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區,陳大壯的據點裡。
一個中年男子臉色鐵青,隨後又對坐在對面的面罩人說道,“不好意思,本來今天晚上還想和你暢飲一番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面罩人旁邊的一個手下說道,“如果陳老大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們一定不會推脫的。”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倒不必了,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我們還是對付得來的,就不麻煩你們了。”
面罩人點了點頭,沙啞的聲音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希望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說完直接往外走去,他的手下也紛紛跟上。
等面罩人走後,中年男子的手下問道,“老大,剛才怎麼不讓這些人幫忙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合作伙伴,讓他們出點力也好啊。”
中年男子,也就是陳大壯瞪了自己手下一眼,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就怕他們不是來幫忙的。”
那手下一愣,“啊?”
陳大壯接著說道,“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他們剛才想留下來,說不定是想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捅我們一刀,畢竟那女人肯定掌控不了這麼多地盤,到時候他們就是最大受益者了。”
那手下深以為然地點頭,“還是老大考慮周到,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和他們合作啊?”
陳大壯嘆了一聲,“我們的人數雖然多,不過實力還是不夠啊,所以只能窩在貧民區當個山大王。這大魚組,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一個個都厲害得很,尤其是那個戴面罩的傢伙,據說已經達到了4級。所以,如果能順利合作的話,我們就有機會更進一步了。”
那手下想了想,“可是,現在我們的老窩都被端了,那豈不是說我們不會再合作了?”
陳大壯搖了搖頭,冷哼一聲,“玫瑰那女人,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插手這件事。不過,就算她現在接管了我們的地盤,也說明不了什麼。等我把那丫頭給收拾掉,她還不得乖乖地把我們的地盤吐出來。”
那手下連連點頭,“老大說得是。”
陳大壯接著說道,“讓兄弟們準備一下,所有的陷阱全弄好,還有槍,裝上消音器,必要時候直接給我開槍。變身針也得準備好,這次的對手可不好對付,我還沒聽說過有人能用冷兵器幹掉兩個2級喪屍的。總之,是死是活就看各人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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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下應了一聲,連忙下去安排了。
陳大壯看向遠方,“一個人對付兩個2級喪屍,應該是極限了吧。我們這裡十幾個2級喪屍,還有我這個**,總不至於栽在對方手裡。不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實力,萬一變身的話,我們還真不一定打得過。該死,早知道就不招惹她了。”
很快,王秋水就來到了陳大壯的據點外。
下車之前,文靜女孩又問了一句,“真的不需要幫忙?我們老大可是很看好你,不想你折在裡面了。”
王秋水擺了擺手,“不用,不就是**喪屍嗎?我隨便就能搞定了,大不了變身就是。”
文靜女孩點了點頭,又提醒道,“對了,那個屏蔽器是有上限的,如果你的能量波動超過**的話,那就遮蔽不住了。據說,這是為了防止有高等級喪屍混進來,或者有人利用變身搞事情。”
王秋水愣了一下,“哦,謝謝提醒,不過我剛好才到**,所以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文靜女孩應了一聲,“好,那你小心點,我會在這裡等你。如果你覺得打不過的話,就喊一聲,我會進去幫忙的,我們的人也會很快趕來。”
王秋水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直接掄著大地之錘往裡走去。
前方是一個花園,一路上倒是有不少陷阱什麼的,不過在他的提醒下,王秋水倒是一一避開了。有一些不小心觸發的,也用大地之錘擋了下來,或者是依靠反應速度躲開了。
一路走去,很快來到了一個大房子前,房子裡面或站或坐著一群人,而中間那個正是陳大壯。
王秋水想都沒想,直接就走了進去,對著正中坐著那個人問道,“你就是陳大壯?”
陳大壯點了點頭,“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到這裡來。不過倒也確實有點實力,居然能躲開我的那些陷阱。怎麼,玫瑰沒把我長什麼樣告訴你嗎?”
王秋水搖了搖頭,“我懶得問,反正只要把這裡的人都殺完就行了,肯定錯不了的。”
先前那個手下直接就站了出來,“狂妄!”
王秋水看了那人一眼,“你又是哪根蔥?算了,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反正你們一會都得死。”
陳大壯冷哼一聲,“我想,你還沒弄清楚現在的狀況。”說完使了個眼色。
那些人紛紛掏出變身針扎在了自己身上,瞬間就全部變身成為喪屍,可以說得上是群魔亂舞。不但如此,他們還拿出了槍,全部對準了王秋水。
王秋水笑了笑,“只是這樣嗎?”說完,她旁邊一股狂暴的氣息噴湧而出,直接鎮壓全場。
陳大壯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接著,房間裡的各種監控和監聽裝置全部被毀壞,連記錄都沒有了。
這時,陳大壯才能說話,“難怪你們要毀掉那些監控,原來是因為你還有同夥。不過,我倒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做到在基地變身又不被發現的。”
王秋水笑了笑,“這你就不用管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對於大魚組的老大,就是那個戴面罩的傢伙,你知道多少?”
陳大壯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話落,他的一隻手被砍斷,鮮血從斷口處噴湧而出。
王秋水笑道,“這個只是開胃菜,讓你看看我們的刀有多鋒利。如果你堅持不說的話,我們不介意將你身上的肉一塊塊片下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如果你真的能堅持到最後的話,我會給你個痛快,並且讓你風光大葬的。”
陳大壯咬了咬牙,剛想放狠話,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上皮膚一涼,然後能看到表面的皮被一點點地割開,“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