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昏暗寬敞的地下通道裡,此時上千人圍在這裡,圍著這樣一頭巨虎殘骸。〖?愛閱讀〗 幾個因為受傷,又沾染過巨虎血液的人已經被徐天處理後在一邊安靜待著。 徐天和白曉曉還有強盜團的領頭者離開,三人在最靠近巨虎的位置上。 “哥說的不錯,看樣子應該不是這畜生的問題。” “如果是它自己血液就帶有毒性,那它自己應該是可以免疫的。” “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它應該也是死在這種劇毒之下的。” 聰明伶俐的白曉曉很快明白過來事情的原委。 “那,那也就是說,這畜生自己,也中毒了?”劉凱不可思議的說道。 徐天輕輕點頭,白曉曉所說的,就是他心裡所猜測的。 “可是,它常年在這鳥不拉屎的地下,誰能讓它中毒。”劉凱疑惑道。 聽得此話,眾人一臉疑惑,是啊,這地方詭異的很,誰能讓如此兇猛的巨獸中毒呢。 不過唯有徐天自己,面帶微笑,似乎已經想到什麼。 漸漸的,劉凱和白曉曉相視一眼。 “哥,難道,是夏雪?”白曉曉不可思議說道。 “是啊,這巨虎常年處於地下,完全不可能與外界接觸,中毒就更無從談起了。” “可它現在確實就是因為中毒而死,很有可能是因為它吃了一些東西才導致的。” “想想,就我們所知道的,它吃了什麼。” 聽到這裡,人們下意識咽口口水,不約而同的想到夏雪。 從剛才路上遇到夏雪的衣服,和骨頭上的齒痕不難判斷。 夏雪,就是被這巨虎給吃掉的。 “可是,就算是這畜生把夏雪給吃了,總不能夏雪她身上有毒吧?” 人們疑惑。 是啊,這種事擱誰都不太敢相信,誰能身上自帶劇毒呢。 被野獸吃了,還連野獸也給毒死了? 徐天不語,小心翼翼的走進巨虎殘骸中。 開始在巨虎碎肉中尋找一些什麼。 最後,他在巨虎碎肉中發現幾根銀針,那正是當初徐天打到夏雪體內的。 如此說來,夏雪是被巨虎所吃,這一點基本上是可以確定了。 之後,他對巨虎的血液,做了一些仔細的檢查,並且得出一個結論。 “沒錯,這就是毒,是夏雪本身的血液帶有極強的慢性毒性。”徐天嚴肅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主人,您是說,夏雪的血液有毒性?” “可是,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現象呢。 徐天深吸口氣,神色越發嚴肅,似乎想到一些什麼,“你們說的沒錯,作為一個正常人的確是不會有這種現象的。” “而夏雪,也是一個很普通的正常人,只不過,她自己也中了毒而已。” “這是一種奇毒,或者說是一種蠱,在人的身體內能夠永久潛伏。” “只要中了這種蠱,人在活著的時候是沒有任何異樣的,如果這個人一輩子不出現什麼意外,這蠱也一輩子不會爆發。” “但有一點,如果中蠱之人死去,身體不能造出新鮮血液,那這蠱會立馬爆發,使得渾身血液都變成慢性劇毒。” “這種劇毒性的血液如果只是沾染在皮膚表面,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如果一個人身上有傷口,傷口上沾染了這些劇毒血液。” “那這毒性也會順著傷口進入一個正常人體內,最終的結果,也是死去,同樣,死後渾身血液也都會變成劇毒。” “這巨虎把夏雪整個人都給吞掉,即便它再兇悍,也肯定是會死的。” “它能支撐這麼久才倒下,這就說明,巨虎的實力還是很強的。” 徐天一番話,讓在場不少人臉色都無比難看。 尤其是幾個已經沾染了毒血的強盜團手下,更是面如死灰。 誰也想不到,事情竟會如此離譜。 “哥,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那,沾染了毒血的人,還有希望嗎?”白曉曉神色凝重的問道。 同時其他人也豎起了耳朵,等待著徐天的話語。 “這是一種名為血海的蟲蠱,多年前我曾見過。” “放心吧,這種血毒雖然可怕,但也不是無解的。” 是的,徐天他之所以對這些東西如此瞭解,就是因為他曾經也遭遇經歷過。 並且,他們天庭組織已經找到如何剋制對付這種蟲蠱。 身為天庭之主的徐天,自然也是掌握這一技能的。 聽了徐天這話,大家也總算是松了口氣。 不過徐天自己心裡卻是越發駭然,看來地獄組織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竟然連血海這種恐怖的東西都有。 “行了,我們。”徐天剛想起身,不過很快他發現了什麼。 “嗯?” 他矚目朝著巨虎一堆碎肉看去。 他發現在哪裡,是一個頭骨,而在頭骨上似乎有個什麼東西。 他之所以覺得好奇,是因為那東西,非常像一個微型的跟蹤器。 果然,當他湊近後發現,這應該是夏雪的頭骨。 而在頭骨上,還有一個如同米粒大小的微型跟蹤器鑲著。 沒錯,就是鑲著,硬生生的鑲嵌在腦袋裡的。 如果仔細看可以發現,這微型跟蹤器,已經跟骨頭以及肉長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這東西在她腦袋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哥,怎麼了?”見徐天愣神,不遠處白曉曉低聲問道。 徐天深吸口氣,臉色嚴肅的慢慢站起身來。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看來,我們得改變計劃了。” “改變計劃?主上,我們不繼續前進了嗎?”劉凱也不明徐天意思。 徐天點點頭,這時候他也發現,自己和外界的鷹眼斷了聯絡。 “所有人,全部退出去,退出這地下。” 這話,可是讓在場不少人激動起來,“主上,我們好不容易找到這裡,怎麼現在要離開。” “是啊哥,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裡,而且我們身後是成千上萬的巨蜥,我們出不去啊!” 連白曉曉也表現的很激動,搞不明白徐天是怎麼想的。 好不容易走到這地方,現在離開,多可惜。 徐天面帶不屑看向頭骨上的微型跟蹤器,“我可不想給別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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