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簫前後翻看黑衣人的披風,也沒發現什麼端倪。
舞娘看著吳箏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吳箏對舞娘搖搖頭,他看向牧簫說道:“二哥,你怎麼現在才來。”
“哎…吳冷麵,不是你自己非要離開山洞的嗎?”
牧簫和吳箏相視一笑,古樂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們兩個,剛剛故意合夥騙我和姐姐。”
舞娘看著他們好奇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還是讓二哥和你們解釋吧。”
“為什麼是我?”
“嘶……”吳箏故意貓起腰捂著胸口說道,“我的傷好像還沒好。”
牧簫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傷到胸口了。”
吳箏忙把手放到自己肩膀上改口道:“對,應該是肩膀。”
“好了別演了,”牧簫一把攔住吳箏的脖子轉身對舞娘和古樂說道,“剛剛確實是我們兩個故意演了一齣戲。”
“好啊,”舞娘指著他們兩個說道,“你們越來越來皮了,連我和古樂都敢蒙是吧。”
牧簫看著舞娘笑笑說道:“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吳箏應和道:“對。”
古樂看著他們說道:“那就是成心的。”
“我們是成心演戲但絕不是成心騙你們,”牧簫看著他們裝出一副委屈地模樣說道,“我們要不瞞著你們的話,你們能配合那麼好嗎。”
牧簫說完還特意對舞娘眨了下眼。
“哎……不對啊,”古樂思量片刻對牧簫說道,“二哥和姐姐可心意相通。
這事姐姐不可能不知道啊?”
“嗯……”舞娘看著古樂說道,“可能當時他把我遮蔽了。”
“嗯嗯。”牧簫看著古樂連連點頭。
“哼,”古樂假裝生氣地說道,“現在你們都能心意互通,我反倒成多餘的了。”
“你才發現自己多餘啊。”牧簫說完立即搖搖頭向古樂身後走去。
舞娘和吳箏見狀也都隨牧簫一起離開。
吳箏追上牧簫時,牧簫故意搖著頭對吳箏說道:“這孩子白開竅了……”
古樂站在原地撓撓頭,他轉身見他們都走遠了立即喊道:“二哥,你們等等我。”
“二哥,”吳箏邊走邊對牧簫問道,“這石頭到底是什麼寶物,為什麼那個黑衣人那麼想得到它。”
“這石頭來頭可大了,它是塊神石。”牧簫思量片刻說道,“不過我爹說過,這石頭只得一塊沒什麼用處,要五塊集到一起才行。”
“五塊……”吳箏想了想說道,“這麼說來,我們現在還欠缺一塊。”
“嗯。”
“黑衣人既已知道我們四人都有神石,”古樂看向牧簫說道,“那我們今後豈不是每天都要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這個黑衣人功法高深莫測,看來他來頭也不小。”
牧簫拿著墨簫輕輕拍打著自己手掌說道:“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四人只要不分開,他就奈何不了我們。
而且據我觀察,古樂手中那把陰陽扇好像是他的剋星。”
“二哥,”吳箏好奇地問道,“你們此次出行就是為了集齊五塊神石嗎?”
“聰明,”牧簫誇完吳箏又笑著對古樂說道,“看來最高智慧獎你要拱手讓人了。”
古樂笑著回應道:“讓給吳冷麵我還是心服口服的。”
“你們尋找神石的目的是什麼?”
“我是為了完成父命,舞娘是為了救助她的族人,古樂是為了幫我,你是為了幫我們。”
“我?幫你們?”
“對,你命中註定就是要為我們服務的人。”牧簫說完還對吳箏笑了笑。
“從出現那個印記開始,”舞娘悠悠地說道,“我們就都成了命運選中的那個人。”
“印記,”吳箏驚奇地問道,“那個月牙狀的印記你們背後也有?”
牧簫邊走邊回應道:“我的在胸口。”
舞娘隨即說道:“我的在手腕上。”
“我在腳底。”古樂說完看著吳箏笑了笑。
“怪不得……”吳箏平靜地說道,“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們就感覺會和你們發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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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冷麵,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你還真覺得你挺帥的。”
“咳咳,是他帥還是我帥?”
“嗯……都帥。”
“不行,只能選一個。”
“好了你們別鬧了,”舞娘停住腳步看著他們說道,“我們現在去哪?”
“去哪都行,反正我不想再回那個山洞。”古樂現在想起那個怪物還頻頻作嘔呢。
“不如我們今晚就離開雲夢澤吧。”
“好,那我們現在去橋頭找只小船。”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功夫牧簫等人已在雲夢澤停留一個多月。這次他們再回到思君橋,心情與來時卻截然不同。
“船家……”
舞娘招手從遠處喚來一個船伕。那船伕皮膚白皙體格健碩,看起來年紀不大。
船伕將船緩緩停靠在岸,他看著牧簫他們熱情問道:“幾位貴人要去哪?”
舞娘、古樂和吳箏都不約而同地看向牧簫。
牧簫看著船伕平靜地回應道:“向南行,能走到算哪。”
“那可不行,”船伕看著牧簫說道,“我這船沒走過太遠的路。”
牧簫微微一笑,對他說道:“價錢你隨意定。”
“好賴,”船伕立即笑著對他們說道,“幾位貴人請上船。”
“我看幾位貴人都氣質不凡,這麼晚來尋船,是著急要去辦什麼大事吧?”
牧簫坐在船頭靜靜地欣賞著遠處的風景。
舞娘微笑著對船伕回應道:“我們只是遊客。”
“哦,如此說來四位貴人應是雲遊四方、為百姓除惡揚善的大俠。”
“船家你這麼會說話,”古樂看著船伕說道,“生意一定火爆。”
“嘿嘿,火爆談不上,勉強餬口而已。”
明月像一個巨大的圓盤嵌在遙遠的湖面上,皎潔的月光為他們形成一道寬敞的銀光路。
晚風襲來,銀光路變得鱗波閃閃。
牧簫坐在船頭悠然地為他們吹起曲子。清風伴著靈婉動聽的曲子拂去吳箏臉上最後一絲哀愁。
船離雲夢澤越來越遠,舞娘背對著牧簫向遠處望去,夜空中的雲好似變得稀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