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仙后歸來,整個瑤池宗的人都被驚動了,許多閉關的人都被驚醒出來,無一例外的快速趕往了真武峰所在。
整個瑤池宗,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不過來拜見瑤池仙地的始祖,當然她們也是發自內心的對這位創造瑤池宗的始祖敬畏以及崇拜。
很快整個真武峰被圍的水洩不通。
同一時間,徐家之人都面若死灰,一個個心中清楚,很快就該輪到他們徐家倒黴了。
徐醉蝶同樣是如此,此刻的她心底一片冰涼,她很多沒想到周沫沫會這麼快歸來。
按照她得到的訊息,周沫沫這一趟沒有個一兩年,根本不可能歸來。
一兩年的時間,足夠徐家徹底將這個窟窿彌補回來了,可是終究人算不如天算。
周沫沫回來了。
“徐家完了,這次他們再也逃脫不了罪責了。”
“這是肯定的,真武峰這次絕對會被好好整治。”
“這麼久以來,瑤池仙地經歷徐家的壓榨,現在徐家又捅破了天,這次始祖不可能不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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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什麼呢?徐家好歹是瑤池宗的功臣,哪怕要整治,或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
“不一定,你看仙后和紀塵的關係,兩人好像很親密,這次徐家可能會比想象的要嚴重呢!”
………
眾多瑤池宗的弟子都在低聲傳音談論,不過現場卻靜的出奇。
周沫沫從紀塵的身上離開,一雙似水的雙眸笑成月牙狀,道:“受委屈了吧?”
紀塵看了眼顫顫巍巍的徐家,又望了望徐醉蝶,隨後點了點頭。
他此刻對徐家,對真武峰感到極度的噁心,可是他終究實力有限,如今二姐歸來,哪怕覺得有點吃軟飯的意思,可是他還是咽不下那口惡氣。
“說吧!想怎麼處理他們,二姐幫你一個個收拾他們。”周沫沫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徐家之人一個個心沉入低谷。
“仙后!”
一名徐家老嫗一咬牙站起來,抱拳道:“我們徐家為瑤池宗,為瑤池仙地奉獻了數代人,請仙后手下留情!”
周沫沫雙眸從紀塵身上離開,隨後落在那位徐家的太上長老身上,緩緩道:“本仙後有讓你出聲嗎?”
那名徐家太上長老一顫,隨後道:“老身……”
周沫沫抬手間背後七彩古箏竄出七條綵線,眨眼睛從對方身上劃過。
一個呼吸之間,七條綵線收回,而那名太上長老肉身出現一條條血線,緊接著肉身以血線為界,被分為數塊,鮮血都沒有出現。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是一顫。
冷漠無情,甚至於能稱之為殘暴!
眨眼間就殺了一名瑤池宗的太上長老,根本就沒有給對方解釋的機會。
徐家的其餘太上長老臉上都閃過絕望。
不僅是因為周沫沫的實力又暴漲了,還有就是她對待徐家之人的態度,壓根就沒有將他們當成瑤池宗的功臣對待。
“還有誰想與理據爭?”周沫沫絕美的容顏掃過在場之人,道:“我可以給你們解釋的機會,但每個人只能說一次,如果說的話不能讓我滿意,那就用你們的命作為代價。”
徐家眾人都沉默低頭,可是她們心底的不甘又哪裡是三言兩句能夠訴說清楚?
周沫沫看著沉默的徐家,緩緩道:“沒有人跟我解釋嗎?你們不是很威風嗎?瑤池宗不是你們徐家的嗎?仙地不是你們徐家的仙地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徐家上下所有人都啞口無言,同時他們漸漸明白了,自己等人很可能今天會死在這裡。
徐醉蝶雙拳緊握,眼底是一抹不甘。
不僅是徐醉蝶,還有徐家的太上長老們,他們此刻都感覺心底除了絕望以外還有一抹憋屈。
他們此刻的心態,和紀塵之前的心態何等相似。
徐家無理庇護自己的後人。
而周沫沫和他們一樣,沒有任何理由,哪怕紀塵犯下了滔天大禍,她都會庇護紀塵。
和徐家何等相似?
唯一要怪的就是徐家不如紀塵二姐周沫沫,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他們都不如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
“先把徐偀交出來!”紀塵帶著一抹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
周沫沫點了點頭,雙眸微咪道:“真武峰,徐家徐偀何在!”
話音一落,整個真武峰一片死寂,沒有任何人吱聲。
徐醉蝶見此,對著真武大殿隱藏的徐偀嬌斥道:“徐偀!出來!”
幾個呼吸後,真武大殿每一道身影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徐偀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的眾多弟子,又看了眼眾多太上長老以及宗主,最後俏臉更加恐懼,可是她還是一點點的走到周沫沫跟前。
“真武峰徐家徐偀在此。”
徐偀跪在周沫沫跟前,聲音透露著一抹絕望。
“徐偀,你可知罪?”周沫沫緩緩問道。
“徐偀知罪。”
徐偀低頭道:“一切與真武峰,與徐家無關,都是弟子肆意妄為,弟子安排害死的同門。”
徐醉蝶以及徐家的太上長老聽到這話,無一例外的都感到慶幸。
徐偀將一切罪責承擔下來,相當於幫徐家說話,一會徐家需要承擔的罪責也會減小很多。
“與徐家無關?與真武峰無關?”
紀塵怒極而笑,道:“沒有徐家的庇護,沒有真武峰的庇護,沒有他們一個個在你背後撐腰,你徐偀敢做出這種害死眾多同門的事?”
徐偀啞口無言。
“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過!”紀塵雙眸通紅,帶著一抹徹骨的恨意,道:“如果不是他徐家權勢滔天,如果不是真武峰不把別的仙峰弟子當一回事,你徐偀就不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徐偀緊咬紅唇,道:“但是我的所作所為和徐家和真武峰無關!”
紀塵大邁步走到徐偀面前,抬手掐死她脖頸,將她一點點的提了起來,眼底盡是狂暴的殺意。
他從未有過這麼濃郁的殺心,可是這次他真的很想殺了面前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