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藉著微弱的月光,蹲在陳蔓歌身邊,握住了她一隻手,喊道:“陳蔓歌,陳蔓歌,你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陳蔓歌只是微弱呼吸,並沒有應答。
我有些擔憂,四下裡寂靜漆黑一片,時不時的傳來一道道動物的吼聲,宛若地獄一般。鑽石山沒有開發的地帶,可是有野狼出沒的。
現在雖然是初夏,可是在這懸崖之底卻是十分的清涼,甚至讓人感到一絲寒冷。而且我們的衣服全都溼透了,就連我這個精壯男子渾身都散發著涼意,更別提陳蔓歌這個柔弱的女人了。她身上的衣服在水中浸泡,穿著溼衣服,再躺在冰涼的岩石上,只怕用不了多久,寒意就要滲透到她的身體裡,免不了要患病。
現在最恰當的處理方法,就是把她的衣服全都脫了,用我的身體或者生火幫她取暖。但是男女有別,我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萬一她醒過來看到自己赤身裸體找我的麻煩怎麼辦?而且她要是來一句我寧肯感冒發燒也不要你脫我的衣服,那我可真就是好心辦壞事了。
不過,這種情況,我身為一個男人,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女人。
想到這裡,我把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整個上半身熱氣騰騰的,隨後,我小心翼翼將陳蔓歌抱起來,抱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幫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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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沒事,八段錦在身,體內氣息強勁,熱流源源不斷,感冒是不會感冒的。
懷抱著如此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我雖然沒有什麼齷齪的心思,但是陳蔓歌身上的幽香瀰漫在我的鼻端飄蕩,柔軟的身軀曲線玲瓏,線條十分的流暢,身上的衣服本就單薄,經水一泡溼漉漉的一片,像是沒穿衣服一般。
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某些部位的驚人彈性,我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某些旖旎的想法。
“不能趁人之危!”
我告誡自己一句,然後定了定心神,將一些想法驅逐腦海之外。
我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總不能傻乎乎的抱著她一夜吧,萬一她身上有什麼傷勢,那就麻煩了。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生火,既能幫她取暖,也能檢視她的傷勢。
我想要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可是四周黑乎乎的一片,看不了多遠。我一隻手抱著陳蔓歌,一隻手掏出口袋的手機,全溼了,手機也打不開了。
“媽的!這怎麼辦,手機壞了!”
我皺著眉頭,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手機壞了,跟外界無法聯絡。這是懸崖底,四面環山,如果沒有道路通往外界,那豈不是要困在這個地方?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忽然聽到懷中陳蔓歌如同夢囈般輕微的聲音:“冷……我好冷……唔,好疼……”
她的身體瑟瑟發抖,帶著顫音,楚楚可憐!
“你醒了?哪裡疼啊?”
我心中一喜,但是瞬間明白過來,陳蔓歌真是受傷了。
她的聲音很輕:“胳膊……還有腿……王楓,是你嗎?”
“是我啊。”我急忙道:“你可能受傷了,剛才我都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我們是在哪裡?”陳蔓歌輕聲問道:“這裡怎麼這麼黑……王楓,我們……我們是不是都死了?”
我抱著她的手臂微微用力:“你放心,咱們還活著,這是崖底。”
感覺她的嬌軀輕輕顫動,我抱著她,此時陳蔓歌醒過來,應該是有些拘束。於是我松了鬆手,不敢抱得太緊。
“王楓,你……你怎麼光著身子?”陳蔓歌小聲的問道。
“幫你取暖啊,我身體熱氣騰騰。”我微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陳蔓歌幽幽道:“哎,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
“別這麼說。”我搖搖頭,道:“你已經做的做夠好了,是我見過的最有勇氣的女人。不但沒有拖累我,更是率先跳崖給了我勇氣。”
“我之前跳過一次了嘛。”陳蔓歌輕輕一笑,嬌軀微微動彈了一下,隨即嚶嚀一聲。
我急問道:“是不是觸動了傷處?陳蔓歌,你感覺如何?”
“好像……好像大腿脫臼了。”陳蔓歌說道:“以前我拍戲,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就是這種感覺,大腿脫臼。而且,胳膊好像也傷到了。”
我點點頭:“應該是從高處摔落下來,與水面撞擊所致,脫臼不要緊接上去就行,骨折就完蛋了。”
一陣冷風吹來,陳蔓歌打了個冷顫,兩條玉臂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我的身體。
她那某個部位擠壓的我有些尷尬,我說道:“陳蔓歌,你身上的衣裳都是溼的,下面寒氣很重,如果不趕快處理,恐怕寒氣會進到身體裡。感冒發燒都是輕的,還有可能落下病根。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先生火取暖。”
陳蔓歌道:“怎麼取火啊?”
“我兜裡有打火機,不過先要去找到易燃的乾草或者木材。”我想了想,說道:“我把你放在這裡,你不要動彈,我去找一些木材,你能堅持住吧?”
“嗯,你先去找木材,我沒事。只是……只是我現在也動彈不了,不能和你一起找了。”陳蔓歌帶著歉意道。
我小心翼翼鬆開手,陳蔓歌雖然強自忍住疼痛,但是身體動彈之下,一個不小心,還是“哎喲”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我記住她的位置,離開之時,忍不住道:“陳蔓歌,其實……”
“你要說什麼?”見我說話有些猶豫,陳蔓歌好奇的問道。
“那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身上的衣裳都已經溼透,如果繼續穿著,寒氣會更重,最好就是將外套脫掉,這樣反而會更好一些。”
說完,我也不等她有什麼反應,轉身就走。反正是大晚上的,她脫衣服我也看不見。
我從腰間抽出長刀,這刀是從黑白雙煞手裡獲得了,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馬文超的刀是雁翎刀,他自己稱呼為霸王刀,二姐也有一把刀,她取名是天下第一刀。
這名號都起的很響亮。
我覺得也應該給這把刀取一個響亮的名字,畢竟第一次使用就建功,一刀割斷了兩個槍手的咽喉。
“就叫你血飲狂刀吧!”
我望著在月光下散發著寒光的長刀,微笑著說道。我小時候最喜歡看西遊記和風雲雄霸天下,只服聶風的四十米長刀——血飲狂刀,出刀必飲血!
腳下崎嶇不平,我拔刀在手,用來探路。
本以為想要找到木材很不容易,誰知道不多久之後,我竟是摸到了一個木柴堆,心中很是驚訝。
此處距離陳蔓歌所在並不遠,我回頭喊道:“陳蔓歌,這裡有木材。”
聲音遠遠傳過去,清晰異常,我立時就判斷出來,這裡必然是一處極為空曠的地方,否則聲音不可能傳播的如此嘹亮清晰。
那邊陳蔓歌已經回應道:“這麼快就找到了?”
陳蔓歌的聲音並不大,但在空曠的山體之中,也是清晰地傳過來,我已經伸手摸索,這木材堆擺放的十分整齊,有數十根之多,而且都是劈好的木材,毫無疑問,這些木材是有人擺放在這裡。有可能是來山裡遊玩的遊客,把木材劈好,用來野炊燒烤什麼的。
這下我心裡安穩了,既然有人能來到這裡,那就說明能從這裡走出去!看來,我並不用擔心被困在這裡,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找出口。
隨後,我拿出我的大刀,將一根木材劈的粉碎,用來引火。費了小半天功夫,火焰終於騰騰燃燒而來起來,周圍頓時亮起來。
我拿著一根木材,引燃之後當做火把來用,朝著陳蔓歌那邊走去。
遠遠瞧見陳蔓歌坐在一塊岩石上,秀髮已經溼透,那火光漸近,陳蔓歌已經急道:“王楓,你……你稍等一下,先……先不要過來……”
她說話之間,我已經走到了近前,清清楚楚的看到,陳蔓歌外面那件時尚的白領制服已經脫掉了一半,但是另一半還披在香肩之上,在制服之下,是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經水浸泡之後,與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將她那玲瓏起伏的曼妙身姿已經勾勒出來。
我停下腳步,陳蔓歌別過臉去,羞澀的說道:“王楓,請你……先轉過身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