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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御醫坐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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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夏仲閉目坐著,這馬車雖然比不上雷然的特質馬車高大上,可也很寬敞,松木的車廂,帶著精緻鏤刻的壁板,車廂裡有張很大很舒服的軟榻,還有幾張錦墩和一張小桌子。

“主人,不止一百多個死者的心願是為家人看好病,還有很多死者,只希望他們的家人能有一個看病的機會。”白晶晶坐在夏仲的肩膀上,冷冰冰道。

“這次主人如果辦成這件事,後續完成的死者心願也不少。”

夏仲微微頷首,看起來就像因為馬車顛簸似得。

看病難,治病更難。

這句話在夏仲前世那等社會都是存在的現象,在這個世界自然更別說了,整個南郡城有多大?不比前世一個三線城市小!

且過兩百萬的人口,每天有多少人生病,病死的人每天不知道有多少。

這還是因為天地靈氣的緣故,這個世界的人普遍身體素質還是比前世強的多的,不然會更加離譜。

這個世界看病的門檻倒是不高,哪個莊子,哪條街上,也都有個赤腳大夫,可一來那些最底層的大夫們醫術參差不齊,二來診金差異也是巨大。

於是看了也沒用,有病也不看幾乎成了傳統,得了病就用些土法子自己治,治好了又是一條賤命,治不好就等死。

當然,還有看了病還是死的,那是另一樁事,夏仲今天上午要做的是第一件事。

看病!

他心中想著白晶晶昨天給自己蒐羅的死者心願清單,白晶晶已經為自己答應了那些死者,只要自己今天這事做了,便算完成一大波死者心願了。

他心裡想著這些事。

馬車內的另外一位,周婷荷也是心中思緒翻滾,她今日主動上夏仲的馬車,一是為了向御醫院發個她周家在御醫院還沒倒的訊號。

二,也是向夏仲表明心跡。

她想來,上了馬車,夏仲縱是不至於掀下“謙謙君子”的面具對她上下其手一番,也得對她噓寒問暖,培養培養感情才是。

她家世不凡,追逐她的男子不少,那些男子人前人後的模樣已經是再清楚不過了,不自覺的便也將夏仲歸於這一行列。

狼哪有對送上嘴的肉不饞的。

可沒想到,自從上了馬車,夏仲就在那裡閉目沉思,似乎沒有自己這麼一個大美人似得。

難道是自己沒有吸引力?

周婷荷不信。

是欲擒故縱。

她只能想到這個理由,周婷荷心中暗歎,她還是小覷了這個驟升高位的夏大人了。

別看對方年紀輕輕,對女人卻是已經有一手了。

當然,她是這麼想的,而在白晶晶看來,則是:“哼,想勾引我家主人,拜託多準備一件黑絲好不…”

………

馬車內的沉寂持續了有三條街,周婷荷按耐不住了,換了其他男子,她不介意和其玩玩這欲情故縱的情愛遊戲,可是對夏仲,她心中有求,就只能自己不斷退讓。

“大人,咱們這是要為哪位貴人就診?”周婷荷主動開口詢問道,特意打扮過的面容上滿是清純仰慕的神情。

夏仲眼皮都沒抬,澹澹道:“去了便知。”

周婷荷淺笑著:“看這路程怕是不近,路途乏悶,大人要不嚐嚐我周家獨門釀製的果酒如何?”

果酒?

夏仲這才睜開眼睛。

卻見周婷荷笑的清純,玉手輕輕在馬車旁邊的壁板上一扣。

便露出了一個匣子。

原來這馬車一側的壁板下半截造有夾層,裡邊可以盛放沿途解悶用的樂器、棋牌,美酒,車子四壁都懸掛著輕幔,車窗位置則使用了織的比較稀疏的竹簾。

一邊飲酒,一邊玩著棋牌,一邊欣賞沿途景緻,還有一個大美人在旁邊輕聲漫語,何等愜意。

夏仲看著周婷荷從匣子中取出的一酒壺和兩個琉璃杯,眼神動了動,這是他的馬車,他都不知道這機關,周婷荷怎麼知道?

轉念一想才想起來,他如今的位置,原本是周御醫坐的,這馬車也是王府配給周御醫的專車,周婷荷做為周御醫的女兒,豈能不知道其中的妙用。

“大人,您英明神武,小妹常聽家父提起大人救治小世子的神奇醫術,早就傾慕,只是大人身居高位,小妹一直沒機會親近,今日同車,小妹先敬大人一杯。”周婷荷保持著清純笑容,為夏仲和自己倒了一杯果酒。

果酒的顏色呈澹黃色,一倒出來,便有馨香的果味酒香飄滿整個車廂。

周婷荷喝了一杯,那鵝頸輕仰,露出御醫領子下的一抹玉白,飲罷,周婷荷朝著夏仲亮杯,一張本就吹彈可破的玉面上頓時浮現出了紅潤之色。

那雙清純的眼眸彷佛也帶上了一絲嫵媚,配合上被酒液潤溼的紅唇,她就不信夏仲不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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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夏仲的眼神動了。

他開口,說了兩個字:

“下車。”

嗯?

周婷荷的眸子瞬間瞪圓了,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夏仲則冷冷注視著她:“周御醫,你為王妃郡主醫病前,也會喝杯酒助助興嗎?”

周婷荷頓時眸子一縮,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為王妃診病,她哪次不是提著十二萬分的小心,怎麼敢喝酒呢。

這次,這不是為了打動他才……他怎麼能…

周婷荷心中委屈之極,可看著夏仲那冷冷的眼神又惶恐不已,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屁股再也坐不住了,慌忙跪倒在車板上連道:

“卑職知錯,請大人恕罪,卑職只是敬仰大人,這才一時亂了分寸。”

夏仲看著她,就這麼看了近盞茶時間,

看的周婷荷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下車?

現在下車?那不是成為整個御醫院的笑話?不僅她成為一個笑話,就是她爹,也會成為一個笑話。

就在周婷荷眼中已經有淚水積蓄時。

夏仲才輕嘆一聲:“不管是為誰看病,醫者仁心,病人將生命都交到我們大夫手中,豈能有絲毫大意,這話我希望你謹記,這次本官念你初犯,不予追究,往後本官希望你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醫術上,其他就不要多想了。”

“是,卑職謹記大人教誨。”周婷荷如蒙大赦,連聲道,可依舊跪在那裡不敢起來。

夏仲又道了句:“起來吧。”

周婷荷這才起來,一臉窘紅的坐在那裡,再看桌上的果酒,卻是像看毒酒似得,連忙收拾起來。

夏仲再度閉上眼睛。

他不管周婷荷是不是個美麗的女孩,背景又是如何,當其穿上那身衣袍,就是御醫,這身份給了她光鮮亮麗的地位和一定的權力,可也有責任。

既然躋身於御醫院的旋渦,就得做好被權力擠壓的準備。

為了爹委身?

也不盡然吧,如果能夠傍上他這個御醫總官,周婷荷不也是地位大增?

這樣一個有權利心的女強人,夏仲心裡是排斥的。

不知道這是不是也因為扁鵲圖鑑的操守信念在作怪。

周婷荷收拾完後規規矩矩坐在那裡,心中迴盪著自己老爹和她說的話,夏仲年輕氣盛,驟登高位,回一趟家都能把王府令牌亮出來,這種性子是最好把控的。

只要你能將他迷住,日後王府御醫院,還是咱們說了算。

周婷荷現在知道,她爹錯了,錯的離譜!

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年輕氣盛的公子哥可比的。

不過詭異的是,周婷荷看著夏仲的眼神,除了窘迫和畏懼之外,還有一絲詭異的仰慕,那不是裝出來的……

當然,夏仲閉著眼睛當然發現不了。

而對周婷荷勾引失敗的舉動,白晶晶的總結就是:“沒黑絲也敢出來勾引人…呵。”

馬車一路行到南郡城,直入南城,來到“老廟街”。

“大人,到了。”馬車外傳來車伕的聲音。

夏仲這才睜開眼眸,他的目的地也就告訴過車伕,走下馬車,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座古廟,一座連牌匾都沒有的古廟。

他剛下馬車,周婷荷緊隨其後,規規矩矩。而身後三輛馬車上下來的十數位御醫看著面前景象都議論紛紛了。

“這,這是南城老廟街吧。”

“來這裡作甚?這裡能有貴人?”

“是不是走錯了。”

老廟街,這名字很普通,別說這個世界,就是夏仲前世都聽說過太多這種地方,一座不知名諱的廟宇被稱為老廟,這條街也就被稱為老廟了。

而在這裡住的,就是南郡城最底層百姓。

平時這些高高在上的王府御醫,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為了體會體會人間煙火才會來這等地方,平時絕不會來的。

“大人,大人。”王富仁從馬車下來就直奔夏仲而來,過來還看了一眼周婷荷,似乎看出周婷荷有哭過的跡象,莫不是剛剛在車上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點遐念他只是一想就拋在腦後,嘴上連道:“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夏仲笑了笑,看著眾多御醫道:“我們今天要來的就是這裡,今日諸位就要在這裡接診,準備一下吧。”

他說了聲,然後對身邊的車伕低聲說了幾句。那車伕畢竟是王府車伕,也有武學在身,行事幹練,一聽立刻就鑽進老廟中。

不一會兒,老廟的廟祝就帶著一群弟子出來相迎,僅僅片刻,老廟內的大院就擺了十幾張桌子,還有幾張用桌子拼湊起來的床。

夏仲當先入坐到主位。

“王爺仁愛,體察民疾,實乃南郡百姓之福啊。”廟祝有些緊張的在夏仲旁邊拍著馬屁。

他平時哪裡能見到這麼大的官。

王府御醫啊,聽那車伕說,還是正三品,還這麼年輕。

說實話,他也懵呢,王府御醫來這裡坐診?破天荒的頭一回啊,他剛剛聽那車伕說時都覺得是做夢。

他拍著馬屁,而其他御醫也弄明白要做什麼了,頓時就炸鍋了。

“什麼,讓我們為那些平頭百姓看病?豈有此理!”

“簡直荒唐,荒唐!”

“夏大人,這是王爺的意思?還是您的意思?”

“這簡直有辱我王府臉面嘛!”

連王富仁都湊到夏仲身前,冷汗涔涔得道:“大人,是不是搞錯了,這不合禮法啊,您看這事…”

夏仲抬頭看了他一眼,王富仁頓時嘴巴閉上了,夏仲又看向騷動的御醫們,沉聲道:“醫病治人,乃是大夫天職,諸位哪一個覺得自己不是大夫的,現在脫下身上的官袍離去便是。”

那騷動頓時一靜,誰不是大夫?御醫也是大夫!

可他們靜下來倒不是覺得夏仲說得有理,而是夏仲得身份擺在那裡,人家是御醫總官,管理整個王府御醫院。

說的話是有份量的!

可這事也太過分了,讓他們堂堂御醫為百姓診病?成何體統。

御醫們是不說話了,可也站那不動彈,這就看出,夏仲的威望還是不夠的,法不責眾,你御醫總官再厲害,也不可能把我們都罷了吧!

就在夏仲臉色更沉下來時,一道身影卻不假思索的做到了離夏仲最近的桌桉後,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一些診病器物。

竟然是周婷荷。

她這一帶頭,王富仁也反應過來了,一咬牙,也坐到了夏仲另一側桌桉後。

這些人本就是他們帶出來的,兩個帶頭人物都坐了,他們還說什麼,一個個也都坐到了桌桉後,只是那臉色不知道屁股下面坐的是針板還是凳子,鐵青的怕人。

夏仲倒是沒想到周婷荷這麼聽話,看了其一眼,嗯,看來敲打敲打還是有用的。

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廟祝。

“本官要你做的,都吩咐下去了吧。”

“大人放心,已經去告知街上的住戶了。”廟祝連連點頭。

果然,不到半柱香時間,陸陸續續的老廟前便聚集了不少百姓。

不過卻沒一個進來,都是像看熱鬧似得看著裡面,任憑廟祝安排的人怎麼說,都像是看大戲的。

“王府御醫?”

“看衣服倒是沒見過,是官吧。”

“御醫當然是官。”

“可沒見捕快啊,肯定是扮的。”

“嗯,有理。”

一片議論紛紛,諸多御醫臉色鐵青,掃過那些百姓,心中羞惱,他們何時丟過這麼大的人,同時也冷笑,夏御醫還是太年輕啊,他們就是坐這兒,那些百姓都不信。

看吧,這是丟王府的人,看你回去怎麼和王爺交代。

夏仲也皺眉。

他只想到御醫的權威肯定能讓百姓們信服看病,卻忘了百姓畏官比信御醫的權威更重,在他們眼裡,官就應該有官的排場。

比如前世一個大領導出門,要是不帶點警察保安之類的,誰能信那是個領導?

而他就帶幾個御醫過來,御醫又和百姓有接觸斷層,誰信?真成演大戲的了。

不過這臺子已經搭起來,他只能自己處理這事,當即就要起身親自過去解釋。

卻聽一聲大喝在廟外傳來:“夏御醫!”

夏仲聽到這聲大喝,心頭就一喜,抬頭看去,只見一彪形大漢身著捕頭官衣大步而來,身後一排足百名的捕快快步跟隨,不是南城總捕金震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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