的看的如此精準?除了受傷的年限有些差異外,其他卻是絲毫不差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信世上還有這等醫術。

這一刻,木叔差點激動的衝上去提著夏仲的領子要讓他沒法子也得想法子。

只是礙於宗主威嚴,這才強忍激動。

“宗主……”他開口。

天塵宗主一抬手,面帶笑意看著夏仲,問道:“夏大夫師承何處?”

不知為何,剛剛的天塵宗主只是像一座巍峨高山,此刻神情雖然沒變,夏仲卻覺得彷佛深不見底的深淵,踏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

他深吸口氣,道:“南郡,夏氏醫館,家傳。”

“可曾出過南郡?”

“曾去北安府學醫。”夏仲老實道。

“從未聽聞過老夫?”天塵宗主目光勐地凌厲。

夏仲又感覺到了那可怕的目光,同一時刻他也開啟了「劍心通明」狀態,朗聲道:

“久聞天塵上宗威望,只是晚輩身卑位輕,未曾久仰宗主俠名。”

這次天塵宗主死死盯著夏仲良久,忽的一笑:

“嗯,你沒說謊,坐吧,坐下說話,站著多累。”

天塵宗主這次的笑容沒了那種深淵感覺,目光中的凌厲也一收。

夏仲背後竟然已經有了一層冷汗,須知他可是開了「劍心通明」狀態的!

他默默坐下。

天塵宗主不再看夏仲,而是看向南郡王:“雲兒,你這王府可是收了一位能人啊。”

南郡王勉強笑了笑,他此刻更關心師父的身體。

小世子已經連道:“我就說,延壽哥的醫術那是天下第一的。”

“不可胡言。”南郡王一聽這話,顧不得對小兒子的寵愛,難得呵斥道。

天下第一,這個名頭市井小兒不知天高地厚說說也就罷了,他們卻不能隨口亂說。

醫術天下第一,大周能當的起這稱謂的,只有一人,那人,南郡王見了都得躬身自稱一句小雲子!

那是當世公認!

“對,青兒不可胡言,天下第一還差些,第二倒是能爭一爭了。”天塵宗主倒是寵溺的看了小世子一眼,笑道。

他的傷勢,自然早見過那位,那位同樣一眼便看出他的虛實,第一句話就是:“塵風,你太不小心了啊。”

不過那位何等人物,當世絕頂,就是他也難望其項背,此刻能說一句夏仲第二,已經是最高讚揚了。

南郡王和京靈郡主聽了這話都不禁看向夏仲,顯然比夏仲更明白這句話的分量。

“太師父,您的傷到底怎麼來的?”京靈郡主擔憂問道。

夏仲看了京靈郡主一眼,見其眼眶竟然已經微微泛紅,不禁暗歎,京靈郡主對外人的霸道他深有體會,可其對親情卻是看的極重。

不管是對其老孃的思念,對小世子的關愛,還是對這位太師父的心痛,這點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天塵宗主手撫著輪椅把手,神情無喜無悲,不知在想什麼。

南郡王則暗暗為自己女兒捏了把汗,他師父的性子他最清楚,該和他們這些弟子說的,自然會說,不該和他們說的,就算他們地位再高,那也是隻字不提。

畢竟到了他師父這層次,很多事都可能和他的皇上二哥有關,和朝中大事有關,那些事,能是他這個王爺過問的嗎?

木叔看了一眼夏仲,欲言又止。

夏仲看到這眼神,豈能不明白,他這個外人在場不適合聽一些秘辛,當即就準備起身告退。

可他屁股剛離開座椅,就聽天塵宗主的聲音響起:“這些事,到如今也不算什麼秘辛了,木明,你說說吧。”

夏仲只能坐下了。

木叔當即領命,沉聲簡短的說道:“宗主的傷,要追朔到二十年前,那時朝局動亂,蠻子血鷹部落奇襲藍陽關,殺戮無數。

宗主和其他幾位上宗強者臨危受命前往攔截,那一戰,世人知道的不多,可兇險之甚,不遜於當年立朝大戰,宗主一人獨戰血鷹三大祭祀,雖殺得血鷹部落退去,可宗主也被“血鷹跗骨針”所傷。”

南郡王和京靈郡主聞言頓時沉默了。

血鷹跗骨針,中則難除,宛如跗骨之蛆,這是蠻子血鷹部落的成名手段之一。

小世子反倒是咬牙道:“該死的蠻子。”

夏仲聽著,結合這個世界的夏仲記憶,倒是明白木明所說的二十年前的朝局動亂是指什麼了。

二十年前,新帝之爭!

大周皇祖龍御上殯,大皇子和二皇子曾為皇位掀起一場內亂,那場內亂席捲宗門無數,不知道多少強者參與其中,之後二皇子勝出,大皇子自刎宮中。

這事情瞞不住,民間也流傳甚廣,之後牽連諸多,更是一陣血雨腥風。

從夏仲的角度看來,這事有些像前世唐初的“玄武門之變”。

至於眾多強者和蠻子血鷹部落一戰就不知道了。

此刻一想,血鷹部落怎麼會正巧在那時來犯,以陰謀論來說,怕是有人裡應外合,就不知道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誰的手筆了。

這事關乎皇家體面,江山穩固,知道者極少,剛剛夏仲一口說出天塵宗主病症,天塵宗主已經忍不住懷疑夏仲是蠻子那邊的人,就算不是,也可能和某位殘留叛亂有關。

“好險,幸虧我少說了十年。”夏仲暗暗慶幸。

扁鵲圖鑑顯現的是“傷二十載”,他還是留了個心眼的,不然更難過關了。

慶幸之餘,夏仲也對這位天塵宗主肅然起敬,在那等動亂之時,依舊第一時間前往最危險的前線浴血沙場,擋強敵於關外。

這是何等魄力,保家衛國,俠之大者,不外乎如此了。

“那,就沒得治嗎?”京靈郡主開口,聲音竟然有些哽咽!說這話的時候,夏仲明顯感覺其眸子在自己身上一掃。

天塵宗主輕撫著輪椅扶手,笑道:“那一戰,我四位摯友死去,我能活著回來,已經是奪天之幸,這點小傷痛,算得了什麼。”

“師父,那神醫府的那位,也沒法子?”南郡王忍不住道,他師父可是天塵宗的天!出不得事啊。

天塵宗主瞥了他一眼,笑道:“他自然有法子。”

南郡王和京靈郡主都眼前一亮,甚至夏仲也眼睛一亮。

“可我不需他治,每年就讓他那些徒弟調養一番也就是了。”天塵宗主灑脫笑道。

南郡王和京靈郡主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木明在一旁暗歎,神醫府府主能治,可是他們宗主卻拒絕了,不為其他,二十年前動亂時他們天塵上宗為避牽連,宗主雖受重傷,可只是在山門中潛修不出。

待得朝局穩定,已經是數年之後,再見那位神醫,那位倒是當即痛快答應救治,可那神醫的幾位弟子卻是連夜到了他們宗主面前,跪地求情。

原來那位神醫眼裡揉不得沙子,終究是插手到了帝爭之中,雖然最後勝了,可也受創,心力交瘁,加上本身年邁,若是再給他們宗主治這重創,怕是就要油盡燈枯了。

天塵宗主聞言很是懊悔,當夜便不辭而別。

後來那位神醫得知此事,狠狠責罰了弟子們,差點盡皆將他們逐出師門,之後還親自去了天塵宗,可天塵宗主寧死不治,最終妥協,每年下山讓神醫府神醫們調養身子,一直持續到如今。

只是隨著年邁,宗主的這舊傷,是越發危險了。

“不說這些舊事了,咱們談些開心的事。”天塵宗主看向小世子,那就是讓他最開心的事。

先天寒體啊,前途無量,他為什麼收周源青為親傳,而不是隔代,就是有心把宗主之位傳給周源青,如今這想法更堅定了。

天塵宗後繼有人,他也放心了。

廳裡幾人哪裡笑的出來,南郡王皺眉沉思,小世子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去為師父報仇雪恨,京靈郡主則是看著夏仲。

夏仲若有所覺抬頭一看,都不由愣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京靈郡主露出這種神情,期望,依賴,祈求……就是她聽說自己半年之後會死都沒露出這種神情!

在她心裡,每一個親人對她而言都比她的命還重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京靈郡主的眼神。

夏仲沉默了良久,忽的開口道:“晚輩不敢保證能治好前輩的傷,可或許有法子能讓前輩自救。”

此言一出,廳內眾人再一次朝他看來。

京靈郡主更是閃爍著灼熱。

“哇,戳了戳了。”白晶晶站在夏仲耳朵上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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