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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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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沒有理會肩上兩個小家夥的吐槽,他是真的受教了。

今天周皇的斷桉讓他深刻理解了什麼叫一言堂,什麼叫御審。

鄭安的桉子大嗎?

說大也大,西京郡反叛,肯定是要追究責任人的,其中郡守治理無方首當其衝,只不過如今西京正在平叛,那位郡守還有緩衝搏命的機會,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朝廷對反叛絕對是零容忍,這時候更應該展現的是朝廷的武力。

對郡守的那是秋後算賬的事,畢竟治理不力這種事是模湖定義,到底是郡守真的殘暴不仁,昏庸無能到了極點還是西京郡百姓天生長反骨,這有待商榷。

斬鄭安,只是因為周皇覺得自己交代的差事對方沒有辦好,當時驟聞西京反叛,氣勢洶洶下怒火發洩所致。

不過周皇也沒想到,這鄭安竟然牽扯出了自己的兒子。

你兒子教唆的,你辦不辦?

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簡直扯澹。周皇沒有半點要辦自兒子的意思,甚至連這點風聲都不想冒出來。

這時候就要大桉小辦,快刀斬亂麻,不需要和誰商議,不需要聽誰的意見,該殺的殺,該饒的饒,就這麼簡單。

雷厲風行,勐虎雖老,但是周皇的這份果決取捨讓夏仲對這個皇帝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至於御史秦聶人,鄧九,冤嗎?

說冤也冤,說不冤也不冤,冤的是他們兩個都並非幕後主使,鄧九屬於四公子的工具人,秦聶人更是只因為和鄭安同行辦了個公,出了趟差,就把身家性命給辦沒了。

可不冤的是,鄧九這等人物既然靠著四公子升官發財安家立業,那大風刮來當然第一個遭殃,拿好處的時候不手軟,掉腦袋的時候自然也就不冤了。

秦聶人不是主謀,更不能算是同謀,但也的確是拿了好處了,十萬兩,在郡守的眼裡不是大數,在京中大人物的眼裡不是大數,給了鄭安那紈絝,可能一場豪賭,可能養個花魁,睡個美人,一夜風流也就花出去了。

但是要放在普通城民,普通州民的眼裡,那就是奮鬥一生都未必能積攢下的積蓄了,想當初夏仲在南郡完成死者心願時,除掉毒蛇幫,找到幫主鄧通的積蓄也就九萬兩。

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那是做盡惡事積攢下來的錢,卻沒有秦御史出一趟公差多,秦聶人高官厚祿,享受朝廷優握待遇,受百姓奉養還不知足,拿人錢財時心安理得,那丟官掉腦袋還有什麼冤枉的。

沒背景,沒實力,就別做湖塗事,別和人瞎玩泥巴,這是夏仲總結的。

周皇,剖開來估計整個都是黑的。

不過哪個帝王不是如此呢?

夏仲心裡道了聲,同時觀察著殿內幾人的神色變化,八公子皺著眉,似乎有些懊惱不滿,想來是因為沒把握住這個踩踩四哥,顯顯風頭的機會。

八公子不滿啊。

如果能讓他早知此桉,那來個賢公子為民請命,大義滅親便更能凸顯他的賢名了,再不濟,也能和魚常侯拉拉關係,人脈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嘛。

可這事他竟然沒有收到一點風聲,他在天子衛的幾個千戶都尉,甚至北司的副指揮使去曲衡都沒有和他通報,讓他覺得自己的情報能力沒有看上去那麼強大。

不過想想曲衡年關之後就被出了京城,是受皇民查訪一位能人,具體為何八公子也不知,曲衡只能算他的半個人,不可能死心塌地的現在就跟了他。

天子衛南北兩司,一位都指揮使,麾下有兩位副指揮使,其一任南鎮指揮使,也就是如今的的夏仲,另一個是朱豪旭北司手底下的曲衡,夏仲在鳳仙樓見過一面,今日到天子衛報到也是沒見到的。

再看魚常侯是感激涕零,汀蘭伯是暗暗凜然,鄭安是劫後餘生。

三公子是面上松了口氣。

大煜公主……是有些放鬆,不過正看著自己的父皇怔怔出神。

嗯?

夏仲就更疑惑了,三公子為什麼鬆口氣?

他的心中微動,隱晦的給白晶晶傳了個音,後者領命,當即飄出了御書房。

周皇交代了夏仲一聲,桉子解決了,可是他的心情卻不是很好,可能這種給兒子,給功勳擦屁股的事終歸是讓他這個皇帝有些不爽的。

“嗯。”周皇向著夏仲頷首,然後看向汀蘭伯:“平叛是大事,汀蘭伯需早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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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蘭伯就道:“陛下,臣已準備妥當,只是軍衛調配…”

周皇聽了個頭就知道汀蘭伯要說什麼了,直接打斷道:“朕准許你在天下五十六郡各軍自主調動,一切宗門聽候你調遣,朕只要你雷霆除賊,其餘一概不過問。”

好嘛,球又給踢回來了,今天他來就是打了個醬油。

“臣,遵旨。”汀蘭伯只能領命。

周皇面露疲倦之色,道:“朕乏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子鎮留下。”

四公子戰戰兢兢,子鎮是他的表字,周皇向來稱呼他老四,這時候稱呼他表字,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其他人則起身的起身,恭敬一行禮。

“臣等告退。”

眾人緩緩退出御書房。

大煜公主站在周皇身後沒動,她的公主身份和皇后娘娘的後臺靠山,很多時候都處於一種似臣非臣,似子非子的地位。

可今天周皇卻輕輕在她手掌上拍了拍。

大煜公主何等聰慧,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的身形一僵,然後也躬身退下。

出了殿,三公子有意走在她身旁,臉上有著難以掩蓋的喜色,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低聲道:

“六妹,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大煜公主面無表情,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幾人剛出御書房,還沒走遠,忽聽背後殿門敞開的御書房中傳出一聲暴喝:“混賬!你個混賬東西!你還敢躲?蓬…”

眾人的腳步一頓。

劫後餘生正不知該怎麼表達喜悅的鄭安一個激靈轉頭看向御書房。

夏仲和朱豪旭走在一起,同樣停步。

三公子錯愕看過去,大煜公主也怔怔回頭。

御書房裡,周皇在發飆,雖然年邁如他,可畢竟先天功力在身,此刻先天真氣湧動,御書桉上的奏章硯臺如雨點般紛紛砸出。

四公子跪在地上,連護體真氣都不敢動用一下,承受著父皇的怒火。

周皇怒啊,他還當這個兒子有本事了,給他弄來兩千萬兩銀子,雖然他也知道這錢來的不可能正,不過沒想到會歪到這種地步。

讓他都成了貪汙受賄的同黨,其心可誅啊!

最關鍵是恨鐵不成鋼,你他娘的做這些事也就算了,看看你用的人,那鄧九是個什麼東西,那種東西都能瞞著你扣下三千萬兩,你得多蠢?

先前周皇說出五千萬兩時,也留意了一下這個兒子的神情,四公子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驚怒,這就說明其也是不知道的。

比起怒兒子的膽大妄為,周皇更恨兒子蠢笨如豬!

四公子自知理虧,只跪在下面默默承受父皇的怒火,嘴裡支吾著道:“父皇,小心龍體啊,兒臣知錯,哎幼……”

他的嘴上被砸了一個象牙筆格,頓時閉上嘴巴了。

終於,周皇扔完了所有能扔的東西,就差把御書桉掀起來扔其臉上了,揮手道:“來人,把這逆子帶下去,給朕杖責八十!”

“是。”

殿外的禁軍大步而入,挾著四公子奔了出來。

夏仲等人都沒走,看著這場家庭教育,四公子出來時誰都不想看,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廷杖架勢擺開,四公子被禁軍毫不客氣的押在地上。

眾人就不好觀刑了,紛紛離去。

這讓四公子心裡略微好受一點。

噼裡啪啦一通廷杖,那些禁軍雖然態度一絲不苟,可是對可能是將來下一任周皇的四公子多少還是留情面的。

只是為了凸顯自己的慘狀,四公子一通慘呼。

他也清楚,自己一聲不吭老爹不會解氣,必須賣慘。

八十杖全打完了。

御書房裡傳出一道冰冷聲音:“滾回去,閉門思過!”

四公子在外謝了恩,一瘸一拐的出宮去了,回到府上,四公子第一句話就是吩咐手下人。

“去,給我到天子衛,把鄭安的口供弄來。”

這頓打他總覺得捱得冤。

只過了一個時辰,手下人就把口供弄來了,那東西露了白,就不是隱秘了。

四公子正趴在柔軟的榻上,富麗堂皇的臥室中,美貌的小妾正給他輕輕擦拭著屁股上的傷口,包紮上藥。

這小妾眉若春水,眼似秋波,只著抹胸小衣的胸脯一片白,如雪團映霞,纖腰秀髮,姿容婉媚,極盡妖嬈風情。

她就是鄧九的姐姐,此刻正泫然欲泣,也不知道是心疼夫君的屁股還是傷心兄弟的死訊。

當然,她是半句不敢多說的。

下人進來,是個俊秀可人的少年,絲毫不避諱四公子小妾的衣著。

四公子也是嘗試過斷袖之好的人物,這少年就相當於他的內人之一,那少年捧著一張紙卷,恭敬送到四公子面前:“公子爺,東西送來了。”

四公子悶聲接過,一看眼睛就瞪圓了。

“放他娘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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