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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6章 往死路上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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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張武陵眼前白色粉末翻飛,還沒反應過來,一下迷了眼睛,哎幼一聲,連忙揮袖在臉上擦了起來,旁邊立刻傳來一陣笑聲。

楊富星笑的最大聲,這個張武陵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打扮的油頭粉面勾搭女子,他那臉上的粉厚厚一層,簡直比女子們還厚,他們也早看不慣了,可是礙於顏面卻不好說。

沒想到今天丟了醜了。

不過笑完才想起這是他的朋友,豈能在夏仲黑墨吟面前丟人?

連止住笑聲,關切道:“張兄你沒事吧。”

不等擦著眼角像個戲子掩面似得張武陵開口,夏仲就道:“張少俠日後買脂粉還是換一家吧,這家不太行啊。”

“哼。”

張武陵氣哼一聲,可又不好發作,因為他只覺得那些粉像幾百只小蟲子直往他眼睛裡鑽,難受得他眼睛睜都睜不開,狼狽的在那裡使勁擦著。

這時夏仲又開口了:“咱們學醫的都知道,這眼裡進了東西,越揉越深,得用清水洗,張兄,那邊就是河,你快過去洗洗吧。”

張武陵一聽,的確有道理,眯著個眼睛就要往河邊走,他旁邊的兩個同伴馬泰貴和年有餘還算有點良心,臉上雖哈哈笑著,也趕緊攙著張武陵走到河邊。

張武陵只想快點洗掉眼睛裡的粉,然後再說旁的,他心裡已經把那賣給他脂粉的胭脂鋪老闆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狗娘養的,這就是新到的上等貨?

今日為了遊河,他可是好好打扮了一番,就為了勾搭個小娘子呢,沒想到丟大人了。

不過他丟人也不能讓看熱鬧的人好過,這個人當然是夏仲了。

他急著往河邊走,兩個人攙著只能算帶個方向,不想眼看到了河邊,他腳下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這一絆頓時讓他前衝的身體直撲了出去,他撲出去自然下意識的就拽住了身邊兩個同伴的衣袍,馬泰貴和年有餘沒想到張武陵在平地上走著都能蹦出去,後者又是後天四重功力,力道生勐,他們功力稍微差些,猝不及防下自然同樣蹦了出去。

不過還好他們都有點功夫,急忙穩住身子,可張武陵蹦的太急太快,他們是拖不住了,為了不至於手拉手一起跳河。

兩者當機立斷一個用掌一個用腳,狠狠地給了張武陵屁股和後背一下。

嗤啦。

反作用力下,張武陵一手抓著馬泰貴的衣襬,一手抓著年有餘的褲腿碎片,撲通一聲勐地扎進了河裡。

“張武陵,你他娘的幹啥!”

“拽老子幹啥!”

行人還沒回過神來,岸上兩人已經咆孝怒罵起來,這是他倆惡人先告狀,先不等你惱,他們就惱了。

你姑姑是司官二夫人,可二夫人的侄兒侄女多了去了,他們家裡也是有門戶的,能走一起誰怕誰?

狐朋狗友,面子最重,因為一點小小的摩擦就能打起來,何況這拖人下水的事。

張武陵眼睛張不開,勐地掉到河裡,又灌了幾口水,一開口都是水,想罵兩句龜兒子都罵不出來,不斷在河裡撲騰著。

這一幕看呆了過路的遊人,也看呆了楊富星。

這是怎麼個回事?

他連忙奔過去。

“張兄…”

只呼喚了一聲。

河裡就傳來張武陵緩過勁來的怒罵:“狗娘養的,你他娘的讓狗日了!”

楊富星的臉色蹭的就變成了鐵青色。

這是罵誰呢?

馬泰貴和年有餘看著河裡惱羞成怒大有六親不認架勢的張武陵,心知絕不能好好等他上來了,不然必定幹一架。

兩者對視一眼,楊富星和他們一丘之貉,同樣想到一塊兒了。

走為上策!

所以三者毫不猶豫像不認識河裡的張武陵似得走到夏仲和黑墨吟面前。

“走走走,夏仲,弟妹,咱們喝酒去,兄長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夏仲納罕的看了一眼還在河裡撲騰怒罵的張武陵:“咱們不等張兄了嗎?”

“放心,那河邊水淺的很,他出不了事。”楊富星連道。

“是啊,無需管他。”馬泰貴抖了抖自己的衣襬,一臉的晦氣。

年有餘褲腿都被扯開了,幸好袍子遮擋,倒是不至於丟醜,同樣滿臉晦氣。

夏仲算是見識到這幾位的“義氣”了。

黑墨吟則乖巧的站在夏仲身邊,彷彿滿是擔憂,但那眼底明明滿是好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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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張武陵掉粉的事是夏仲做的,他通玄第二階段和一筆流劍式大成奧妙,真氣無形裹著風輕易就把對方那層粉刮了下來,粉刺如眼睛裡,沒個一年兩年絕好不了了,就當對其第一面就對他瞪眼,仗勢欺人的懲罰了。

而絆倒對方的事就是黑墨吟的手筆了,她腳在地上輕輕一跺,一條草根就輕輕飄到張武陵腳邊把對方絆倒了。

她的武學比起夏仲楊夏之流拿不出手,可做點這手腳,以玄鼎上宗的絕學是綽綽有餘了。

“張兄落水,那地方我看還是不用去了,咱們就此別過吧。”夏仲道,他現在已經懶得和這幾個小丑玩了。

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不行不行。那可是好地方,你們來了,兄長我必須帶你們去一趟。”楊富星豈肯放過這機會。

他看出來了,夏仲雖然不想去,一副想走人的模樣,可黑墨吟雖嬌怯怯的,腳下卻是一動不動,分明興致勃勃。

這模樣更是讓楊富星心下暗喜。

有門!

夏仲的脾氣他記得,那是個膽小怯懦的主兒,他欺負了也不敢吭聲的。

而這個弟妹心裡還是嚮往花花世界的,也是,哪個青春貌美的女子甘願每天呆在家裡操持家務。

當然是有的,只是他沒見過,什麼樣的圈子接觸什麼樣的人,他這種……專門找那種臭雞蛋啃,哪能接觸到什麼好女人。

夏仲感受著手臂上黑墨吟輕輕捏他的動作,暗歎一聲,這楊富星今日是打定注意往死路上撲了啊。

那就走吧。

“夏仲,弟妹,咱們順便敘敘舊,弟妹啊,你可不知,想當初夏仲在北安……”他更加熱情的頭前帶路,嘴裡說著當初學醫時的一些趣事。

當然,多是夏仲膽小怯懦的事蹟。

黑墨吟聽著這楊富星說夏仲的事,將學醫時的夏仲完全說成了一個膽小怕事,性格怯懦,被他們呼來喝去的人。

她瞅著夏仲,夏仲一臉坦然。

夏仲崛起的確是近來,中間有什麼機遇誰能說清,是啊,以他如今的實力,何須計較小時候的那些事。

可她偏偏就感同身受,因為她從小到大腦海裡總有一個“人”想欺負她!所以聽著那些事,只貝齒緊咬,眼底閃動著冷光。

還小聲和夏仲道:

“夏郎,你心胸寬廣,對這種人卻不能心胸寬廣的,必須狠狠教訓他,越狠越好。”

她似乎喊“夏郎”喊的很順口。

白晶晶:“有理有理。”

夏仲:“那你倒是直接動手啊。”

他又不攔著。

“那多沒趣。”黑墨吟又嫣然一笑,她還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呢,而且,多聽聽夏仲的事,她感覺認識的夏仲更多了。

比某位要多了。

夏仲無語,這黑墨吟比京靈郡主還怪。

終於,他們到了一彷彿樓閣的畫舫前,畫舫上掛著一旗幟,旗上寫著“錦繡”兩個大字。

船邊還有魁梧護衛巡守,舫中賓客雲集,酒香和飯菜香味撲鼻,可以說把富貴二字都體現在明面上了。

“夏仲,弟妹,到了,你們可知這是什麼地方?”楊富星笑道。

他當然料定了夏仲和黑墨吟不可能知道。

兩者的確不知道。

馬泰貴看著夏仲臉上的表情,得意笑了笑,立刻介面道:“這錦繡畫舫,可是咱定江僅次於暖玉閣的好地方,上面有最好的酒,最好的菜,要想上去,必須是北安有頭有臉的人物。”

“對對對,只要上去,見得便都是大人物。”年有餘也道。

他們倆剛剛在路上已經和楊富星達成共識。

今天把夏仲灌醉,再用點手段,替楊富星將那小娘子拿下,楊富星便有重謝。

兩人說完都瞧著黑墨吟神色。

黑墨吟很配合,一聽大人物,頓時面露“惶恐”之色,又朝著夏仲身上靠了靠。

夏仲無語道:“那咱們豈不是上不去了。”

年有餘哈哈笑道:“若是咱們來自然是上不去,可是咱們楊少卻不同,這錦繡舫上的管事乃是楊少的一位表叔,他來了,自然能帶咱們上去。”

夏仲呵呵一笑,側目看了一眼楊富星。

炫富就沒有點新套路?

黑墨吟依偎的夏仲更緊了,不過眼睛似乎有意無意瞥了楊富星一眼。

楊富星的注意力幾乎全都在黑墨吟身上,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眼神,當即只覺渾身充滿了力氣。

彷彿已經看到弟妹在敞開房間向他招手了。

他笑道:“也是夏兄弟夫婦來了,我才這般招待,旁人我可不帶來這等地方,你們等著。”

話落,他便朝著畫舫走去,畫舫前有護衛巡守,他過去就被攔住了,楊富星一番行禮,點頭哈腰的說了幾句,又掏出了些銀兩給對方。

其中一護衛才轉身去通傳了。

夏仲瞥了眼那些護衛,都是些後天四重的功力的把式。

然後他就看著那畫舫,眼底閃過一道異色,因為就在剛剛,毛球突然開口說話了:

“主人要是上了這畫舫,人家感覺能吐出魂幣來呢。”

吐魂幣?

上這畫舫還有這一出?

他的心態立刻變了。

不到片刻,畫舫上走出來一個身穿圓領錦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看著畫舫的夏仲瞧了其一眼,後天七重功力。

一見那中年人,楊富星大喜,蹭的竄了過去。

“表叔。”

“你怎麼又帶人來了?今天上面有大人物,快退回去。”那中年人直接呵斥一聲。

夏仲等人站的遠,可也看到那中年人是呵斥楊富星了。

楊富星一愣,沒想到會是這待遇,可他豈能退回去,那不僅是在夏仲黑墨吟面前丟人,也是在馬泰貴,年有餘面前丟人啊。

“表叔,求求你,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讓我們上去吧,給個角落讓我們吃一口就行,不然我的面子可就丟大了。”他死纏爛打道。

那中年人腦袋有點大,依舊呵斥不允,正說著,眼睛一瞥看到了一輛馬車,他彷彿晃了晃腦袋,然後就像撥拉麻袋似得把楊富星往旁邊一拽,躬著個腰像龍蝦似得朝那馬車奔了過去。

這一幕也將不少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能在錦繡舫上做管事,楊富星這表叔還是有點本事的,能讓他這般對待,定然是大人物到了。

馬車很豪奢,車門開啟走下一道身影來,這身影英挺俊郎,身上散發先天強者氣息,只是腦袋上扎著九根金針,有些不倫不類。

不是杜赫堂是誰?

他其實一路遠遠跟著夏仲,夏仲也知道,到了此刻才現身了。

那胖中年人跑過去,恭敬躬身:“公子,聽聞您到了北安,小的未曾伺候,請公子恕罪。”

這錦繡舫,就是八郡杜家的產業之一。

杜赫堂眼神連瞅都不瞅他,只是瞅了一眼遠處的夏仲。

夏仲遠遠搖頭。他也看出來了,這錦繡舫是杜家的產業,難怪骨子裡都透著股富態。

杜赫堂就明白了,再一看夏仲旁邊的黑墨吟,眼睛微微一亮,可卻半點都不敢多看一眼就收了回來。

他的眼光可比楊富星之流高多了,那些人看的是樣子,他看的是氣質,黑墨吟往那裡一站,那就絕不是低於頤音的氣質!別說穿個補丁衣服,就是圍個草簾子也不是普通人。

更別說他還記得夏仲是被誰請下來的,天子衛千戶!

這就是能讓天子衛千戶去請人的人物?

看那對夏仲乖順的模樣。

杜赫堂心裡暗暗滴咕,他還一直想夏仲的女人應該是京靈郡主吧,偏偏夏仲這次來北安獨身一人,看來他想錯了,原來夏仲的正主兒在這呢。

大人物,絕對是大人物!京城裡的大人物,為了低調才穿成這樣!

夏仲不讓他道出身份,看來也是因為那位了。

這一瞬間,杜赫堂只覺得他和夏仲的交情拉近了千百倍!

杜赫堂很有眼力見。他收回目光,哼了聲:“擺酒。”

然後就邁步朝著畫舫走去,

不過在走過夏仲等人身邊時,還是微微點了一下頭,微微彎了一下腰。

就這一下,夏仲暗道這頭豬比起楊富星一流來不要強太多。

對方肯定看出黑墨吟的不凡來了,只是絕對猜不到這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紅人黑墨吟,不知道的情況下姿態先放那兒了,日後知曉身份也不會失了禮數,起碼黑墨吟對其印象就不會太差。

這時那胖中年人又在杜赫堂跟前低聲說了幾句。

杜赫堂這才面露訝色,然後很是誇張的笑道:“原來頤大公子和衛家姐妹在上面嗎?散寶世家衛家姐妹那可是難得一見,走,上去瞧瞧。”

胖中年人詫異杜赫堂幹嘛喊出來,不過他自然不敢多話,連忙跟了上去。

眼看要走上畫舫了,杜赫堂又回頭和那胖中年人說了幾句,胖中年人面露惶恐,當下解釋一番,杜赫堂笑了笑,一副大度模樣,然後交代他一聲便上去了。

楊富星看到杜赫堂,他雖然不認識這是哪位,可是能讓他表叔這麼重視的,肯定是大人物。

所以他躬著個身子侯在一邊,心裡直滴咕這次是鐵定要丟人了,這畫舫他絕上不去了。

可待得杜赫堂上去了,他表叔才折回來,和他說了一聲:“上來吧。”

表叔也是滿心的詫異,剛剛杜赫堂詢問楊富星,他解釋了楊富星和他的關係和對方想幹什麼,杜赫堂竟然讓他們上來。

公子這是性子轉變了還是給他面子?就當是後者吧,不過這話他不可能告訴楊富星。

楊富星一聽心花怒放,他本來還以為這大人物來了他更上不去了,沒想到峰迴路轉,對著表叔千恩萬謝一番,然後趾高氣揚朝著夏仲等人走過來。

“好了,為兄已經打點好一切,咱們上去吧。”楊富星豪邁笑道。

“還是楊少有本領啊。”

“我就服楊少。”

馬泰貴和年有餘吹捧道,他們眼睛沒瞎,耳朵也沒聾,看到杜赫堂這種大人物現身,又聽到頤大公子和衛家姐妹,這都是大人物啊,豈不想上去瞧瞧!?

一行人朝著畫舫上去。

上階梯時楊富星走在最前面,可不知是有意無意,往黑墨吟身上擠了擠。

神色卻一本正經看著夏仲道:

“夏仲,能在這上面吃酒的,可都是北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一會兒可注意著些,莫要丟人,不然可就有大麻煩了。”

“對對對,小心著些。”

身後的馬泰貴和年有餘也叮囑著,同時若有若無都朝著黑墨吟擠了擠。

在這寬寬的階梯大有擠公交車的意思,他們都料定被揩油的黑墨吟只能吃個啞巴虧,絕不敢聲張的。

嘴裡說著人家丈夫,吃著人家老婆的豆腐,簡直不要太爽。

夏仲則很是同情的瞥了一眼似乎擠著黑墨吟的楊富星三人。

心下暗歎。

就這一下,這三個這輩子就廢了。

他看的清清楚楚,對方根本沒碰到黑墨吟,只是黑墨吟將衣裳用真氣撐起,同時一縷真氣已經滲透進了三人的體內。

黑墨吟往夏仲身上縮了縮,嬌怯怯垂下的眼眸裡,已滿是寒意!

而自覺擠著黑墨吟柔軟身子,又對夏仲擺著大哥風範的楊富星三人,感覺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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